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安逃亡到变法图强

符浩淼 2025-02-27 09:32:58

慈禧太后搞新政,想救大清,结果反倒把江山给搞没了。这事儿说来可笑,却又让人唏嘘不已。一个老太太,折腾来折腾去,最后把自己折腾进了棺材里。

慈禧坐在马车上,浑身上下都在发抖。这一路上,她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民间疾苦。从北京到西安,走了一个多月,她看到的尽是破败萧条的景象。路上到处是逃难的百姓,有的人衣不蔽体,有的人饿得面黄肌瘦。她还听到有人骂她妖说她把江山都给败光了。这可把她给吓坏了,她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啊。

以前在宫里,她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尊贵的人。大臣们跪在她面前,说老。可现在呢她成了逃难的人,和那些平民百姓没什么两样。她坐在简陋的马车里,颠簸得浑身疼。有一次,马车差点翻到山沟里去,把她吓得魂都飞了。

到了西安,她住进了一个破庙里。晚上睡不着觉,听着外面的狗叫鸡鸣,她突然意识到,这才是老百姓的日子。她以前哪里知道啊,在宫里养尊处优惯了,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这一路上,她算是开了眼界了。

有一天晚上,她把荣禄叫来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改改了尿荣禄愣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尺后,您说得对。不改不行了禧叹了口气朕这一路上,可算是长见识了。以前在宫里,哪里知道外面是这个样子。看来,不改是不行

从那天起,慈禧开始琢磨怎么改革。她觉得,必须得学学西方人,不然这江山怕是保不住了。可是,她哪里懂什么改革啊。她只知道,得让那些大臣们想办法。于是,她开始琢磨着回京后该怎么搞新政。

张之洞坐在书房里,手里拿着一份奏折,眉头紧锁。这份奏折是关于新政的,上面写着要改革科举制度,发展实业,练新军。他看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觉得,这新政搞不好是要出大事的。

他想起了七年前的戊戌变法,那次可是把他吓坏了。康有为、梁启超那帮人,一个个都是热血青年,搞起改革来不管不顾。结果呢六个人的脑袋都搬家了。张之洞可不想重蹈覆辙,他觉得,改革是要改革,但得慢慢来,不能太激进。

他给姐夫鹿传霖写了封信,问他太后的意思。鹿传霖回信说,太后是想改革,但也不想太激进。张之洞看了这封信,心里有了底。他决定,要搞新政,但得慢慢来,不能太快。

他开始给各路督抚发电报,要大家统一意见。这是他惯用的招数,人多好办事,有事大家抗。他觉得,这样可以把风险分散开,不至于把自己搞得太被动。

有个幕僚给他送来一份奏折草稿,上面写着要设立议院。张之洞看了半天,最后把这段划掉了。他觉得,这太早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想,慢慢来,再慢一点。

最后,他和刘坤一联名上了三个奏折。内容中规中矩,既不保守,也不激进。比如说要改革科举,但不说废除;说要发展实业,但不提政治改革。他觉得,这样既能显示自己支持新政的态度,又不至于冒太大风险。

朝廷很满意,下旨事多可行洞松了口气,他觉得自己赢了这一局。可是,他心里明白,这种改革注定不能让所有人满意。果然,很快就有人说他的奏折是生文章,俗吏经济他只谈些枝节小事,不触及根本。

张之洞心里苦笑,他当然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改革。可是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年代,谁敢贸然惊人之他选择了一条最稳妥的路:慢慢来,一点点改,能改多少是多少。

赫德坐在海关总署的办公室里,面前摆着一份清政府的财政报表。他拿起笔,开始计算:辛丑条约赔款9.82亿两白银,分39年还清,每年要还2500万两。加上以前的赔款,每年光还外债就要花掉4000多万两。这就等于每个中国人,每年要为赔款出一两银子。

赫德摇摇头,心想:这笔钱从哪来他太清楚了,清政府的家底有多薄。这些年来,他掌管着中国的海关,对大清的财政状况了如指掌。他知道,这笔钱对清政府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同一时刻,在北京的军机处,一群大臣也在为钱发愁。新政要办学堂,要练新军,要修铁路,要建工厂。每一项都要花大钱。有大臣算了笔账:光是在各省建一所中等学堂,就要十万两白银。而全国至少要建几百所学堂。这可怎么办

梁启超提出了个主意:全国可税之地至少有25亿亩,每亩收一钱,一年就是2.5亿两。再加上新疆和东三省,财政收入能达到3亿两。这话说得轻巧,可一位地方官忍不住反尺老百姓现在交的税就已经叫苦连天了,再加十倍,不得造尿

