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战败国的和亲公主,被皇帝玩腻后打入冷宫,可他却不知我已拿到皇城图

忘忧读物 2024-11-19 14:55:33

我作为卫国的公主,在卫国战败后主动请求去和亲。

齐国国君祁炎在看到我那一刻,眼睛亮了。

他用镶着珠宝镀着黄金的八抬大轿将我抬进了宫门。

他不顾朝政,日日与我抵死缠绵。

他说,自从我入了宫,六宫的粉黛便无了颜色。

他说:“意安,为我生个孩子,我便许你中宫之位。”

可好景不长,一次微服私访,他便将一个青楼名伶带回了宫。

那位名伶叫宋清婉,曾是祁炎儿时的玩伴,在众皇子争夺太子之位时被连累抄了家,流落到了青楼。

宫人们私下议论,皇上找回了他的青梅,甚至都不嫌弃她如今的身份,卫国来的那位公主,大概是要失宠了。

他把芷月宫赐给了宋清婉。

那座宫殿小巧玲珑,那琉璃屋顶 每晚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淡淡的光。

我曾向他讨要,他说那里已经有属于它的主人了。

他说:“意安,一座宫殿而已,孤给你更好的。”

他命人造了一座更加华美的宫殿给我。

祁炎以为,我跟那些费尽心思想要爬上龙床的女子一样,争抢宫殿是为了固宠。

其实不是的。

我之所以想要那座宫殿,不过是因为它跟我姐姐的寝殿比较像罢了。

我从小跟在她身边长大,与她同睡一榻,对那里很是怀念。

可不论我如何费尽心思千般讨好,祁炎最终还是没把芷月宫给我。

不过没关系,我站在高墙上冷眼看着宋清婉趾高气扬地搬进那里。

反正最后都是要一把火烧掉的。

祁炎身边的臣子们都不喜欢我。

君王因我疏于朝政,又大兴土木,他们说我是妖妃,有祸国之相。

让赐死我的折子落叶般堆在祁炎的御案上。

我依偎在他怀里,拿起那些折子一一翻看。

祁炎将它们扫到了一边,语气淡淡安慰我,“别看了,孤不会让你死的。”

他说着把我抱到案上,就要来解我的衣裳。

我握住他的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可这深宫之中若有人真的想要害臣妾,皇上又怎么拦得住?”

祁炎想了想,从身上解下那枚象征他身份的龙纹玉佩给我。

“见玉如见人,若有人真敢害你,是要诛九族的。”

我手里紧紧握着那枚玉佩,承受着他欺身而上的吻。

曾经,皇姐也给过我一枚玉佩。

那是一枚有着温润光泽的紫玉,她在上战场前将它挂在我颈间。

她也说,见玉如见人。

她说:“意安,等着姐姐凯旋归来。”

我每日都戴着它,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等着那一身戎装的英武身姿策马归来。

我的姐姐是卫国有名的大将军,她英姿飒爽剑术了得。

人人都说,她不爱女装爱戎装。

可只有我知道,不是这样的。

母后一直想要一个皇子来继承大统。

所以生下我时,她失望至极,一度想要将我摔死。

是姐姐死死拦住了她,从她手里小心将我抱走。

她跪在母后跟前乞求。

她说:“留下妹妹,您将会得到一位受宠的公主,跟一位受到父王器重的皇子。”

此后,我被娇养长大,成为父皇最宠爱的女儿。

而我的姐姐,则换上戎装去了军营。

从此,世上再无月华公主,而是多了位让人闻风丧胆的常胜将军。

她是为了我才穿上戎装。

皇姐虽然战无不胜,可卫国毕竟是小国。

隔壁赵国虎视眈眈时常来犯。

父王说,齐国有意与我们结盟,条件是大将军作为使者亲自到访,以表诚意。

姐姐临走前一晚,我像往常一样与她同榻而眠。

我很担心,紧紧抱着她,问她可不可以不去。

她笑着将我拥入怀中,她说:“意安,你可知齐国有一幅皇城图?阿姐得到了一些线索,所以要去查探。”

我那时不懂,只是问她,“齐国的皇城图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姐姐为什么要费力去查探。”

她将我散乱的额发拨到耳后,“那皇城图上,有通往城外的数条密道,拿到了它就相当于捏住了齐国的命脉。”

我不禁叹了口气,我的姐姐心里,似乎永远只有家国天下。

她走后,我像往常一样站在城墙上等待她回来的身影。

可惜这次等来的,不是她的飒爽英姿,而是她衣衫不整的尸体。

送她回来的齐国使者,嘲笑堂堂卫国竟让女子当了将军。

他们说,这女子竟然妄想爬龙床,齐王大怒,所以赐死了她。

可逃回来的侍从却说,是他们齐国的武将想要跟姐姐比武,不想却输了。

他们不服气,便在姐姐的酒里下了药。

酒过三巡,他们要求再次比试。

这次药效发作,姐姐在比武过程中暴露了女子身份。

齐王觉得有趣,说要让齐国的将士们尝尝卫国大将军的滋味,于是将她丢进了军营。

那一晚,我把姐姐带回了寝宫,不让任何人靠近。

我给她擦洗,为她更衣,我抱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最后一次与她同榻而眠。

姐姐,你看,我明明叫你不要去的。

那皇城图,算什么呢!

