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年我当兵时,偷偷与女青年谈恋爱,退伍后指导员说,你胆子不小

一抹夏优 2025-01-13 10:48:22

1975年,我刚满17岁,那时候的农村小伙子,没啥太大的梦想,就盼着能有个出息。我呢,从小就对当兵格外上心。

每年征兵的时候,看着那些戴着大红花、穿着军装的哥哥们,我羡慕得不行,心里就想着:啥时候也能轮到我啊?

说来也巧,那年征兵条件稍微放宽了,17岁的我正好卡在年纪线上。

一听这个消息,我饭都顾不上吃,第一时间就报了名。后来,过体检、审查,样样顺顺利利。

直到有一天,民兵连长通知我:“小王,准备好,过几天去县城集结!”

出发那天,我穿着新发的军装,胸前别着一朵大红花,走在村子里,街坊邻居都在看,我爹娘站在人群里,眼眶都红了。

我心里既兴奋又酸涩,虽然舍不得家,但想到自己终于要当兵了,还是憋住眼泪,跟着队伍登上了火车。

进了部队以后,我总算见识到了真正的军营生活。说实话,那段日子不容易,每天5点钟起床,一声哨响,跑步、列队、打靶,训练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但我心气高,从来没喊过一声累,心里就想着:不吃这个苦,怎么当得了兵,怎么对得起胸口这朵红花?

新兵连的三个月,我硬是咬牙挺了下来,还算表现不错,后来被分到了一个驻地连队。我们驻地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公社附近,平时跟当地百姓打交道挺多。

连队有一片自己开垦的农田,每年收的菜瓜都会分一部分给附近的老乡。咱兵和群众的关系,那是出了名的好。

不过说实在的,军营生活太规律了,枯燥得很。日复一日的训练让我这刚18岁的小伙子,偶尔也会忍不住想家。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的人生多了一道“彩虹”——她,一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姑娘。

事情发生在我当兵的第二年。

那天,连长接到了公社领导的电话,说是驻地中学想请我们帮忙,给高中的学生们组织一次军训,还要讲讲爱国主义教育啥的。

这活儿看着简单,其实很重要,连长不敢马虎,挑了十个素质过硬的战士,又特意让指导员亲自带队。

我这小兵蛋子,意外被点了名。

听到这消息,我心里那个高兴啊!

这可是头一次出军营,虽然只是到附近的中学,但也算换个环境。

出发那天,我特意擦了好几遍军靴,把衣服熨得笔直,想给人家师生留个好印象。

到了学校,场面比想象中热闹得多。公社领导、校长、老师,全都站在门口等着,横幅也拉起来了。

学生们排着整整齐齐的队伍,鼓掌欢迎我们。我这一辈子,从来没被人这么“重视”过,心里别提多自豪了。

可人多归人多,我偏偏一眼就瞧见了她。

她站在最前排,扎着两根乌黑的大辫子,穿着一身素净的蓝裙子。那姑娘真俊,眉眼含笑,脸上还挂着两个小酒窝。

我愣是看了半天,连指导员喊我干活都没听见。旁边的战友捅了我一下:“小王,你看啥呢?回神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收回目光,可心里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后来,我才知道她叫杨红艳,是中学的语文老师。这次军训,她被安排负责接待我们。

可能是第一次跟当兵的打交道,她显得有点紧张,说话的时候脸红扑扑的,连声音都轻了几分:“同志们,辛苦啦!接下来几天,我们会全力配合大家的工作,希望军训能够圆满成功!”

