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梗概

卷一

1、妻子让我去找一个六十多岁的黄科长，能为我介绍一个新职业。我在地质部门，后到杂志社，两年后辞职，到东部去，但失败了，只得回来，怕见朋友，妻子为我找了一个工作。岳父对我不以为然，而岳母对我很是关心（都是重复前几部的一些内容。）

2、我到黄科长处，他也是东部人，来到营养协会，因单位无房，就把办公地点放在他家里。

3、黄科长家是一个四合院。保姆小冷，有办公室。两人常在里面叽叽咕咕。黄提到首长也有保姆，写回忆录，处处以首长为标准。他也在写回忆录。见小冷在他面前，有一种亲热的动作细节，关系非同一般。

营养协会

1、小冷似乎很怕黄，他以大叔自居。

2、回忆起园子里的往事，有人卖锡壶。正是庄周，他因卷入一个命案，被通缉，想求我收留，我当时拒绝了。（重复上一部内容。）

3、他走了，我却很后悔，知道他是被陷害的。我为自己没有让他喘一口气而自责。

4、有一天，黄不在，小冷来到我的办公室，带我到她的办公室，看她抄的稿子。黄让她抄黄色段子，有一些脏字她认不识。她说黄心好，但也有手不老实的毛病。说经常在工资之外塞给她钱。当问她何时出嫁时，她不高兴，说还没伺候大叔呢。（说话太直露了，一点不隐讳与黄之间的暧昧关系。）

5、小冷的弟弟来找她，黄很不高兴。小冷父母与弟弟皆无工作，全靠她的收入养活全家。她说黄有赞助费，还能联系承包建筑事，故有提成。黄向我介绍强精之法，说他试验过。（与谁试？这完全是不打自招，有这样的傻人吗？）

一幅画

1、我感到很痛苦，觉得离开了朋友。

2、上班，小冷带我到她家，屋子很小，父母七十多岁，她拿出一幅古画，让我找一个画家看看是不是齐白石的。问来源，她说是弟弟一伙的。

3、我去找阳子，他才知道我回来了。他也无法肯定画的真假，认为只有聂老才能鉴别。而这必须通过滨。小冷求我去找滨。

4、黄的文友“静思庵主”来访，他自称认识很多名流，对黄很崇拜，说黄的自传要抓紧看。

5、我对是否找滨拿不定主意，主要是怕暴露我的行踪。重复对滨的介绍，说她有魅力。

1、出门时，路过小摊子，有卖望远镜的，有卖艺的（社会场景素描。）

2、小冷担心老大鳗鱼的催逼，让画交出来，庵主说黄有一次因为女人的事，黄被西郊的人数数点（就是倒逼的意思。）有一次，老猫（杂志社的）帮他。

3、阳子来到班上，说我躲藏所有人，并说看到了庄周。

4、入地质学院，知道了李希霍芬，回顾我的经历。觉得很快进入了中年。

静思庵

1、此庵是庵主在边缘所建的一间草房，故取其名，他对黄很忠诚，觉得他是一个浅薄的好人。他和黄谈营养，有一天说他的朋友想见我。

2、我到了庵主的家，看他的朋友，都自称学有专长。黄让我看他的自传，我在班上被打扰无法静心，黄让我到庵主处去看。

3、庵主送我到西郊的小茅屋去，就回去了。

血脉与传奇

1、回顾外祖父恋上使女，带她走，回来时，老爷已死，后父亲来，见到母亲，父与外祖父分歧，为了一笔大生意，具体细节不清楚。（重复了第一卷的内容。）

2、母亲说起飞脚，父亲与外祖父曾为他争执，有一次父亲开枪打了一个人的礼帽，就是飞脚的，从此飞脚再也不上门。外祖父说父亲参加革命不是信仰，而是嗜好，是不安份的奔走冲动。他研究历史，认为曲、徐是淳于姓的后人，祖先是一个游牧民族。

3、我看黄的回忆录，回忆幼时放猪，后参加战斗，见猪交配，故对性开放泰然处之。怀念放牧时的村姑。（与那个老色鬼的回忆录一样，完全是一种想象，从没有看过有这种回忆录，丑化人没有必要把人描写成弱智）。后父母送之去学中医。

