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女士的母亲59岁,2024年4月初,霍女士的母亲给霍女士打来电话,说自己左腹部隐隐作痛。霍女士赶忙让母亲去医院检查。哪曾想,这一查,就发现了大问题。4月4日的中午,霍女士的母亲又打电话来,跟霍女士说医生发现她肺部有阴影,需要住院进一步检查。
霍女士听完瞬间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立刻让母亲把报告发来,转发给职业是医生的朋友。朋友看完说已经是肺癌晚期,那一刻,霍女士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但霍女士还是强忍着泪水,迅速买了回家的机票,于当晚十一点赶回了家。

第二天,天还未亮,霍女士便陪着母亲赶往医院检查。进一步的检查结果证实了之前朋友的判断,霍女士只能迅速为母亲办理住院手续,并继续做检查。最终,肺部穿刺活检结果出来后显示为恶性肺腺癌四期,且淋巴、锁骨、肝、胸膜等多处转移。
这意味着霍女士的母亲不仅被确诊为肺癌晚期,还失去了手术机会,只剩下靶向药和化疗两条路,而且剩下的生存期也非常短。霍女士一家人得知消息后,感觉天都塌了,非常伤心,但大家都明白,必须把这份哀伤深埋心底,因为霍女士的母亲很敏感,稍有情绪变化,便有可能被她察觉到。
然后,经过商量,霍女士一家决定放弃化疗,选择靶向药治疗。做靶向治疗需要等待基因检测结果,在等待期间,霍女士母亲的咳嗽愈发厉害,还伴有气喘,上一级楼梯都要歇好久。霍女士看着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只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能匹配到靶向药上。

终于,漫长的等待结束,结果出来了,霍女士看到结果的那一刻,喜极而泣,有可用的靶向药!霍女士迅速与医生商定方案,医生建议让霍女士的母亲服用靶向药阿美替尼。2024年4月下旬,霍女士的母亲顺利吃下第一颗靶向药后,霍女士那颗高悬的心总算落了地。
连续服用两天靶向药后,霍女士母亲的症状得到有效控制,好像又恢复了曾经的活力,只是仍感觉左腹有东西顶着。霍女士安慰母亲,这靶向药是进口药,效果很好,很快就能控制病情,缩小肿块。霍女士的母亲也表现的很豁达,说她自己不怕。
之后治疗很是顺利,每月霍女士按时陪母亲去医院拿药,每两个月定期复查,结果一次比一次好。霍女士的母亲状态也一直都很不错,旁人都很难相信她会是个病人。直到2024年10下旬复查时,医生说肿瘤虽然没发展,但也没变小,霍女士的心才又悬了起来。

然后到了12月初,霍女士的母亲说自己左腹疼痛,弯腰时能听到水声。霍女士立刻就陪母亲到了医院,检查发现是胸水过多,需要抽胸水。穿刺抽取胸水时,霍女士的母亲实在难以忍受,只抽取了大概800毫升便不得不停止,出院了。
出院后,霍女士的母亲一直喊疼,疼得无法入睡,霍女士赶忙送母亲去当地医院对症治疗。可住院治疗10天,霍女士母亲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发疼痛,甚至开始骨痛,只能依靠止痛药缓解。
霍女士的朋友猜测可能是炎症过高引发疼痛,霍女士又赶忙挂了另一家医院的专家号。入院检查后,医生确认是骨痛,而且胸水大量积聚,已到终末期。医生表示,若不化疗便可出院,即便化疗也意义不大,很可能人财两空。霍女士与家人商议后,无奈决定出院回家。

出院回家后,到2025年1月初,霍女士的母亲开始出现网上所说的癌症临终症状,身体状况日益恶化。霍女士一家无能为力,只能不断安慰霍女士母亲,劝她多吃点东西。霍女士的母亲很想活下去,可每日的疼痛让她苦不堪言,恨不得早点解脱。
短短几天后,霍女士的母亲大多时间就处于昏睡状态了,昏睡中胡言乱语,清醒时想坐起来上厕所,却又解不出来,还让家人给她捏捏屁股,说躺久了屁股都没知觉了,双脚也因血液不流通肿得老高。同时,霍女士的母亲已经无法正常小便了。
到了2025年1月中旬,霍女士的母亲除了开始反复发烧,热得大汗淋漓,喘不上气之外,血氧更是变得非常低。医生见状,通知家属到场,说要么送霍女士母亲回家,要么送进重症监护室治疗。

霍女士征求母亲的意见,霍女士母亲坚决不愿去监护室,一家人便选择继续留在普通病房。到了1月19号,霍女士的母亲上午便一直发烧、冒汗,下午4点多,霍女士的母亲突然踢开被子,吵着要回家,说不治了。
霍女士一家人试图挽留,可霍女士的母亲坚持要走,说自己难受,必须回家。无奈之下,一家人商量后决定尊重霍女士母亲的意愿,回到了家。回家后,霍女士的母亲躺到床上时,已经说不出话,大口喘着粗气。
回家一个小时后,霍女士的母亲开始间断性喘气,霍女士心急如焚,赶忙叫人。可最终,霍女士的母亲没能再吸上那一口气,就永远地离开了。
用户10xxx10
最近中美芬太尼争端,西药和毒品这层窗户纸总算捅破了,第一代的西药是鸦片,第二代是吗啡,第三代是海洛因,这三个辈分最高,过来就是芬太尼,杜冷丁,再往下排就是可待因,安乃近,奥施康定,氢可酮,盐酸美沙酮,最后就是大众熟悉的布洛芬和乙酰氨基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