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农民进城找外甥,走到政府门口被拦下,说出名字后邓小平接见

热情的小狐狸 2024-09-22 02:59:47

1950年春天,一个寻常的早晨,四川广安县的淡以兴和他的妻子夏伯根,拖着行李,满怀期盼地踏上了前往重庆的路。他们一路辗转,终于站在了西南军政委员会的大门前。门口站着几名身着制服的警卫,表情严肃,目光警惕。淡以兴看着眼前高大的建筑,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上前说明来意。淡以兴喊出熟悉的乳名:“贤娃子!”这一声叫喊,让警卫员愣住了。眼前的农民究竟是谁?他口中的“贤娃子”又是谁?

到重庆寻亲的岁月

1950年春,广安县的淡以兴和夏伯根启程前往重庆,这是一段为了寻找久未谋面的亲人而开始的旅行。淡以兴穿着简朴的农民服装,手里提着一只旧皮箱,里面装着一些换洗的衣物和家乡的特产。夏伯根则紧张地跟在他的身后。

抵达重庆后的那一天,淡以兴和夏伯根站在西南军政委员会大楼的宽阔台阶前,抬头仰望着这座庄严的建筑。大楼的门口站着几位身着制服的警卫,他们的目光严肃而警惕,对来往的人群进行着仔细的观察。

淡以兴走上前,向一位看起来年纪较轻的警卫解释来意,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乡村的口音,显得有些不够流畅。他提到是来找邓小平的,但初次提及“贤娃子”时,警卫显然一头雾水,显得有些困惑。淡以兴随即意识到他的用词可能不被这里的人理解,于是赶忙补充解释,邓小平的原名邓先圣,小名希贤,他自小便习惯称呼他为“贤娃子”。

警卫听完这番解释后,神情稍显松动,他转身进了大楼内部,留下淡以兴和夏伯根在门外等待。夏伯根此时站在一旁,她环顾四周,建筑的庄严与这座城市的繁忙让她感到一种异样的气氛。

大约十分钟后,那位年轻警卫再次出现,他脸上带着一丝正式的表情,向淡以兴和夏伯根示意可以进入。他们被带到一间接待室,里面的装潢简单而实用,有几张木椅和一张长桌,墙上挂着的是一些宣传海报和国家领导人的照片。

在接待室中,淡以兴和夏伯根被告知邓小平正在开会,需要稍等。工作人员为他们倒了些热茶,然后退了出去,留下门微微开着。淡以兴坐在椅子上,手里捏着帽子,不时地调整坐姿,而夏伯根则坐得更为端正,两人都保持着一种等待的姿态。

不久,一位助理走进接待室,他通知淡以兴和夏伯根,邓小平已经被告知他们的到来,但由于正在处理一些紧急的国事,不能立即脱身。他提议两位先去招待所休息,邓小平会尽快抽空与他们会面。

他们被带到了不远处的一座招待所,他们被安排在一间干净整洁的客房中,房间内部设施虽不豪华,但足够舒适。

晚餐下的亲情交流

邓小平结束了一天紧张的工作后,终于回到了家中。家里显得温馨而朴素,墙上挂着几幅简单的装饰画,屋内整洁明亮,桌椅陈设虽不算奢华,但透着一种浓厚的家庭氛围。当邓小平推开门时,淡以兴和夏伯根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候,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久别重逢的激动。

邓小平一进门,便快步走到他们面前,脸上带着笑意,语气中透着难掩的亲切:“舅舅,您辛苦了,路上还顺利吗?”淡以兴一见到侄子,便立刻站起来,握住邓小平的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贤娃子,好多年没见,咱们都老了!”邓小平笑着回应:“是啊,几十年没见了,您和妈妈都为我操心了这么多年。”

夏伯根站在一旁,带着些许拘谨,但也忍不住流露出对继子的关心。邓小平看向她,恭敬地称呼她为“伯母”。

在三十年的风雨中,邓家经历了诸多变故,家中的长辈相继离世。邓小平的母亲淡氏是一个勤劳的家庭主妇,她为家庭操持着一切。邓小平年少时便离家去法国勤工俭学,她时常牵挂着远在异国的儿子,盼望着他的来信。淡氏的身体一向不好,但为了家庭,她始终咬牙坚持。

邓小平赴法留学后,母子之间只能依靠书信联系。随着时间推移,淡氏的思念与日俱增,而远离家乡的邓小平也只能在信中劝慰母亲保重身体。然而,思念和辛劳逐渐拖垮了淡氏的健康。在邓小平留学法国的第七年,淡氏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她卧床不起,病情一天天加重。家庭的负担和对儿子的牵挂压垮了她的最后一丝力气,最终她在悲痛与不舍中离开了人世。