其实她说得很普通,但在我听来却特别顺耳。那天,她还带我们参观了学校,走在我旁边,总是跟我说一些学校的事儿。

我也不知道为啥,就跟她聊得特别投机,心里隐隐觉得,这姑娘和别人不一样。

军训正式开始后,我被分到一个班,负责训练那帮十几岁的高中生。巧的是,这个班的班主任就是杨老师。

她一到场,我那些带兵的“威风”全没了,学生们对她特别尊敬,我也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训练结束后,杨老师常会跑过来找我,说是问学生的表现,其实更多的是跟我聊天。她总喜欢问我部队的生活,说她小时候也想当兵,但家里不同意。

我一听就打开了话匣子,讲了不少军营里的趣事儿,她笑得特别开心。

几天下来,我越发觉得这个姑娘让我心动。临别的时候,她站在操场的角落,把我叫住了。

她低着头,小声说:“小王同志,你回去后,有空给我写信吧。”

听她这么说,我一时间愣住了,感觉心跳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点了点头。

回到军营后,我果然给她写了第一封信。那时候写信很流行,但对我来说,却是头一回。

这封信写得很认真,可写完后又不敢寄出去,害怕被指导员发现。

后来鼓起勇气寄了出去,却很快收到了回信——那封信,她的字写得好看极了。

就这样,我们的联系开始了,但我也知道,这事要是被发现,我可能就“麻烦”了。

从那封信开始,我和杨红艳之间的联系,变得越来越频繁了。写信这事儿,说简单也简单,可要是在当兵的地方,真得小心谨慎。

我们连队纪律很严格,尤其是针对谈恋爱这事,指导员开过不少次会,讲得很严肃,说“部队是保家卫国的地方,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甚至还举过几个“被处分”的例子,听得我一阵后怕。

但那时候,我是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每次收到杨红艳的回信,心里就像揣了只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的信里,写的内容很普通,问我最近怎么样,训练辛不辛苦,偶尔还说一些学校里的事,但字里行间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

我也试着写得轻松一点,但手里捏着笔,心里总是想着她,最后还是写了很多情真意切的话。

有一次,战友小李瞧见我在床上偷偷写信,就一边挤眉弄眼,一边坏笑着问:“小王,你这是给谁写呢?看你乐得嘴都合不上了,不会是……哪个驻地的姑娘吧?”

我赶紧把信纸一叠,装模作样地说:“写我家里呢,别瞎想!”

可他不信,非要凑过来看。我吓得赶紧把信揣进衣兜里,生怕被他发现。这事虽然没闹大,但却给我敲响了警钟。

从那以后,我更加小心了,信件要么夹在日记本里,要么偷偷藏在床铺底下,从来不敢让人看见。

但即便如此,我心里也没少挣扎。

部队有纪律,我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是顶风作案,要是指导员发现了,轻则批评,重则直接退回原籍,这后果我根本承受不起。

可每次想断了联系,我又下不了决心。

白天训练的时候,我还能逼着自己不去想,到了晚上,杨红艳的样子就总在脑子里晃,挥都挥不掉。

那天晚上,我拿着她的回信,躲在被窝里借着手电筒看了好几遍。她在信里说,最近学校忙得很,她想抽时间去连队附近看看我,但又怕被别人看见,问我怎么办才好。

看完这句话,我既高兴又紧张。

我也想见她,但一想到可能会被发现,心里就忍不住发怵。

隔了几天,她竟然真的来了。

那天是个周末,天气很不错,指导员放了半天假,我正趁着空闲时间洗军装,突然听到营房外有个熟悉的声音喊:“同志,麻烦问一下,小王在吗?”

我一听这声音,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跑出去,果然是她!

她穿着一件浅色的棉布裙子,手里拎着一个布包,站在营房外的小路边上,看起来有些局促。

我赶紧跑过去,压低了声音问:“你咋来了?这儿全是当兵的,要是被人看见,可咋整?”

她倒是一点都不慌,冲我笑了笑:“我就是想看看你,放心,我不会进营地,就在外面转转。”

说是这么说,我还是紧张得不得了,赶紧拉着她往一旁的小树林走。一路上,我不住地回头看,生怕有战友路过。

到了树林边,我总算松了口气,忍不住抱怨她:“你这胆子也太大了,这儿要是被发现了,咱俩都得出事!”

