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120万拆迁款全给小儿子,大儿子从此失联,11年后我无家可归

晚风计划 2025-04-05 19:08:46

01

我叫王秀珍,今年63岁,初中文化,来自一个小县城下辖的小村庄。

年轻时在村里的供销社做过几年文员,后来供销社改制,我就回了家,做些手工、种地度日。

丈夫早年是村里的木匠,手艺不错,但也挣不了几个钱。

我们夫妻勤勤恳恳过日子,养大了两个儿子。

我和老伴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一辈子攒不下什么钱。

两个儿子,大的叫王志强,比小的王志刚大四岁。

志强学习好,中学毕业后靠着亲戚帮忙进了镇上的电力局,现在是个普通职工,工资稳定。

志刚没读多少书,初中没毕业就出去打工,后来做点装修的小活,手头宽裕些,但人浮躁,不太踏实。

老伴早在我55岁那年查出肺癌,不到一年就走了,临走前唯一的嘱托就是:“两个孩子,咱都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心。”

我点头答应了,可人算不如天算,后来的一件事,彻底打破了这个“平”。

那年村里要拆迁,我家分得了120万。

正当我为这笔突如其来的“巨款”发愁时,志刚回来了。

他说想在县城买房结婚,缺钱,让我把拆迁款先给他用。

我想着他一直漂泊在外,不容易,也想到了老伴临终前说的“不能偏心”,可这一次,我偏了。

02

志强是个话少、稳重的人,从小就懂事。

小时候家里穷,志强总是把吃的让给弟弟,把衣服让给弟弟穿。

长大后,他结婚成家,有了自己的小日子。

虽然日子紧巴,但从来没向我开过口要钱。

志刚却不一样,从小调皮捣蛋,读书不行,脾气还大。

可我总觉得他心软,嘴甜,有点像他爸。

拆迁款下来的那年,我正好60岁,想着以后得靠孩子养老。志刚回来后,带着女朋友,笑嘻嘻地说:“妈,我想在县城买房,您把那120万给我吧,我以后给您养老。”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

志强在电话里听说这事,只说了一句:“妈,这是咱全家的钱,得商量着来。”我听着心里有些不舒服,觉得他有些生分。

可志刚却天天在我面前晃,说他多不容易,说我不给他钱就是不疼他,说他以后肯定会孝顺我。

最终,我咬牙把钱给了志刚,一分不剩。

志强那头听说后,没再说什么,只是在电话那头很平静地说:“妈,我知道了。”

从那之后,志强就很少再联系我了。起初我以为他只是生气,过段时间就好了。可没想到,这一冷就是整整11年。

志刚买了房,结了婚。我也搬到城里和他们一起住。起初日子还算安稳,儿媳妇对我也客客气气。可这种表面的和平没持续多久。

孙子出生后,问题开始暴露出来。儿媳妇不让我带孩子,说我农村出来的,不会。做饭也说我做得咸,收拾屋子也嫌我手脚慢。我忍着,想着一家人过日子总有磨合。

可后来他们越来越过分,志刚开始少给我生活费,甚至开始抱怨我吃得多、用得多。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他们夫妻在房间里吵架,儿媳妇带哭腔地说:“你妈住我们家,吃我们喝我们,还不给钱,我都快受不了了!”

我听得心酸,又无奈。自己一把年纪了,成了他们眼中的“负担”。

我试着和志刚说:“儿啊,要不我搬回老家住吧。”他却一脸不耐烦:“你回去住哪?房子早拆了,地也分了,你回去干啥?”

是啊,我无家可归,只能依附他们。

那几年,我像个透明人一样生活在他们家。大年三十,儿媳妇带着孙子回了娘家,志刚也跟着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家对着电视守岁。

我试着联系志强。他的电话从最初的接听冷淡,到后来干脆关机。我托人去他单位找他,他却说:“我妈早就不要我了,她有她的小儿子。”

我听了这话,整整哭了一夜。

后来我生了一场大病,住了医院。志刚只来看了一次,说:“妈,你自己有点积蓄,先用着吧,我最近手头紧。”那时我才意识到,我已经被他们“分割”成了一个“角色”,不是母亲,而是一个“可支配资源”。

病愈出院后,我提出搬出去住。他们没挽留,甚至连一句“妈,你别走”都没有。志刚只说:“那你出去住,别来回跑,咱们也清净。”

我拖着行李箱,租了一个小房子,靠着以前攒下的一点养老金过日子。偶尔去菜市场买菜时,看到别的老太太和儿女一起买菜、聊天,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给志强写过两封信,寄到了他单位。都石沉大海。

朋友劝我:“你就别想了,谁让你当初偏心呢?”我笑了笑,不敢反驳。是我错了吗?我只是想让小儿子有个稳定的家,没想到他却把我当成了负担。

11年过去了,我从一个“有家可归”的母亲,变成了一个“被赶出家门”的老太太。拆迁款早没了,志刚后来做工程失败,欠了一屁股债,房子也卖了。听说他带着一家去了外地,再没回来。

我站在租的房子前,看着天边,有些恍惚。那片曾经属于我的老宅,如今成了繁华的商场,而我,却连个住处都没有。

03

我现在住在一个廉租房里,和几个年纪相仿的老太太做邻居。日子清苦,但也清静。我常去公园散步,遇到懂我的人,就聊聊天,打发时间。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没有把那120万全部给志刚,也许现在的我还能住在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房子里,也不会被迫流落街头。

我也常想起志强,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他的沉默,是对我偏心最深的惩罚。我理解他,但仍然盼望有一天,他能原谅我,哪怕只是打一个电话,说一句:“妈,你还好吗?”

人到晚年,最怕的不是没钱,而是没家。

我曾以为拆迁款能换来安稳的晚年,却没想到,它成了我失去亲情的“导火索”。如今我学会了与孤独为伴,也学会了不再去强求。

我不后悔当母亲,但我悔的是,在爱的天平上,我失了分寸。希望看到这篇故事的人,能以我为鉴,不要重蹈覆辙。

亲情,一旦失衡,想再找回来,太难,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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