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霸全传

凝丝看小说 2024-06-27 07:32:57

朱义心急如焚,取胜心切,想尽快把对手打于鞭下,没想到一个女人竟如此厉害,他哇呀一声暴叫,就见他手中的十三节鞭犹如银蛇狂舞,怪蟒翻江,上下盘旋,左右乱转,呼呼带风,金娘那敢怠慢,左腾右跨,闪展腾挪,脚不点地,伺机进招。两人团团乱转,不分胜负。

此时,那臧能爬夫妇见朱义越杀越勇,便大着胆子蹿出门外,高声叫喊:“朱班头,给我拿活的!拿住活的赏银五十两!”减能爬为什么下令抓活的?他有他的打算。第一,抓住活的可以问个水落石出,弄清大阔县衙的原委,然后杀一做百,显显县太爷的威风;第二,抓住活的可以解往京城,上奏朝延,平叛有功,不但可以得一大笔赏银,说不定还要加官进爵,光宗耀祖。

县太爷这一下令,朱义可就记住了那五十两赏银,于是他改变了打法,由猛攻猛打变为跳跃游斗,设法钻金娘的空子,伺机进招。金娘见敌手果然是武艺不凡,恋战必然吃亏,于是且杀且退,退至正厅墙下,双脚一跺腾身上房,怎奈战罢多时,气力不足,双脚刚刚蹬上房檐;身子一晃,左脚一滑,噗咚咚掉在了地上。也是不巧不成书,臧能爬夫妇正赶在此处,那成夫人可是个泼货,就着金娘尚未站稳,唰啦啦把一条绳索套在了金娘为脖子上,转身就往屋里背。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道寒光,一颗铁丸呼啸面至,叭地一声,正中那泼妇的咽喉,那泼妇哎哟一声趴在地上,金娘扯掉绳索,回手就是一剑,这一剑用得也是过点劲,噗地一声从后心穿过了前心窝,正好插了个过心凉。那臧能爬一行。夫人死了,趁金娘拔剑的工夫,撤脚向屋内跑去,叽哩嘎吱拉上了门栓。

那朱义一个箭步蹿将过去,抖钢鞭进绝招,对金娘下了狠手,就在那鞭头对着金娘的心窝,似挨非挨还没挨着的一刹那间,哗啦一块阴阳瓦正糊在朱义的面门上,那朱义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那臧能爬从地上爬到床上,隔着窗眼拼命呼喊:“给我杀呀,别让贼人跑掉!”主子一声令下,又一群衙役冲了上来。再说五行长老挟带着秀姑蹿房越脊,行走如飞,窦尔敦在后面紧紧护卫,出了县衙,那草上飞侯德滋也赶了上来,窦尔敦一看师叔已经走远,反倒放慢了脚步,他把二十八宿护手浑天钩端在手里,拉开了八步架,准备与侯德滋厮杀。那侯德滋开口便骂:“无名鼠辈也敢拦爷爷的去路,且吃我一枪:“话到枪到,正刺窦尔敦的肋下,窦尔装闪身躲过,就势一抖双钩,一个力劈华山向侯德滋头部砍去。侯德滋是江湖上有名的草上飞,动作十分敏捷,单脚一点,闪出了一丈多。远,回手一个毒蛇出洞,花枪向窦尔敦喉咙刺去,窦尔敦双钩一纹,正卡住侯德滋的枪尖,候德滋猛一抽枪,窦尔敦就势一个夜叉探海,单钩向候德滋的太阳穴刺去,候德滋躲闪不及低头缩颈,说时迟,那时快,窦尔敦双钩一展,嚓地一声,侯德滋的壮士帽被削掉了。侯德滋正要施展他的绝命三漂,忽然思起了沧州大刀韩成韩令公的二十八宿追魂绝命钩,心想,莫非此人是韩门弟子,不行。我得河间再杀,想到这里,收招抱杂道:“足下何人,报个姓名淹再与你厮杀!”窦尔敦见此人枪法纯熟,并非等闲之辈,于是收了招数,抱拳还礼道:“在下窦尔敦,乃沧州大刀韩之徒,恕徒不言师讳,你是何人?”侯德滋笑道:“实不相瞒,我师祖与你师祖乃是同师学艺。我幼年曾见过韩师叔,听韩师叔讲过这追魂绝命护手浑天钩,今日贤弟前来县衙不知为了何事?却为何抢一女童?”窦尔敦便把侄女秀姑被抢之事说了一遍。侯德滋听罢,长叹一声道:“看来我侯某又助纣为虐了,早知是侄女被抢,我岂能袖手旁观,今夜你我交战,实为一场误会,多亏我问了儿句,险些使用我的绝命三镖,,既然咱们同出一门,赶快回衙相救二位兄妹吧!”窦尔敦拱手道:“多谢兄长仗义!”言罢二人奔回县衍。二人米到县衙,腾身上房,见中院人声嘈杂还在厮杀,侯德滋道:“此处有一班头名叫朱义,该人鞭法十分厉害,袖藏六镖,百发百中,当初,就是这个朱义把我引荐的,才误入县衙,今日得见贤弟,实乃除暴安良之好汉,我当速速离开此地,另投别处。”窦尔敦道:“兄长迷途知返着实令人钦解,但恶人就在眼前,如果弃之不管,还不算豪杰所为。”侯德滋略思片刻道:“也罢,今日就与贤弟共除这帮豺狼!”当下候德滋在前,窦尔敦在后,蹿房院,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宰一双,那真是手起刀落,跟切西瓜差不离儿,众衙役还没闹清是怎么回事,脖子一凉,脑袋就搬了家。

窦尔敦赶至天井,那朱义正带领一帮衙役与大东、金娘厮杀。朱义不是被阴阳瓦打倒了吗?他怎么又带人厮杀呢?

俗话说得好,灯不点不明,话不讲不透,沙锅不打没个漏。”那朱义当时虽然被打倒了,但是没死,伤也不重。那为什么他趴在地上呢?皆因他看到县令夫人被打死了,自己身为班头,怕在县令面前不好交差,故而趴下装了一会儿死,以便县令问起来好有个借口。可是,当他听到县令隔着窗眼呼喊人时,他再也趴不住了,于是,翻身起来继续厮杀。手里的十三节鞭抡得象个风葫芦,直向金娘打去。窦尔敦大声喝道:大胆朱义休得逞强!”说罢抖双钩便杀,二人各施绝技,战了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有道是狗急跳墙,猪急蹿圈,那朱义要了一个四面开花鞭,然后将手一甩,鞭头直取窦尔敦部,窦尔敦一个张飞骗马,朱义的鞭走空,裹手一钩向朱义”头部削去,朱义躲闪不及,唰地一个耳朵被削掉了。朱义说声不好,转身就逃,可手里没闲着,回手就是一镖,窦尔敦扬手镖接住,第二只镖又呼哨面来,窦尔敦双钩一拍镖头落地;第三只镖也被窦尔敦闪过;朱义的第四只镖急如闪电,直奔窦尔敦面门,窦尔敦躲闪不及,就听当啷一声,火星四溅,两只镖同时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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