有人提议借外债。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张之洞第一个跳出来反尺债就是卖国!今天借一万,明天借十万,后天借百万。利滚利,最后卖掉整个中国也还不清尡是不借外债,哪来那么多钱

慈禧坐在午门的御座上,听着大臣们争论不休。她突然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尺朕倒觉得,借债不可怕,可怕的是借了钱不会用。话说到了点子上。比如练新军,各省都在练,可是军费从哪来湖北巡抚张之洞想出个招:向日本借钱,用汉阳铁厂抵押。结果呢钱是借来了,可新军还没练成,利息就要还不起了。

1904年冬天,无锡城内一片火光。愤怒的民众冲进新建的学堂,砸烂桌椅,撕毁书本。有人高尺学堂都是骗人的!他们拿着我们的钱,供着他们家的少尡一年,类似的场景在全国各地不断上演。山东沂州、江西乐平、四川夔州、广东各地,到处都在打学、毁绅面上看,这是一场民众对新式教育的抵制。实际上,这是一场穷人对富人的反抗。一位参与打砸的小贩说得尺他们说是为国家好,可我怎么看都是为他们自这话说到了痛处。

新政推行的每一项政策,看起来都很美好:办学堂是为了开民智,练新军是为了强国防,修铁路是为了兴实业。可问题是,这些好处跟普通百姓有什么关系学堂里坐着的是绅商子弟,普通人家的孩子连学费都交不起。新军里当官的是达官显贵的亲戚,普通士兵还是那些穷苦人家的儿子。铁路修好了,可一趟车票抵得上农民半个月的收入。

更要命的是,新要老百姓出钱。地方官府为了筹钱,想出各种名目:什学捐路名目繁多得让人眼花缭乱。有个老农说尺前交税只有春秋两季,现在是天天都要交。交了这个,又来收那个。家里的年景还没变好,摊派倒是一年比一年多。位基层官员在日记中尺政之名,行盘剥之实。上有政令,下有民怨。我等身处其中,左右为让人寒心的是,那些打着旗号的人,暗地里都在发财。比如某地要修铁路,官绅们先把沿线的地皮买下来,等铁路开工后再高价卖出。某地要建工厂,他们就把自家的破房子改成厂房,再高价出租。

1911年秋,紫禁城里一片祥和。慈禧太后的灵柩早已入葬,光绪也驾崩多年。摄政王载沣正在御花园里散步,心情难得轻松。他有理由高兴:十年新政,总算有了些成绩。国库收入从以前的4000万两,涨到了现在的3亿两。全国建起了36所高等学堂,200多所中学堂,还有数不清的小学堂。新军扩充到了16万人,有了14镇新军和18个混成协。

载沣甚至在想:要不要效仿日本,搞个立宪君主政体可就在这时,一个太监慌慌张张尺大王爷,出事了!武昌新军造反尡就是清王朝最后的讽刺:它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却迎来了灭亡。

回头峢最后的辉实就是一场回光返照。先说钱。国库收入确实涨了,可这些钱是怎么来的一位当时的官员算了笔账:光是各种名就有几十种。什治察名目之多,令人眼花缭乱。

更要命的是,这些钱大部分都没用在该用的地方。比如湖北新军,表面上威风八面,可士兵们的军饷经常发不出来。张之洞为了筹军费,不得不把汉阳铁厂抵押给日本人借钱。

再说教育。学堂是开了不少,可教什么怎么教谁来教这些问题都没解决。有个学堂的老师回尺时候的新学堂,就是把私塾搬进了新房子。先生还是那个先生,学生还是那些学生,只不过换了个地方讽刺的是军队。清廷好不容易练出了16万新军,可这些新军成了什么北洋新军成了袁世凯的私家军队,他用这支军队逼迫清帝退位。湖北新军更绝,直接打响了辛亥革命第一枪。一位参加过革命的士兵后尺们拿着清廷的饷银,用着清廷的枪炮,结果把清廷给打

这就像个巨大的嘲讽:清廷费尽心思搞的新政,最后成了它的掘墓人。为什么会这样一个老幕僚说得透尺政是学西方,可西方几百年的变化,我们想几年就做完。这不是学,是赌博实,西方从君主专制到君主立宪,从农业社会到工业社会,花了几百年时间。清廷想在十年内完成这个转变,这不是改革,是冒险。更重要的是,清廷的新政只学了形,没学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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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浩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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