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22岁,去新疆实习,有一段与一俄罗斯族少妇的青涩回忆

乾坤一局 2024-03-22 17:57:16

回想起2002那年,我22岁,还是一名大四的学生,本科学的是农学,由于当时农学专业就业比较困难,我就选择了去考研,继续提升下自己的学历。在3月份考研成绩出来后,我的初试成绩遥遥领先,最终录取应该没问题了,当时的大四已经没有什么学位课了,而我又考研成功,那最后只有一篇毕业论文是要花力气攻克的了。农学的毕业论文可不好写,夸夸其谈,内容太空洞是会被一票否决的,必须有实验数据作为支撑才行。为此,我和几个宿舍好友索性约好了,在3月份去一趟海南,以当地的热带作物为素材来写毕业论文,顺便还能在那痛痛快快玩一番。

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了父母,他们也一口答应,说那就去吧。哪知道我还没高兴几天,我的大舅突然来找我,原来他听了我要去海南写毕业论文,很是恼火,找到我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教训,他说,你小子的那些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借着写论文的名头游山玩水吧,你爸妈赚钱也不容易,你就不能体谅下他们吗。我和大舅解释自己也没办法,写论文必须要有实物数据才行啊,在家空想是没有用的。

大舅听了,若有所思一会,说:那这样吧,你和我去一趟新疆,你不是要写农作物吗,我那有棉花产业,顺便还能在我那实习一个月,培养自己的下独立自主能力,以后找工作也有用。我还没有答应下来,大舅就把这事和我爸妈敲定了,当时在我们农村,舅舅的话有时候比爸妈还有权威,尤其是大舅早年在新疆混出名堂的,说话很有分量。就这样我去海南的美梦就黄了,变成了去新疆,却没想到阴差阳错认识了一位俄罗斯族少妇,产生了一段让我记忆铭心的青涩回忆。

3月一到,我就和大舅千里迢迢的来到新疆的乌鲁木齐,大舅带我在乌鲁木齐玩了两天,哪知道第三天,大舅就给我安排具体的实习工作了,他给我买了第二天去克拉玛依的汽车票,让我明天早晨就动身,去他朋友那开的一家棉花加工厂上班,至于住的地方,他给我地图上做了标记,就是大舅原来的一处住所,离厂不算远。

大舅虽然很看上去不通人情,但其实对我还是挺照顾的,给我准备一个大黑包,包里都是我所需要的,我打开一看乐坏了,里面有一只翻盖手机,一台CD随身听,这可都是当年流行的设备。除了这些,还有许多我爱吃的零食和几套好看的杂志。大舅叮嘱我在那好好干,别让他失望。

第二天早晨,我坐了整整7个小时汽车到了克拉玛依,又是看地图又是问路,终于找到了大舅的住所,我拿出钥匙开门进屋,看了下周围,这房子还不错,虽然大舅说他有一个月没去住了,但除了地上积了一些灰,其他方面都没啥问题,水电气我试了下都是通的。于是我搞了一波大扫除,把房子的里里外外给收拾了一遍,然后自己开火做饭,至于菜因为天色已晚来不及去镇上采购了,就拿出了包里的熟牛肉美美的吃起来。吃好晚饭的我,已经累得精疲力尽,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了大舅介绍我去的棉花加工厂,在那我找到了大舅的朋友陈厂长,由他给我介绍工作,陈厂长见到我也很开心,他说绝对会让我在这学到很多新东西的,正当我和陈厂长寒暄的时候,一个姑娘的甜美的声音打断了我俩的谈话,"陈厂长,这细皮嫩肉的小弟弟是谁啊?”

我不由自主的看向她,只见进来姑娘长的挺漂亮的,细长的眉毛,如明月一般深邃的双眼,挺拔的鼻子,再加上樱桃小嘴,这样的五官让我流连忘返,她穿的是一套民族特色的紧身皮革衣裤,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最让我惊讶的是她那一头波浪卷金发,这样子既不像汉族姑娘,也不像当地的维吾尔族姑娘,更像是混血儿。

正当我疑虑的时候,陈厂长向她介绍说:“小雅你来的正好,这男孩是我朋友介绍来这实习的,农学专业的本科生,你质检科不是缺人手吗,要不我把他介绍到你那去,你好好带带他,怎么样?”没想到小雅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对我抛了个媚眼说,走吧,小弟弟,跟小雅姐去干活。

我也不敢多想,点了点头和她去质检科干活去了。一开始我不敢多说啥,毕竟不熟悉,我按照她的要求在机器上筛选籽棉,把大颗粒的杂质给分离出来。她也在旁边忙的不可开交,一会在天平上操作,一会又在草稿纸上计算什么。毕竟办公室只有两个人,慢慢的小雅姐开始和我聊天,从最开始的棉花学术问题,到最后开始东拉西扯。在聊天中,我才知道,小雅姐原来是一位俄罗斯族姑娘,怪不得有一头金发。她也是学农学的,而且主要学的就是棉花作物,学历虽不高,但业务能力能却很强,对棉花的各方面都了如指掌。到下班的时候,她已经把厂里的几筐棉花的杂质含量都计算了出来,并按照优秀,良好,合格和不合格进行了分类。在当时还没有较为精确的测量仪器情况下,让我这个学了四年的农学的大学生也对她刮目相看。

几天班上下来,我和小雅姐合作很开心,她也教了我很多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可在生活上我却遇到了麻烦,那是我在克拉玛依的第五天,当天气温骤降,晚上一下子跌到了零度以下,新疆的“倒春寒”果然恐怖啊,那天夜里,我在被窝里是瑟瑟发抖,这完全是被大舅坑的,他和我说柜子里有三床被子,哪知道打开一看,里面才一床薄被子,我真是无语,前几天还能撑一下,今天晚上还怎么睡,没办法我只能起床翻箱倒柜一番,终于找到两个热水袋,泡了热水才勉强度过那晚。

