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请道士吃席喝酒,道士叮嘱他,不要陪你老婆回娘家
在江南水乡的一处偏僻村落,名叫柳溪村。
这柳溪村依山傍水,风景秀丽,但村中却流传着不少诡异之事。
特别是每年农历七月十五的中元节,家家户户闭门不出,生怕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村东头住着一位名叫李慕白的年轻男子,他身材魁梧,心地善良,是村中数一数二的好汉。
李慕白的妻子赵婉儿,则是村西头赵家的大小姐,长得如花似玉,温柔贤惠。
二人婚后恩爱有加,是村中人人羡慕的一对。
这日,正值秋高气爽,村中大户人家张员外家办喜事,请了全村的人去吃席。
李慕白自然也在其中,他带着赵婉儿一同前往。
酒席上,张员外特意请来了一位身穿道袍、手持拂尘的老道士,说是为了驱邪避凶,给喜事添个彩头。
这道士名叫玄机子,年约六旬,面容清癯,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坐在席间,不言不语,只是偶尔端起酒杯,浅酌一口。
李慕白见这道士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敬意,便端着酒杯上前搭话。
“道长,在下李慕白,不知可否有幸与您共饮一杯?”李慕白拱手道。
玄机子微微一笑,说道:“李施主客气了,贫道玄机子,能与施主共饮,实乃幸事。”
二人你来我往,喝了几杯,聊得颇为投机。
李慕白见玄机子见识广博,便将自己这些年遇到的奇闻异事一一说来,玄机子则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气氛愈发热烈。
李慕白趁着酒兴,对玄机子说道:“道长,我听闻茅山道士法力无边,能驱邪捉鬼,不知您是否精通此术?”
玄机子闻言,放下酒杯,正色道:“李施主,贫道虽不才,但茅山之术略知一二。
不过,世间万物,各有其道,非到万不得已,切不可轻易涉足。”
李慕白听罢,心中暗自思量:这道士果然非同小可,言语间透露出一股深不可测的气息。
他想了想,又说道:“道长,在下有一事相求。
近日来,我总感觉家中有些异样,晚上时常能听到奇怪的声响,不知是否是邪祟作祟?”
玄机子闻言,眉头微皱,说道:“李施主,此事非同小可。
待明日,贫道到你家中一探究竟。”
李慕白闻言大喜,连声道谢。
席散之后,他亲自送玄机子回到村口的道观,并约定明日一早前来相请。
次日清晨,李慕白带着赵婉儿,一同前往道观迎接玄机子。
玄机子早已收拾停当,手持拂尘,背负宝剑,一副准备妥当的模样。
三人来到李慕白家中,玄机子四处查看,时而皱眉沉思,时而点头微笑。
一番查看之后,他说道:“李施主,你家中的确有些不寻常。
不过,贫道已看出端倪,只需略施小法,便可化解。”
说罢,玄机子取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将黄符贴在院中一棵老槐树上。
只见黄符金光一闪,随即化为一道青烟,消散在空中。
李慕白见状,心中暗自惊叹:这道士果然有些手段!
他连忙上前道谢,并请玄机子留下用饭。
玄机子欣然应允。
席间,三人边吃边聊,气氛颇为融洽。
李慕白见玄机子为人和善,便与他聊起了家常。
“道长,不知您此行所为何来?
是否也是为了张员外的喜事?”李慕白问道。
玄机子摇了摇头,说道:“非也。
贫道云游四海,四海为家。
此次路过此地,恰逢张员外家办喜事,便前来凑个热闹。
不料,却在此地遇到李施主,也算有缘。”
李慕白闻言,心中越发敬重这道士。
他想了想,又说道:“道长,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不知您能否在我家中多住几日?
万一那邪祟再来,也好有个照应。”
玄机子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李施主客气了。
贫道既已答应相助,自当尽心尽力。
不过,贫道有一事相告,还望李施主牢记在心。”
李慕白连忙说道:“道长请讲,在下一定铭记于心。”
玄机子神色凝重地说道:“近日来,江南水乡一带妖魔横行,邪祟肆虐。
李施主,你近日最好不要离开村子,更不要陪你老婆回娘家。”
李慕白闻言,心中一愣:这道士为何如此叮嘱?
