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克实:胡耀邦在家“赋闲”的日子

借古论今事 2025-03-19 14:06:36
前言

胡克实,那可是为咱国家的青年工作做出了相当了不起的贡献!后来,在中国科学院和地震事业的建设方面也出了不少力。他的一生有好多闪光点,还见证了一个个不同的历史时期。

在党内,胡克实可是资历相当深的同志。他1937年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在延安中央党校学习完之后就前往晋西南地区开展工作,积累下了很多工作经验。

并且,他在担任晋西区委第四地委青工委书记的时候,当地的年轻人很快就被发动起来参加抗战了。胡克实还多次参加反“扫荡”斗争,真可以说是“文武双全”。

在之后的日子里,胡克实主要参与的都是教育相关的工作。像他在吕梁区委当过教育长这类经历,都为他往后得到重用打下了根基。

在上世纪60年代的时候,社会上有个“三胡”的说法,这“三胡”就是胡耀邦、胡克实还有胡启立。

他们分别是团中央在三个不同时期的领导人。胡耀邦投身革命的时间最早,在中央苏区时期,他可是相当有名的“红小鬼”。胡启立,他是1948年读书的时候加入中国共产党的。

把时间拉回到刚建国的时候,当时胡耀邦主要负责团中央的工作。在他的引领下,青年工作发展得特别快,那可是青年工作史上最活跃的时期。

胡克实这个时候也是胡耀邦身边特别重要的帮手。他大概在1952年的时候被调到团中央工作,在团中央书记处做候补书记。

从建国开始一直到1966年,团中央书记处担任领导职务的就他们俩,所以,他俩的关系那可老密切了。

在实际工作里,胡克实和胡耀邦有不少差异。胡克实是那种工作起来细致又踏实的人,胡耀邦的性子就活泼多了,充满激情,遇到事儿也从不害怕退缩。他们俩性格互补,这对推动工作发展很有帮助。

别的同志都讲过,这俩人平常谈事儿的时候那是啥都不怕,所以有时候争得面红耳赤的,不过心里头都不记仇。等事儿一解决完,他俩又能一块儿有说有笑的了。

1955年的时候,胡克实和胡耀邦的关系变得更亲近了。他们一块儿住进了东城区灯市口的一个胡同四合院。在这个院里,中院是胡耀邦办公和休息的地儿,后院就是胡克实的家,两家人,经常互相串门。

胡耀邦的性格在生活里也有很大体现。他对胡克实一家人可热情了,这让平日里的工作都更方便些。他这么热情,身边就有了好多朋友。中央和地方的老同志常常来看望他,他家那四合院总是热热闹闹,满是客人。

就借着这个机会,胡克实结识了不少人。

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1962年,胡耀邦带着职务被下放到湖南,在那儿担任地委第一书记。他俩平常就不在一块儿了,不过平常的联系可没断。

胡克实离中央比较近,常常能最先知晓中央的精神。胡耀邦,他去了湖南,但他的秘书高勇还在北京工作。所以,胡克实就老是把高勇叫到自己家里,把中央精神告诉高勇。高勇每次都会仔细记下来,然后再传达给胡耀邦。

有了这么多相似的学习和工作经验,这“二胡”早就成了特别亲密的战友。

1964年11月的时候,胡耀邦被组织安排到了西北局,在那儿当上了西北局第二书记。就在这期间,胡耀邦还向毛主席举荐了胡克实,他觉得胡克实已经有能力担任团中央书记处第一书记,不过,当时毛主席并没有同意这项举荐。

杨尚昆跟胡耀邦谈工作的时候还说:“以后,你在团中央和地方工作的精力分配得二八开才行。你得把百分之八十的精力放在陕西,就留百分之二十的时间去了解和参与团中央那些有关方针政策的工作。”

实际上,团中央平常的工作基本都是胡克实在操持着。要是碰上重大问题,他就得向胡耀邦请示。

在“三胡”里,胡启立到得稍微晚一点。团中央按照中央的号召,积极去培养、选拔年轻干部。当时担任全国学联主席的胡启立,就被选拔为团中央书记处候补书记了。那时候他特别年轻,这事儿也引发了一定的震动。

1966年夏天,中央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本来该是胡耀邦来参加的。但当时他生病住院了,于是胡克实就代替他出席了这个会议。

打从那时候起,情况就又不一样了,“三胡”都多多少少碰到了些新麻烦。胡耀邦,就像个老大哥似的,老是鼓励另外两人:“你们可得挺住,要禁得住考验,真理和事实早晚会弄明白的。”

那阵子,胡耀邦差不多处于“赋闲”状态了,可他也有不少事得去处理。

胡家在那时候也陷入了困境,之前特别热闹的胡同里,就只剩下一个小妹妹了。

胡耀邦都年过半百了,可还老是干各种各样的体力活。每次累得够呛的体力劳动一结束,他就捧起书来看,一直都有阅读的习惯。他,总是抓紧一切能利用的时间去读书、去思考问题。哪怕处在逆境里,他也知道该怎么去应对。

后来,有一张“胡耀邦稻田插秧”的照片传出来了,就是在那个时候拍的。在照片里还能看到胡克实,他当时正挑着很重的担子。

劳动的时候,胡耀邦和胡克实的心情都很舒畅,这时候他俩又成了同甘共苦的好朋友。

胡克实身上患有多种疾病,但干活的时候他可勤快。有时候他还会跟年轻同志比一比,不管是割小麦还是割稻子,胡克实老是冲在最前面。

还有胡启立也很值得一说。在“三胡”里,他是最晚到团中央的。他学的是机械系,本事在劳动的时候可派上大用场了。生产队的机械设备不管出啥故障,他都会认真地去修理,当地的干部和群众都特别喜欢他,对他评价可好了。

