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三进临湘小山村,先要人后杀人终被村民反杀,从此再不敢进村

晚上回忆这百年 2025-03-05 12:38:58

岳阳临湘市方山脚下有个小村叫松树垅,村子为群山环绕,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大松树。村前有一条小河,终年流水哗哗,河不宽,却水量充沛。河水流到村头,飞流直下三百米的山崖,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所以该村又俗称响水岭。这里的乡亲世世代代耕耘着山边的刀把丘梯田,勤耕苦作,日子过得也还宁静平和。

自从日本鬼子驻扎到棋盘山,这宁静日子也就打破了。

棋盘山距县城50里,与松树垅隔三个屋场,遥遥相望。1938年,日本鬼子逼迫劳工修了一条由县城经棋盘山到白羊田的简易公路。这是一条血淋淋的公路,它给公路两旁的人民带来的苦难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棋盘山下的几个屋场人都跑光了,易家、汪家草屋烧光、瓦屋全毁,何家二十几户人家,所有房屋全部灰飞烟灭,田土荒芜长了一人多高的小树。

松树垅距棋盘山鬼子驻点虽仅三里路,但因为地势高,又掩映在响水岭上的深山老林中,加之方山上驻扎有国民党的游击队,一时半会鬼子还不敢进村。

但只要侵略者还存在,百姓就不得安宁。1938年腊月,王娭毑正提水杀年猪,棋盘山上的鬼子把她当活靶子一枪打死,周文田老人上菜地摘菜,被鬼子当活靶一枪打在左脚上,险些送掉一条命。

松树垅的村民们日夜提心吊胆,一怕当活靶,二怕鬼子进村。为了防范棋盘山上的日本鬼子,乡亲们在响水岭上设有观察哨,并在岭上堆了不少大石头,鬼子要爬上响水岭就一面敲锣报警,一面将石头推下悬崖,延缓鬼子进村的时间。

但鬼子要作乱,防也防不住。1939年3月,正是山花怒放之际,日本鬼子第一次进村了。这一次只来了3个人,是来探路的。

鬼子一来,首先找到村里族长谷斋公, 一要30根大松树,说是做驻点的工事,二要几名年轻妇女,说的是去驻点做饭,实为供他们享乐,并限10日内送到。这一次他们暂时没有杀人放火。

一方山水养一方人,手摸村旁巍巍挺拔的大松树,青翠欲滴,谁也不愿把树砍倒,至于把漂亮姑娘送到棋盘山驻点去,那是将亲人往火坑里推,更加使不得。乡亲们知道鬼子还会来,有的往深山老林中搭了避难房,衣食用品都往深山里搬;有的在山里挖了土洞,鬼子来了就往土洞里钻。

熬过了10多天,日本鬼子第二次进村了。这一次来12个人,手持长马刀,身背步枪,脚穿靴子,杀气腾腾进了村。一进村把谷斋公打个半死,嗷嗷咕噜要人要树,谷斋公被打得不省人事,倒在血泊中。

村民大都跑进了深山老林,没跑赢的就成了日本鬼子的刀下鬼。老实巴交的周少海、周日升被杀死在灶门口,眼睛不好的周玉老爹等人被杀死在堂屋里。

日本鬼子咆哮如雷,又烧屋又抓鸡,又杀牛,闹到日落西山他们才回去。鬼子走后,人们纷纷从树丛中跑出来,村里哭声一片。流水呜咽,青山落泪,这种苦难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

谷斋公是个古书先生,他慢慢睁开眼睛,望着乡亲欲哭无泪,仰天长叹:“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上则为河岳,下则为日星,难道我大好河山就这么毁了吗?难道我炎黄子孙就这么被小日本宰割吗?”站在一旁的青年汉子周其国、周其正兄弟一句话也没有说,怒火中烧,拳头捏得咕咕响。

1939年10月,鬼子第三次进村,这一次只来了2个人,是进村打劫的。

鬼子一进村,见到一个妇女在河里洗衣便嗷嗷直叫“花姑娘”。那妇女正是周其国的媳妇,她丢下衣服,拼命往对门山上跑。

跑上对门山要经过一个小土墩,土墩下有一深沟,山里媳妇脚手麻利,跑得飞快,边跑边喊,日本鬼子垂涎欲滴,只想抓到姑娘,追得气喘吁吁,前面那个鬼子跑得快一点,已是高一脚低一脚溅得成了“泥鬼子”,后面那个鬼子已跑不动了,干脆坐在地上休息。

那个 “泥鬼子”追到土墩上,眼看就要抓到周其国的媳妇,说时迟那时快,周其国、周其正两兄弟猛虎下山从树林里窜出来。日本鬼子一刀砍过来,周其正一把拖住鬼子,刀落在他哥哥周其国的头上。

周其正两脚用力一蹬,鬼子和周其正一同滚下土墩,两人在山沟里的溪水中搏斗。周其国顾不了头上的刀伤疼痛,也跳下土墩,兄弟合力,用石头将那鬼子砸死。脑浆四溅,血水成河,吓得后面那个鬼子转头就跑。

不知是鬼子被这一次村民的壮举吓怕了,还是方山上的游击队起了作用,此后,棋盘山上的鬼子再也不敢来松树垅了。

周氏兄弟用石头砸死日本鬼子的英雄壮举在十里八乡传为壮事,周其国、周其正也成为松树村的草民英雄。

周其国年老后,常有孩子要他讲抗日故事。他是一个乐观人,回答孩子们的问题不厌其烦,还让他们摸头上的伤口。伤口约一寸半长,半寸深,一指宽,理发时其他的头发理光了,伤口里头发却理不掉的,留下一道黑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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