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野那么多光鲜亮丽的战役记录里,青树坪战役算是一块不太光彩的污点。咱们四野啊,平时打仗可是雷厉风行,一路带风,这次怎么就栽了呢?
01青树坪之战啊,这战史上可真是个怪胎,既有“战斗”又有“战役”,这事儿怎么说呢?一般来说,战斗和战役可不是同一档次的事,区别大着呢!战斗啊,几个人对几个人,短平快,像超市门口的一场口水战,快速结束;战役呢,规模大,持续时间长,就像是一部连续剧,节奏拖沓,常常能让你看得心烦意乱。但青树坪这事儿,打的就跟蹦迪似的——虽然看着不长,但那能量,简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你看,这仗打得短时间,却兵力雄厚,简直是战斗界的超模。要说它的由来,还得从一位“大人物”——陈明仁将军说起。那年1949年8月,程潜、陈明仁这俩老大哥带着大队人马在长沙闹起了“起义大潮”,听起来挺宏伟的,七万余人,喊得那叫一个响亮。
但说实话,起义计划一看就不是盖的,感觉像是临时抱佛脚,连队伍都没整齐,结果一开始就蹦出了一个大漏洞——叛逃!不光是底下的小兵,连名字排得上号的39个军官里,有33个干脆掉头跑了!这事儿不讲道理,哪能忍?结果下面的部队一看上面这些大佬往后跑,连带着也都心动了,叛逃人数一度飙升至4.2万。这下好了,整个起义队伍差不多都成了“倒戈联盟”。
陈明仁那时候心里肯定窝着一堆火,他估计一边看着那几万叛军扬长而去,一边在心里琢磨:“原以为这帮人能给点儿面子,结果全给我撂了。”为了挽回局面,陈明仁直接拨通了四野的电话,求救:“大哥们,咱这局面有点儿难办,能不能派兵来处理一下这些叛徒?不然我的脸都没地儿放了!”
四野首长接了电话,大概脑袋上也是一片黑线:“你这情况,得派个连长来给你整顿整顿了,真是丢人。”但又不敢真的就挂电话,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放心,老陈,咱这边立马派兵支援,找找那些跑得快的叛徒。”
于是,几天后,四野终于派出了一支队伍,直奔青树坪。战斗刚一打响,陈明仁就知道,这场戏可不好演了。他带着一脸“我真不想打”的表情,指挥部队死命与叛军纠缠。战斗的时间短得让人有点懵,可兵力投入的规模,却真是让人吓得掉了下巴。
但奇怪的是,这一打,结果竟然出人意料——叛军竟然没能撑住,反而直接瓦解了。听说有几个叛将被俘后,面对审讯,直接低头认错:“我这真是脑袋被门夹了,一时没忍住,跑得比谁都快。”陈明仁一听,差点没笑出声:“跑得快就能改变历史?你怎么不问问自己那背后的脑袋是怎么回事!”
青树坪这场仗,别看打得迅速,背后可真是激烈得很。虽然没打多久,结果却让很多人跌破眼镜,几万叛军最终都被彻底制服。这一仗,陈明仁算是彻底收拾了残局,也给那几个叛逃的大佬送了一张“丢脸”的名片,告诉他们“今天的你们,未来的你们,别忘了。”
02这追剿叛军的事,简直就像是组织一场田野版的大逃杀。一听到要追,四野的将领们都有点头大。
“来来来,大家看看这张地图,”一个带队的老将军指着地图说,“我们的任务就是在这块巨大的版图上,找到那几万散兵游勇。是不是感觉自己像在玩那个什么‘捉迷藏’?”
身边的一个小将军插嘴:“捉迷藏?老爷子,这可比捉迷藏难多了。那是小孩子游戏,这可是硬骨头。”
“嘿,这不是咱们‘广撒网’呢吗?撒网捕鱼,总有鱼儿要上钩的。” 另一个参谋拍着地图,“只是这次的鱼有点多,网眼得小一点,不然漏得一塌糊涂。”
“别说得那么轻松,”一个军长也加入讨论,“这帮鱼儿聪明着呢。跑得快,还懂得藏。我们这次要是不把它们一网打尽,回头它们聚在一起,又是一场大麻烦。”
“所以呢,大家这次得用点心思,”老将军认真地说,“不光是要打,更要拉。遇到那些还有回头心的,得给他们机会。至于那些硬骨头,咱们也只能硬来了。”
参谋长笑着插话:“老爷子,听你这么一说,咱们这不就变成了捕鱼达人加心理医生?”