而邓小平的父亲邓绍昌本是一个性格刚毅、办事干练的人,在家乡小有名望。邓绍昌在邓小平年幼时对他寄予厚望,希望儿子能有出息,光宗耀祖。在邓小平去法国求学的几年里,邓绍昌为儿子的学费四处筹措,不仅变卖了家中的部分财产,还四处奔波筹钱。面对家中变故和生活的压力,邓绍昌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妻子淡氏去世后,邓绍昌的身体状况日益恶化,精神上更是遭受了沉重打击。

在邓小平求学

在邓小平求学期间,邓绍昌的健康状况急转直下。因长时间的劳累和无休止的奔波,邓绍昌身体出现多种疾病。尽管如此,他仍然默默承担着家庭的责任,从不愿给在外求学的儿子增添负担。终因积劳成疾,邓绍昌没能等到儿子学成归国的那一天。

舅舅的请求与委婉拒绝

在家中温暖的灯光下,淡以兴和邓小平坐在一起,话题从家乡的变化逐渐转向了各自的生活境况。淡以兴看着邓小平,斟酌了一下语言,开口说道:“贤娃子啊,舅舅我这几年在乡下,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不太好过。”他说话时语气显得有些沉重,眼神中透出一种期待。他继续说:“现在你在重庆工作,有这么大的本事,不知道能不能帮舅舅在这边找个差事,让我也能稍微轻松一点。”

邓小平仔细听着舅舅的请求,知道他并非在抱怨,而是真实地表达了自己的困境。淡以兴家里孩子们也都忙着各自的生计,老家的收入有限,生活上的压力并不小。淡以兴希望能在重庆这个大城市里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不求高官厚禄,只求一个能够谋生的岗位。

听到这里,邓小平面带微笑,轻轻拍了拍舅舅的手臂,语气中带着一份歉意和无奈:“舅舅,我懂您的难处,知道您想找个工作轻松些,但您也知道,现在我这儿不能随便安排亲戚工作。党和国家的制度很严明,做事得有规矩,不然对别人也说不过去。”他用一种十分诚恳的语气,继续说道:“我们现在国家刚刚解放,工作机会多,但规矩也不能破。您是我的亲人,但这种事情,我真不好开这个口。”淡以兴听了这些话,尽管心里有些失望,但他也明白邓小平的立场和为难。

邓小平挂念老家

1985年前后,邓小平的工作愈加繁忙,但他始终没有忘记广安的亲人。他特别嘱咐邓办的张主任和身边的王秘书,每个月按时给舅舅淡以兴寄生活补助,还要写信给他报平安。淡以兴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从前,总是有些小毛病,腰酸背痛时常困扰着他。每当收到邓小平的信和补助,他总会感叹道:“贤娃子心里还有我这个老舅啊!”

在给邓小平的回信中,淡以兴详细描述了家中的情况,提到身体不如从前,还特意写了几句让邓小平和家人多保重身体的话。他提到自己特别想见见贤娃子和他的家人,盼望着能再见上一面。过了一段时间,邓小平的妹妹邓先群写信回来说:“幺舅年岁大了,要保重身体。我们有时间会回来看看您的。”

1986年2月,广安的冬天寒气逼人,淡以兴夫妇正在老宅院内的小屋里,围着一个小炭炉烤火取暖。屋子里虽说简单,但干净整洁,墙上还挂着几幅老照片。两位老人穿着厚厚的棉衣,聊着家长里短,偶尔还说起年轻时的趣事,炭炉子里的火星子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为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几分暖意。

这时,县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推开院门,带着满脸的笑容走进来。淡以兴一看见他们,赶忙站起来迎接,热情地招呼着。工作人员笑着对淡以兴夫妇说:“二老,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们,邓小平一家回来了!他们想见见二老,请二老到成都去相会!”话音刚落,屋子里一下子热闹起来,淡以兴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可是,高兴没多久,淡以兴的笑容慢慢收了起来,他嘟囔着说道:“娘亲舅大,怎么也该他来看我啊!怎么不回老家呢?我不去!”他说话时语气中带着几分倔强,毕竟在他的心里,侄子回家应该先来看看自己,而不是把老人家叫到成都去见面。

淡文全听了父亲的话,赶忙上前劝解道:“爸,贤娃子现在是大官,工作忙得很,他要是回老家,肯定会惊动很多人,这样不好。”旁边的工作人员也连连点头附和,解释说:“就是的嘛,邓主任想得很周到,他要是回来,肯定会影响到地方上的工作,所以才想着请二老去成都,这样方便。”

见淡以兴还是有些犹豫,大家又接着劝:“到了成都,不光能见到邓主任一家,还能去看大戏呢!成都的戏台热闹得很,保准您喜欢!”淡以兴听到“看大戏”这几个字,眼睛一亮。淡以兴年轻时最喜欢听戏,这一提,他的兴趣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儿女们见状也继续劝说。就这样,几番劝说后,淡以兴夫妇终于答应跟着县上的同志去成都相会。

参考资料:[1]孙坷,唐超.一代“国舅”的三落三起[J].新西部,2004(8):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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