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太平天国幼天王兵败被俘处,女眷下嫁农民,珠宝藏山洞传言不绝

文人相爱也相轻 2024-05-08 01:40:57

近日,细读《清史稿》时,读到晚清江西巡抚沈葆桢1864年抓捕太平天国天王洪秀全之子幼天王洪天贵福的一份奏折,上面写道:

悍党数千拥幼逆遁踞古岭,危崖壁立,界广昌、石城之交,上下二十余里,贼凭险坚拒。漏四下,月已西沉,夏基鸿、廖生达斩关而入,力战死之;陈柏贵、王学开均受枪伤,各勇愤不可当。贼弃岭遁,狂奔数里,人马拥挤不前,我军乘之急,贼呼曰:“必死矣!盍决战?”我军少阻,席宝田斩退者以徇,弁勇争奋,贼尸填山腰,自相践踏而遁。至岭下,喘不能行。

从这一段史书的描述中解读,悍党(指太平天国后期骨干领导干王洪仁玕、恤王洪仁政、昭王黄文英、尊王刘庆汉、养王吉庆元、偕王谭体元)的护卫太平天国幼天王洪天贵福,来到江西广昌与石城县交界处一个名叫古岭的地方,这里地处武夷山脉余脉,山地众多,地势险要,是一个古战场,也就是今天的石城县木兰乡新河村古岭村民小组,一个只有十来户人家的小村庄。

古岭村

来到地处深山之中的古岭村小组,环顾村子四周,石砌山寨城墙清晰可见,寨墙挺拔高耸,两旁的排水沟和屯兵草场依稀可辨,路口上的石寨门保存完好,尽管年久没有人走动,山路淹没于杂草灌木林中,部分城墙被树木缭绕,岁月淹没的痕迹非常明显,但仍然可感觉到此地易守难攻的战略要地。当年保护着幼天王的太平军驻扎这样险要的地方,可谓是经过精心选择的,所以,在江西巡抚沈葆桢的奏折中,游击将军“夏基鸿、廖生达斩关而入”,被太平军打死,又有两名指挥人员陈柏贵、王学开也受伤而归。

不幸的是,这支太平军已经成为孤军,没有外援也没有粮草,但清军在侯补知府席宝田的督战下,此人曾经围剿太平军不力,他受到上司的斥责并降职处分,被革除江西布政使衔和云南按察使一职,心里正窝火,立功非常心切,所以传令“不擒幼逆(指幼天王,引者按),毋得收队”,驱众昼夜紧追不舍。一发现有怕死退却者立即斩于阵前,可见他进攻的猛烈。

席宝田侦知太平天国的一支非常重要的部队隐藏在古岭一带,大喜,认为立大功的时候到了,因为这队伍劳师远征,须趁立足未稳的机会来个突然袭击,肯定能一网打尽,于是,那一天的晚上半夜三更时分,席宝田手下的所有部队近万人倾巢出动,先是对这座山偷偷地完成包围圈,他亲自在一线指挥,接着发动总攻势。正如江西巡抚沈葆桢在奏折中描述的一样,受到突然袭击的太平军猝不及防,仓促应战,指挥军队的几个王爷看这架势是凶多吉少,便下达命令:此役必须死,不如与他们拼了!虽小有斩获,可惜的是,队伍太疲惫,又没有后援,被以逸待劳的席宝田部打得丢盔弃甲。

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有柴烧。此时,第一负责人干王洪仁玕见大势已去,再组织抵抗也无回天之力,不如趁着夜色突围,便下达分散突围的命令,一时“贼尸填山腰,自相践踏而遁。”这些本是战斗力较强的太平军将士三五成群分头逃命要紧,在这荒郊野岭争相逃命的闹戏:大家纷纷换掉战衣,割断长发,化妆成当地老百姓就地散开隐蔽起来,在这大片的山坡上,飞发遮天蔽地,尸体横七竖八,大家互不相顾四散溃逃,围剿的清军的确无法辨认那些是官那些是兵。