她看着我,有点委屈地说:“我就是想看看你,又没干啥坏事,咋就不能来了?”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一软,也不忍心再说什么了。

我们在树林里坐了好一会儿,说了很多话。她问我最近怎么样,吃得好不好,训练累不累,我一边答着,一边忍不住看她。

那是我当兵两年多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一个姑娘,看着她乌黑的大眼睛和嘴角的酒窝,我觉得心里暖暖的,又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太危险了。

聊了没多久,我就劝她赶紧回去。她虽然有点不舍,但也知道时间不能拖太久,就嘱咐我一定要回信,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目送她走远,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小路尽头,心里才慢慢平静下来。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方面是因为见到她太高兴了,另一方面,又怕她这一来,会让我们的事暴露。

后来几天,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训练的时候也分了神,指导员还点名批评了我好几次。

可即便这样,我还是忍不住继续给她写信。那时候,我的心已经彻底沦陷了,哪怕有风险,我也想守住这份感情。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我已经在部队呆了整整四年。这四年里,我和杨红艳的书信来往从未间断,每一封信都是偷偷摸摸地写、偷偷摸摸地收。

老实说,这种藏着掖着的日子让我很压抑,但一想到她在信里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又觉得再难也值得。

那年年底,退伍名单下来了,我的名字赫然在列。这本该是件高兴的事,毕竟可以回家了,但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原因很简单——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杨红艳告别。回家后,我还会不会有机会见到她?我们的这段感情,是不是会因此而结束?

退伍前,部队给我们开了一场欢送大会,指导员亲自主持,气氛很热烈。我们这些老兵都穿着崭新的军装,胸前别着大红花,台下的战友一个劲儿地鼓掌。

可我坐在台上,心里却七上八下的,脑子里全是杨红艳的身影。

轮到指导员讲话的时候,他一开口,语气就跟平时不一样了,少了平日的严厉,多了几分真情。

他讲了很多感人的话,说部队是我们的家,说无论我们退伍后走到哪里,都要记住自己的军人身份,别给部队丢脸。

本来,我听得还挺认真,可他突然把目光扫向我,嘴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有些同志啊,在部队不仅训练搞得好,感情也搞得不错,是吧,小王?”

我当时就愣住了,脸刷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心里一阵慌乱:完了,他知道了!

全场的目光一下子全都投向了我,有几个战友还忍不住偷笑。

我低着头,紧张得不敢抬眼,只听指导员继续说道:“不过啊,有些事,虽然组织上知道,但只要你们没犯纪律,我们也不会揪着不放。希望你们以后不管在哪里,都别辜负那份情意。”

听到这里,我心里又惊又感激,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指导员。他的眼神里没有责备,只有一份宽容和理解。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心里默默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辜负杨红艳!

欢送大会结束后,我偷偷找到指导员,想跟他道谢,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指导员看着我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说:“小王啊,你是个好兵,组织上对你一直很放心。感情的事,自己看着办,但记住一句话——别做对不起良心的事。”

这一句话,说得我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我强忍着眼泪点头答应,心里五味杂陈。

那一刻,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退伍后,我一定要好好对待杨红艳,不能辜负她这些年的等待。

退伍那天,站在火车站台上,我望着渐渐远去的营地,心里满是不舍。

这四年的军旅生涯教会了我太多东西,而最让我难忘的,便是和杨红艳的这段感情。

无论未来会怎样,我都一定要给她一个交代!

退伍回家后,我第一时间写了一封信给杨红艳,把我的新地址告诉了她。没过几天,她的回信就到了,信里说她特地向学校请了假,要来我家看看我。

我高兴得不得了,连忙告诉家里人。母亲一听,笑得合不拢嘴:“看来咱家小王有对象了,这姑娘得好好招待!”

杨红艳来了,那天她穿得很素净,但人特别精神,见到我父母时一点都不拘谨,礼貌得很。

我父母越看越满意,临走时还非要塞她一篮子鸡蛋。我送她到村口时,心里千言万语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最后还是她开口了:“小王,我等你这么多年,你别让我失望。”

我点点头,心里下定了决心。

几年后,我们结了婚,如今都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

每次聊起这段往事,我都要感叹一句:如果不是指导员的宽容,我和她可能真没机会走到一起。

人这一辈子,有些情,有些人,真不能辜负!

0 阅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