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时期书法家王行满三幅碑刻秀逸柔婉,笔力丰满传世经典书法作品赏析
琴棋书画,古代被称作文房四艺,是文人墨客颇为称许的娱乐活动,古人认为,抚琴、弈棋、写字、作画,或者只是听琴、观棋、赏字、阅画,领会诗情画意,能赏心悦目,陶冶情操,有益于健康和长寿。唐朝时期的那些生活用品、山川河流,真实地反映了当时人们的生活方式和科技水平,结合字画年代背景的记载,赏字更是别有一番趣味。
——题记
大唐处于封建社会盛期,国家统一,社会相对安定,经济繁荣及对外经济文化交流地频繁与活跃,都给文化艺术地发展带来了新地机运,使绘画艺术形成灿烂辉煌的局面,涌现出一批在历史上具有重大影响的著名画家。
唐代绘画体裁仍以人物画为主,宫廷衙署及寺观壁画占相当比重,褒扬功勋的功臣画像仍在继续,石窟及寺观壁画较南北朝有着更大的发展,其规模之宏伟、技艺之卓绝在历史上都是空前的。佛寺壁画中流行大型的经典题材,达到了空前的水平,穿插描绘有大量的生活场景,塑造的佛教形象中人性化的成分明显增强,甚至出现以宫娃为模特塑造菩萨形象的现象,附于佛寺壁画中的供养人占了更大壁面,这一切都展示出佛教绘画适应社会好尚而趋于世俗化的倾向。
唐代书法艺术,可分初唐、中唐、晚唐三个时期。初唐以继承为主,尊重法度,刻意追求晋代书法的劲美。中唐不断创新,极为昌盛。晚唐书艺亦有进展。
唐代最高学府有六种,即国子监、太学、四门学、律学、书学、算学。其中书学,专门培养书法家和书法理论家,是唐代的创举。历朝名家辈出,灿若繁星。如初唐的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等;中唐的颜真卿、柳公权等,都是书法大家。晚唐有王文秉的篆书,李鹗的楷书和杨凝式 的“二王颜柳”余韵。
唐朝是我国古代书法艺术发展的鼎盛时期,出现了许多著名的书法家,他们都留下了极为珍贵的书法作品,楷书、草书、行书在唐朝也都上升到一个更高的层次,具有鲜明突出的时代特点,对后世的书法产生极为深远的影响,因此有“书至初唐而极盛”这一说法。此外,唐朝的书法教育也为唐朝书法取得非凡成就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而且对后世影响深远。
书法是指以文房四宝为工具抒发情感的一门艺术。工具的特殊性是书法艺术特殊性的一个重要方面。借助文房四宝为工具,充分体现工具的性能,是书法技法的重要组成部分。离开文房四宝,书法艺术便无从谈起。
书法艺术的背景是中国传统文化。书法植根于中国传统文化土壤,传统文化是书法赖以生存、发展的背景。我们今天能够看到的汉代以来的书法理论,具有自己的系统性、完整性与条理性。
这里分享唐朝时期著名书法家王行满书法作品。
王行满,唐高宗时的著名书法家,官至下录事(门下录事是门下省属官,掌出纳文奏。从八品上,属于中央的官)。工正书,事迹无考,生卒年月不详,以擅书而显名干中唐。书法自欧虞出,秀逸柔婉,笔力丰满。
唐朝时期著名书法家王行满《大唐二帝圣教序石碑》赏析
唐朝时期著名书法家王行满《大唐二帝圣教序石碑》又称为《招提寺圣教序》(是武后的势力开始上升时,洛阳改为东都的那年,在东都建立,从而显示武后与东都的地位)。原河南省偃师市府店镇古招提寺内藏,现藏偃师商城博物馆。
这是四个版本的圣教序中的第二块圣教序碑(第一块圣教序碑由褚遂良书写的,这是《圣教序》最原始的版本也称雁塔圣教序。是高宗刚刚称帝时,为加强威信而使高宗之文与太宗之文并列。)此碑沈道元刻石,阳文篆额,碑文正书,碑高244厘米、宽104厘米,碑额两侧雕有蛟龙伏绕,正中刻一坐佛,“大唐二帝圣教序碑”8个篆字分刻于佛像左右,唐太宗李世民、太子李治所撰之文均刻于碑之正面。
前为唐太宗李世民为玄奘所撰之《大唐三藏圣教序》,后为太子李治所撰之《大唐皇帝述三藏圣教序记》。碑文28行,每行56字。著名书法家王行满书丹。书法用笔端正紧密,绰有姿致。结体方整沉稳,骨圆而体方,浑厚丰满,朴实无华,耐人寻味。为中国书法史上一代名作。刻立于唐代显庆二年(657年)十二月十五日,太宗撰序,髙宗撰记,王行满书,立洛阳。
原在招提寺的《大唐二帝圣教序》碑,后被移到偃师文庙。1963年公布为河南省第一批文物保护项目,后遭到破坏,1987年残碑被搬迁至偃师商城博物馆保存。
该碑字体结构严谨,笔法廋硬俊逸,《宝刻类编》曾给予它很高评价,说它“用笔端正紧密,绰有姿致,不在禇遂良之下”。笔者感觉王行满大唐二帝圣教序石碑的书写端庄秀润,于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之外,自立风格。
王行满书写的圣教序碑,有一个宏大的历史背景和曲折的历程,涉及到唐宗李世民。法门领袖玄奘和唐高宗李治、皇后武则天,因而需要给各位读者介绍一下。
唐太宗贞观十九年,46岁的玄奘从天竺取经归来,携回从中亚、印巴次大陆所得的佛经、佛像,大会於朱雀街,送往弘福寺。经像安置既毕,玄奘即兼程赶赴洛阳,二月一日,谒太宗於洛阳宫仪鸾殿。太宗迎慰殷勤,广泛询问中亚。五印的情状,玄奘一一酬答。二人相见恨晚,会晤整整一天尚且言犹未尽。
太宗力劝玄奘还俗辅政,被玄奘谢辞。玄奘提出回到家乡附近环境清幽的少林寺译经,太宗也不许,要求他到长安弘福寺禅院译经,由朝廷提供费用,选调全国富有学识的佛教徒,由玄奘主持组成”译场”,在丞相房玄龄的统体部署下,开始大规模的佛经的翻译,在中国翻译史上写下了划时代的一页。显庆二年,高宗武后为加快玄奘译经进程,特遣太子太傅尚书左仆射燕国公于志宁、中书令兼检校吏部尚书来济、礼部尚书许敬宗、黄门侍郎薛元超、中书侍郎李义府协助玄类,,再使玄奘感动不已。
显庆四年,高宗武后特许将”太宗避暑行宫,多次诏见玄奘的玉华宫改为玉华寺,供玄奘居住”,使玄奘享受到与唐太宗居住条件相当的待遇。与此同时,武则天调令遵照长安慈思寺制式规模重修玄奘故乡少林寺下院招提寺,重刊《大唐三藏圣教序》,废弃政敌褚遂良的碑刻书丹,持请许敬宗之外甥王行满再书丹御文。寺落成碑立就,高宗武后在玄奘法师陪同下亲幸招提寺,玄奘而对朝臣、太子嫔妃及众僧宣读《圣教序》御文,高宗武后、太子嫔妃、朝臣众僧同样以”天竺法仪”举行盛大落成典礼。
唐太宗写的这篇序言就叫《大唐三藏圣教序》,是皇帝为刚刚翻译的佛经写的序言。唐高宗李治当时还是太子的身份,他在东宫也写了一篇《述三藏圣教序记》,其实李治写的就是《圣教序》的序,有一种套娃的感觉。就是在他父亲唐太宗的序言基础上自己写了一篇感言。唐太宗和唐高宗这两篇序文合称为《圣教序》,这就是《圣教序》的基本组成部分,它实际上是由大唐两位皇帝的序文组成。
唐朝时期著名书法家王行满《周护碑》赏析
