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兄弟姐妹众多,我是家中排行第五,上头有一个姐姐和三个哥哥,底下还紧跟着两个妹妹,四男三女。
外人常夸这家孩子真齐全,父母有福气,却不明白孩子多带来的直接压力,就是父母难以负担我们的生活。
自我断奶起,我就被托付给了外公外婆照料。
01:童年
外公年轻时,是村里小有名气的木匠,手艺精湛。他做的家具,既结实又美观,深受村民们的喜爱。后来,外公觉得做木匠活儿太过辛劳,且收入微薄,难以支撑家中开销,便逐渐放下了手中的锯子和刨子,转而经营起了一个小菜园。
我跟着外公外婆后,除了每日三餐去父母那里解决,其余时间都黏着外公外婆。
夜晚入睡时,外公总爱把我安置在床尾,紧贴着墙壁,生怕我半夜翻身滚下床去。他还特意在床边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稻草,以防我摔疼。
未曾料到,我跟随外公外婆的第六个年头,那时我刚满7岁,外公就因一场意外离我们而去。
外公走后,外婆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她相依为命。外婆的床头,挂着一幅外公亲手雕刻的桃木剑,那是他生前最喜爱的作品之一,也是他留给外婆的唯一念想。
之后,我步入了小学的门槛,每天放学归来,书包总是随手一扔,落在外婆特意为我准备的小凳子上。
随后我便满村子疯跑,和村里的孩子们一起捉迷藏、打陀螺,玩得不亦乐乎。直至饭点,外婆得四处呼唤我回家,有时玩得太过尽兴不愿归家,外婆便在门口静静地等候,手里还拿着我最爱吃的红薯干。
02:入伍
1985年5月的时候,镇子四周的围墙上贴满了招兵的告示,连村委会的外墙也没放过,我由于从小爸妈都不 疼,索性第一个报了名,也好分担家里的压力。
心中那份对军营的向往,让我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地加快了许多。
然而,在招兵体检的血压检测环节却出现了波折,医生为我量完血压后,眉头微皱,说我的血压偏高。
医生看着我紧张的模样,笑着安慰道:“小伙子,别紧张,血压测量有时候会有误差,你先出去放松一下,等会儿再测。”
我在镇卫生院里徘徊,没想到遇到了来这里看征兵的村长。村长见我一脸愁容,便询问缘由。我将血压测量的情况如实相告。
村长环顾四周后,把我拉到一旁,低声说:“你一个农村小伙子,血压怎么会高呢?肯定是太紧张了,你去旁边那家喝一大碗凉水,平复一下心情再说。”
我只好将信将疑地走到卫生院旁边的一户人家,从水缸里舀了一大碗凉水,一口气灌了下去。
之后,医生再次为我测量血压,结果显示一切正常。
5月18日上午,民兵排长来到我家,通知我上午九点到镇征兵办公室去一趟。
我一听兴奋不已,八点半就赶到了征兵办公室的院子。张干事喊道:“贾志强,来拿入伍通知书!”我接过入伍通知书后,又到隔壁领到了一个军用背包,里面装着棉被、军鞋等物品。
新兵基础训练结束后,我被分配到了二连,成为了通讯班的一员。
听到自己被分到通讯班时,我内心五味杂陈,既非纯粹的喜悦,也非完全的漠然。在我的想象中,军人的日常总是与枪械训练和长途跋涉紧密相连,而通讯工作究竟涉及什么,我毫无概念。
然而,1986年初,刚下连不久,我们便随部队参与了一次重要的军事演习。
作为一名刚入伍不久的新兵,我那时唯一能做的就是紧跟班长的指令,与班里的战友们保持一致的行动步伐,班长吩咐什么就做什么。
映入眼帘的,尽是各式各样的陌生通讯设备和仪器。我还记得,那些设备上都贴着“保密”的标签。
4月初的山区依旧寒风凛冽,我身着连队发放的厚重防寒服,上面还绣着二连的标志,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归属感。在一个不知名的山谷中,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山峰,我们仿佛被夹在了中间。与战友们一同肩扛通讯线缆卷轴,在相距甚远的装备车辆之间铺设通讯线路。
