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笔下,第一轻功不是凌波微步,郭靖苦练三十七步踏破虚空

阔爷说金庸 2025-03-07 08:33:34

金老作品精彩绝伦,内容伏线千里,诸如玄慈如何与叶二娘邂逅?林朝英何许人也?此等细节均未介绍。

今日咱们便结合金老作品,揣摩其意,不敢说百分百准确,但勉强能自圆其说,且看在下戏说金庸。

在江湖传闻里,总有些功夫让人听着就脚底板发痒。诸位且看那终南山巅云雾缭绕处,当年全真教掌教马钰传授少年郭靖的轻功,初时不过寻常纵跃之术,谁曾想其中藏着惊世骇俗的玄机?这功夫唤作金雁功,名字听着素净,练到深处却能平地起惊雷。

江南燕子坞的凌波微步固然精妙,段世子踏着易经卦象走位,直教西夏武士的刀剑尽数落空。可诸位细想,曼陀山庄外的泥泞小径上,这位大理国储君不也摔得满身青紫?可见这路功夫讲究的是方寸腾挪,真要遇上沟壑纵横的地形,难免要露怯。

光明顶上青翼蝠王的身法倒是迅捷,明教众人只见青影掠过,赵敏颊上已沾了唾沫星子。但若论长途奔袭,这位韦法王怕是要输给铁掌帮的裘千仞。那年华山绝顶追袭一灯大师,裘帮主三日三夜不眠不休,雪地上只留半寸浅痕,直追得老顽童周伯通叫苦不迭。

说到此处,忽然想起终南山上那桩旧事。马钰真人传授郭靖金雁功时,原只说这是全真入门功夫。谁料这憨厚少年日夜苦练,二十年光景竟将寻常轻功练出神仙手段。襄阳城头血战之际,有人亲眼见郭大侠足尖轻点,凭空踏出七步,硬是从蒙古铁骑的重围里撕开条生路。

这金雁功的玄机,全在"凌空行走"四字。江湖上轻功高手,哪个不是借力使力的行家?武当梯云纵讲究空中折转,古墓派轻功重在身姿曼妙,可要说凭空蹈虚的本事,还得看全真教这手绝活。重阳宫里那块《金雁功诀》石碑说得明白:"气贯涌泉,神游太虚,三十七步踏罡斗,直上青云叩天门。"

说来也奇,当年王重阳真人创制这门功夫,自己倒未练至化境。华山论剑时,这位天下第一的高手使的仍是玄门正宗身法。直到郭靖将九阴真经与全真心法融会贯通,方在终南山巅留下"凌空直上三丈三"的传说。襄阳城破前夜,守军目睹郭大侠夜巡城墙,竟似踩着无形阶梯步步登天,月光下真如金雁展翅。

江湖上总有些功夫越传越邪乎。大理天龙寺的老僧说起这事,摸着白胡子直摇头:"老衲年轻时见过段誉公子的凌波微步,那才叫翩若惊鸿。"可要较真起来,无量山琅嬛福地的石壁上明明白白刻着:"此功遇崎岖则滞,逢绝壁则危。"终究是取巧的方术,比不得金雁功的堂皇正道。

世人不知,昆仑三圣何足道曾与郭靖论武,说起这金雁功的奥妙,竟以箜篌弦音相和。琴声激越处,仿佛听见大漠孤烟里三十七步踏空的回响。何先生后来著《西征杂录》,专有一章写这"平步青云"的绝技,字里行间满是惊叹。

尹志平之流整日参玄打坐,赵志敬忙着争权夺利,倒把祖师爷的真传荒废了。直到神雕大侠杨过在终南山脚遇见全真弃徒,才从残破典籍里窥见这门功夫的残章断句。可惜此时郭靖早已战死襄阳,金雁功的完整心法终究成了绝响。

江湖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十年。张三丰创出梯云纵时,未必没想过与金雁功一较高下。武当山紫霄宫前的青石板上,至今留着张真人演练轻功的足印,深不过铜钱厚度。可若较起真来,三丰祖师的"一鹤冲天"终究还要在墙头借力,比不得郭靖那手踏空而行的绝技。

近来听茶楼说书人讲古,总把各派轻功混作一谈。有那不懂行的,竟将韦蝠王的草上飞与金雁功相提并论。殊不知前者胜在诡谲多变,后者讲究中正平和,恰似正楷与狂草之别。真要生死相搏,诡道或可占得先机;但论武学境界,终究是堂堂正正的王道功夫更胜一筹。

终南山采药人世代相传,每逢雨过天晴,山巅云雾间时有金雁幻影。耄耋老者信誓旦旦地说,那是郭大侠英灵不灭,仍在演练那惊世骇俗的三十七步。年轻后生听了只当神话,却不知百年前确有位浓眉大眼的汉子,在这云雾深处留下过踏破虚空的足迹。

江湖风波恶,多少绝技湮没在岁月长河。可只要终南山的晨雾还在翻涌,襄阳城的断壁还在风中呜咽,那凌空三十七步的传说,就永远在说书人的醒木下,在江湖客的酒碗里,生生不息地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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