唐朝时期著名书法家王行满《周护碑局部》唐显庆3年(658年)立。陕西醴泉县昭陵博物馆藏,1974年出土于昭陵葬墓。碑文35行,行80字,许敬宗撰。乾隆二十五年移置县学(今偃师老城学校)。1963年被列为河南省重点文物。可惜后来此碑被毁,仅余碑首及约三分之一的碑身,收存在偃师商城博物馆内。
名家评议王行满此碑的书写“端庄秀润,于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之外,自立风格”。清刘熙载《艺概》评云:“王书虽缜密流动,终逊其逸气。”
唐朝时期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赏析
唐朝时期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碑无题,于志宁撰,王行满书,正书,碑呈竖方形,上截模糊,下截完好。唐永徽六年(355)三月十四日立。碑额篆书“大唐太子少保上柱国颍川定公之碑”十五字。碑高280厘米,宽141厘米,32行,行60字。碑藏陕西省三原县淡村。点画精绝,风格俊朗,有相当高的艺术水平。
碑主韩仲良,名良,字仲良,唐颖川人,为高宗朝宰相韩援之父。武德初为大理少卿,受诏掌定律令。贞观中,位至户部尚书、刑部尚书、秦州都督府长史,封颍川县开国公。贞观十二年卒,享年五十七岁,诏赠兵部尚书,溢曰定公。其传见两唐书,附于其子韩暖传内,碑中记载韩仲良生平较详,可补史阕。
唐朝时期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全碑文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一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二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三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四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五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六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七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八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九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十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十一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十二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十三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十四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十五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十六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十七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十八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十九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二十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二十一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二十二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二十三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二十四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二十五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二十六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二十七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二十八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二十九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三十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三十一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三十二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三十三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三十四
唐朝著名书法家王行满《韩仲良碑》之三十五
王行满的其他作品有:《太子少师窦良碑》(于志宁撰,贞观十二年立耀)、《赠兵部尚书陈良碑》(于志宁撰,永徽六年立京兆)、《齐国夫人石氏造浮图铭》(许敬宗撰,显庆元年同上)。拓片没有找到。
中国书法不仅是中华民族的非物质文化瑰宝,而且在世界文化艺术宝库中也是独具一格,非其他书法所能及。所谓艺术无国界,书法作为艺术的一种表现形式,以多种方式深入到世人的生活与工作中,在这个快速发展的时代,书法带给人的慰藉已远超金钱所带来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