随后,老兵们上机进行操作,而我们这些新战士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我注意到,他们的操作手法非常熟练,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仿佛那些机器就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我不时地在笔记本上记录下老兵们的每一个操作步骤,想要尽快掌握这门技能。
但是,由于缺乏系统的学习,我们这些新入伍的战士虽然目睹了老兵或班长熟练的操作过程,却对其中的原理和步骤间的联系一无所知。
单纯的模仿和记忆效果并不理想,近一个月的演习下来,我们做得最多的就是铺设和回收线路,以及搬运通讯装备。
就这样不断学习,不断实践的过程一直持续了两年多,这两年里,我的变化相比于同期的兵更为明显。
03:退伍
到了1988年,也就是我当兵的第三年,我已经成了连里的技术骨干,还担任三班班长。
有一天,通信员下楼通知我,说有紧急电话,让我去连部接听,没想到,来电的是我的同乡李明亮,他在团部担任通信员,告诉我午饭后有要事相商。
午餐结束后,我提早来到连队门口等候李明亮,片刻之后,他匆匆吃完饭赶了过来。一见我,他就迫不及待地分享,他在领导的办公桌上无意间瞥见了今年连队骨干调整的初步名单,而我的名字李明辉赫然出现在拟任副排长的候选名单中。
可他却不知道,由于我外公外婆的身体不好,近几年只能卧床,所以我已经在计划退伍的事。
见我沉默不语,他疑惑地问,即将成为排长了,怎么还不开心?
至此我才说出实情。
次日清晨,我提早来到连长办公室前,大声喊道:“报告!”连长回应:“进来。”于是,我推门而入。
我站得笔直,汇报说,经过深思熟虑,我要退伍。
连长先是一愣,毕竟刚准备让我提干,我就要退伍,于是开始询问缘由,但连长还是让我再考虑考虑,毕竟全连的提干名额只有3个,其中就有我一个。
但最终,我还是坚持要退伍,并在1988年年底,退役回到了故乡。
由于在部队一直从事通信工作,地方劳动人事局将我分配到了市电信工程公司,算是对口就业。但最重要的,是在电信系统时间自由一点,外出检修忙完后,就可以回去看看外婆。
04:工作
进入新单位后,我从最基础的线路维护员做起,每天和班组的同事们一起铺设线路,紧急抢修,解决通信工程中的各种棘手问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全市电信系统的线路及设施布局,我都详细记录在本子上,有空就研究琢磨,渐渐地了如指掌。第二年的年末,在一次紧急抢修任务中,我凭借出色的表现,被提拔为了小组组长,负责带领一个小团队进行线路维护和抢修工作。
1991年,省电信设计院成立,急需具备现场经验的通信工程技术人才,当时外婆也已经离开了人世,我也就没什么可挂念的了,于是毫不犹豫的选择调任,也把家从老家的县城搬到了省城。
然而,那时的我,学历仍然只是入伍前的初中水平,在设计院中文化程度算是最低的。但是,因为我精通通信工程业务,并且在设计中承担了多项具体任务,在专家组的推荐下,1993年我转为了干部编制。
就这样,我在设计院一直工作了18年,直到退休。
88年还提干?还有副排长?哈哈哈,醒了没?
瞎掰。连长有提拔副排长的权力吗?这种人我见多了,班长都巴不得让这种人早点“滚蛋”,回家却瞎吹是班长死活要留他,他是高低不干了。跟老百姓可以瞎吹,别忘了,互联网上当过兵的可不少,别吹冒泡了。
给你透消息的通信员,在部队也不是个好鸟,这种人一经被发现嘴漏气,年底必是滚蛋。
80年代末90年代初都不可能由士兵提干,从士兵到军官只能考军校一条路。
(1),你外公不是在你7岁的时候就死了吗?怎么到你退伍的时候牠又从棺材里爬山来了?你娘到底有多少个爹? (2)你一85年的兵,88年你想提干?哄哄那些没服过役的小孩子也许行。
军队现在设有副排长岗位么?
85年还可以从士兵提干?
以“我”行文的,看似真实,基本上是虚假的。现在的骗子真是花样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