2002年台湾富商之女移植罪犯心脏后,判若两人,为争家财变身狂魔

审配说过去 2023-09-22 11:47:17

台湾省是世界上保持死刑的地区之一,当地利用死刑犯的器官为重性病人做器官移植由来已久。

利用死刑犯的器官进行器官移植,是世界各国和地区所认同的方法之一,而一些死刑犯也提出愿意伏法后捐献出自己的器官。但是,有些病人宁可继续等待,也不愿意接受罪犯的器官,他们认为,罪犯的器官是狼心狗肺,移植后自己会变成坏人。

一、

2002年3月4日,台北市法务主管部门核准对5名罪大恶极的犯人处以死刑,其中3名死刑犯留下遗嘱愿意捐赠自己的器官供他人移植。

这3名犯人被执行枪决后,尸体火速送往台北荣民总医院,医护人员摘下他们的心肝、肾、胰脏、眼角膜和骨骼等器官和组织,按国际器官移植的标准程序,通过器官配型和病人的等待,顺位等分配给了不同病人。

但是在通知等待的病人时,排在第一顺位的一名患者在被医院通知可换心脏时,他却拒绝器官移植。

因为这个病人和家属商量后,得知心脏来自死刑犯,他们觉得有可能染上罪犯的不良习性,于是决定不要这个心脏。

接下来,医院就通知第二顺位的张兰。

张兰是台北味全食品工业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张文利的独生女儿。

1975年出生的张兰自小患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 她的父亲张文利早年在台北味全食品工业股份有限公司担任董事长黄克铭的秘书,后来自己成立了一家味全启股份有限公司。

拥有千万资产的张文利看到病殃殃的女儿,就想要妻子再生一个儿子来为自己传宗接代 , 可是妻子却一直没有再生育过。

于是,张文利就与公司的出纳,一个小他11岁的年轻单身女人有了婚外情,生下一个私生子张伟民,张伟民小张兰5岁。

张兰身体虚弱,天生文静,对人很有礼貌,平时只能靠药物维持。她2000年大学毕业后,就进了父亲的味全启公司做了一名文员 。

进入父亲的公司以后 ,张兰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工作上 ,虽说做文员的工作很简单和轻松 ,但她却没有丝毫懈怠 。她的交际能力也逐渐地显露了出来 , 很受父亲的赏识 , 还不到一年 , 张文利就把她安排在销售部做了一名经理 。

从此 , 张兰在工作上更加努力 了 。 就在第二年 , 她的弟弟张伟民顺利地考上了美国的一所名牌 大学 , 学习工商管理 。

这一天,张兰正在工作时却突然晕倒了,她被紧急送到了台北荣民总医院。医生对她全力抢救后,认为她的心脏必须移植才能保全生命。

当时,移植心脏只能排队等待,张文利看到女儿这样很是着急。这天,当他得知死刑犯的器官被送到医院后,立即找到主治医生。

医生告诉张文利:这个死刑犯的遗嘱捐出的器官包括心脏、肾脏、眼角膜及肺,当时预计有6名病人接受死刑犯的器官。

死刑犯捐赠器官的消息披露后,排在第一位等待换心脏的病人,表示宁可死去也不要罪犯的狼心狗肺,最终他因心力衰竭而死亡。

张文利为了挽救女儿的生命,他毫不犹豫地签了字。

2002年4月,27岁的张兰接受了心脏移植手术,移植来一个死刑犯的心脏。然而,手术后两个月,张兰的性格突然变得暴躁,与温柔细腻的性格判若两人,而且随着时间的延续,她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古怪暴躁。这一点令张文利大感意外。

张文利咨询了美国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心理学家盖里希瓦茨教授,这位专家告诉他:在他20多年对至少70多例性格转移的器官移植案例进行了研究发现,至少10%的器官移植患者都继承了器官供者的性格,原因在于人体的所有主要器官都拥有某种细胞记忆,当被移植到其他人身上后,器官携带的记忆就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二、

张兰在台北荣民总医院住了半年,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变得精力充沛,她知道 , 自己没有弟弟张伟聪明 , 更知道父亲是一个很重视知识和能力的人 。 她担心父亲日后把公司交给弟弟来管理 。 于是,她要求回公司上班。

