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故事:风流的光棍汉(之九十八)

翱翔评小说 2025-03-14 19:14:48

生活中有些事儿,说起来还真有那么一点邪门儿,例如郭社龙这天送吝春娟回家的这件事,他在驾驰着他的北京吉普车刚上路,因一辆拉砖的大型四轮拖拉机半路上发生了故障,堵在了半路上,且这辆拉砖的拖拉机,是从另外一条沙石路上开到郭社龙正行驰的这条路的路中间发生了故障,留下的路面让由东向西的车过不去,亦让由西向东的车辆无法通行。

当时的路况较差,路面又比较狭窄,想从路旁绕过去都不行,不大功夫,路上的一车就排起了一长串的,大车小车拖拉机,一眼望不到边,急于赶路的不少司机就只好下车,号召大家齐心协力将发生了故障的大型四轮拖拉机推的倒回另外一条小路上的田野里。

这么一折腾,用去了差不多大半个钟才疏通了道路,郭社龙这才驾车继续送吝春娟回去,就在郭社龙驾驶的北京吉普车距冠芝村剩下不到1000米远时,郭社龙看到了自己家里的那辆新买不久的大型瓦蓝色拖拉机从冠芝村方向开了出来,到了马路上后就调头南去。

郭社龙知道这是去南山给妹妹郭淑芬的木器加工厂拉木材去了,可为什么是从冠芝村方向开出来的呢?郭社龙已断定父亲郭年友就坐在拖拉机的驾驶室里,弄不好是父亲这是去接吝春娟与他一起去南山的呢!

想到这里,郭社龙不由自主地狠狠瞪了一下坐在他旁边副驾驶座上的吝春娟一眼,吝春娟也感觉到了郭社龙对她的仇恨和不满,自然她也看到了朝南“嘟嘟嘟”远去的拖拉机,吝春娟望着远去的拖拉机干着急,却毫无办法。她不可能,也不敢恳求郭社龙加大北京吉普车的油门去追赶郭年友的拖拉机。

昨天晚上的折腾,吝春娟已领教了郭社龙的厉害,吝春娟是从心里真的有点怕了郭社龙。

此时,吝春娟的心里是五味杂陈。

如果不是刚才那辆拉砖的拖拉机发生了故障,误了她返回去的时间,她会让郭社龙只把她送到前面的路口,然后她再步行回到村里,她有足够的时间将郭年友堵在家里,再然后和郭年友一起去南山拉木材。

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仿佛在冥冥中,真有那么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止她与郭年友之间孽缘的继续……

郭社龙似乎洞察了吝春娟的心思,郭社龙将车停在路边,点一支烟,严肃着表情,郑重其事地警告吝春娟说:“姓吝的,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不准你继续纠缠我大,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勾引我大,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坐几年牢的,你知道不知道?在我兄妹几个还很小的时候,我妈为了支持我大做成一点事,连我外婆陪嫁给她的金戒指都偷偷卖了凑钱给我大,我妈为了我大,可以说吃了太多的苦,如今他到好,能挣一点钱了,就在外面乱勾引女人,他这样做,对得住我妈吗?我不想再多说废话了,希望你记住我的话,别到时候后悔,好了,你下车回去吧。”

吝春娟低垂着眉眼,不无羞愧地对郭社龙点点头。

然后,拉开车门下去了。

在吝春娟下车后,郭社龙即时调转车头,赶往单位报到,然后再回到出租屋,他要好好睡上一觉,在这天的下午3点多,他已被安排到外县接一位前几天去参观学习的领导回来。

那么,郭社龙对吝吞娟的警告会起作用吗?这是后话,暂不赘述。

再说坐在大型四轮拖拉机驾驶室副驾驶座上的郭年友,对昨晚上半夜时分突然就消失了的吝春娟一事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早晨,司机赵师傅驾驶着他家的大型拖拉机是按事先的约定,准时赶来接他了,可一时不见神秘失踪的吝春娟,郭年友只好将赶往南山拉木材的时间朝后推迟了近一个钟,可左等右等仍不见吝春娟归来。

无奈,郭年友只好拿锁子,锁了吝春娟她家的前院大门,将钥匙放在门坎板的下面,这样将钥匙放在大院门的门坎下,是关中不少乡村人的一种习惯,以备家里其他成员外出回来弯腰摸出钥匙开门回家。

郭年友此前见过几次与他外出时的吝春娟是这么做的,所以,郭年友也就这般将钥匙放在门坎板的下面。放好钥匙,郭年友将院大门拉严实了。然后转身让司机赵师傅驾驶拖拉机出发。

一路上,郭年友是怏怏不乐的。他怀疑吝春娟昨天晚上的突然失踪,是吝春娟借他睡了,又去了麻将馆赌博的原因。

自从郭年友获悉了吝春娟偷了他老婆闵玉梅的狼皮后,他已不打算再让吝春娟掺和他手下厂子里的任何事儿,包括记账这个工作,他不想为了一个吝春娟,而与妻子儿女为敌。但郭年友也明白自己一时离不开吝春娟,吝春娟对他来说,也有一些优点,例如吝春娟的能说会道,酒场上能象个男人一般,豪爽地替他地喝上几杯,以及那还算细皮嫩肉的迷人脸蛋……

为此,在赶往南山黄土岭拉木柴的颠簸途中,郭年友已想好了今后该如何安置吝春娟的办法,不过郭年友计划他的想法,先不要告诉吝春娟,等他忙完女儿郭淑芬木器加工厂的一些琐事后,让女儿的木器厂走上了正轨之后,他再抽时间和吝春娟坐下来好好谈谈……

