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罢相、宋神宗去世后,司马光上台,不论好坏尽数罢黜新法,而其中宋神宗时期面对西夏开边之功绩却也要尽数放弃,司马温公慷他人之慨,比唐朝牛僧孺交还领土给吐蕃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便不以现在的领土之观念审视,也算得上是卖国罪行,那么司马光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其实边地的守弃问题,归根结底还是财政问题,守地就需要养兵,养兵就需要花钱,而宋朝对士大夫又慷慨得很,士大夫有钱的朝代,财政往往没钱,所以士大夫集团里有人存有割地求和的思想并不奇怪,以司马光为首的旧党不过是其中代表。
司马光的治国理念也很明确:以提高全国思想道德水平尤其是君主的道德水平为第一要务,通过这样来使敌国心悦诚服,招来远人(守城在徳不在险)。
这样在以司马光为首的旧党把控朝政后,元祐弃地之议也开始了,前后持续八年,分为两个阶段,这其中也不只是司马光一个人的责任。
1085年宋神宗去世后,高氏垂帘听政,司马光拜门下侍郎,废除新政的同时打算与西夏谋和,不久,资政殿学士、兼侍读韩维首上书请弃地,认为“兵之不可不息者有三,地之不可不弃者有五”,并提出“尽以向者王师所得土地还赐夏国”。
“向者王师所得土地”,一为熙宁五年、六年间(1072-1073年)王韶开河湟所得熙、河、岷州,二为元丰四年(1081年)五路伐夏所得米脂、浮图、塞门、义合、吴堡、葭芦、安疆七寨(分属河东、鄜延、环庆三路),与兰州、定西城(属熙河路)。
1086年,司马光此时抱病在家,却还上疏请先弃数寨之地,至于兰州和定西城再行商议,还说:“不和西戎,中国终不得高枕。”但这时执政中左相蔡确、右相韩缜、知枢密院事章惇、中书侍郎张璪、尚书右丞李清臣、同知枢密院事安焘均是新党,司马光这边只有尚书左丞吕公著是旧党,要弃地新党这关还过不了。
李清臣见司马光一定要弃地,就提议要不问问熟悉边境情形的人再说。
而吏部尚书吕大防曾任鄜延、秦凤、永兴军三路经略使,认为弃地不仅“弱国威”,而且开“取侮于四夷之端”,并说某些人“儒臣常议,或谓武将皆不可用,此不知边事之过计也”。
给事中范纯仁(范仲淹次子)曾任环庆路经略使,是司马光的姻亲加好友,说地可弃,让西夏用俘虏的军民来换。
很快随着旧党在朝中扩大势力,到了当年六月份,蔡确、章惇、韩缜先后被弹劾下放地方,这时执政中,太师、平章军国重事文彦博、左相司马光、右相吕公著、门下侍郎韩维、同知枢密院事范纯仁属旧党,新党只剩中书侍郎张璪、同知枢密院事安焘、尚书左丞李清臣,已经无法阻止弃地了。
而支持弃地的还有台谏中的旧党。
御史中丞刘挚说:“用兵以终守其地,诚难保也。弃地而使不为患,臣虽老矣,愿保没齿不见边境之忧。”
左司谏王岩叟说:“得地不如养民,防人不如守己,今因其有请而与之,足以示怀柔之恩,结和平之信。”
右司谏苏辙名列“唐宋八大家”,在《论兰州等地状》中大言凿凿,列出了三条必须弃地的原因:其一,“今若固守,不与西戎,必至于争,甲兵一起,呼吸生变”,是谓“时可弃而不可守”;其二,“西戎近岁于朝廷本无大罪”,而“今乃割其土地,作为城池,以自封殖”,是谓“理可弃而不可守”;其三,退守秦凤,比之守熙、兰,“难易十倍”,是谓“弃之幸”大于“守之幸”。
当然至于弃哪些地方旧党是有分歧的。
范纯仁、范纯粹兄弟主张只弃葭芦、米脂、浮图、安疆四寨(塞门寨占据地利,义合、吴堡不知何故也除外),苏辙、刘挚等人主张兰州也要放弃,但司马光、文彦博等人却想将整个熙河路都给放弃了,甚至将熙河路比作“窃人之财,既为所执,犹不与之可乎”。
新党的安焘孤掌难鸣,气得拍桌子,大骂道:“自灵武以东,皆中国故地,先帝兴问罪之师而复之,何乃借谕如是!”