他想了想,问道:“道长,这是为何?
我娘子娘家并无异样,为何不能回去?”
玄机子叹了口气,说道:“李施主有所不知。
你娘子娘家所在的村子,地处偏僻,阴气极重。
近日来,已有不少村民遭遇邪祟侵扰,家破人亡。
你若此时前去,只怕凶多吉少。”
李慕白听罢,心中暗自吃惊:这道士果然非同小可,竟能看出如此玄机!
他想了想,说道:“多谢道长提醒。
在下一定牢记在心,绝不轻易离开村子。”
玄机子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
贫道会在你家中住上几日,待那邪祟彻底消散,再行离开。”
李慕白闻言大喜,连声道谢。
自此之后,玄机子便住在了李慕白家中,每日里诵经念咒,驱邪避凶。
而李慕白也按照玄机子的叮嘱,足不出户,安心在家。
转眼间,数日已过。
这日,赵婉儿忽然对李慕白说道:“相公,我娘家来信,说是我父亲病重,想让我回去一趟。”
李慕白闻言,心中一惊:娘子娘家地处偏僻,阴气极重,此时前去,岂不正好应了玄机子的那番话?
他想了想,说道:“婉儿,你可知那道士曾叮嘱我,不要陪你回娘家?”
赵婉儿闻言,心中一愣:这道士竟如此神通广大?
她想了想,说道:“相公,我父亲病重,我岂能坐视不理?
况且,那道士只是说近日来江南水乡妖魔横行,并未说我家乡就有邪祟。
再者说,我若不去,只怕父亲……”
李慕白听罢,心中暗自思量:娘子说得也有道理。
她父亲病重,她岂能不回?
况且,那道士也只是叮嘱一番,并未说绝对不能回去。
想到这里,李慕白说道:“婉儿,你回去一趟也无妨。
不过,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切莫轻信他人。”
赵婉儿闻言,点了点头,说道:“相公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
次日清晨,赵婉儿收拾停当,准备启程回娘家。
李慕白送她到村口,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小心行事。
赵婉儿含泪点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村子。
赵婉儿一路疾行,不多时便来到娘家所在的村子。
只见村子中一片寂静,仿佛死寂一般。
她心中暗自吃惊:这村子平日里热闹非凡,今日怎会如此寂静?
她来到自家门前,只见大门紧闭,门上贴着一张黄符。
她心中一惊:这黄符莫非是道士所贴?
她想了想,轻轻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只见院中杂草丛生,一片荒凉。
她来到屋内,只见父亲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气息奄奄。
她心中大惊,连忙扑上前去,呼唤着父亲。
然而,她父亲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只是微微睁开双眼,看了她一眼,便又闭上了。
赵婉儿心中悲痛欲绝,她呼唤着父亲,试图唤醒他。
然而,她父亲却再也没有醒来。
赵婉儿哭得死去活来,她不明白为何好端端的父亲会突然病重离世。
她望着父亲那张苍白的脸,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心中一惊:这村子中寂静无声,怎会有脚步声?
她连忙擦干眼泪,悄悄来到门前,透过门缝向外望去。
只见一个身穿黑袍、面容狰狞的怪人正站在门外,他双眼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
赵婉儿心中大惊:这怪人莫非是邪祟?
她想了想,悄悄退回屋内,躲在门后。
只见那怪人轻轻推开大门,走了进来。
他四处查看了一番,似乎并未发现赵婉儿。
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望向赵婉儿所在的位置。
赵婉儿心中一惊:这怪人莫非发现了我?
她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只见那怪人缓缓向她走来,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赵婉儿心中暗自思量:这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究竟有何目的?
她想了想,决定先下手为强。
她悄悄从门后取出一把柴刀,准备与这怪人拼个你死我活。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喝声:“何方妖孽,竟敢在此作祟!”
赵婉儿心中大喜:这道士莫非是玄机子?
