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料植物人男友三年,他却出轨臆想症网红,我果断分手回家继承百亿家产

耳旁情话 2025-02-25 19:17:41

半夜打工回家,被一辆外卖电动车撞倒。

女孩是个聋哑人,看起来年纪很小。

我实在不忍心为难她,就自己去医院付了药费。

我一瘸一拐回到家,在门口看到了熟悉的外卖头盔。

门里传来一阵嘲笑。

“那女的真是个傻子,我一装她就信了。”

1

“你就不怕,她站在门口,正在听我俩说话?”

“她就算听到了,也不会跟我分手。”

聂阳的声音传出了门框。

“分手?我在病床上的时候,陈木死皮赖脸非要伺候我,我妈赶都赶不走。”

“她就是天生贱命,不可能离开我!”

我不禁错愕,下意识推开了一点门的缝隙,看到了室内的场景。

身穿外卖服的女孩亲手给他喂了一颗荔枝。

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亲爱的,时间太晚了,我走啦。”

我手抖了几下,退回了楼梯间,刚刚摔伤的手传来刺痛。

手里的鲜冻荔枝化了冰。

水滴在地面,滴滴答答。

我忽然觉得有点累。

聂阳说,他喜欢吃冰冻后的荔枝。

所以,我从医院回来,忍着痛到大润发给他买了荔枝。

没想到,人家早就吃上了。

聂阳是我的男友,当了三年植物人,我也照顾了他三年。

医生说,植物人分有意识的,和没意识的。

聂阳应该是后者。

因为他醒来时,看我的目光很陌生。

直到他妈妈主动介绍,才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

“原来你就是我女朋友啊,长得还算能看。”

我很不习惯醒来的聂阳。

三年前的聂阳,刚刚毕业,努力工作,只为打拼出一个独属于我们的家。

却在一次谈业务时,被客户打到脑昏迷。

客户在黑白两道都有势力,不是我和聂阳这种平头老百姓能招惹的。

聂阳妈妈当时没有工作。

所以我承担起了医药费和他妈妈的衣食起居。

到头来,却成了我死皮赖脸非要倒贴。

愤怒一点点灼烧至胸膛。

鼻尖温热,眼前逐渐模糊。

我吸了一口气,拂去眼睑下悬挂的泪珠。

为这种男人哭,不值得。

冷静片刻后,我推开房门。

穿过走廊时,聂阳已经躺在了床上,百无聊赖地刷手机。

我之前怕他眼睛看坏,总是会管着他,最后得到一阵唾骂。

呵,也是我白费心,瞎了也不算我的!

我慢慢挪到餐桌旁,把荔枝放在桌上。

然后进了卧室。

我和聂阳是分开睡的,我的东西不多,被子两床鞋两双,四季衣服各两套,化妆品护肤品约等于无。

再加上一些零碎小玩意,一个行李箱一个背包就可以拉走。

正收拾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我对着镜子,确定看不出哭过的痕迹,才开了门。

聂阳穿着一身白衬衫,一脸惫懒地倚在门框上,手里还端着一碗剥了壳的鲜荔枝。

“喏,知道你喜欢吃,我特地给你剥好的。”

明明是那个小三剥的。

我心中冷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聂阳见我迟迟不接,有些生气。

“你这什么表情?我明天打算出去上班了,不白吃白喝你的。”

我淡淡道:“恭喜。”

“你今天怎么一副死人样,有谁欺负你了?”

聂阳皱起眉头,“等等,你手怎么受伤了?”

2

“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生理期来了,你出去一下。”

聂阳愣了一下,被我强行推出门外。

还在嘀嘀咕咕:“生理期来了有什么好哭的?”

我靠着门板,脱力般滑倒在地。

我不明白。

三年前的聂阳会主动给我煮红糖姜水,准备暖宝宝和热水袋。

三年后的聂阳却抱怨我矫情。

明明只是生了个病,怎么却像变了个人?

第二天一早,我跟房东提前说好,换一个小单间。

聂阳和我是合租,我中途退租,两千的房租就归他一人了。

不过之前这个房子也一直是我在交租。

收拾好东西,正打算出门。

却听见外面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

“别闹!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人家想给你送爱心早餐嘛,你干嘛凶巴巴的。”

“要是让我女朋友看见了怎么办?”

“她是你女朋友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老妈呢,你天天对着那张死人脸不烦呀。”

“哐——!”

我忍无可忍,把门狠狠一砸。

对着两脸懵逼的人微微一笑。

“这么早就点外卖?”

女孩儿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淡淡瞟了她一眼,昨天我已经把她查了个一遍。

艾茉莉。

哆嗦音上的一个街头主播,最喜欢假扮各种边缘职业人士,做所谓的人性小测试。

她假扮聋哑人,估计也是为了录下我的反应素材,好发视频。

只不过她动作太莽,直接把我撞了,恐怕不好剪辑。

所以昨天并没有更新。

不过我很奇怪的一点是,她是怎么和聂阳搭上的?

我选择先发制人。

“噢,你不是昨天那个……聋哑人?”