已拿定主意的郭年友,便抱紧了装满了钱的皮包身子朝后一靠闭目养神。心细的读者已可能发现,郭年友这次去拉木材的地方,和他女儿郭淑芬上次拉木材的地方不一样,不错,郭淑芬上次拉木材的地方是距家较近的峪口岭刘老板那里,而郭年友此次去的地方是要远30多公里的秦岭深处的黄土岭。

这两个地方,已是属于不同的县管辖了。属于外县管辖的黄土岭木材厂,虽距离比较远,但每方术材的价格要便宜不少,精明的郭年友算过一笔账,到黄土岭每拉一车木材虽会多用25元钱的柴油,但每车木材却可以为他节省近200块钱,也为此,郭年友做出了舍近求远的决定。

但郭年友的这一做法,没想后来却得罪了峪口岭有黑红道背景的木材批发厂的刘老板,也为女儿郭淑芬在接下来惹下了不小的麻烦,以至诱发了下面的系列故事……这是后话,暂且不说,随后容作者在后面的章节慢慢道来。

现在我们一起来到杨芳全和郭淑芳两个年轻人身边。

话说在昨晚的前半夜,从吝春娟家里拿回了狼皮后的杨芳全,因心里高兴喝了较多的酒而未能返回县城女主人刘菊英的家里,后与女友郭淑芬同床共枕,一觉睡醒后,天色已大亮,爬上东边坡顶的太阳明晃晃地照射在他家二楼的窗口上。

杨芳全发现自己睡过了头后,就忙翻身起床,头虽然还有点晕,但已不影响他起床走路了。

杨芳全忙穿好衣服,正准备到洗手间漱口洗脸,放在床头柜上电话就“叮叮当当”地响了,被电话响声惊醒的郭淑芬不满地把身子一扭,给了个背,用被子蒙头继续睡了,摆出一副拒绝接听电话的神态。

杨芳全迟疑了一下,抓起电话筒,然后又抱着电话走到卧室门外接听。

杨芳全听清了从电话里传来的是郭社龙的声音,郭社龙在电话上笑问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已从吝春娟家拿回了狼皮。

杨芳全觉得很是不解,咋天晚上他偷偷去吝春娟家时,没有告诉任何人啊!包括郭淑芬在内,可郭社龙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了呢?

无奈,杨芳全只好用“嗯”的一声,回答了郭社龙。

郭社龙说了一句:“那好,回头抽时间咱俩兄弟坐下来好好聊聊……”说完,郭社龙就挂断了电话。接下来,杨芳全轻手轻脚将电话放回床头柜上,这才去浴室洗脸漱口。

杨芳全从浴室出来,郭淑芳仍在熟睡,发出酣畅淋漓而轻微的响声。

杨芳全在床边上坐了一会,然后起身轻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张白纸,掏出笔,写下了留言,他在留言上这样写道:“淑芬姐,我回单位上班了,过一些日子,再回来看你,请珍重。”

随后,杨芳全放下笔,瞅了瞅仍在熟睡的郭淑芬一眼,就轻手轻脚下了楼,将摩托车推到院大门外,这才跨上摩托车朝县城驰去,摩托车驰上塬顶后,他停下了下来,回眸朝坡下自己家里的方向一望,发现穿着棉腄衣的郭淑芬,正倚栏抬头望着他,他抬手对郭淑芬挥了挥,郭淑芬也抬手对他挥了挥,嘴里似乎在对他说什么,保因距离较远,迎面的晨风又较大,他没有听清,他估摸郭淑芬是在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回到县城女主人刘菊英家的那几天,他除了一大早外出跑步习武锻炼身体外,他几乎一整天都是在家写稿改稿和看书,当他这天将那篇已改了六次抄了六次的中篇小说抄完后,他的脑海里突然盟发了将稿子寄到省作家协会办的文学月刊杂志社试一试的想法。

可一想自己没有认识的编辑,又是一个无名之辈,他寄稿过去,估计人家编辑连看也不会看就给他当废品回收处理了,想到这里,杨芳全又没有将稿子通过邮政局寄出去的勇气,这篇中篇小说,可是他用了近大半年的时间写出来,改了又改,抄了又抄才完成的。

可丑媳妇早晚是要见公婆的,他写作品绝对不是为给自己一个人看才写的。

那怎么办呢?这时,杨芳全想到了他去年十月份的一天,他去女主人刘菊英的婆家时,为在省城一家报社当记者的女记者张红抱打不平,痛打几个毛贼,后来还让他的背影刊上了报纸的故事……

他有张红的名片,他想打电话问问女记者张紅可否能引荐他认识一下省文学月刊社的编辑,他没抱能发表的想法,他想听听专业人士对他撰写的这部中篇小说的看法,给他提一些意见他就满足了,毕竟这是他写的第一篇作品,又是一篇3万多字的中篇小说。

拿定主意,杨芳全拉开抽屉,找出张红的名片,抓起了电话,拨通了张红他们办公室的电话,张红接到杨芳全的电话后,在杨芳全的提醒下,很快想起了杨芳全这个人,杨芳全留给张红的印象太深刻了,英俊潇洒,一身正气。

张红在明白了杨芳全的意思后,高兴地说:“小杨呀。你明天若有时间就带上你撰写的稿子来找我吧,我帮你约咱省文学月刊社一位姓王的编辑部主任出来与你见见面……”

杨芳全一听,激动不已,说:“好,红姐呀,我明天一大早就搭车来省城拜访你……”

……

杨芳全在电话上与女记者张红约定了相唔的时间和地点。

那么,名位读者朋友猜猜,杨芳全改了六遍,抄了六遍的中篇小说会被省文学月刊社的编辑部主任王编辑看好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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