老将军笑了笑:“那就让我们在这个春天里,既当渔夫,又做心理医生,看看能不能让这场战争早日结束,让老百姓能过上安生日子。”
03白崇禧在战场上的反应,可以说是快得像看到打折的老婆子冲超市那样迅速。他一看到146师这么嚣张地往前冲,心里那个乐呀,简直比打到了大红包还开心。
“小伙子们冲得这么欢,是不是忘了家门没锁了?”白崇禧在指挥室里一边捋着胡须,一边对身边的副官说。
副官看着地图,一脸郑重其事地回答:“报告司令,他们这是典型的‘远亲不如近邻’,近邻没跟上,远亲一个劲儿往前冲。”
白崇禧点点头,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那咱们就做个好邻居,上去敲敲门,顺便问问能不能借点‘糖’来用。”
副官一听,赶紧调兵遣将,准备给146师一个“惊喜”。他们挑了一条能够迅速接近146师的路线,计划夜里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146师那边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一出,他们还在那儿高歌猛进,眼看就要到界岭了,突然一阵猛烈的火力打来,差点没把他们打成筛子。
“这哪里是敲门,这分明是拆门啊!”146师的师长在炮火中大喊。
战斗打响后,146师虽然措手不及,但他们调整得也快,立马反应过来,开始顽强抵抗,就像是突然被冷水浇醒的梦游症患者。
幸好,145师也察觉到前方的异常,开始加快脚步,准备去支援146师。
这场意外的混战,虽然打得146师措手不及,但也让白崇禧吃了一惊,他没想到146师即使在突袭中也能这么顽强。
“看来,这个邻居不好惹,今天这碗糖,是真的有点儿太辣了。” 白崇禧边擦汗边说。
04当146师像兔子似的往永丰、界岭那边跳,白崇禧早把他们的路给算计好了。这位老兄,把他的钢7军摆在那儿,就像是老爷们摆下的地雷阵,等着146师自个儿蹦进去。
“咱们这是玩的是大鱼吃小鱼的游戏,可别让小鱼跑了。”白崇禧对他的部下说。
部下都是一脸严肃,可心里也是忍不住想笑,他们的司令官把战场比作鱼塘,自己这帮人就是去钓鱼的。
而146师这边,师长还在思考着如何在不知道对方实力的情况下闯过白崇禧的“口袋阵”。
“这白小诸葛,摆这么个阵势,不就想让我们跳进他的口袋里嘛?咱们可不能那么配合。” 146师师长一边说,一边命令部队加强侦查。
部下提醒师长:“可我们如果不前进,不是也中了他的计吗?咱们现在不就像是猫捉老鼠,老鼠看着猫的手,猫盯着老鼠的脚呢?”
师长听了,哭笑不得:“说得也是,我们是猫是鼠还两说呢,但无论如何,咱们不能就这么乖乖让他抓去做晚餐。先做做样子,让他以为我们要硬闯,实际上咱们绕个大圈,看能不能出其不意。”
就这样,146师开始了他们的小计谋,既想破白崇禧的“口袋阵”,又要确保不跳进对方设好的陷阱。
8月15日的清晨,146师的先头部队刚在永丰那边大杀四方,击溃了敌人一个小股部队,大家都以为“这不就是大白菜嘛,切了就好了”。结果没过多久,146师就像踩到地雷似的,一头栽进了白崇禧布下的“口袋阵”——说是口袋阵,倒不如说是白崇禧的“钓鱼岛”,早就钓好了,一等就等着你上钩。
当时的146师大本营气氛有点儿像开会的气氛——一群人都觉得今天这场戏应该很简单,讨论的也就两件事:要么稳,要么干!一个大队长站起来拍了拍桌子:“兄弟们,敌人就是个困兽,我们这不进场围着溜达,等他自投罗网吗?”另外一个小队长也跳出来反驳:“等个啥?打了永丰,气势正猛,直接追上去,别给自己留后路!”
你说这会儿到底谁对谁错?说实话,谁都说得过去。大家基本上都和老虎一样嗷嗷叫,想要找个地方挥拳打下去。于是,146师首长一拍板:“行,继续前进!反正敌人已经快完蛋了,追,追!追到青树坪!”
然后,就进入了经典的“后悔”环节。当天晚上,146师带着一股“刚刚打了个胜仗就该乘胜追击”的豪气,挺进了青树坪。大家的心情就像是连续剧的演员,刚刚演完了大捷,刚准备迎接终极大boss,结果剧本突然来了一段转折——你们轻敌了,侦察搞得像滑稽剧,居然把山地两侧都忽略了。你们这是在玩什么?我没看错吧?
到了后半夜,突然间,146师的左翼就传来了脚步声。白崇禧第7军和46军的部队好像从天而降,不,准确地说,是从山里冒出来的,手里还捏着那么多炮火。这个突然袭击简直不亚于炸雷——那股猛烈的火力,简直要把146师的士气给打成“地面污水”!