4、淳于一族遗部集中于思琳，而曲姓就是淳于家族改姓的。当夜大雨。

听潮

1、庵主来了，说黄老还喜欢图片，研究金瓶梅，当他失眠时，让小冷整夜按摩。生气时还会揣她，但很关心她，他喜欢向青年人讲处女之类的话，过去因追求一个演吕剧的女人，挨了一砖头，又说自己喜欢滨，说那才叫正派。

2、庵主认为我单身，性失衡是烦躁的原因，问到古画来历，说是文革期间老教授被小冷父母所救，赠了画，为了小冷，我决定找滨。

3、黄科长的自传第二部分写他学医，其师擅长妇科，写到有一次，遇一女，人工呼吸，行接吻之歪打正着。（太丑化。）

4、我思索，从屋外看到一个梦游者。

1、在农场，曲涴遇到学生路吟，当年另一个学生云嘉成为他的妻子，现在另一个林场。

2、曲涴见到农场政委竟然是学生蓝玉，学校批斗时，蓝玉曾下令不要剃他头发，使他感激。

3、曲涴回忆去游玩之事，又见同行者有一个女教授，二十四五岁，一个老讲师追她。

4、回来后，老讲师娶了女老师，现在也到了讲师的年龄，收了两个学生。女生淳于云嘉十分美丽，而路吟则有了女朋友红双子。

农场与弟子

1、曲涴在工地上经常昏倒。

2、蓝玉是政委，对曲涴说他是自己的老师，并让他休息。

3、蓝玉带曲涴到一个房间里，提出合作，红双子也至，她曾是造反派，打伤一个教授，说是为路吟而来，并说淳于也在外省林场里。

挚爱

1、曲涴、路、淳于三人去游泳，路下水游泳，而云嘉向曲涴表白说他不老，而曲涴惊异于她的美，“一个人不想拥有她，不想抚摸她，那才是一个怪物呢。”

路心恋淳于，等她下自修，但未等到，她在陪曲涴。而红双子则追路，称他为小丈夫。

2、路也爱上了淳于，红双子说他背叛了誓言，自己会施以报复的。（把一场政治的斗争，转化为个人的恩怨，这是庸俗化政治风云。）

3、淳于拒绝了路，陪曲涴散步，曲涴想到过去追的女教师和老讲师之恋，认识到也要抓住机会，在一次散步中，两人相拥。

4、她留在他处，一夜吻，说话，抚摸，他称自己是老当益壮，别人议论老夫少妻，她说他是老小孩。

双蛇结

1、放炮时，曲涴受伤，蓝玉再次动员他去研究。

2、曲涴愈后，终于答应了蓝，去搞研究，偷偷写信给淳于。

3、路吟初恨曲涴，后既然爱淳于，就应该照料她的另一半。在红双子的作用下，他被安排一个人修路，红双子来到他的面前，说他侮辱了自己，竞争不过一个老头子。他才三十多岁。（这种情节真实吗？有这样的根正苗红的女人还缠着一个劳改犯吗？仅仅是猎奇，而没有合理的心理分析。）

4、路想逃走，又被抓回，关起来，夜，红双子至，路为她心动，吻之，但想到她打伤教授时的凶狠样，推开了她，她追着他，撕其衣，抱起头，裸其胸，但路坚拒之。次日，路以攻击首长被殴打。（没有这样上门不要的人。）

从囚室到死谷

1、曲涴研究时，想到了大学生对他的批判，他开始怀疑其自己的价值体系（从头至尾，都没有说出他的思想，这样的小说，是否是一种回避？连人物的真实理论体系，都不敢交待出来，这样的小说能算是完整的吗？）批斗他时，说他偷看女教师洗澡，偷她胸罩，这当然是无中生有。淳于反而同情他，他决心接受红书籍中的真理，从而又恢复了自信。在囚室里，他感到了暴力下面的个体的微小性。

2、蓝玉又来，对曲涴说：他的不幸，可能源自于他有一个尤物妻子遭妒，而自己不好色。曲涴意识到他现在的工作是一种知识苦力，蓝又说路吟已招供，说他想越境，曲涴不想受胁迫，撕毁稿子，蓝玉把他送到矿山。