右相吕公著和尚书右丞吕大防虽然是旧党圈子中的人,此时也看不下去了。
吕公著站出来说:“先朝所取皆中国旧境,而兰州乃西蕃地,非先属夏人。今天子嗣守先帝境土,岂宜轻以予人?况夏戎无厌,与之适足以启其侵侮之心。且中国严守备以待之,彼亦安能遽为吾患。”
殿中侍御史林旦指出弃地有“十不可”,并言:“以天下之富,而惴惴恐二三城寨之不给,臣窃谓议者之私忧过计也。” 一句话,太怂了。
这时司马光也被曾在陕西任职的孙路上了堂地理课,同意不弃熙河,最后决定采取范纯仁的办法,弃四寨地,西夏用永乐城俘虏的军民来换,不过这一意见刚形成,地还没来得及弃,当年九月司马光就去世了,西夏则又搞起了事情。
当年十月,西夏使者来报国主秉常去世,元祐二年(1087年)正月,宋朝派使册封秉常子乾顺为夏国主。
西夏对只给四寨,而没有得到兰州和塞门寨心有不满,不仅没有对宋朝的册封派使回谢,还与青唐吐蕃首领阿里骨联兵进犯熙河路,杀害宋定西城监押吴猛。之后又数次侵边,但却无法攻破兰州和塞门寨。
见武的不行,西夏就提出用四寨来换兰州和塞门寨,宋朝没有同意,西夏只好服软,先拿了四寨再说,经过这么一番拉扯,直到元祐四年(1089年)十一月,宋朝才正式割弃四寨与西夏。
事情到此告也一段落,不过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关于双方如何划定边界,双方商定宋城寨外延二十里为界,二十里外属夏,其中各留五里为“两不耕地”,在涉及割地的鄜延、泾原两路还好说,问题关键在于熙河路兰州一带的边界。
兰州附近有质孤、胜如二堡,本来是西夏的“御庄”,宋朝在元丰年间收复兰州时一并占领。西夏说二堡已经荒废,划界时不能再当做堡寨,而熙河路经略使范育及兰州知州种谊说没有荒废,应该以二堡外延二十里划界,于是西夏说宋朝“昏賴”,宋朝说西夏贪得无厌。
这时朝中再有弃地之声,为首的则是御史中丞苏辙。
苏辙宁愿相信西夏人,也不相信自己人,指责范育无端生事,应当放弃二堡,不然“夏人不堪其忿,窃出作过,我曲彼直,何以御之?”殿中侍御史上官均则表示反对,提出“中国不可示弱,边地不可轻弃”,并说:“前日朝廷轻信边臣之计,捐弃四寨,论者深以为恨。”
为了迫使宋朝放弃二堡,元祐五年(1090年)六月,西夏出兵将二堡摧毁,并不断袭扰边境。
陕西边臣中,鄜延路经略使赵卨主张弃二堡,熙河路经略使范育表示反对,认为无二堡则兰州孤危。朝中执政大臣也分为两派,升任尚书右丞的苏辙和同知枢密院事韩忠彦主张放弃,左相吕大防、右相刘挚、签书枢密院事王岩叟持反对意见。
眼见西夏在边境闹腾,吕大防、刘挚说西夏贪得无厌,打起来咱也不怕。苏辙却说你们不怕我怕,“凡欲用兵,先论理之曲直。我若不直,则兵决不当用”,“夏人引兵十万,直压熙河境上,不于他处作过,专于所争处杀人、掘崖巉,此意可见。此非西人之罪,皆朝廷不直之故”。王岩叟说夏人要是要啥给啥,那么“患将未已,且损事体,取轻夷狄。”
事实上,关于是否放弃二堡已经涉及旧党内部的斗争,苏辙是蜀党领袖,刘挚和王岩叟是朔党领袖,双方虽然曾经在元祐元年弃地时意见一致,但那是为了共同打击新党。侍御史贾易在弹劾苏辙时指出:“陕西地界,识者皆知不与为是,辙则助其蜀党赵卨,徼幸私己之邪议,力非忧国经远之公言。”
西夏见宋朝一直拖着不答应弃二堡,觉得可能是小规模骚扰给的压力不够,就大举入寇,包围麟州及神木寨,这下把事情给玩大了。
地界未定,大家还在谈,你打几个堡寨就算了,公然进犯州城,这就不能忍了,苏辙等人也不敢再为西夏说话了,一向保守的朝廷不得不准许边将主动出击,别说二堡不能给你,其他该修堡寨的地方也要抓紧修筑。
双方一开战,西夏见占不到便宜,又喊话说要不咱接着和谈,宋朝又同意了,但这个时候已经是元祐八年(1093年)了,留给旧党和西夏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年九月,高氏去世,哲宗亲政,第二年改元绍圣,章惇回朝拜相,驱除旧党,问责元祐初参与弃地的司马光、文彦博、范纯仁、范纯粹、赵卨等人,绍圣二年(1095年),叫停与西夏划分边界,轰轰烈烈的哲宗反攻西夏开始了。
由此可以看出:
第一,司马光提出归还侵地的观点,是当时的主流观点,范纯仁、韩维、苏辙都是此观点的拥趸。
第二,真正的弃地并非数千里,也不是神宗以来新获得的全部土地,而是米脂四寨。
第三,直到元祐四年,即司马光死后三年,弃地才真正执行。
而直到哲宗亲政赶走了这帮旧党“君子”,换上一批新党“小人”,依靠两个新党“小人”吕惠卿和章惇的指挥,连打了两场平夏城战役,最后打得对方几乎覆灭,逼着西夏签下了城下之盟,西北才真正“高枕”。
司马光这人真做做学者就行了,治国理政连最起码的素质和概念都没。
宋有司马光,明有东林党,
因为他姓司马,明白了吗?
