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则加拿大毒贩因走私毒品被中国法院判处死刑的消息,引发国内外热议,一贯喜欢“挖坑”的西方媒体中,《纽约时报》表现得尤为活跃,在发布会现场,毛宁铿锵有力回答外媒提问,"禁毒是全球共识,中国法律对所有涉案者一视同仁,依法办案",《纽约时报》记者显然不满意,接着阴阳怪气追问:"以后会不会处决更多外国人?"毛宁面不改色地重复:"中国法律对所有人平等公正,按程序依法处理。"
然而,若翻开这家百年大报的“黑历史”,会发现一个耐人寻味的巧合:二十多年前,《纽约时报》曾因自家记者吸毒、造假等丑闻陷入信任危机,而这场风暴的核心人物,杰森·布莱尔,恰恰在回忆录中承认自己长期吸毒并揭露了新闻编辑室的“瘾君子文化”。
2003年,《纽约时报》在一篇7500字的自查报告中承认,时年27岁的记者杰森·布莱尔在短短半年内发表的73篇报道中,至少有36篇存在捏造事实、剽窃他人作品或虚构采访对象等行为。从华盛顿狙击手案到伊拉克战争前线报道,他的“创作”覆盖了多个重大新闻领域,甚至伪造差旅记录以掩盖长期滞留纽约吸毒的事实。这场丑闻直接导致该报执行总编辑豪厄尔·雷恩斯与总编辑杰拉尔德·博伊德引咎辞职,被《纽约时报》称为“创刊152年来最严重的信誉危机”。
而布莱尔下台后吸毒造假竟没吃上官司,这波操作真够讽刺的,甚至以“造假者评论造假者”的噱头赚取稿费。他在2004年出版的回忆录《烧掉老板的房子》中更揭露了一个荒诞的现实:纽约时报编辑部内吸毒成风,甚至有可卡因交易,而管理层对记者的异常状态长期视若无睹。
布莱尔事件暴露的不仅是个人失德,更折射出西方媒体在“新闻伦理”框架下的结构性矛盾:一方面,媒体高举“客观公正”的大旗批评他国司法;另一方面,却对自己系统性漏洞倒是避重就轻,比如《纽时》在内部报告里大谈"要加码审核机制",实际操作却跟打太极似的,始终回避追问为何财务部门从未核查布莱尔的虚假报销单,也未解释为何一名高中辍学生能被破格提拔为“明星记者”。
这种矛盾在近期对加拿大毒贩案的报道中再度显现,《纽约时报》没有以同等力度追问:为何自家记者吸毒、造假却能逍遥法外?为何布莱尔回忆录中揭露的编辑室毒品交易从未被警方调查?当一家媒体自身历史充斥着对法律的漠视与对真相的篡改,其对他国司法程序的质疑便难免被视作“转移焦点的公关策略”。
耐人寻味的是,《纽约时报》在布莱尔事件后采取了一系列“补救措施”:成立20人审查委员会、公开征集读者举报、要求记者署名合作者等。但这些制度未能阻止类似丑闻,2022年《今日美国报》又双叒叕翻车了,记者米兰达批量造假23篇假新闻,对此美国网友表示"早习以为常"。
可见,当《纽约时报》将道德批判的矛头单一指向外部时,其内部纠错机制往往流于形式。正如美国网友讽刺的:“报社只关心报道能否抢占头条,至于真相?那不过是排版后的副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