她被我说的有点懵,手忙脚乱地点了点头,楚楚可怜地看向聂阳。

聂阳清了清嗓子。

“外卖送到了,你就先走吧。”

我拦住艾茉莉。

“这么急干什么?”

拿出手机,把医院消费记录拉出来。

“昨天忘记找你要赔偿了,我没有医保,去医院花了一半身家,差点倾家荡产,小姐姐,你看怎么办?”

“她一个聋哑人,你别这么咄咄逼人了好不好。”

聂阳下意识站了出来。

“你帮她?”

我咀嚼了一下这句话,冷笑,“好,那你帮她赔钱吧。”

聂阳以为我在阴阳怪气,顿时恼羞成怒。

“陈木,你摆这副表情做什么?我现在是没钱?别忘了!我之前也养过你一段时间。”

我没忘。

想到这里,我心底惨然。

是,我是被聂阳养过,在他没有变成植物人之前。

但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是我管的。

他妈妈中风住院,我不仅要给她端屎端尿擦身体,每晚还得给她喂水。

第二天挂着个黑眼圈洗他们母子的衣服,准备一日三餐。

到头来,好像是“养”我养得不值了?

“那你就赔啊。”

我吸了口气,继续重复。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所有银行卡都是我在保管,里面一分钱都没有。”

聂阳勃然大怒,甩了我一巴掌。

我踉跄摔倒在地。

脸上的痛楚和手腕的擦伤,还有爱人厌恶的表情。

宛如蚂蚁过境,一点一点蚀入骨髓,钻进心口。

将我对聂阳最后的一丝情意,瓦解得四分五裂。

3

“滚!”

我狼狈地跌坐在地,下意识咬紧了嘴唇。

聂阳脸上的心虚转瞬即逝,随即又被怒火填满。

“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他气哼哼进了房门。

将门甩得震天响。

而艾茉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第一次放弃克制,任由汹涌的泪水滚落。

一小时后,我拖着行李箱离开,邻居王阿姨关切地探出头。

“小陈,你和你家口子吵架了吧,来来来,别伤心,到我家坐坐。”

我摇摇头。

将针线盒还给王阿姨。

“之前借您的线补扣子,把黑线用光了,我给您补上了。”

王阿姨拍拍我的手,看着我身后的行李箱叹了口气。

“你是个贴心的,是你男朋友没福气。”

我没接话。

谢绝了王阿姨的邀请,我跟楼下水果摊的李叔、早餐店的王姐、小区幼儿园的张老师一一道别。

这三年,在这个小区所有的记忆,都将被我一一抹去。

房东给我换的小单间,位于C市二环。

附近工作也比较好找,就是房租贵了点。

我这三年积蓄有限,走之前还给聂阳留了一万现金,足够他两个月的房租和生活费。

接下来要是找不到工作,生活开支肯定会变得紧巴。

想到这里,我咬了咬唇。

在微信聊天记录的最下端,拉出一个空白的对话界面。

熟悉的头像跃入眼帘。

C市最炙手可热的商场人物,涉及产业遍布房地产、餐饮、美容、物流,身家百亿不止。

而他跟我唯一的联系。

则是一个女人。

发怔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不小心点了他的头像。

【你拍了拍简新裕,对方说了句:滚】

紧接着,一条新消息跳出来。

【陈木,过两天就是你妈妈的祭日了,你还是不来吗?】

良久,我敲下。

【来。】

简新裕是我妈前任的养子。

通俗来说,我妈和她前任,就像某部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

豪门收养了我妈,但她却和自己法律上的哥哥产生爱情。

为了追寻爱情,我妈脱离家庭,我叔放弃身份。

本以为能够终成眷属,谁料竹马敌不过天降。

二人分道扬镳,我妈和我爸结婚生下了我。

我叔终身未娶,收养了一个养子。

如今,养子事业有成,还日日为我妈守墓。

并遵从我叔的愿望,照拂我妈唯一的血脉,也就是我。

“陈木,不要再拒绝我了。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我有。”

简新裕当初的话仍在耳旁回响。

昔日的自尊心压倒一切,我不愿和他联系,也不愿让聂阳误会。

如今看来,皆是梦幻泡影。

出门的时候,我换了身黑色西装裙。

在楼下花店买了一捧向日葵。

妈妈喜欢金黄灿烂的颜色。

心情也不由变好。

就在这时,聂阳妈妈却给我打了个电话,她哭着求我。

“陈木,求你回去看看聂阳吧!他出事了!”

聂阳因为找不到我,在出租屋里自残,满地是血,吓得房东阿姨直接报了警。

小区的人都说聂阳疯了。

我不禁愕然,划开手机,悬浮窗全是聂阳打来的未接电话,微信全是小红点。

【陈木,你发什么疯?你怎么退租了?】

【你是不是还在为那个聋哑人怨我?我不是都跟你解释了?你现在怎么这么咄咄逼人了!】

【陈木,房租我会自己交,你回来好不好?】

【木子,我当过三年植物人,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你能不能再原谅我一次?】

【陈木,你不要再测试我了,我答应你,跟你结婚,这下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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