张文利看女儿变得争强好胜,只好让她一边治疗一边上班。张兰为了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自己 ,张兰便推掉了平时所有 的应酬 ,利用业余时间抓紧学习 业务等 。

这年的7月 , 张伟民放了暑假 回到台湾,学校要求开学以后每人交一份暑期调查表 。所以 ,他来到父亲的公司实习 。

在张伟民刚进公司的第一天 , 张文利特地嘱咐张兰 , 让她好好教教弟弟 , 多关照一下他 。张兰当着父亲的面 当即答应了下来 。可当父亲转身一走 , 张兰就把张伟民晾在了一边 , 不管不问 。

张伟民认为姐姐这是心脏手术后病痛排斥的缘故,不不在意。可是,张兰有时却故意让他在同事面前 让出丑。

有一次 , 张兰要求张伟民帮她做一个销售统计表 , 从没接触过这些的张伟民一时疏忽 , 在数据上出了点差错 ,张兰就抓住不放 , 当着公司众多同事的面 , 把张伟民狠狠地批评了一顿 , 一点都不顾及张伟民的面子 , 而张伟民也只得把委屈咽进肚里。

2005年 7月 , 张伟民从美国的大学硕士毕业了 , 他以优异的成绩和良好的品德 , 很快就在美国一家企业找到了一份经理助理的工作 , 他不想回到父亲的公司。

因为善良的张伟民已经猜测出了姐姐对他产生敌意的原因,可是张文利却没有看出儿子的顾虑,他语重心长地对张伟民说:“小民呀,我送你去美国读书,就是希望你毕业后能来公司帮我,公司很需要有专业技术的人。”

张伟民看着父亲一脸的诚恳,他不想让父亲失望,最终放弃了在美国企业工作的机会,回到台湾。

当张兰听说弟弟要到美国企业上班时,她照实暗自高兴了一阵,可却又突然听说弟弟要回到台湾,她当即又变得烦躁不安起来,所以张伟民刚一进公司,张兰就想方设法为难他,故意找他的茬。

尽管如此,却丝毫没有影响张文利对儿子的器重和赏识。张兰有些坐不住了,她觉得应该想个办法才行。

2005年端午节这天当晚,躺在床上的张兰怎么也睡不着了?她觉得要想把弟弟彻底扫地出门,将来独自继承父亲的产业,就得把他置于死地。

连续几天,张兰一直在考虑,她想用重金收买小保姆,制造弟弟强奸她的假象。她一想到父亲的财产,心就又燃烧起来,决定孤注一掷。这年10月末的一天,下班后,张兰特地去药店买来速可眠和注射针头,然后,买来一个西瓜把药水注射到西瓜里。

张兰提着西瓜就回了家。到家以后,她见父母还没回来,只有张伟民和小保姆两人。于是,那个在她心里酝酿已久的恶毒计划一下子袭上她的心头。

当时,张伟民正在书房看书,张兰便对20岁的小保姆使个眼色说:“你把西瓜切一下给你哥哥送去吃!”

小保姆把西瓜用托盘端到张伟民的房间,张伟民就放下手上的书本拿了一块吃起来,小保姆也吃了一小块。

不一会,张伟民吃了注射大量安眠药的西瓜昏昏睡去了,张兰快速把被褥铺好,张兰和小保姆二人的张伟民的衣服脱掉,躺在床上,然后盖上被子。张兰立即给父亲打了电话。

大约半小时以后,张兰的父母就回来了。刚一进门,从电话里已知道一切情况的张文利气急败坏地来到儿子的房间,看到张伟民和小保姆赤身露体睡在一起,他狠狠给了儿子一个响亮的耳光,把张伟民拖出来就是一顿暴打。

惊醒的张伟民看到裸睡的小保姆顿时惊呆了,此时,小保姆也醒过来抓住被子痛哭不止。

小保姆穿好衣服,张文利和妻子询问小保姆是怎么回事,小保姆就说张伟民强奸她,买了安眠药睡着了。

张文利一听,让儿子跪在凳子上,对他大声骂道:“你这畜牲不如的东西,我从小把你养大,让你去美国读书,让你过舒适的生活,现在你的翅膀长硬了是不是?竟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