他们从某种角度来说都没什么差别,不管在啥样的环境里,还是会有自己的想法。

一位老同志回忆道:“胡耀邦在农场拉石头的时候可累了,但一到晚上,他还是会翻开书看,不管多累都要看,就在蚊帐里看。”

站在历史的转折点上。

胡耀邦对自己“赋闲”的那段日子也很难忘。

那时候,体力劳动特别繁重,而且大家的营养状况也不咋好,这不,胡耀邦很快就累得病倒了。

1971年2月的时候,胡耀邦得了急性乙型肝炎,病得可重了,没办法只能向中央请求治病去了。就这一年,他的人生有了很大的变化。

这一年快到年底的时候,周总理借着治病这个由头,把好些干部从各地的农场、干校啥的地方接回北京去了。胡耀邦,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回来的。不过,上头没给他个说法,他就只能还在家里待着。

在家的时候,胡耀邦还打趣自己是“三门”干部,就是只逛街却不串门儿;有人来了也不关门;爱读书却进不了门儿。

在女儿看来,父亲虽说“赋闲”了,但他可没让自己真就闲下来。每天,他都会花好多时间读书和思考。历史类的书,马列的书,他都会去读,读着读着,思绪就飘到中国的未来去。

另一边,不少有想法的人也爱聚到胡耀邦家里。大家凑一块儿,有时候啥都能聊,就好像胡家是个特别自由的地儿。

这也是由于,胡耀邦对许多老同志怀有独特的感情。

有一回,吴自立的闺女过来了,就想把她爸治病这事儿给解决。胡耀邦马上就联系了余秋里,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问题解决了。好多人都晓得,以前在延安的时候,吴自立跟胡耀邦还闹过矛盾。

胡耀邦当时就笑着讲:“他可是老红军,现在碰到困难了,咱们肯定得想办法帮他。”

吴自立知道这事儿以后,还特地找了个时机向胡耀邦赔不是,同时也感激他无私的帮助。

胡耀邦之子胡德平于1972年结婚。那天他家宾客多得不得了,高朋满座的。好多人没地儿坐,直接就坐在台阶上了。帮忙的人去打啤酒都得跑好多趟。当时大家都讲:“这样的场面,全北京都找不出第二家来。”

实际上,这可不是胡耀邦提前通知的。一开始,就只有几户人家晓得这桩喜事。可谁能想到,这事儿就像滚雪球似的,一个传一个,很快大家就都知道了。这样一来,大家就都跑过来了。对好多来道喜的人而言,这可不单单是胡家儿子结婚这么简单,这简直就是老同志们的一次大聚会。

好多人都爱找胡耀邦,胡耀邦也老是能把大家安抚好。他这人一辈子不怎么喜欢喝酒,就偶尔才会拿起酒杯,尤其是心情复杂的时候。

1975年的时候,叶剑英提了个建议,然后胡耀邦就被任命为中国科学院党的核心小组组长了。当时的院长是郭沫若,不过他那时正在生病。

胡耀邦特别珍视这次被安排工作的机会,把这份工作当成“有生之年最后一次干革命的机会”,所以马上就出发,投身到中国科学院的工作里去了。

周总理逝世以后,胡耀邦的家里到处都挂着黑纱。大家一见面,眼泪就忍不住要往下掉,在他家的人全都哭了。

有年轻人特别痛心,悲叹道:“总理走了,感觉天都要塌了。”

胡耀邦也不知道是要安慰别人还是安慰自己,就好像在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不会的,不会的。”

当时,是胡耀邦在主持科学院的工作,科学院的追悼会也是他主持的。他在那儿站了好久,看起来又瘦小又苍老,追悼会结束后,他还有点茫然地看着四周。

湖南省纺织厅原来的厅长贝璐瑛,在回想起这段历史的时候还讲道:“那一瞬间,我感觉他就像个孤苦伶仃、没人帮衬的孩子,特别无助。”

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胡耀邦又开始出来工作。他的地位一点点提高,工作也跟着变得越来越忙,就这么一直忙到了1986年。

贝璐瑛退下来之后,还想瞧瞧他,就先去问了胡克实,胡克实同意了。

能看出来,在这段日子里,胡克实对胡耀邦还是特别了解,他俩的关系依旧很牢固。

两人这次一碰面,贝璐瑛就发觉胡耀邦好像越发消瘦了,跟电视上的他差别可大了。于是就说道:“叔叔好,我们都特别想念您。”

胡耀邦离职后的生活可太有意义。每天早上7点多就起床,然后到外边溜达几圈。平常就喜欢练书法、写诗词,还爱看古今中外的诗歌。他学习的时候不让别人打扰,光读书笔记就写了好几本。

1989年4月中旬,胡耀邦突然逝世,胡克实和胡启立都悲痛万分。胡克实特意找了几个老团干商量,想着怎么一块儿写一篇悼念的文章,再系统地回顾一下那17年在共青团的工作。

5个月之后,胡克实写的《胡耀邦同志对中国少年先锋队的贡献》就完成了,这也是他在表达对老友的思念。他说,胡耀邦可是我们的好班长,是良师,是益友,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那时候,胡克实也在科技法制建设方面努力奋斗着,还成了开创者、培育者和领路人。

2004年6月27日,胡克实在北京因病离世,终年83岁。

听胡克实讲述,人们对那段历史的不同方面也有了更多了解。

2010年11月,胡启立写了一篇文章,在文章里表达了对胡耀邦的思念。他是这么写的:我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在他手底下工作,受他的影响和教导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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