要知道,这支近万人的部队是太平天国的首脑机关,在这森林密布、荆棘丛生、水草茂盛,而且零星分布许多小村子广袤的大山深处分头逃窜,令围剿的席宝田部队头痛不已,无奈之下只得打死一个是一个,抓住一个是一个。接下来由于人手不够,席宝田只得动用手是的权力,要求石城、广昌等县全力以赴组织乡勇、团练大搜捕,到处张贴布告进行通辑,通过十来天的努力,干王洪仁玕、佑王李继远、昭王黄文英、尊王刘庆汉、恤王洪仁政等众多大小将领先后被抓住并甄别出身份,后押解到南昌,全部凌迟处死,书写了太平一历相当悲壮的一页。

令席宝田和清军众将深感不安的是,在这些抓捕的太平天国王爷和将领中,独独没有幼天王洪天贵福,所谓“擒贼先擒王”,一把手跑了,正如江西巡抚沈葆桢所说:“其本黄口小儿,无足介意,惟洪秀全窃号十有余岁,流毒十有余省,遗孽犹在,则神奸巨憝倚其名号,足以挥召群凶。”因此,抓住幼天王才是头等大事,毕竟还有那么多四处流窜,惶惶然不可终日的太平军余部,只有幼天王毁灭,群龙无首,方能使太平天国彻底失去精神依靠,达到彻底瓦解人心的作用。不过,后来的事实的确证实了这点。

那么,令人疑点丛生的是:一是幼天王和天国高层领导首脑机关一行为何会到这种偏僻的荒郊野岭?二是幼天王洪天贵福及其主要效仿余部的最后结局如何?三是他们所携带的军饷经费的下落如何?带着这些疑问,我们一起来到太平天国最后全军覆没的江西石城县木兰乡新河村古岭村民小组,聆听流传在这一带百年的传说。并对这些疑问进行一一解答。

1864年6月1日,被湘军围困多时的天京城眼看朝不保夕之际,忧心忡忡又疾病缠身的天王洪秀全,带着对帝国的无限眷恋,写着“大众安心,朕即上天堂,向天父天兄领到天兵,保固天京。”的遗言到天堂与他的天父“爷火华”团聚去了。年仅16岁的懵懂少年洪天贵福在群臣的拥戴之下,于6月5日吉时登基继位。面对山河日暮,大厦将倾的烂摊子,常年与世隔绝,毫无军事常识和政治经验,甚至都不知湘军为何物的“新君”,怎么可能扛起帝国兴衰的重任。当然,军事是忠王李秀成统率,内政则由两位王叔信王洪仁发、勇王洪仁达把持,政令皆出自干王洪仁玕之手,幼天王洪天福贵形同虚设,仅仅只是名义上的君主而已。

老天王已殁,幼天王继位。虽然属于一级机密,但嗅觉灵敏的湘军统帅曾国荃探得消息,必须趁机发动总攻,就在洪天贵福当天王44天后的7月19日,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日子进攻,就是意味着要他“必S”。这一天太平天国最后的时刻终于来到,太平门东侧城墙被炸开数十丈的缺口,湘军蜂拥而入,疲乏饥饿的太平军将士再也无力阻止敌人的入侵,一时之间,天京城内杀声四起,枪炮刀兵之声不绝于耳。

负责军事的守城主将忠王李秀成,一开始组织部队对入侵之敌进行反击,带领众人与湘军轮番作战,战斗打得非常激烈,但由于粮草不济,又没有后援,大部队被湘军冲散,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太平军尸体,有被长枪刺穿的,有被大刀砍死的,还有被手臂勒死的,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作呕的血腥味,还有破烂的军旗,肆掠的野火,污浊的凝血,可见战争的残酷。