当时,146师的指挥部还没意识到危险的到来。等到明白敌人埋伏在两侧时,一切已经晚了。天亮之后,敌人就像是超市大甩卖的商品一样,抢占了高地、打起了山炮,甚至还空投了四架飞机——你说,谁敢这样玩?
这仗打得就像“头等舱遇上了廉价机票”——前面满怀希望,后面全是窒息的打击。146师就算是战斗力十足,气吞万里如猛虎,也架不住敌人包围的虎狼之势。一开始还是气氛高涨、信心满满,可这敌人来得快、打得猛,146师就算是个铁打的队伍,硬是被敌人绕得头昏眼花。
战斗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这时大家才真正意识到——哎呀,这可真不是小打小闹啊。原本以为打一阵,敌人就溃退,结果这仗打下来,146师损失惨重,阵地基本丢了,连个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几乎被打成了“散兵游勇”。部队最后都成了各自为战的局面,简直就是一盘散沙。
要说这仗,哪怕你把146师的“猛”字加粗也没用,白崇禧真是把战术用得死死的,连山炮都用得像流星雨,敌我力量一对比,146师想破天也没辙了。
05到了下午,就在146师像头被砸晕的老牛一样艰难地突围时,145师终于赶到了。这场配合,就像是瞎子给瘸子捶背,虽然意图是好的,但结果呢?两师一起陷入了混战的泥潭,青树坪的战斗以146师的一败涂地告终。战后总结起来的关键词就三个:大意没想好。
钟伟将军,这位当时的四野13兵团49军的军长,在战后摇头叹气,总结得头头是道:“我们太低估白崇禧那伙人了,认为他们没什么了不起,结果呢?让小白脸给我们上了一课。”
另一边,四野的首长们也没闲着,开会研究战败,说得冠冕堂皇:“这次打击了我们的士气,可是让敌人趾高气扬了,这是咱们渡江以后吃的最大的亏。”然后还不忘高喊口号,要求大家在战局看起来一片大好时,也要冷静分析,不能被眼前的小胜利冲昏了头。
这一战,不仅没把146师送上战场的前线,反倒把他们打成了备胎,从此再也没机会证明自己了。好在这场惨败,给了陈明仁将军一个反弹的机会。陈将军在战后的一次酒会上,趁着酒兴,敲了敲身旁人的肩膀,笑着说:“哎,这一次咱们虽然栽了,但你看,至少我又回到了大家视线中,这不,有机会翻身做主人了。”
话音未落,旁边一个副官忍不住接茬:“是啊,将军,这不就是咱们的翻身仗么?从此咱们也能把头抬高了,好歹也算是跌倒了,拾起了金子。”
青树坪一役,虽说对于兵强马壮的四野来说不过是擦伤了皮,但这次的教训却是刻骨铭心。全军上下都得以此为鉴,以后面对敌人,可得多几分警醒,少几分轻敌。
06在青树坪那场打得让人脑壳疼的战役后,白崇禧那伙人虽然两个月后在灵官殿被围了个正着,但仍然有不少小弟没赶上集合,逃了出来。这帮逃兵没啥好去处,就跟当地的土匪混在一起,搞得广西那边人心惶惶。
一时间,这些混混们不光是四处抢劫,还时不时来个大的,直接围攻地方政府,搞得人心惶惶,害死人不少。广西的百姓们这下可急了,喊着要稳定的日子,这就非得剿匪不可了。
四野部队起初在剿匪上还算给力,成绩斐然。但不巧的是,到了1950年7月,形势一变,四野的精锐部队大多都北上了,留下的兵力像是老母鸡护不住那群刚学会飞的小鸡,匪患就这么活了。
这时候,四野首长急中生智,一拍大腿:“调21兵团来,让陈明仁带队剿匪!”陈明仁将军得了命令,心里那个美啊,这不仅是因为可以领兵出战,更像是终于等到了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刻。
陈将军一接到命令,就兴奋地对着他的副官说:“咱们这是天大的好事啊!以前咱们在战场上打小兔子,现在可好,直接上山老虎了。”
副官也是个幽默的,立马接茬:“是啊将军,咱们这下可是真正的猫鼠游戏了,不过这次咱们是猫,那帮土匪可是逃不掉的老鼠了。”
陈将军笑着摇头:“别小看这老鼠,咱们这次可得玩真的,带上咱们的‘猫爪’,一不做二不休,得把这些乱党一网打尽。”
于是,21兵团的士兵们就这样,带着半分紧张半分期待的心情,踏上了广西的土地,准备一场大扫除。这次行动不仅仅是为了剿匪,更像是一次为了让广西的百姓能安心过日子的壮举。不过,陈将军也时不时地提醒大家:“别光顾着打土匪,小心别把自己也搞丢了。”
