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回老家,婆婆跟老公说:“你哥要盖房子,索性你们两家一起出钱,把房子盖起来。”我一听,跟婆婆说:“妈,这事我不会答应的。”我老公还有一个哥哥,而当年我们两家分家的时候,公公婆婆住的房子加起来就只有三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还是我和老公结婚前才修的。 周末的大巴晃了三个小时,终于停在村口老槐树下。 推开院门时,墙角的艾草味混着灶膛的烟火气扑面而来。 堂屋的八仙桌还是结婚那年买的,桌角被孩子刻了道歪歪扭扭的“1”。 老公有个哥哥,当年分家时,公婆住的老院就三间房——东边那间是土坯墙,西边两间砖瓦房,最西边那间,还是我们结婚前一个月,老公蹲在院里和泥、我递砖才勉强修起来的。 婆婆正坐在门槛上择菜,见我们进来,手里的豆角往筐里一丢,起身拍了拍围裙。 晚饭时,婆婆给老公夹了块红烧肉,突然开口:“你哥说要盖新房,地基都看好了,索性你们两家一起出钱,把房子盖起来,省得将来再操心。” 我手里的筷子顿了顿,碗沿磕在桌上,发出轻响——“妈,这事我不会答应的。” 是我太计较了吗?或许在婆婆眼里,兄弟俩就该不分你我,可当年分家时,那三间房里,哥哥分走了带窗的砖瓦房,我们分到的,是漏雨的土坯房加结婚前才修好的那间小偏房,凭什么现在盖房要“一起出钱”? 当年分家时资源不均,我们分到的房间条件本就差,多出来的那间还是自己婚前出力修的;这让我对“共同承担”天然有戒备,总觉得是拿我们的辛苦去填别人的需求。 当时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老公夹菜的手停在半空,没看我,也没看他妈。 那天晚饭没吃完,婆婆把碗一推,进了里屋,门帘摔出个弧度。 后来老公私下跟我说,他知道我委屈,只是没想到我会当面拒绝。 家庭里的帮衬该有边界,不是所有“一起”都叫和睦,有时清晰的“各自”才是对彼此的尊重。 夜里躺在结婚前修的那间房,墙皮上还留着当年老公和泥时蹭的手印,摸上去糙糙的——就像这日子,得摸着良心的纹理走,才不会硌得慌。
网络被骗四十多万,老公跟我都疏远了好多,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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