知道硬拼是没有希望的,李秀成只得边打边退却,同时,通知所有的文武大臣集合到清凉山一带,伺机进行突围摆脱湘军的追杀,并再山强调,所有的王爷都不能回王府,因为湘军进城后,首要目标锁定各王府,要抢战利品,清凉山是天京城的制高点,还有几处防御工事,能抵挡一阵。当然,战乱时期忠王李秀成的命令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听,其中管内政王叔信王洪仁发、勇王洪仁达,就是舍不得王府里的众多财宝,还有美女,还想一起带走,结果在收拾的时候被湘军捉住杀死,人财两空。

不过,忠王李秀成看到幼天王洪天福贵在几十人的拥簇下上了清凉山,他看到手下还是有一千多精锐,开始训话,“现在天京被湘军团团围住,白天我们冲不出去的,只能等到夜晚了。”忠王毕竟是忠王,在这样紧急的时刻还是保持着冷静,他看到入城湘军的布置非常严密,没看到任何的破绽。随后拿出最后一点军粮让大家填饱肚子,立刻换装湘军服饰,检查装备后跟着自己准备突围。

此时,整个天京城一片混乱,湘军都在抢夺战利品, 忠王带着这一千多人的队伍,在城里一直走都没有引起湘军的注意。可是北门、水西门、小南门湘军的把守非常严密,不但要有口令,还要出示号牌,检查得很严,他不敢轻易犯险,这一千多人只要一个人露了马脚,所有人都得死。他带着这批人在城内兜了个大圈子,来到了第一炸天的太平门,几乎没有什么人把守,在这里他终于找到了突围的机会,非常顺利地冲了出去。

当然,出了天京城十几里路时,此处湘军为了防止战败的太平军逃跑,建立了一道重要的卡口,还有坚固的营垒,这可谓是出城的最后一道屏障,出了这里,意味着出了天京的控制范围了,便可以远走高飞了。此时黑夜一轮明月发出淡淡的银辉,一支神秘的骑兵飞驰而来,看上去似乎很着急,对着李秀成的这一千多人的队伍喝道:“什么人要通过,有腰牌嘛?”一名营官走上前对着行人递出在湘军一名军官尸体上捡的腰牌,嘴里回答“有,有”,快接近的时候,手想刀落,双方又是一场混战,苦战半宿,已经精疲力尽,后队人马要么被打散了,要么战死了,损失殆尽,等到天亮,忠王李秀成已是光杆司令,前队人马已经走远,他落单了。

李秀成与部队失联,一个人信步来到南京江宁区涧溪村的一座名叫方山的地方,此处有破庙名曰宝积庵。那个时候正值是七月盛夏,天气酷热,他脱了外衣坐下乘凉,既然天气这么热,李秀成穿那么多衣服干嘛?史料中也没说他是穿铠甲啊?原来他外逃的时候,身上绑满了金银珠宝,当然,指望冲出去了之后,有这些钱可以重整旗鼓,东山再起。他为了保住了身上金银珠宝,休息的时候解下来挂在旁边的一棵树上。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方山周边村庄的一些村民,发现城里火光冲天,知道城已破,想必有太平天国的“大鱼”躲进山上,便打伙上山“摸鱼、捡鱼”,坐着的李秀成被他们发现,同时也发现绉沙带捆着大包裹吊在树上,打开包裹一看竟然全是价值连城金银财宝,便出现哄抢,后来他跟这几个百姓谈判,你把我安顿好,我就分给你们,谁知这批百姓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就找个明事理的人问问,那人一看就知道这必定是大头目才有的东西,结果是因财物而被抓,要是一开始丢些这些阿堵物,可能能真正逃离。

李秀成被俘后《自述》中带着悔恨交加的心情记载:“我命该绝,身上带有宝物,不知此日如此心迷,到破庙休息,遂将珍珠宝物吊在树下,欲宽身乘凉,不意民家寻到……,那帮百姓得我宝物,民家见利而争,带我这帮百姓,去问那帮百姓,两欲分用。那帮百姓云:‘你问我分此物,此物天朝大头目方有,此外别无。尔问我分此物,尔必获此头目’,云言该百姓带我,必有私忌,两家并争,因此我藏不住,被两个奸民查获,解送前来。”如今,在方山白龙凹的小地方,有一块石头上刻着“宝积庵、忠王李秀成被捕地”,仿佛在诉说着160年前忠王孤身逃亡时成为“人为财死”牺牲品的悲壮往事。

