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6月16日凌晨,孙中山先生的革命事业遭到了陈炯明的无情叛变。陈炯明悍然发动武装政变,率叛军包围总统府,炮击观音山孙中山的住所粤香楼,妄图加害孙中山,形势异常危急,孙中山感慨道:“这是一生斗争的最大失败”。
中日鲁案顺利解决,不料陈炯明突然叛变1922年即民国十一年的2月4日,美国总统倡议召集太平洋裁军会议小组委员会,将中日鲁案交涉完全解决。条约正计11条,附约8条,会议记录4条,均于当天在美国首都华盛顿签字成立。
同年,北京政府于3月3日特别派遣王儒堂为中日鲁案善后事宜的督办,在当时北平东堂子胡同组织中日鲁案督办公署。
不久后,孔庸之到山西,任办理鲁案善后实业处处长。
孔庸之
当时国民党总理的护法在广东、北平为非法政府所在地,凡是属于这两地的党员,应该拒绝被任命。而接受者的原因,是以外交不该因内政分歧而产生分裂,孙中山向来有这个主张。
孔庸之秘密奉孙中山的命令,从日本回来,驻在北方进行秘密工作,所以这次出任办理中日鲁案善后,依然秉持着外交不因内政而分裂的原则继续办理。
此时王儒堂已经准备好督办公署,正逢孙中山会发电报招孔庸之赶赴广州,作为鲁案督办王正廷秘书的包世杰也被派遣随孔庸之一同南去。
此行特获得孙中山的谅解,凡是孔庸之所建议的,都得到了孙中山的嘉奖采纳。而孙中山写的建国大纲也于此时完成,主张和平统一的通电也在此时发出。
也就在此时,众人都意想不到的是陈炯明的叛变。在孙中山等人离开广州的时候,广州的情势已经十分紧张,没成想孙中山一手提拔的陈炯明,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陈氏部下无理要求,被劝解看似有悔实则酝酿叛变4月22日,孙中山携挚友胡汉民(国民党早期领导人,字展堂)、徐崇智(国民党早期军事家,字汝为)由广西返回广州。
5月20日,陈炯明的部下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陆续从广西来到广州,并且向政府要求两件事:
一恢复陈炯明广东省省长和粤军总司令的职位,并让陈炯明回到广州。二免去胡展堂的职务。
孙中山当时非常恼怒,周围的人都不敢出言安慰,而孔庸之既是孙中山的至亲,现在在广州,理所应当的出尽全力,希望在祸患没有形成前就消除了。
孔庸之认为既然陈炯明曾经共患难,不应该因为一点嫌隙最终分裂,就托人跟陈炯明陈说其中的利害,不能中途叛离。
既然共同为了革命努力,就不能不听从孙中山的命令,所以直到叛变爆发数日前,陈炯明都看似有所悔悟。
汪精卫也奉孙中山的命令去见陈炯明,让他明白其中大义,哪能想到陈炯明被小人包围,被部下劫持,最终在6月16日叛变。
孙中山坚信陈炯明不会叛变,可却事与愿违。1922年6月,包世杰、孔庸之等人在数日前谒见孙中山,孙中山说:“我绝对不相信陈炯明会叛变,而且也不能叛变,他不过是喜好名声、喜好揽权。
因其喜好名声,我就给与他广东市政改进为全国冠名声,难道是陈炯明的功绩吗?要知道广州市长是我的儿子孙哲生(名科,又叫孙科),而不是陈炯明。
只因为他喜好名声,我就将功劳归给陈炯明,因为他喜欢揽权,我就将权力授予陈炯明,我唯一的希望他是真正参加革命而已。
陈炯明是我一手提拔的,他不反叛革命,别人难道能背着我谋反吗?他如果反叛,人格破产,天下难道有人会愿意与他为伍吗?”
孙中山之子孙科
包世杰将这些话告诉了孔庸之,孔庸之说:“总理说的是啊,今天展堂才建议孙中山说‘总理既然对陈炯明有如此信任,为什么不派遣汪精卫开诚布公,再说明一次?”
孙中山采纳了他的建议,亲手写信派汪精卫去见陈炯明。
汪精卫去了之后,将孙中山的话告诉了陈炯明,陈炯明感激涕零,本约定亲自来广州谒见总理,亲自陈述悔过。没想到陈炯明逾期不致,听说是被部下阻拦。
这时孔庸之、包世杰一行人已经订了船票,准备离开广州。孙中山亲自到埠头送别,依然希望中国革命能够成功,最终达到和平统一的建设目的。
世事难料,当包世杰、孔庸之等人抵达香港买了一张加拿大的船票前往上海时,到上海当天买了一份沪报,一读报纸才知道陈炯明叛变的消息。
孔夫人与孙中山交情向来深厚,闻此噩耗,不禁潸然泪下。二人四目相对,皆感叹:“革命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路要走啊。”
小结陈炯明经过孔庸之、汪精卫等人的劝解,但最终还是跟孙中山的革命道路分道扬镳了。
这件事给孙中山带来了不小的打击,使得他日后更加的反感军阀,转而走上了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道路。当时革命要成功,必然是百转千回,复杂而又曲折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