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臻楚文
编辑 ▎臻楚文
来自杜塞尔多夫海因里希·海涅大学医学史、哲学和伦理学系的一组研究人员与德国人类遗传学学会一起,与吕贝克大学医学史和科学研究系合作,开始了一项关于1970年代以来德国人类遗传学史的研究项目,我们采用口述历史的方法添加到印刷的二级和一级来源,在这篇文章中,我们介绍了该项目及其研究问题,并将其置于德国人类遗传学史学史学中,讨论了撰写当代医学史的方法以及进行和分析专家访谈的挑战。
当代医学史当代历史是有争议的。甚至这个词也是转瞬即逝的,因为它指的是对一个时代的史学处理,与历史上的其他时期不同,这个时代是移动的,因为它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断变化,当代史可以定义为“由仍然活着的人所经历和塑造的历史的一部分,以及对这段历史的科学处理”。当代史在医学史上也很流行,与1980年代相反,按照当代历史的定义,在德国,它越来越多地被国家社会主义下的医学作为研究对象。
相反,今天的重点是,例如,战后时期国家社会主义的处理,1960年代末和1970年代的改革运动,医学的机械化和分子化以及日常生活的医学化,与其他历史领域不同,当代医学史还询问了表演者及其网络、概念、结构、制度、社会条件、经济、对象、技术、知识格式等。
当代历史提出了历史学家面临的许多挑战,最重要的是,这里应该提到当代证人,他们有时记忆矛盾,他们个人和从他们的兴趣出发,描绘了他们所经历的历史的事件、过程和结构的多方面图景,如果要出现一个合理的总体描述,就必须降低其复杂性,同时,很难从远处绘制这幅画,因为它仍在创建过程中,与缺乏档案材料的其他历史领域不同,同时丰富和缺乏矛盾的来源是当代历史的方法论问题。
这可以通过以下事实来解释:当前的当代历史可以查看过多的印刷资料,声音和电影文件以及例如患者文件和行政材料,同时,档案禁运期、数据保护以及电话、电子邮件和其他电子通信媒介的使用使得难以评估来源,当电话取代书面通信成为非正式通信的主要手段时,这些来源就完全不存在了,充其量是创建电话笔记,而这些笔记又没有存档,大多只是由当代证人偶然传输,另一方面,患者档案、社会法庭档案或医患对话协议,即使仅从档案法的角度来看,也无法完全了解当代历史问题。
从科学史的角度来看,提出了有关技术发展,研究兴趣,机构,主题等的问题,从社会历史的角度来看,提出了有关遗传学在个人和社会层面上的应用的问题,这些包括作为保健和预防一部分的人类遗传咨询,在各种专业级别寻找遗传学行为者,公众对遗传学发展的反应,以及最后但并非最不重要的是,人类遗传学、政治和公众之间的相互作用。
在研究项目的第一阶段,关于患者的观点以及人类遗传学家与医疗行业之间关系的问题仍然处于背景中;但是,这些问题可以而且应该在稍后阶段讨论,在德国当代史中,这里还有一个历史奇异的对比陪衬,它源于在两个德国国家中寻找比较点,克莱斯曼称之为“不对称交织的平行历史”。
德国当代人类遗传学史和研究现状作为研究计划“国家社会主义下的威廉皇帝社会历史”的一部分,关于威廉皇帝人类学,人类遗传和优生学研究所的文章以及关于该研究所的专着和汉斯·纳赫茨海姆,他在战后德国也很有影响力,已经出版在各种卷中, 在一本专著中调查了魏玛共和国,纳粹时代和战后德国医学背景下遗传问题研究的促进,该专著发表在德国研究基金会历史系列中。
时至今日,人类遗传学家也在书写自己领域的当代史,它仍然在教科书的介绍性章节中找到经典的位置,1945年后遗传学的历史和社会影响也是德国人类遗传学家如弗里德里希·沃格尔或彼得·普罗平,自2002年以来,威尔士人类遗传学家彼得·哈珀一直参与“遗传学和医学历史网络”。
从全球角度对人类遗传学史的重要贡献编辑的卷中。在德国当代人类遗传学史的背景下,关于早期联邦共和国作为应用科学的人类遗传学的章节,联邦共和国,民主德国,从比较的角度来看,奥地利的遗传咨询章节在这里是相关的。东德遗传学家赫伯特·巴赫的传记章节提供了对民主德国人类遗传学的进一步见解。
如此活跃的出版活动已经表明,目前或最近已经有几个关于人类遗传学历史的研究项目。例如,由德国研究基金会资助的“1945年后国际背景下德国人类遗传学史”的项目,和“在科学、政治和公众之间的紧张关系领域在民主德国建立人类遗传咨询中心”, 巴登-符腾堡州科学、研究和艺术部正在资助“人类基因早期检测中的预防决策项目,作为预防决策联合项目的子项目。
口述历史作为一种方法为了探索主观经验史的各个方面,以及迄今为止记录的历史,该项目对1970年至2010年德国人类遗传学的主角进行了专家访谈,这种方法具有一些细节,表明它是一种有用的,如果不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当代历史工具,流传下来的东西并没有描绘历史事实,而是在其叙述中已经处理过的知识,主观性是口述历史的核心方面,通过这种方法,历史叙事被重建为对主观过去的处理,然后可以检查其与先前源状态的偏差。
