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学杂谈

龙哥文化 2024-03-26 04:06:46

一、语系的塑造时间上限在公元前4000年下限在前2000年,这一时期基因分化也许才与语言分化相关,R1a和R1b分化时间也超过一万年,但同样说印欧语,这就是反例。

二、汉语的本来的来母字中古归到端组了,比如体,繁体的体声傍是礼字的声傍,中古的来母字都是来自于Cr-这种结构的,比如凉,从冫,京声,还有楼,库楼,kr-,很多。

三、我对此持怀疑态度,其中可能有“墨”的同源词,但你这个把声母是h或m意思沾边吧都列入其中我认为不够严谨,就你举的这四个字,海和母,昏和民,我们从谐音证据可以知道其大概和墨同源,但另外两个我找不到证据,另外还有一点,黑和墨也许并不是什么hm-,而是s-m和m,类似于升和登的s-t和t。

四、我简明阐述一下,声傍形旁都表义,声傍是深层义,比如上面我举的“篆”和“缘”,都有修长纤细这一深层义,缘木而求鱼;而形傍则对应表层义,比如三点水,宝盖头之类的,很好理解吧,先有声傍这一基础,再用形傍来缩小范围最终固定。

五、也有可能是拟声词,但这一假设成立的前提是必须找到这个词的其他形态,比如“婴武”之类的,但鹦鹉因为两个字都带鸟旁,优先考虑联绵词。这个更晚了m都多w了,至少五代以后,粟特语还是m,要早一些。鹦鹉来源于粟特语?鹉字先秦是鱼部的,韵核是a,中古才变的u。

六、我们通过藏语的音位限制可知,C₁C₂C₃G₁G₂VC₄C₅,而汉语声符主要记录C₃V这一部分,只是在文字形成时,C₄大致已经附着在V上了,但仍不稳定,造成了先秦汉语大量阴阳、阴入、阳入的通转,并且藏语和汉语C₄差别很大,可见此时二者分化已较久。

七、汉语的形声字的声符实际上记录的就是词根,这解释了声符相同的字意义有联系,比如“篆”和“缘”,都有细长纤细这一基础义。只有极少数例外,比如“升”和“登”,词根相同,但字形看不出联系。

八、按照藏文正字法来说应该不是前缀,ma后面加点证明是分开的,藏语正字法不允许元音当前缀吧,前加字再前加字那些才算前缀,当然这只是就正字法而言,当成前缀也没有问题。

九、前加字和后接的ma、ba、pa……那些,当然这只是我学习过程中认为的难点,因为我是用古汉语嫁接到藏语的,古汉语中找不到相应的映射,除了个“日母”,只能死记硬背,身心俱疲。

十、藏文正字法要学会进行切割,比如s的后面接r和l,这里s的性质是不一样的,s接r的话分析为sr,因为r能作介音,s接l的话就要分析为s-l,s只能是前加字,因为l不能用作介音,藏语有严格音位限制的。而汉语我们则较少考虑此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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