可不管张文利怎么说,张伟民就是不承认自己强奸了小保姆,这让张文利更加气急败坏,觉得儿子做错了事还不肯承认,还想狡辩。张文利害怕传出去影响不好,就和妻子商量后,就把儿子赶出了家门。

三、

被赶出家门的张伟民并没有离开台北,他在附近租了一间民房,伤心欲绝。强奸小保姆的丑闻压得他抬不起头来,而更让他伤心的却是父亲对儿子都不信任。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2006年1月9这天的晚上,万念俱灰的张伟民从农贸市场买来一瓶农药,然后,来到租住地附近的一个小山包服毒自杀,被人发现时,俯趴在地上的张伟民已经没有了呼吸,身旁放着一个空农药瓶子。

儿子的自杀让张文利心里感到十分震惊和内疚,没想到儿子却以这样残酷的方式,永远地离去了。

张文利开始有一点悔恨自己当初的做法太草率,对于儿子的死 , 他觉得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张伟民下葬的那一天 , 张兰把自己关在了房里 , 没有出门半步 , 饭也不吃 。张文利夫妇以为女儿是因为弟弟死去而伤感。

当初 ,张兰诬陷弟弟强奸小保姆时 ,她 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 她只是希望父亲能从此对弟弟产生成见和不满 , 不轻易地把公司大权交给他 。

2006年8月,已经31岁的张兰还没对象,张文利夫妻很着急。于是,张文利特地 把公司刚招来的一个加拿大留学生王旭楠介绍给女儿 。

交往半年后 , 张兰在父亲的安排 下和王旭楠举行了隆重而体面的婚礼 , 婚后的生活平静而安宁。

一年后 ,由于张文利感觉自己身体欠佳 , 便决定让女儿接班 ,张兰顺理成章地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 。

可此时的张兰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 她的眼前总是不断地闪现着弟弟的影子 , 特别是在刚坐上总经理位置的那一天 , 她诬陷弟弟强奸小保姆的那一幕总是在脑海挥之不去 , 让她无法呼吸 , 那一刻 , 张兰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可耻的坏女人 。

张兰的心从此再也无法平静 , 白天在公司里 , 她总是超负荷地 工作 ,有时下班了还常到父母家去帮他们做这做那 ,企图以这种方式来拯救自己 , 来忘己过去 , 来弥补对父母的愧疚 。

为了排遣心中满腹的郁闷 ,张兰每天晚只要没事的时候 , 就会到酒吧以洒精来麻醉自已 , 让自己解脱 。可越是这样 ,她的心里就越难受 、越痛苦 ,她觉得自己如同行尸走肉 。

2007年2月的一天,张兰又一次在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 , 当王旭楠把她接回家时 ,张兰迷迷糊糊 中向丈夫讲出了真相 。

王旭楠听后呆若木鸡 ,他吃惊地看着妻子 ,他不相信这是真的 ,更不相信如此温柔的妻子竟有一副恶毒的心肠 。

那一晚 ,王旭楠没有合眼 , 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整晚的闷烟。第二天 , 在王旭楠的一再追问下 ,张兰也不再隐瞒 ,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丈夫 。

王旭楠向张兰提出离婚的请求 , 他说 :“张伟民好夕是你的弟弟 ,你竟然会那样对他,我真不敢想像 , 和你这样的女人继续生活下去 , 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很难说。 ”

丈夫终于离她而去 , 张兰没有怨恨 ,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 她开始彻底反省自己。

2007年的5月, 饱受良心折磨的张兰终于拿出勇气 ,向父亲讲出了埋藏在她心底很久的秘密。

张文利听完 ,气得差点晕了过去 ,但他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脸上只是流泪。

见父亲一直没有说话 , 张兰哭着离开了,她从父亲那里出来后, 到街上去买了一大束百合花 , 放到弟弟张伟民的坟前 。

百合是弟弟生前最喜欢的花 ,她希望百合能够永远陪伴着他 。就在这时,张兰的心脏开始激烈抖动起来:“都是这可恶的罪犯心脏害了我,我不能再让他活在我的身体里了。”

张兰毅然地走向荣民总医院,她找到主治医生:“请您给我手术,我就是死也要拿掉这罪犯的心脏!”半年后,张兰死在二次换心脏的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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