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作品精彩绝伦,内容伏线千里。
杨过子孙到底何人?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从何而来?此等细节均未介绍。
今日咱们便结合金老作品,揣摩其意,不敢说百分百准确,但勉强能自圆其说,且看在下戏说金庸。
"这柄剑没锋没刃,剑尖圆圆的倒像个铲子。你师父使这把剑,自然不图杀人,只当是行侠仗义的标记。"《越女剑》开篇范蠡初见阿青时,断不会想到眼前牧羊女的竹棒,竟藏着两千年前某个雨夜的山林秘辛。

那年越国都城郊外,十五岁的阿青被白猿追逐着跌进溪涧,湿透的葛衣贴在身上,竹棒却鬼使神差地刺中了白猿左眼——这看似荒诞的相遇,恰似金庸宇宙里最神秘的武学传承密码。
轩辕黄帝与蚩尤涿鹿之战后的某个清晨,有樵夫在具茨山见白猿舞剑。这记载在《吴越春秋》里的片段,经金庸点化成了《越女剑》的武学源流。
阿青的竹棒能破三千越甲,范蠡却在剑气余波中窥见更深的迷雾:白猿使剑时的起手式,与楚地巫祝祭祀的禹步暗合。吴王宫里收藏的龟甲上,隐约刻着"白猿公授剑轩辕"的卜辞,可惜这些线索如同断线的铜钱,散落在历史尘埃里。

记得去年在浙东访古,龙泉铸剑师老陈指着七星井说:"欧冶子造剑时,井底常泛青光。"这传说倒让我想起《越女剑》里范蠡铸剑的情节。金庸让阿青在铸剑炉前驻足三日,或许正是暗示兵器锻造与武学传承的某种隐秘联系。
白猿传授的剑术透着青铜器的冷硬质感,与后世《九阴真经》的绵密、《独孤九剑》的恣意大不相同。要说武学境界,倒应了《天龙八部》里扫地僧那句话:"武学障越往后越难,前辈高人的境界未必不如后来者。"
独孤求败在剑冢留下"四十岁后草木竹石皆可为剑"的刻痕时,未必知道三百年前已有牧羊女持竹破甲。襄阳城外,郭靖弯弓射雕的英姿固然令人神往,但若细究武学源流,杨过在剑冢悟出的"无剑胜有剑",与阿青的竹棒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黄药师在桃花岛观潮创出"落英神剑掌",招式固然精妙,却少了白猿剑术里那股子天地初开的混沌气韵。

说到武当山的松涛,总让人想起《倚天屠龙记》里张三丰观鹤舞创太极的典故。可若把时间轴再往前推二十年,张君宝在少林寺当杂役时,藏经阁某册残破的《越绝书》里,或许就记载着白猿授剑的片段。
有读者曾质疑:既然白猿剑术如此高明,为何后世武林未见流传?这倒让我想起《笑傲江湖》里风清扬传授独孤九剑时说的:"招数是死的,发招之人却是活的。"
阿青的剑法本就不是给人练的——范蠡府上八十名剑客学了三招两式便自相残杀,活脱脱应了《侠客行》里侠客岛武功的凶险。金庸在此处埋了个绝妙隐喻:越是接近武学本源的力量,越需要赤子之心来驾驭。
吴越争霸的硝烟散去后,范蠡携西施泛舟太湖。船过胥口时,西施忽然心口剧痛,史书将此归结为旧疾发作。但若按《越女剑》的设定,这分明是阿青剑气所伤的后遗症。

金庸用这般春秋笔法,让绝世武功的余威穿透两千载光阴,在美人捧心的典故里留下雪泥鸿爪。后世《射雕英雄传》中王重阳华山论剑夺得《九阴真经》,其威势较之阿青独闯吴宫的场景,终究少了几分上古武学的纯粹。
白猿主人的踪迹,或许藏在《天龙八部》逍遥派的武学脉络里。天山童姥修炼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每三十年返老还童的特性,与《越女剑》中白猿百年不老的设定遥相呼应。无崖子摆下的珍珑棋局困住多少豪杰,却解不开武学起源的谜题。金庸在修订版中增补的"逍遥御风"绝技,隐约透露出对上古武学的追慕之意。
去年在终南山重阳宫遗址,见道士演练的全真剑法刚猛有余而灵动不足。忽然想起《神雕侠侣》里,林朝英创玉女心经时,将全真剑法改得面目全非。这种武学演变轨迹,恰似白猿剑术在后世的流变——从阿青的浑然天成,到独孤求败的凌厉刚猛,再到张三丰的圆转如意,武学之道终究逃不过传承与嬗变的宿命。

那位始终未曾露面的白猿主人,倒像是金庸留给读者的"武学图腾"。正如《鹿鼎记》里韦小宝始终没学会绝世武功,却道破了江湖的本质。
当我们在茶楼听说书人讲《越女剑》时,窗棂外掠过的灰影,究竟是寻常野猴,还是两千年前那位神秘高手的使者?这个问题,或许要等到下次重读"白猿蹲在竹林中,手里拿着一根竹棒"的段落时,才能品出新的滋味。
顺心如意
请问:越女剑与独孤九剑谁更强[作揖][作揖][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