第二天,我一上班就急切问小雅姐,镇上哪有卖被子的。她却说,镇上的被服店很少,而且没现货要事先预定,至少一周。当时我听了可傻眼了,这可怎么办啊。小雅姐见我着急,大方的说要不今天下班去她家,借我一床被子,这可把我乐坏了。

下班后,我跟着小雅姐去她家拿被子,让人意外的是她的家居然就在我住所的附近,一公里都不到,小雅姐的家装修的很漂亮,是标准的俄式建筑风格。在我参观她家的时候,小雅姐拿出了许多好吃的东西让我品尝,有列巴(面包)、奶茶、希米丹、果酱和苏巴汤(俄式菜汤)等风味食物,酸甜适度、美味可口,让我垂涎欲滴。她还让我品尝了她的拿手菜——西伯利亚饺子。

我和她边吃边聊,她说了一些关于她的个人经历。原来小雅姐已经30岁了,比我大七岁,但看起来比较年轻,曾经也有一段短暂的婚姻,只是匆匆的就结束了,至于原因她没有细说,只说是遇人不淑。那天我在她家吃的非常开心,拿着被子很晚才回去了。在临走前,小雅姐要我帮她个忙,明天周末陪她去镇上买化肥,她觉得我去会派上大用处,我没多考虑就答应了,毕竟她帮了我不少忙。

次日,我和小雅姐按照约定来到镇上的化肥店,此时店还没开张,门前却已经排起了长队,我和小雅姐赶忙站好位置,我排在她后面,她让我贴进她,防止别人插队进来,我其实挺不好意思的,那天因为天比较热,小雅姐穿的很清凉,一件粉色低领的吊带衫,把大半个后背露在外面,我的眼光不敢直视前面。

不一会店面就开了,工作人员拿出来三大箱化肥,还用喇叭喊数量有限,先到先得,人群开始一片哗然,原来还有序的队伍变得你推我挤起来。后来我才知道,在克拉玛依,化肥可是棉农的宝贝,棉花能否产量高关键靠化肥。比如小雅姐除了是棉花加工厂的质检员,她自己也是棉农,承包了二十颗棉花树,这算是她的私产,所以化肥是必须采购的。问题是克拉玛依地处偏僻,店里面的化肥进货数量有限,不能满足每个棉农需求,所以大家只能早早来排队,运气好的才能买到。

由于我身高马大,所以小雅姐认为我能帮上她这个忙。随着箱子里的化肥越来越少,队伍变得更加杂乱了,我后面一位大叔已经急的恨不得和我合体了,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我身上,其他后面的人也不断往前施加压力,当时我一不小心,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前倾,下巴不小心碰到了小雅姐的的后脖处,肢体的接触让我瞬间脸红,她倒也没在意,因为当时每个人的眼里都只有化肥。最后我踮起脚尖,使出浑身解数,凭借一双长手,终于抢到了箱子里所剩不多的化肥,这可把小雅姐乐坏了,她说她前两次都失败了,这次多亏我。

买完化肥回去的路上,我和小雅姐有说有笑。突然间她鼻子朝我嗅了嗅,问我身上怎么有股味道,是有多少天没洗澡了吧,我和她说,快一周了,由于大舅家那热水器已经坏了,每天只能烧些水擦擦身。小雅姐听了我的话,思索片刻,对我说,要不你到我家来洗吧,体验一下俄式的桑拿浴。她向我简单介绍了这种桑拿浴的原理:俄罗斯族的浴室一般为木质结构,用木材和石块搭成,俄语称“巴尼雅”,一般是好几间都连在一起,可以几个人同时洗澡。每个浴室间内装有结构独特的炉灶,在灶膛上的表面有一层厚厚的铁皮,最上面放的是大块鹅卵石。为确保浴室温度要高,需俄罗斯族人洗澡要先花几个小时烧水。

等到洗澡时,点燃大炉灶内的木材,把铁条上的鹅卵石烧得微微发红即可。这时,再把一桶滚烫的热水浇到石头上,刹那间,热水变成水蒸汽,水蒸汽迅速弥漫整个浴室,室温瞬间升高,蒸烤得人体挥汗如雨。

听完小雅姐的介绍,我也不免心动,很想体验一把这种桑拿浴,就答应了下来,我回去拿好替换衣服,就急不可待去她家体验了。你别说,真的和小雅姐说的一下很舒服,我躺在木床上,很快就全身发汗,就和被水淋过一样。然后再慢慢的用桶里的水往身上浇,有一种重见天日、如释重负般的舒服。

正当我眯着眼睛享受的时候,我听见隔壁更衣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侧耳倾听像是脱衣服的声音,猜想估计是小雅姐也准备洗了吧,我大气不敢喘一口,过了一会,随着隔壁间里传出的水声,证实了我的猜想是对的。我开始胡思乱想,没心思再洗澡,草草穿好衣服走出浴室,看见旁边的衣篓里果然是小雅姐穿的吊带衫,尤其刺眼的是旁边还有几件贴身衣物。我顿时面红耳赤,急匆匆的赶回家,那晚我失眠了。

3月份匆匆的就过去了,我离开了克拉玛依,回到学校。在克拉玛依我确实学到了不少东西。这多亏了小雅姐对我的帮忙,她还贡献了一棵棉花树,专门给我做实验用,最终我顺利通过了毕业论文。如今,我依然怀念与小雅姐的那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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