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丈夫穷开小卖部离婚,十五年后一场车祸,丈夫捐了一个亿救我

一颗柠檬绿吧 2025-03-05 00:58:24

那天下午,我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身上插满了管子,连呼吸都疼。护士轻手轻脚地进来换药,说:“老板,您先生捐了一个亿给医院,要求用最好的药。”

我想笑,却牵动了肋骨的伤,疼得直抽气。他哪来的一个亿?十五年前离婚时,他连一套像样的房子都买不起。

记得那是2010年,我和老魏在县城开了间小卖部。店面是租的,每天早上五点就得起来卸货,晚上十点多才能打烊。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一个月到头能剩两千块就不错了。

“秀芝,买包七匹狼。”隔壁修车铺的小李冲我喊。我翻了翻货架,翻出最后一包,“十五块。”小李掏出皱巴巴的钱递过来,顺手抖了抖烟盒,“你家老魏呢?又出去跑业务了?”

我没搭腔。老魏又去镇上拉货了,说是有人介绍了个进货的好路子。可我知道,八成又是去听什么创业讲座,或者看什么新项目。这些年,他总琢磨着做大事,可哪次不是赔得精光?

柜台上放着个破旧的收音机,正播着新闻:“某科技公司即将上市,创始人身价或超百亿…”我烦躁地换了个台。

门口的风铃响了,老魏回来了。他脸上的汗还没擦,就兴冲冲地掏出一沓资料:“秀芝,这次真的有门!现在搞电商正是时候,咱们…”

“够了!”我打断他,“上次养殖场的事你忘了?前年的快递站你忘了?我不想再掏钱给你折腾了!”

老魏愣在那里,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他抹了把脸,低声说:“这次不一样,我研究过…”

“有什么不一样?”我冷笑,“每次你都说不一样,结果呢?咱们这小店好歹能养活自己,你非要去赌那些虚的!”

收音机里传来一阵杂音,老魏站在原地,掏出皱巴巴的烟盒,摸出最后一根烟。风铃又响了,是送奶的老刘。他尴尬地咳嗽一声,把两箱酸奶放在地上就匆匆走了。

那天晚上,我跟老魏提了离婚。说实话,这话已经在我心里转了很久。我们结婚八年,一直没要孩子。倒不是不想,是我觉得这日子还没个谱,怎么敢要孩子?

老魏没说什么,第二天就搬走了。临走时,他在柜台上留下一张纸条:“对不起,是我没本事。店里的货你处理了吧,我已经结清房租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把自己的积蓄都用来付了一年的房租。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我把小卖部经营得有声有色,后来在县城开了连锁便利店。日子是好过了,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有时候半夜醒来,看着天花板发呆,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破收音机的声音。

直到那场车祸。

那天我开车去市里谈供货合同,回来的路上下起了大雨。雨刷器发出单调的声响,车载电台播着新闻:“知名科技企业家魏某捐资助学…”我摸索着想换台,不知怎么的就冲出了护栏。

醒来时,我已经在重症监护室了。医生说我很幸运,虽然伤得重,但命保住了。但是需要做几次大手术,费用会很高。

然后护士告诉我,我的前夫捐了一个亿给医院。

“他现在在哪?”我问护士。

“魏先生说他还有个重要会议,改天再来看您。”护士一边换药一边说,“不过他每天都打电话来问您的情况。”

我闭上眼睛,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十五年了,他还是这样,明明是个大老板了,西装革履的,却还是放不下那股憨劲。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旧收音机,跟小卖部那个是同一款。里面传来电台的声音:“知名企业家魏某近日宣布…”

我摸索着关掉了收音机。窗外下着小雨,雨滴打在玻璃上,发出轻轻的响声。我突然想起来,那年他走的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天。

护士进来例行查房,顺手递给我一个信封:“魏先生让我转交给您的。”

信封里是一张照片,是我们的小卖部。照片已经泛黄了,但能看到柜台上那个破旧的收音机,还有挂在门口的风铃。背面写着:

“那些年,谢谢你给我遮风挡雨。”

我把照片贴在床头,听着窗外的雨声,想起他常说的那句话:“这次真的不一样了。”

是啊,这一次,真的不一样了。

又过了一个月,我终于能下床走动了。一天,老魏来看我,西装革履,但还是那个局促的样子。他站在病房门口,欲言又止。

“进来吧。”我说。

他慢慢走进来,从包里掏出一包七匹狼,还是十五块钱的那种。“习惯了这个,戒不掉。”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看着他,突然说:“你知道吗,那年你走后,我总是做一个梦。”

“什么梦?”

“梦见你回来了,说要开个小卖部。”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要不…咱们开个小卖部?”

窗外的雨停了,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风吹动窗帘,发出轻轻的响声,像极了多年前门口的风铃。

那天下午,我们聊了很多。他说这些年的创业经历,说当初看准了移动支付和电商的风口。说第一笔投资就赚了,但不敢告诉我,怕我以为他又在吹牛。

“其实那年我想告诉你的就是这个项目。”他掐灭烟头,“后来我总想,如果那天你能再听我说完…”

我打断他:“别说如果了。”

他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喏,给你带了个礼物。”

是一个风铃,跟小卖部那个一模一样。

“在老市场淘的,找了好久。”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电商平台,其实就是从卖这些小玩意开始的。”

我看着风铃,突然说:“要不…咱们重新开始?”

他愣住了,半天才回过神:“真的?”

“嗯,不过这次…”我指着床头那张泛黄的照片,“我想开个大点的。”

“好!”他笑了,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这次真的不一样了!”

我也笑了。这一次,我选择相信他。因为我终于明白,那些年他不是没本事,只是时机未到。而现在,时机到了。

护士进来换药,看见我们笑得这么开心,也跟着笑:“魏先生,您这次来得巧,张主任正要找您谈那个医疗信息化项目。”

老魏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西装:“那我去去就回。”

我点点头:“去吧。”

他走到门口,又转身说:“秀芝,这次真的…”

“知道了,”我打断他,“这次真的不一样了。”

风铃响了一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阳光,想起那个狭小的小卖部,想起那个永远充满希望的男人。

也许,我们都需要一些时间,来明白什么是真正重要的。就像那个老旧的收音机,那个破旧的风铃,还有那些我们以为已经错过的岁月。

但只要愿意,新的故事随时都可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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