她连忙向门外望去,只见一道人影如电般闪过,瞬间来到屋内。
只见那道士手持宝剑,剑指怪人,神色凝重地说道:“大胆妖孽,竟敢在此害人!
今日,我定睛一瞧,可不是嘛,这正是玄机子道长。
那怪人见状,脸色一变,冷哼一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茅山的小道士。
哼,就凭你,也想阻止我?”
玄机子道长却不答话,只是手中的宝剑剑光一闪,直取怪人要害。
那怪人也不甘示弱,身形一晃,竟躲过了这一击。
二人顿时在屋内斗得难解难分,剑光闪烁,风声呼啸,直看得赵婉儿心惊胆战。
她躲在门后,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这二人斗法的余波所伤。
她心中暗自思量:这道士果然非同小可,竟能与这怪人斗得旗鼓相当。
就在这时,只见玄机子道长手中的宝剑忽然光芒大放,剑尖之处仿佛凝聚了天地间的灵气,猛然间向怪人刺去。
那怪人见状,脸色大变,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了。
只听“噗嗤”一声,宝剑穿透了怪人的身体,鲜血四溅。
那怪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形一晃,竟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中。
赵婉儿见状,心中大惊:这怪人竟如此厉害,被宝剑刺中后还能化作青烟逃走?
她正想着,却见玄机子道长收剑入鞘,走到她面前。
“婉儿姑娘,你没事吧?”玄机子道长关切地问道。
赵婉儿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道长,我没事。
多谢您及时赶到,救了我一命。”
玄机子道长微微一笑,说道:“无妨。
我受你夫君所托,前来保护你。
没想到这邪祟竟如此狡猾,潜伏在你家中,企图害你性命。”
赵婉儿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原来夫君一直在关心着我,还特意请了这道士来保护我。
她想了想,说道:“道长,我父亲他……他怎么样了?”
玄机子道长叹了口气,说道:“你父亲已被这邪祟所害,魂飞魄散了。
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超度他的亡魂,让他安息。”
赵婉儿闻言,泪水又涌了出来。
她跪在父亲的床前,哭得撕心裂肺。
玄机子道长在一旁默默诵经,为她父亲超度亡魂。
待赵婉儿哭够了,玄机子道长才说道:“婉儿姑娘,如今这邪祟已除,你也可安心了。
不过,你家中已不宜再住,还是随我回去吧。”
赵婉儿闻言,点了点头,收拾了一些衣物,便随玄机子道长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二人一路疾行,不多时便回到了柳溪村。
李慕白见赵婉儿平安归来,心中大喜,连忙迎上前去。
“婉儿,你可算回来了!
我担心死你了。”李慕白紧紧抱住赵婉儿,激动地说道。
赵婉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慕白,李慕白闻言,对玄机子道长更是感激不尽。
“道长,多谢您救了我娘子一命。
您的大恩大德,我李慕白永生难忘。”李慕白跪在玄机子道长面前,感激地说道。
玄机子道长连忙将他扶起,说道:“李施主客气了。
贫道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况且,这邪祟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
自此之后,玄机子道长便在李慕白家中住了下来。
他每日里诵经念咒,驱邪避凶,使得柳溪村中再也没有发生过邪祟侵扰的事情。
而李慕白和赵婉儿也越发敬重这道士,将他视为家中的长辈。
他们时常陪着玄机子道长一起诵经念咒,学习一些驱邪避凶的法门。
转眼间,数月已过。
这日,玄机子道长忽然对李慕白说道:“李施主,贫道在此已逗留多时,如今邪祟已除,贫道也该离去了。”
李慕白闻言,心中大惊:这道士要走?
他想了想,说道:“道长,您为何要走?
