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的成人礼，我得到了一份「大礼」。
我被两个老男人拉进了密室。
里面各式各样的器具让我如坠地狱……
既然逃不掉，那不如一起死掉？
1
我叫林倩，今年16岁。
无父无母，从记事起便住在孤儿院里。
但我有一个很疼爱我的院长爸爸，几乎是无条件满足我的各种小愿望。
想要的衣服、想要的玩具、想要的书籍……
但有一点很奇怪，我从小到大的玩伴只有女孩子，我也没有见过和我一样是孤儿的男孩。
我曾好奇地问过院长爸爸，而他一脸慈爱地看着我笑。
「因为你们可爱又漂亮，才会讨人喜欢。」
那我一定是孤儿院里最讨人喜欢的那个吧。
因为院长爸爸对我最好，总是单独给我买礼物，连院里的阿姨也对我最上心，穿衣打扮都一丝不苟亲力亲为。
院里有个大会议室，那是院长爸爸接待贵宾的地方。
而他每次开会，都会带一个女孩进去。
我听说，只有他最喜欢的那个孩子才有机会。
果不其然，在我14岁之后，每次开会他都会带着我，一直到现在。
今天的会议，他让我穿的是猫耳女仆装。
黑色的猫耳头箍衬得我皮肤更加白皙，配上稍稍长开了的细致五官，可爱中带了点魅惑。
小裙子有点紧了，勒得我有点难受，但院长爸爸却说这样好看，不让我换其他衣服。
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以下10厘米，还是蓬蓬裙，让我没有安全感。
黑裙上半部分胸的位置，中间还是镂空的。
我发育得还算不错，正好可以把衣服撑起来，在衣服中若隐若现。
甚至还配了条假尾巴，我万般推拒，院长爸爸还是坚持要让我穿戴，夹得我很难受也不敢做出什么大动作。
「等会，你一定会惊艳叔叔伯伯们的。」
2
「倩倩呀，我是张伯伯，还记得我吗？」
我一进门，离我最近的那个伯伯就立马凑了过来，油腻的男人气息一下子扑了过来。
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正好跌进院长爸爸的怀里。
「张哥，你吓得倩倩了。」他一边轻轻搂住我的肩膀，一边推着我往前走。
越往前，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就越强烈。
我知道各位叔叔伯伯都很喜欢我，但这些视线，总让我觉得不舒服，也有点害怕。
「啊！」突然，我被院长爸爸一把举了起来，放到了大圆桌上，我直接一声惊呼。
「倩倩，站起来，让叔叔伯伯们好好看看你，看看你长得有多好。」
「可是……我的裙子……」看到院长爸爸一瞬间变得凶恶的眼神，我吓得抖了一下，吞下了想说的话。
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不敢反抗他的指令，只能大张着双手，慢慢走到了圆桌中间。
圆桌本就不矮，再加上我160cm的身高……不难想象我裙摆之下的风景已显露无遗。
没有院长爸爸的指令，我只好一直站着。
我双腿渐渐颤抖，不断听着耳边传来的各种「啧啧」声。
终于，我被放了下来。
但在这抱上抱下的过程中，我的裙摆被扯得越来越短。
「唔！」那个自称张伯伯的人，猛地抓住了我的假尾巴，又用力往前推了一把……我只得不住地喘气来平息自己。
这之后，又有各个叔叔伯伯拉着我嘘寒问暖，我发现他们对我的猫耳朵和假尾巴特别感兴趣。
「好了，倩倩。你出去吧，我们开会了。」
我松了一口气，赶紧小步小步往外跑。
「老林，还是你会玩啊。」
在我关上会议室大门的最后一秒，我听到了张伯伯对院长爸爸说的这句话。
那时的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等我知道了的时候，却也为时已晚。
3
虽然院长爸爸很爱我，但我一直希望能有个妈妈。
从我记事起，每一年都会有一两个家庭来到孤儿院，想要收养我。
他们带着好看的裙子、各种新上市的玩具和零食来看我，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们一起生活。
我到现在还记得，有个阿姨和叔叔我特别喜欢。
他们爱笑，笑起来很好看。
他们跟我说，家里还有个哥哥能保护我、陪我玩，还有条小狗叫吃吃。
我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他们能把我带走，让我有个完整的家。
却不曾想，院长爸爸和我说，他们的领养审核不通过。
但他们明明跟我说，他们什么手续都办完了，就等院长爸爸同意签字。
那是我第一次和院长爸爸哭闹，也是他第一次对我发脾气。
他把我关进小黑房子里让我反省。
也不让阿姨给我送水送吃的。
哭累了，我就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抽泣。
「倩倩，爸爸这么爱你，爸爸不舍得你离开。」
「你忘了我对你的好了吗，倩倩。」
「你让我伤心了。」
……
昏昏沉沉中，院长爸爸略带着失落悲伤和落寞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我一激灵，感觉有无数个小人在我身边对着我指指点点。
