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鲍贤伦老师的隶书创作水平,在当代隶书是大家中可谓是翘楚者,达到这种水平书家屈指可数。鲍老师所展现的书法作品特点很鲜明,跳出了普通书家的表达模式,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新奇感。(另,也有不喜欢的,认为他是鬼画符)

被誉为苏州大学士之称的华人德老师对其的书法褒奖有加,对他的点评尤为中肯。
鲍贤伦书法之路是早先临汉碑、汉简,后来选择了秦简厚重朴实的风格,纵观历史所留下来的汉简汉碑资料,能将简书放大成原样的几十倍来创作,古今确实少见。

古人所留下来的汉碑汉简的文化遗产,通常在十公分上下,鲍贤伦所创作的一系列书法作品,正常情况下都选用十几至三十公分的字径来创作,单纯的将汉简汉碑放大来书写是无法支撑画面的稳定性的,继承的同时加了很多个人特色元素,作如此大的榜书,极为的考验个人的表达能力,宣纸铺入地面,书写姿态为半弓势,站不是站坐不是坐,对创作者的手力、腰力、眼力、臂力以及全局的把控能力都有极高的要求。


对于大字而言,定位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人的书写过程始终保持在一个运动状态下,加上人是半蹲的姿态,视觉的中心定位不可能做到笔笔中心,手腕的幅度已经达到了极限,定点以外的笔墨,全靠个人意念和经验。视角范围内写好一个大字都不容易,而要通篇统一,形成一种冲击,则是难上加难。

除了视觉和肢体的表现之外,汉碑汉隶的精神内涵,要用几十年的功力去“提纯”。对于汉隶汉简来讲,将其融合也并非易事,汉代碑刻以及摩崖作品,有其个人的特性,汉碑的规范,一碑一帖的法则,有篆有楷的因素,特有的用笔技巧之外,追求的气象也各有不同,通过不同的结字造型,营造出中正厚重之气,浑朴古着之象。

秦汉简牍却是追求笔墨的书写功夫,第一是快捷;第二是自然;第三结体的独特性。汉简的表现形式相对自由,很多字形造型奇特,有一种“笔软则奇怪生发”的新鲜感。熟练的掌握了汉碑汉简的技巧,通过一定的融合变化,可以增强作品的吸引力和感染力。对于正统的篆书楷书而言,便会产生另一种新奇感。观看鲍的书法往往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董其昌书论有述:“学书不从临古入,必堕恶道”。学古入古是每个学书者的必修课,古人也用古法,今人也用古法,古为今用,那怎样才能真正学习到古人好的东西?这里存在一个审视和思辨,不是古人所留下的所有的东西都是精华,古人“精华”之中也有矛盾和摩擦,审视的眼光去辩证思考,哪些东西适合借鉴,哪些东西不适合自己运用?就拿《说文解字》来讲,这么一本权威的大作,古人的理解和今人的认识也有完全不同的,全部照收显然不合时宜,使用起来也不一定准确。

鲍贤伦过多年的碑简双修,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表达方式,他的书法总体风格,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大、壮、拙、简,这也是他几十年“提纯”和感悟的经验。书法视觉的震撼,时人点评“鲍旋风”鲍书的猛烈,个人书风特色,个性张扬,不同于当代隶书好手,拘手拘脚,显得更加自由奔放。其线条苍茫古劲,转笔处又充满了秀逸灵动,整体质朴自然又充满现代感,章法的多样多变,独拘一格,作大字具有庙堂之气,作小字尽显天真烂漫,特别注重“大小配”的空间感,把“空白”玩到了极致,作品的空白中感受到秦汉气息,雍容大度,奇崛盎然,正大气象的表现从来不是有约作态的显摆,单一点就值得我们好好的总结学习!

鲍贤伦:
男,著名书法家,浙江鄞县人,1955年1月生于上海,研究生学历,中共党员。读中学时自学书法绘画,1974年师从徐伯清为入室弟子,临习楮遂良楷书,孙过庭草书及徐氏小楷,1978年就学于贵州大学,得姜澄清先生指导,涉猎书史、书论,1980年又得陈恒安指教,于汉碑、魏碑、汉简临学尤勤。书作多以汉碑略参简书笔意出之,笔势灵动,浑穆而润雅,偶作草书亦于“二王”法外略参简书意趣。作品入选“全国中青年书法家作品展”、“中日书道艺术交流展”、河南“国际书法展”等,收入多种作品专集,获“全国大学生书法比赛”一等奖并在《书法》杂志等发表。书法论文被收入《浙江书法论文选》。















我是四海易术,一个退休的糟老头子,退休的生活,致力于推广有实力的中青年书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