您在此住得好好的,我们也相处得十分融洽。”
玄机子道长微微一笑,说道:“贫道云游四海,四海为家。
如今邪祟已除,贫道也该去寻找下一个有缘人了。”
李慕白听罢,心中十分不舍。
他想了想,说道:“道长,您要走,我们也不拦着。
不过,您一定要保重身体,有空常来坐坐。”
玄机子道长点了点头,说道:“李施主放心,贫道一定会的。”
说罢,玄机子道长便收拾停当,背负宝剑,手持拂尘,飘然而去。
李慕白和赵婉儿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敬意和不舍。
自玄机子道长离去后,柳溪村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李慕白和赵婉儿也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他们时常会想起那道士的恩情和教诲,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怀念。
然而,世事无常。
这日,李慕白正在田间劳作,忽然听到村中传来一阵喧闹声。
他心中一惊:莫非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连忙扔下手中的农具,向村中跑去。
只见村口围着一群人,议论纷纷。
他挤上前去一看,只见地上躺着一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老汉。
“这是谁呀?
怎么躺在这儿了?”李慕白问道。
“,这不是王大爷嘛!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有人认出了老汉的身份。
王大爷是村中的孤寡老人,平日里以乞讨为生。
李慕白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
他连忙将王大爷扶起,问道:“王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变成这样了?”
王大爷神色恍惚,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
他颤抖着手指,指向村外的方向,说道:“鬼……鬼啊!”
李慕白闻言,心中一惊:莫非这村中又闹起了邪祟?
他想了想,说道:“王大爷,您别怕。
我送您回家,您慢慢说。”
说罢,他便搀扶着王大爷,向他的破屋走去。
一路上,王大爷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他遭遇邪祟的经过。
原来,这日王大爷在村外乞讨时,忽然遇到一个身穿黑袍的怪人。
那怪人双眼如炬,面容狰狞,吓得王大爷魂飞魄散。
他本想逃跑,却被那怪人拦住了去路。
那怪人嘿嘿一笑,说道:“老头儿,你今日遇到我,算你倒霉。
我要借你的躯壳一用。”
王大爷闻言,吓得浑身瘫软,倒在地上。
那怪人却不管不顾,伸出一只手来,向他的头顶抓去。
就在这时,王大爷忽然感觉一股暖流从头顶涌入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保护着他。
那怪人见状,脸色大变,哼了一声道:“哼,原来你这老头儿身上还有护身符。
算你走运,今日暂且饶你一命。”
说罢,那怪人便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中。
王大爷这才捡回一条命,踉踉跄跄地跑回村中。
李慕白听罢,心中暗自思量:这邪祟竟如此厉害,连王大爷这样的孤寡老人都不放过。
幸亏他身上有护身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想了想,说道:“王大爷,您别怕。
我这就去请那道士来,帮您驱邪。”
说罢,他便匆匆离开了王大爷的家,向村外的道观跑去。
然而,当他来到道观时,却发现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一些破败的屋舍和杂草丛生的院落。
李慕白心中大惊:这道士莫非已经离开了?
他想了想,决定去附近的村庄打听一下。
他走遍了附近的几个村庄,终于从一位老人口中得知了玄机子道长的下落。
原来,玄机子道长在离开柳溪村后,便一路向西而去。
他云游四海,驱邪避凶,为百姓解难。
如今已不知去向何方。
李慕白听罢,心中十分失落。
他想了想,决定回到村中,想办法自己解决这邪祟之事。
他回到村中,召集了村中的青壮年男子,商量对策。
“各位乡亲,如今我们村中又闹起了邪祟。
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们必须团结起来,共同对抗这邪祟。”李慕白说道。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李慕白又说道:“我们先去找一些驱邪的物件,比如艾草、雄黄之类的。
然后再想办法找到那邪祟的藏身之处,将它一举消灭。”
众人听罢,纷纷行动起来。
他们四处寻找驱邪的物件,又经过一番打听和侦查,终于找到了那邪祟的藏身之处——一处荒废的破庙。
这日夜晚,月黑风高。
李慕白带着一众青壮年男子,手持艾草、雄黄等驱邪物件,悄悄来到破庙前。
他们围成一圈,口中念念有词,将艾草和雄黄撒向破庙之中。
只见破庙之中顿时火光四溅,烟雾缭绕。
那邪祟在火光中现身,发出阵阵惨叫。
李慕白等人见状,奋勇向前,与那邪祟斗了起来。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那邪祟终于被李慕白等人消灭。
他们欢呼雀跃,庆祝胜利。
从此之后,柳溪村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和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