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积电创始人张忠谋,受访时语出惊人:“我真的认为,我的国家——美国,仍然是世界的希望,仍然是世界上光辉的典范!”他还强调:“自从我来到美国并于1962年入籍以来,我的身份一直是美国人,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张忠谋,他出生在浙江宁波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给他取名忠谋,是希望他忠且有谋,然而他这一生做的事情,都与这名字背道而驰。张忠谋的 “美国认同”,早在他踏入半导体行业之初就已埋下根基。 1949 年他赴美国哈佛大学深造,后来转入麻省理工学院攻读博士,毕业后直接进入德州仪器,从普通工程师一路做到资深副总裁,是当时半导体行业职位最高的华人。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正是美国半导体产业的黄金时代,英特尔、仙童等公司相继崛起,奠定了全球芯片产业的技术标准,张忠谋亲身经历了这一过程,甚至参与了集成电路从实验室走向商业化的关键突破。 1962 年他选择入籍美国时,正是美国在半导体领域毫无争议的全球霸主,这种技术领先带来的身份归属感,伴随了他整个职业生涯的成长期。 这种认同在台积电的发展中也留下了深刻印记。1987 年张忠谋回台湾创办台积电时,核心技术与设备几乎都来自美国。初期的晶圆制造工艺源自美国无线电公司授权,关键的光刻机依赖美国应用材料公司供应,甚至连早期的核心团队都有不少来自美国半导体企业的华人工程师。 可以说,台积电从诞生起就带着美国技术基因,而美国主导的全球半导体产业链,也为台积电提供了广阔的市场 —— 苹果、高通这些美国科技巨头,长期是台积电最大的客户,巅峰时期贡献了近 60% 的营收。这种深度绑定让张忠谋对美国的产业生态有着天然的亲近感。 但有趣的是,张忠谋的言论与他对台积电赴美建厂的态度形成了微妙反差。他曾不止一次公开吐槽,赴美投资是 “昂贵、浪费又白忙一场”,还直言美国半导体供应链不完整,生产成本比台湾高 30%,就算砸上千亿美元也很难重建昔日的制造优势。 事实也确实如此,台积电 2020 年宣布在亚利桑那州投资 120 亿美元建 5 纳米工厂,后来投资一路追加到 650 亿美元,还要把最先进的 2 纳米制程搬过去,这背后更多是迫于美国政府的压力。 美国不仅以 60 亿美元补贴相诱,还威胁对台湾芯片征收 100% 关税,甚至提出让台积电接手英特尔的制造业务,种种手段让台积电不得不妥协。张忠谋那句 “孤臣无力可回天” 的感慨,恰恰道出了个人认同与现实博弈的无奈。 更值得关注的是,台积电的 “美国化” 正在加速,这或许能印证张忠谋言论的现实逻辑。2025 年台积电首次将董事会开到了美国,此前民进党当局已让出台积电六成董事会席位给外籍人士,美国通过董事会影响台积电决策的趋势越来越明显。 美国军方甚至曾放出 “炸毁台积电” 的极端言论,摆明了 “得不到就毁掉” 的态度,而台积电在美国工厂的运营,从技术标准到人才招聘都要遵循美方规则。 在这种背景下,张忠谋强调自己的美国身份,或许也暗含着为台积电在中美博弈中争取生存空间的考量 —— 毕竟在半导体这个被政治深度裹挟的产业里,身份表态有时也是一种生存策略。 张忠谋对英特尔 CEO 基辛格的评价更能说明问题,他虽然批评基辛格 “不客气”,却认可其技术出身的背景,还坦言 “科技事业应该由技术人才经营”。 这种对专业主义的坚持,与他对美国技术传统的认同一脉相承。在他看来,美国之所以能成为 “光辉典范”,核心在于其在科技领域的持续创新能力,即便如今半导体制造份额从 42% 降到 17%,但技术研发的领先地位仍未动摇。这种对技术本源的推崇,或许才是他言论背后最核心的逻辑。 说到底,张忠谋的表态是个人经历、产业绑定与时代背景共同作用的结果。他既是美国半导体黄金时代的受益者,也是台积电深度融入美国产业链的见证者。 那句 “我的国家是美国”,既是个人身份的宣告,也是对一个时代技术霸权的认同,只是这种认同在中美半导体博弈的大背景下,多了几分复杂的现实意味。 信源:海峡新干线
美国同意英伟达的芯片只要回到国内建厂,就能卖给中国。一出政策,中国立马反击: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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