三年后,卫国再次提出与齐国结盟。

这次,为表诚意,他们送上意安公主前去和亲。

如今,我成了祁炎最宠爱的妃子,也如愿拿到了他的龙纹玉佩。

我看着在身旁沉沉睡去的他,想起以前姐姐曾说,她要为我比武招亲。

她说,能赢过她的人,才有资格成为我的驸马。

我当时就笑,“我的姐姐那么厉害,谁能赢得过。”

她抚着我的发说,“赢不过,就配不上我们意安。”

祁炎他整日沉迷酒色,身虚体弱,定是打不过姐姐的。

自然,他也成为不了我的夫婿。

祁炎生辰,宫里大摆宫宴。

我软软靠在祁炎身上,与他调笑。

他说我身上有好闻的花香,被我的手碰过的东西也有淡淡的香气,他喜欢喝我递给他的酒。

因此,我强忍着恶心,一杯杯将酒送到他的嘴边。

也是在此刻我才察觉,我兴许是有了身孕。

宋清婉流落青楼的消息早已在宫里传开,本以为今日的宫宴她会避不出席。

不曾想她穿着世间只此一件的金缕衣,出现在了舞池的中央。

那件金缕衣,是祁炎寻遍天下能工巧匠用金线一点点编织而成。

它轻薄如纱,穿在身上使人灼灼其华。

那是祁炎承诺要送给我的。

可现在,他只是拍着我的手,小声说:

“婉儿为了孤失去太多,意安,就当是为了孤,你以后要好好和她相处。”

宋清婉不愧是青楼的名伶,歌声清亮凄婉,舞姿娇软。

一曲还未跳完,已让在座的官人都看直了眼,祁炎更是起身走到舞池中央,将她牵到自己身旁。

他亲自宣布,封宋清婉为偏妃,地位仅在我这个贵妃之下。

大学士觉得让一个青楼女子成为妃子有失体统,因此谏言,希望皇上能够收回封赏。

却被祁炎杖责五十,白白丢了性命。

自此无人再敢有异议。

宋清婉满脸委屈,瘫软在祁炎身上,一双利刃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声音却带着哭腔:

“皇上就是让婉儿去死,婉儿也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祁炎一脸动容:“孤绝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从此,无人敢在后宫议论她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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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婉正得圣宠,来到我的景华宫耀武扬威。

她扭着腰肢,四处打量。

都说景华宫是整个皇城最为华美的宫殿,我猜她正暗中拿它跟芷月宫比较。

结果可能让她很不好受,所以她语气嘲讽,

“阿炎这几日都在我那,妹妹不会不高兴吧。”

“也别怪我多嘴,你这样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阿炎他不会喜欢的。”

我懒洋洋地躺在贵妃榻上,想起秋棠私下打听到的消息。

原来宋清婉是前宰相之女,在祁炎不受宠时陪着他出生入死。

甚至为了助祁炎登上帝位赔上了自己的整个家族。

听了秋棠的描述,我不禁摇头,蠢到这种地步,真是可悲又可叹。

失去了家族这个靠山,没有了身份地位,在这尔虞我诈的深宫中,只依赖于君王的宠爱,又能撑多久呢?

所以,我没有把她当回事。

可后来,我却接到密探来报。

他告诉我,寻了许久的皇城图,在前宰相之女,宋清婉手中。

为此,我派人暗中去芷月宫寻了一圈,没有找到。

秋棠说,宋清婉跟祁炎青梅竹马,曾一同经历过生死,这皇城图只怕被她保护得很好,不会交出来。

我笑了,她想要保护,是认为那人值得,可若是那人不值得呢?

我朝着秋棠使了个眼色。

自幼一直跟着我的秋棠立刻会意,抬手就扇了她一巴掌,并朝着宫人大声吩咐,

“你们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把脏东西丢出去,省得脏了公主的眼。”

宋清婉被宫人拉扯,一脸不可置信。

“你们竟敢这样对我?”

我这才抬眼看她,“宋清婉,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赌我的宫人今天这样打了你,祁炎也不会伤我分毫。”

宋清婉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她语气阴狠,

“阿炎他对你只是一时新鲜,我在他心里什么位置,你很快就知道。”

果不其然,这夜,许久不见的祁炎终于来了。

不过,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婉儿说她来向你问安,你的侍女却打了她?”

我本就心气不爽,也不靠近他,只说:“她言语冒犯,本就该打。”

祁炎看了我半晌,声音低沉:“意安,她也是孤的女人。”

他让身后的公公端来一杯酒,看向我身后的秋棠,语气冰冷,

“孤不会为难你,但孤也要给婉儿一个交代,这杯鸩酒,让你的侍女喝下去。”

我不许,拦住秋棠,“她有什么错呢,不过是看不得臣妾受辱,要罚也应该罚臣妾才对。”

说完,我端起那杯酒,准备一饮而尽。

秋棠惊呼,扑过来将酒打翻在地。

祁炎吓得面如土色,见酒洒了,才长吁一口气。

“不过一个奴才,你怎么……

“罢了,婉儿那边孤自会安抚,你这几日就留在宫中,面壁思过吧。”

他抬脚刚准备走,秋棠就立刻扑到我脚边,哀婉哭泣,

“公主,您怎么能这样吓奴婢,您这样会害到肚子里的孩子的。”

祁炎听后那刚踏出殿门的脚又收了回来,他转身看着我,一脸惊喜,

“意安,你怀孕了?”

我轻抚小腹,只是看着他笑。

这个孩子来得很是时候。

贵妃的侍女打了皇上最宠爱的青梅,君王震怒。

宫人都在等着看我笑话,看我多久会被祁炎关进冷宫之中。

不过一夜功夫,形势逆转。

君王不但没有责罚,还宿在贵妃宫中,陪了一晚。

宋清婉气得发狂,砸了芷月宫里的很多名贵器物。

我软软靠在祁炎的怀中,嘴角勾起一抹笑。

听说,为爱失去太多的女子,总是极容易变得癫狂。

宋清婉,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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