再说幼天王回望天京失陷感到无比痛苦,一行人一路狂奔来到广德,随后在干王洪仁玕、堵王黄文金、昭王黄文英迎接下来到湖州,但此考虑此地并非久留之地,决定开辟新的根据地,首选之地便是侍王李世贤、康王汪海洋前往就粮的赣南、闽西、粤北一带的广昌、石城、瑞金等县,此处史称“南抚百越,北望中州,据五岭之要会,扼赣闽粤湘之要冲”。地域广大多山,又有九连山和武夷山脉为屏障,有较大的回旋余地;物产丰富,有足够的给养;群众基础好,可以互相支援;敌人的力量也比较薄弱,是打游击的好地方。

可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侍王李世贤、康王汪海洋部在抚州、建昌就粮时遭遇失败,据《临川县志》记载:时年多次发大水,破堤,民房漂没。县境圩堤冲决殆尽,北乡溃堤尤甚,早晚稻无收。同时,常有大风过境,冰雹聚降,雹重l~2斤,北乡自金鸡城(今城前)至云山圩,瓦屋尽裂。加之因战乱引起大疫,城内死者近万人。李渡、王家洲等处死者各数千人,可谓是民不聊生。就粮没有希望,又攻不下抚州的李世贤率军南下跑了,天国最后一线希望的覆灭。

洪天贵福作为太平天国最后的旗帜,在众人簇拥下惶惶前行,来到江西建昌、抚州欲与侍王李世贤会师的时候,李世贤早已经是远走高飞了,他们成了一支孤军。既无援助又无补给,最后太平天国首脑机关被席宝田一锅端。这次在古岭剿天国首逆的席宝田,随后成为湖南永州首富,他在老家邵阳塘田镇夫夷江畔耗巨资兴建的豪华的别墅群,占地面积近万平方米,其奢华程度比同时代湘军名将曾国藩、左宗棠、江忠源、刘坤一、刘长佑等规模都要大得多,气派得多。那么,可能有人会问,军职不高的他,为什么会有如此之巨的财富呢?

据邵阳塘田当地的老人介绍说,席宝田一开始很穷,后来灭了幼天王这支部队后,“人一船船运出去,银子一船船运回来”。那个年代的战争,普通士兵打了胜仗掠夺财物也是见者有份,单一说忠王李秀成携包裹金银财宝其价值连城谁也无法估算,作为主将的席宝田,却一次性抓捕了太平天国掌握实权的的5个王,使这个纵横中国江南富庶之地十多年,聚集无数财富的天国首脑全落在他的手中,其财富的数量是可想而知的。据记载:“其获资数千万。除报效若干外,其余悉辇于家”。说到底,太平天国十多年搜刮的财富九九归一,基本上落入席宝田的口袋,他能发财也就不意外了。

不过,距今已经是160多年,在石城、广昌太平天国剿灭地的民间传得沸沸扬扬,从来没有中断过的依然是太平天国的宝藏之迷,因为这一仗幼天王洪天贵福并没有当场被席宝田抓获,而是被争先恐后逃窜的人群挤下一个山沟,随后落入一个山洞,古岭这个山洞,被当地人称为“七厅七堂”,亲自到山洞里面探访,洞口长满青苔,洞内满是蝙蝠,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子,这个时候正值一年中最炎热的天气,刚好山洞里象开了空调一样十分清凉,此时的幼天自从天京沦陷逃出二个多月来,从没有睡过一回安稳觉,现在倒是了无牵挂,毕竟才十六岁的孩子,现在觉得非常安全颇为惬意,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而且是睡得十分香甜。