3、矿山是修铁路山洞，工头是犯人老疤，原来是仓库保管员，曾强奸16岁少女。有一次他踩下一块石头，压死了一个人。他通过提高定额，获得减刑机会。

4、有一次曲涴打瞌睡，坠入山崖，幸被拉上。几个月后，又回到了农场，而换了另一帮人到矿山，其中就有路吟。

卷二

1、父亲当年拒绝求一位首长为自己释冤，为此我在庵中思索。

2、庵主说黄之所以没有提拔，是因为他担任副科长时追求上司科长，著“游击考”，对大事不详，但琐事较详，说见人死无数，后参加了部队，当了交通员，有被流弹打中礼帽事。感到很像是飞脚，是他害死外祖父。又说到过黑马镇，追求绅士一女，女之婿为上级派来。觉得与飞脚的经历极其相似。

3、黄来，他知道飞脚，但说飞脚已经八、九十岁，不知他的去向。提及有着暧昧关系的绅士小姐，他说过去给她治病的时候，眉来眼去是有的，别的事，是胡传，后来嫁给了处长，生了一个双胞胎。他希望把自传扩大成二十多万字出版，庵主则说鳗鱼又来催小冷了。

城市和滨

1、滨美丽，我甚至对聂老与她的接近有嫉妒之心。她带我去见聂老。

2、聂老说古画是真的，留下来看看。

3、我先离开了聂老处，路见流浪汉，想到了庄周，见到一对夫妻，唱歌索物，我未带钱，也唱歌回报。

4、我路过阳子家，进去，他讲庄周在东部包工队打工。

开始

1、我又回到茅屋，内心烦躁。

2、庵主来，说鳗鱼绑架了小冷父母，索要画。我感到无能为力。

3、我想离开小城，黄让我写自传，这使我找到了借口。我想借此去了解飞脚的历史，再次回顾父与港长关系密切，是父攻打港口，因此而和部队的头儿产生了矛盾，胜利后，被头儿送进了监狱，又回忆父亲和外祖父的矛盾，礼赞外祖父是最优秀的平原的儿子。

4、黄科长对我的问询对答如流，无法找到破绽，我决定再次远行。

1、我回到了东部。

2、路过一个乡村大集市，描写各种人，流浪汉，出来时，发现钱被偷了。

3、来到了过去的故园。

田园故地

1、回到当年的园子，在破屋里住下，捡到一只小猫。

2、海水受污染，无人可问，我想到飞脚曾经去过的罗镇打听。

3、罗镇当年有一个士绅，兴办公益事业，黄科长在此联系，而士绅又与外祖父有交往，相互尊敬，但当地人都无人说得清这些事，我感到了忘却的普遍。（因为忘却，可以给叙述者的谎言以成立的可能。）

大山深处

1、到山中，在包工队中找庄周，在一处遇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女服务员小怀，她有孩子，但不知父亲是谁。也是一个流浪汉，她说去征求掌柜意思，让我留下。

2、见到大掌柜周子，同意我留下。小怀让我睡在单间。

3、见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叫加友的姑娘，一起帮着做伙食，说这里的收入不错，1000元。我进洞挖石头，与一个叫老五的头儿发生争执，回敬了他一下。

4、我太累了，想到了穷人这个词。

5、夜里，小怀挑逗我，我拒之。她讲起过去有一个瓜妞先被大掌柜玩，后腻了，众人又玩之，生病，老五打了那些欺负她的人。她后来走了。又说一个女人在这里做生意，榨干了大家的血汗钱，被大掌柜折腾而溜走了。她说她原来有一个伴像我，故隐忍不住地想我。我叫她挺住，我与真正的流浪汉隔了一层。她说，除了周子，别人没有人敢碰她。才知道她也是大掌柜用过的人。

石与血

1、看到加友到一处，小怀说她为男人上坟。男人死于塌方事故，她就被大掌柜占了，不敢走，一走其他的包工队的头儿就会发现，抓其回来。

2、老五报复，有一次我和南方人合作，我失误，致使那人受伤。

3、老五受伤，依然上工，小怀说他当年搞人家闺女，下体被割了，又过去干活时偷人家的钱，所以他对新来的都要试探一下。小怀说她什么都不缺，就缺我这样的好男人抱抱。

4、老五有一次捅顶上的石头，遇险，推开了我，被砸死了。我写诗，被大掌柜发现了，问我是什么身份，我谎称是教师搪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