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高宗赵构,于无助之境登基称帝,只得在战争和逃亡间勉强维持,可他却硬是死攥着自己的皇权不放。即便国家深陷重大危机,他照样重用那些众人皆觉得不称职的臣子。像这样的赵构,南宋又咋能不安于现状、偏居一方呢?
在数千年的封建时期里,很少能看到有皇帝由于昏庸没本事而被废掉的情况。从秦始皇开始,一直到最后那位皇帝宣统,在这悠悠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基本上没人有胆量去冲破这个惯例,哪怕皇权都快要垮掉了。这是为啥呢?
在南宋初期的那段时间,赵构遭遇着极大的内忧外患。他一直跟金国协商,想要通过议和来保住国家。可是,那时宋军的战斗能力比起金军差得很远,在这种内外困境的逼迫下,赵构只好不停地更换都城,最终暂且把都城定在杭州,并将其改名为临安。但这个举动并没有扭转局面,反倒让他在朝廷中显得越发无奈和软弱。
在建炎元年的时候,金军朝着南宋的川陕地区发起了极为猛烈的进攻。金军统帅完颜宗翰和完颜娄室,几乎是以无人能挡的势头,很快就攻克了宋军死死坚守的众多重镇,这让西北地区大为震动。面对这般来势汹汹的敌人,宋朝的西军就算是全民参战,也很难抵挡得住。张浚身为南宋初年的重要人物,在这个紧要关头,被委以去西北抗击敌人的重任。可是就算他有着很大的志向和抱负,也难以抗衡双方国力的巨大差距。
然而在更早的北宋时期,同样处于危机之中,赵构的先辈们所面临的状况也不容乐观。清朝的史学家曾表示,自秦始皇至赵匡胤,那些争夺皇位的人通常会运用类似的办法:先在北方打下根基,接着夺取川蜀,再顺江而下,使所经之处都归顺服从。可到了南宋,金人给赵构的小朝廷施加了极大的压力,赵构处于内忧外患之中,临安虽说勉强支撑着刚建立的小朝廷,但实则隐患颇多。
张浚得以登上高位,那是踩着一些“老臣”往上爬的,这里面有个挺出名的事儿,就是御营平寇将军范琼的完蛋。范琼在靖康之难时,对宋朝的君后太子态度急切,坏了名声,张浚给他安了个大逆不道的罪名,把他给收拾掉了。没过多久,张浚亲自到西北打仗,在百姓和军队里树立起了很高的威望。
然而,局面愈发失控,赵构越发不知所措。他对黄潜善、汪伯彦这些在朝廷中权势极大的大臣,如同护着自己孩子一般,不肯下重手处置。就连自己的独子夭折后,他竟迁怒于宫女,对其施以严酷刑罚。赵构这种无力把控局势且一错再错的愚昧行径,让他在历史上遭到诸多指责。
相比起来,金国丝毫没因赵构的自我贬低与求和就放松,很快组织兵力接着向南进军。赵构看上去好像没什么作为,但实际上到处都显露出他机灵且狡猾的特性,就像为保证自己逃跑之路顺利,他竟然亲手除掉那些有可能变成内部隐患的亲信队伍。
赵构把很大的期望都放在了杜充身上,给了他特别大的权力,盼着他能护住江南。然而,没成想在要紧关头,杜充居然投靠金国跑了,这让赵构面临着更为严重的危机。赵构的这份信任着实有些盲目,而这种盲目的信任也变成了南宋在江南苟且偏安的一个大麻烦。
另外,赵构老是重用一些不合适或者有道德问题的人,像提拔范琼和杜充这些人,他们在关键时候的表现常常很糟糕。面对大局变得糟糕,赵构只得换掉亲信,用更狠的办法来稳固自己的皇位。就因为这样,他不停地逃跑以及频繁地求和,也成了后来很多文人批判的目标。
这一连串的决策出错、用人失当、变化不定,充分体现出一个昏庸皇帝的模样。而这,也是历史上众多昏庸帝王能够稳居皇位的一种体现。当一个国家的命运掌控在一个人手中时,臣民和将士们的忠诚往往只有一种:那就是毫不怀疑地服从。
在古代那好几千年的封建历史里面,皇帝被当成是天子,是神的代表。在封建社会当中,天子的皇权有着没法取代的神圣性质和权威力量。就因为这样,哪怕皇帝糊涂没本事,臣民们也很难去想或者去接受把皇帝给废掉。而且由于封建的礼制以及伦理观念的限制,废掉皇帝甚至会被看作是极其大逆不道的举动。
虽说赵构的统治方式挺昏庸的,然而在历史上,很少有人敢公然去造反或者把他推翻。国家的制度、礼教的伦理、封建的权威,再加上臣民们对政权稳定的急切需要,最终造就了这样一个难以动摇的情况:就算皇帝昏庸没本事,他的皇权照样稳如泰山。而国家和民众呢,很多时候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承受着这些糊涂皇帝所带来的灾祸。
这些历史的经验表明,皇帝作为国家的根本,得具备更深厚的政治聪慧和治理国家的能力。但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我们更多看到的是封建礼教对皇权的维护,还有民众在权威之下的无助与奉献。也正因这样,历史上才有那么多糊涂的皇帝,还能够平平稳稳地过完他们的执政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