对于目击者访谈的陈述进行分类,反映传记叙述的社会先决条件,并且这些先决条件也包括访谈情况本身,这一点也至关重要,社会学家皮埃尔·布迪厄警告说,叙述者倾向于通过“传记作者的自然共谋,接受这种人为的意义创造,目击者研究员卢茨·尼特哈默补充说,口述历史不是“通过复述来加强或使源的意义构建更加连贯,而是要剖析其建设性元素,对经验的依赖和相关类型的多元化”,并批判性地质疑“其幼稚的意义转移”。
当代证人的工作需要周密的计划:在准备采访时,受访者熟悉了德国人类遗传学的史学,以便能够提出问题,除了科学史和社会科学史的认识论兴趣之外,对当代证人的采访还具有假设生成的特征,即通过访谈在答案中可见模式,从中产生新的研究问题。
因此,寻找合适的受访者不仅是根据文献和口述历史工作组的建议进行的预选,而且是相继实施已经开始的分析的结果,如果完全根据个人的建议创建答卷人群体,则可能会出现扭曲的样本,这仅限于网络中一组行为者的视角,如果建议是根据共同世代、专业背景、个人关系、语言领域或研究主题等选择标准提出的,则应特别牢记这一点。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该项目对话者的选择基于数据收集和分析之间的相互关系,这与确定访谈伙伴同时进行,该项目的受访者选择是基于标准,将相关特征组合的载体编译成所谓的理论样本,访谈伙伴是根据可用性、意愿和能力选择的,他们以广泛代表德国人类遗传学的方式提供信息,即在史学中代表性不足的群体也应包括在内,对于德国当代人类遗传学史的研究项目,这意味着特别包括女性和男性,自然科学家和医生以及来自东德和西德的人,偶尔,在国外工作过的人也会被要求从外部评估德国的情况,纳入当代证人的进一步标准是高龄和健康状况,口述历史工作组在选择当代证人方面发挥了决定性的咨询作用。
采访被保存为音频文件,计划以电影形式对选定的对话者进行进一步的录音,这些记录以注册的形式记录,并经对话者授权进行科学评估,预计在分析访谈时会发现进一步的问题,这些问题无法仅从历史文献中提出。
这意味着,在解释学圆的意义上,在初步分析中发展的历史假设、分期和重建在数据材料上反复循环检查,并在必要时进行修订,这种方法使得有根据开始时提出的研究问题和与之相关的假设开展工作,并对当代证人的叙述和解释以及他们所教授的历史主要来源保持开放。
历史学家库尔特·诺瓦克指出,当历史科学面临历史资料供过于求的问题时,它“必须始终在摘录中发挥作用”,在这方面,“历史研究总是用科学或当代政治的手段来研究过去的政治”,无法摆脱这种观察,这不能也不应该成为目标。
相反,德语人类遗传学中历史与当代政治之间的紧张关系将被有效地应用,一方面,诊断和治疗技术的发展和应用是从当代目击者的角度追溯的,另一方面,在机构层面,将从这一进程参与者的角度重建人类遗传学机构的建立和扩展,通过分析上述历史来源遗传学的技术史,种族卫生传统的史学以及人类遗传学家的社会和政治自我定位,除了目击者的访谈之外,还可以对参与日常政治和医疗生活的行为者的行为进行分类。
因此,受访者的日常行动、各自的个人框架条件和行动范围将被置于考虑的中心,并反映在社会和特定主题的结构和空间中,从角度来看,必须考虑到在讨论核能使用时出现的风险话语,以及在人类基因组计划开始时恢复这些话语,此外,人们还会问,诸如学生运动或斯特恩堕胎运动,从1970年代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开始的人类遗传学优先方案,或民主德国的人类遗传学研究方案等事件是否,以及如何同时决定了行为者的日常思维和日常行动,在此基础上,他们作为成员的社会活动最终可以考虑在内,因此可以将历史用作规划公司当前和未来行动的知识库。
尾声在与德国人类遗传学学会合作并得到德国人类遗传学学会的资助下,杜塞尔多夫海因里希海涅大学医学历史、理论和伦理研究所的一个工作组于 2017 年初启动了一项关于 1970 年代以来德国人类遗传学历史的研究项目,另一个合作伙伴是吕贝克大学医学和科学研究史研究所,在方法论上,该研究的特点是使用口述历史的方法收集和系统地评估当代证人的记忆,在本文中,我们根据德国当代人类遗传学历史的研究现状介绍了该项目的内容,我们描述了撰写当代医学史的挑战,并将目击者调查作为一种方法提出问题。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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