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阿姨向女婿要20万彩礼没有陪嫁，女儿回门时，周阿姨又向女婿借10万，女婿听完周阿姨她女儿的话，女婿乐了。周阿姨的女婿吴滨是开装修公司的，前些年他们当地房产生意好，吴滨因此也赚了不少钱， 吴滨办公室的抽屉里，总躺着把用旧的钢卷尺，刻度磨得发毛，却比账本还清楚——这是他跑工地十年攒下的“老伙计”。 前些年当地房产生意火，他开的装修公司跟着沾光，手里确实松快了不少，连给工人结工资时，都敢多包两盒好烟。 去年娶媳妇林晓时，丈母娘周阿姨开口就要20万彩礼，说“养女儿二十年，这点钱不算多”，林晓在旁边没作声，吴滨手里的卷尺“咔嗒”一声收回，没还价，转天就把钱打过去了。 那会儿他没细想，只觉得结婚是大事，丈母娘要的数，只要自己拿得出，就别让林晓夹在中间为难。 婚后第三个月回门，饭桌上刚端上林晓爱吃的糖醋排骨，周阿姨放下筷子，往吴滨碗里夹了块排骨：“小吴啊，你看你现在生意做得大，能不能先借妈10万？” 吴滨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这刚结婚三个月，又是彩礼又是借款，是家里遇到难处了？ 林晓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楚：“妈，你忘了上个月我爸住院，吴滨偷偷垫了5万手术费？还有你说要给老家盖房，他早让我把设计图给施工队了。” 周阿姨的脸“唰”地红了，筷子在碗边蹭了蹭，嘟囔着：“我不是……我就是看你赚钱不容易，怕你觉得我们家总占便宜。” 吴滨愣了愣，想起上个月林晓红着眼圈说“我爸体检有点问题”，自己没多问就打了钱，盖房的事也是林晓说“妈想让老家亲戚住得舒服点”，他顺手就安排了；这会儿听林晓把账“算”出来，突然乐了，把刚剥好的橘子塞给周阿姨：“妈，钱的事您直接说，跟自家人还借什么？” 他这才明白，20万彩礼里，周阿姨偷偷存了张银行卡，密码是林晓生日——后来林晓告诉他，那是妈怕小两口刚结婚手头紧，留着应急的；10万“借款”，原是想给老家盖房时，把吴滨父母的房间也留出来，却不知怎么开口。 吴滨当场就把10万转了过去，备注写着“给爸妈盖房的启动资金”，周阿姨看着手机屏幕，眼圈湿了，一个劲儿给吴滨夹排骨：“多吃点，多吃点，晓红这孩子，就是嘴笨，不会说好听的。” 后来周阿姨总往吴滨公司跑，提溜着自己腌的咸菜、晒的萝卜干，逢人就说“我女婿比亲儿子还疼人”，连工地上的师傅都知道，吴老板的丈母娘，是来送“下饭神器”的。 其实啊，过日子哪有那么多算计？有时候父母的“固执”，不过是怕给孩子添麻烦的小心思；而年轻人的“大方”，也从不是因为钱多，是愿意把对方的家人，真正当成自己人。 那天离开时，吴滨又摸了摸口袋里的卷尺，突然觉得，有些距离不用量——比如人心，隔着饭桌，也能被一句实话捂热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