不知道睡了多久的幼天王被阵阵鸟叫惊醒,侧耳细听并没有人活动的迹象,他悄悄地移步到洞外,草木茂盛,流水潺潺,花香沁人,石头累累,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过。其实,这时的幼天王确实是太困了,在山洞里舒适地沉睡了整整四天,打扫战场的人,已经把所有的战争痕迹都清理得干干净净,秋高气爽,山清水秀,一切如旧。

不过,幼天王根本没有心情欣赏这些从未见过的山中美景,他只觉得一阵晕眩,眼睛直冒金星,稍作整理一下思绪,自己已经好多天没有吃东西了,慢慢地,求生的本能告诉他,你想生存,就必须克服困难,他在供词里说,正当自己很饿的时候,眼前出现一名白衣白须白发的老人,给了他一个茶碗大的面饼,而后忽然不见。靠着这块饼,洪天贵福在山上又多藏了两天,自此之后,白衣老人却没有再出现,不得已只好下山。其实,他写的这个供词自然是因为太饥饿出现的幻觉,说不定是在山上靠摘野果充饥,至少不会因饿而死亡。

当然,又过了二天,幼天王确实认为没有搜捕的清军了,而且是安全之时,饥肠辘辘的他才去找一个村庄找吃的,撞来到了一家唐姓人家的老人,自称是难民的孩子,从湖北过来,听口音此人并不是本地人,知道是前几日打仗死里逃生的人,老人也知道,几天前官府的人打锣来村里通知,凡属发现长毛,一律送官府,否则杀无赦,但看眼前这个头发很短,面貌和善的孩子,自然跟他们描写凶神恶煞长毛不能等同,老人家一开始对他很好,包吃包住,还帮他剪好头发,拿出当时的粗布衣服给他穿,让人看不出他是外来的人,加上此时正值农忙时节,还让他留下帮忙割禾。

可是,幼天王根本就不会做农活,只呆了几天,就被人家驱除,又一次踏上了流亡之路。在一路上,他好几次被清军发现,有时被勒索,有时被抢劫,还被强迫做过苦力,但都成功隐瞒了身份,蒙混了过去。然而,有一次在一条山路上行走时,被一名士兵指认被抓获。此时的江西巡抚沈葆桢闻讯,如释重负,高兴地说“东南大局,从此底定矣”,并准其所请,“将其解省确讯,并将该逆亲书供单呈送前来”。几天后,洪天贵福被押解到江西省会南昌。南昌府知府许本墉和沈葆桢又分别对他进行了提讯,洪天贵福被绑赴市曹凌迟处死,时年16岁。至此,太平天国正式宣告终结。

古岭的城墙

时光流逝,花开花落,伫立在太平天国幼天王曾经藏身的山洞,村里人说,每一年的九月份,当地周边好几个乡村的人,都会结伴到此处“挖掘探宝”,沿着那幼天王掉下山洞的地方,称这是“没有路的山路”蜿蜒“前进”,据村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是,真有人“挖”到了像皇宫里嫔妃配带的簪子、手镯等纯金银饰品,给后人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其实,我在想,大家到这里来,“寻宝”只是一个晃子,更多是的来感悟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太平天国王朝的落幕之地,有一些村民还声称自己是太平天国留下的女眷,当时为了逃命,下嫁当地农民,然后在此处安家生下后代,一代又一代,大家在这里谈论最多的,是幼天王没有丝毫生存经验,倘若把自己放在低处,虚心学习干农活,躲过风头,说不定有翻盘的机会,然而历史不容假设。

山洞依旧,物是人非,古岭那个幼天王藏身的山洞树木葱郁,厚厚的蜘蛛网层层叠叠,一旁的战壕与城墙也破败不堪,只有那一块块矗立着的圆形石头,似乎要往坡滚落,隐隐约约能感受到昔日这个古战场两军对垒拼杀的惊心动魄,失败者灰飞烟灭,得胜者升官发财,的确令后人唏嘘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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