「林倩，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院长爸爸养你到这么大，你说走就走！」
我只得把自己越缩越紧，但愧疚感却越来越深。
到最后，我只能崩溃地大喊，说我错了，说我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听到我这么说，院长爸爸一下子笑了出来，走过来，抱起我离开了小黑屋。
他又恢复了慈爱的笑容，与平常无异。
在后来的几年，那对夫妇锲而不舍地来找我，却一次次地被我拒绝。
我不知道的是，我亲手断绝了我幸福的可能性，在院长爸爸的威逼利诱下。
再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找我了。
现在想想，院子里的姐姐妹妹们也无一例外地没被收养成功过。
虽觉得不对劲，我也没有多想。
4
这座孤儿院在城市的最边缘，占地面积很大。
有一片我很喜欢的树林，那里有各种各样的花盛开着，还有一个小秋千。
我经常和姐姐妹妹们一起，在树林里荡秋千，捉迷藏。
眼见着我最小的妹妹林梦，直直地冲向树林最边上的那条小道里，我赶紧一把把她拉了回来。
「梦梦，院长爸爸说了，那边不能去。」
「倩倩姐姐，为什么呀？」
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几年前走过一次，看到了一幢小白房子。
刚一靠近，就被从里面走出来的院长爸爸抓了个现行。
「倩倩，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别乱跑。」
院长爸爸弯下腰，搂着我的肩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下次再在这看见你，你就要跪着了。」
我猛地抖了一下，连忙点头，小跑着离开了。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跪着」是什么意思，但他语气中毫不掩饰的狠辣却让我吓了一跳。
因为我答不上来，年纪最小又好奇心满满的林梦直接沿着那条小道一路狂奔，不听我在后面追喊。
我怕她被发现，就紧紧跟着她，想把她拉回来。
但这次，还没跑到小白房子前，我们俩就被双双发现了。
看着突然出现的院长爸爸，我们俩都被吓得顿在原地。
「梦梦，这条路不能乱走，不然爸爸生气了，就要打你了。」
我看着林梦小小的身躯抖了一下。
「你是第一次误闯，爸爸原谅你，但没有下次了。」
听到这，我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不是第一次被发现了。
林梦从我身边跑过的时候，担心地拉了拉我的手。
我安抚地摸摸她的头，让她快点走。
「倩倩。」
「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他在一步一步逼近我。
「不……不是的，爸爸，我错了。」
不难察觉的，我的声音带了点哽咽。
院长爸爸一向如此，对你好的时候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你。
但你惹他生气的时候……
所以我还是很怕他。
「那么想去那个房子里玩吗？」
「再等等，你很快就能去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很快？
我一头雾水地被院长爸爸搂着肩往前走。
他带我走的是另一条小路，我不知道通向哪里。
走到分叉口，他解下了他的领带蒙住了我的眼睛。
「倩倩乖。」
「我说了下次再见到你，你就得跪着了。」
「为了让惩罚更神秘，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解下这个领带。」
我被他带着，一路跌跌撞撞往前走，迷失方向。
很快，我听到门被踹开又猛地摔上的声音。
我感觉我被带到了一间小房间。
我听到他拖拽椅子时，椅子腿和地面刮擦的声音。
并在我身前不远处停下了。
「跪下来。」
冷冰冰的话语响在我耳边。
视觉被剥夺后，听觉就显得更加灵敏。
他的声音感觉一下子被放大了好多倍。
吓得我膝盖一软，「砰」的一声就跪了下去。
砸得有点疼，我的眼泪一下子被逼了出来。
他也没有动静，好像在静静等待着我。
「跪直了。」
我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什么布料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养了你16年。」
「今天，该你报答我了。」
「对你来说，也算是惩罚吧。」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我不住地往后仰，想要避开，却被他一把摁住后颈。
「唔唔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