07四野的头头们发现自己养的狼不是吃肉就是咬人,特别是那些叛逃的部队,变成土匪后闹得民不聊生,真是家家户户叫苦连天。所以,不剿不行,这帮变色龙必须得清理干净。
而21兵团,那可是从长沙起义那帮人中挑出来的,组建后一直在练兵,整天教室里一坐就是一天,连个蚊子都打不到,哪有什么战斗激情啊。陈明仁将军自己也憋得慌,战士们把枪杆子都擦得发亮,就差没天天朝天开几枪解解闷了。陈将军一直心心念念想带队上前线,朝鲜战场都没赶上,这次剿匪,可得争这口气。
兵团里的大家伙们也是急得很,大家都觉得过去因为那些叛军的事情,名声不太好,这下好了,总算能拿枪证明自己了。剿匪的命令一下来,这帮战士们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跟打了胜仗似的,心想这下可有的忙了。
陈将军在部队集结的时候,拍着胸脯对大家说:“同志们,这次咱们有机会大显身手了,别看这些土匪穿得土里土气的,他们可都是叛军出身,别小看了。”
一个小兵立刻调皮回答:“将军,咱们这是出来练兵的,还是打仗的啊?这些叛军土匪也不知道咱们练得这么苦,来来去去就知道挖坑,咱们可得让他们瞧瞧,咱们的枪不是摆设!”
陈将军笑着说:“对对对,这次咱们可不能让这些土匪小看了,咱们得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军人的威严!”
就这样,21兵团的战士们带着满腔热血,像是老黄牛见了嫩草,一个个跃跃欲试,准备在广西这块地上好好地扫一扫那些还没收心的叛军土匪。
081950年12月,21兵团在陈明仁将军的带领下悄悄闯入广西,兵力少得可怜,才2.9万人,比四野一个军还少得多。可就算是玩小儿科的阵容,陈将军一点不心慌——毕竟,黄埔一期出来的硬汉子,哪能怕这种小打小闹的土匪?
“你说,这些土匪也太差了吧,”陈将军站在地图前,手指轻轻点着那些敌军驻扎的地方,“根本就不值一提,跟咱抗战时期打的松山要塞比起来,简直就是低级打手。松山要塞都被我们拿下了,这几个杂鱼能玩得转吗?”
副官在旁边笑得不行:“将军,这些土匪可不好玩啊,怕你十天不够找乐子。”
陈将军得意一笑,摆摆手:“别怕,咱们有‘快剪刀’战术,他们跑都跑不掉,顶多十天清一片。”这战术听着不怎么样,实际上就是拿起刀子,冲着敌人“咔嚓”一刀,让他们根本没机会跑。简单直接,直接让敌人感受到“人民战争”的真正含义——如果土匪是豆腐,那咱们就是刮豆腐的刀。
果不其然,陈将军这一套“快剪刀”战术展开后,21兵团就像砍瓜切菜一样,没用几天,8000多名土匪就被一锅端了。土匪们根本没反应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团团包围,最后一个个跪下认怂。陈将军乐得心情大好,回头对副官说:“看看,早说了嘛,十天足够了!”
到了1951年3月,桂南的安定工作完成得差不多,陈将军决定继续展现自己的“战术天赋”,带着部队南征北战,继续在桂北、桂西展开“扫雷”行动。这次,他可真是给土匪们上了一课。30000多土匪被一锅端了,陈将军那一脸自信的模样,差点把敌人吓得连骨头都不敢剩。
一场胜利会议上,陈将军开心得像个孩子:“看到没,咱们21兵团,原来是个小兵团,现在已经是一支人民的铁军了!这转变,比啥都强!”部下们个个脸上带着光,笑得比啥都开心:“将军,这下我们真成了铁军,土匪再敢乱跑,也得绕道走!”
陈将军摸着下巴,点了点头:“没错,我们这次不仅清理了土匪,还给自己洗了个澡,换了身新衣服。现在,咱们可真是人民军队了,想想看,以前咱是‘土匪’不敢碰的,现在是人民最可靠的盾牌!”
这番话说得那么义正言辞,部下们都忍不住一阵掌声,气氛一度达到高潮。陈将军拍拍胸脯:“好!走!接下来继续打,土匪再猖狂,也挡不住我们的‘扫荡’!”
于是,21兵团从此一战成名,彻底变成了人民军队的英雄部队——不再是小兵团,而是成了真正的“人民之子”,这也算是陈将军的“快剪刀战术”的巅峰之作,标志着他从一个坚韧的抗战老兵,到“人民英雄”的华丽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