阿云案就暴露这个老匹夫道德素质真不咋的。
除了砸缸,没干好事
纵观历史[笑着哭]宋朝是嘴炮最多的朝代,名臣最少的朝代,看看宋朝大臣的表现,觉得宋朝都不配有王安石这号人[笑着哭]
姓司马的基本没有好人。宋朝嘴炮太多,王安石太不容易了
苏辙他爹写了个六国论,他就反其道而行之,真是孝子啊[点赞]
一把臭书生关起门,在家纸上谈兵,估计连边境的地理环境都不明白,就弃这弃那,怪不得北宋亡呢
王安石太仁慈,当权时没有从精神到肉体直接灭了他们
看上去司马光对丢弃国土的事没有怎么参与。其实上他却是牵头人,所以死后被宋哲宗挖起来鞭尸。
西夏的精华地区就是三块河套平原。这么一让,西夏彻底起飞,成为心腹大患[无奈吐舌]
司马光:对西夏撮尔小国,老夫先跪为敬。
司马也就司马迁与司马错(可能还有些)是历史评价较好的,其他越有名可能越对历史贡献差
死奸臣
卖国贼,有什么说的,,,
司马家净出卖国贼
士大夫变质了,没人敢说,还要指望读书人维护圣朝统治
无耻文人的典范
咱不黑不吹,司马光私德不亏,就是治国真不是他能干的
干脆除了临安,全弃了多好
苏辙给写六国论的爹咣咣两耳光
百无一用是书生
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奈何纯任德教,用周政乎!且俗儒不达时宜,好是古非今,使人眩于名实,不知所守,何足委任。
打赢了也送地[笑着哭]
亡国了就不会有边患。
司马光和秦桧一样都是汉奸
司马君实一篇锦绣文章,吓得辽主弃燕云而投降宋朝,区区河湟之地,君实弹指一挥,就可以收复
司马光要是能在辽国朝堂上来一出挖心救主或者杀子宴客。肯定能以德服辽[呲牙笑]
读书入痴,是为腐儒
学者治国就这下场[笑着哭]
党争的人是毫无底线的,司马光苏辙,东林党就是这样
送河套地区,这与资敌卖国有何区别?北宋大汉奸无疑。
姓司马的名人不是,大多不是好东西…司马迁司马光司马懿司马昭…
别只知道他小时候砸缸,冷静果断,他是个保守的官僚阶级代表
司马缸光当[笑着哭][笑着哭][笑着哭][笑着哭][笑着哭]
腐儒误国,一味追求道德绑架,假清高
看看这种人,就知道当时的王安石有多难
北宋缺良将,南宋缺良相。
黄河,长江
因为司马光就是一位无耻之徒……
因为符合他的利益
迂腐
奸臣做事不用考虑[得瑟]
醒司马就自司马懿开始,司马家就没有脑子正常的。
让地于人,够雷人
文人误国,前有马迁,后有马光
记得宰执天下里 有一段 主角对司马光的心理攻击 说的挺有道理 一个正常人 绝对不会刻意为了写书把自己关在地窖里 再想想 长期待在地底下 压抑自己的后果 绝对让他对变法 对王安石的怨恨和愤怒走向极端偏激的程度
他适合砸缸
元祐党人没几个有政治能力的!对外圣,对内残!
他忙着回家砸缸[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