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归来,遇一女子拦路问了俩问题,齐顷公查明身份后送她一块地

2025-01-17 13:30:08

公元前592年的春天,在齐国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儿。彼时,齐顷公做出了一个举动,他邀请自己的母亲萧桐叔子一同前来,安排其坐在帷幕里面,就为了观看一场精彩的戏码。

齐国这边迎来了三位来自不同国家的使者,其一是晋国的卿大夫郤克,另外还有鲁国派遣而来的使者以及卫国所派的使者。

这三位使者存在一个共通之处,即身体状况与常人有所不同:郤克是驼背的,鲁国那位使者腿脚有残疾是跛足的,而卫国的使者则是一只眼睛失明瞎了。

正常来讲,身为一国之君在接待他国使者的时候,无论对方身体存在何种缺陷,都理当将其视作正常人一般对待。最起码不能有歧视之举,更不应该特意揪住这方面的情况来说三道四呢。

然而,齐顷公对此却全然不顾忌。他居然找来三个与郤克、鲁国使者、卫国使者情况相似的人充当引导者。安排驼背之人去引导郤克,让跛足之人引导鲁国使者,还让瞎了一只眼睛的人去引导卫国使者,这般行径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啊。

更为羞辱的是,在他们被引导者引领着踏上台阶之际,躲在帷幕后的萧桐叔子目睹这般情景后,竟直接笑出了声,并且还毫无顾忌地同身旁的侍女议论起他们的身体缺陷来,实在是过分至极。

郤克身为晋国这般大国的卿大夫,又怎能忍受得了如此的羞辱呢?他当即立下誓言:“若不报复此等耻辱,我发誓往后绝不再渡过黄河。”

郤克并未依照起初定下的计划在齐国久留,而是安排了人手留在齐国,让其继续履行此次出使齐国的任务,而他自己则提前返回了晋国,并且还在回到晋国后鼓动晋景公对齐国发起军事进攻。

然而,晋景公并未应允郤克的请求。郤克退一步提出,哪怕带领自己的家族去攻打齐国也好,反正一心只想报仇雪恨,可即便如此,还是遭到了晋景公的拒绝。晋景公有着自己的盘算,彼时他正忙于和楚庄王争夺霸主之位,在他看来,当下显然还未到攻打齐国的合适时机。

郤克虽未能成功攻打齐国,可他并未因此而灰心丧气,毕竟有句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他有的是时间来精心谋划复仇之事。就在同年秋天,郤克当上了晋国的执政卿,得以执掌晋国的国政,如此一来,便为他提供了更多实施复仇计划的契机。

彼时,齐国派遣了四名使者前往晋国执行出使任务,然而不曾想到,这四名使者在途径河内之地时,竟被郤克直接给杀害了。

齐国做出了羞辱晋国使者的举动,而晋国竟因此直接将齐国使者杀害,这本是不该出现的情况。可又能怎样呢?毕竟处在春秋战国那个特殊时期,礼崩乐坏,各诸侯国之间不停地相互攻伐,彼此争着称霸,如此乱象之下,也就难免会发生这类极端之事了。

楚国与齐国联合起来一同对抗晋国,在这样的情形下,晋齐之间关系不佳也就不足为奇了。而恰恰是这种不和睦的关系状况,使得郤克想要报仇雪恨变得相对更容易了些。

公元前591年的春天,彼时已是第二年了。在郤克的一番撺掇之下,晋景公发起了对齐国的攻打行动。但这次进攻更像是无关痛痒的小打小闹,随后齐顷公表示愿让公子强前往晋国充当人质,晋国便就此撤兵。郤克心里对这样的结果显然是不太满意的,可他也明白得见好就收。

公元前589年的春天,距离当时再有两年的时间,齐国出兵讨伐鲁国。鲁国形势危急,赶忙向卫国求救。没过多久,鲁国和卫国一同通过郤克向晋景公发出求援请求。晋景公身为大国之君,面对这种情况怎会坐视不理呢,当下便应允派出七百辆战车前去攻打齐国。

郤克在这件事情上,搬出先君以及城濮之战作为说辞,进而提出要把战车的数量提升到八百辆这样的要求。

晋景公略作思忖后便应允了下来,准许郤克来统领中军,安排范文子去辅佐上军,又让栾书负责率领下军,同时任命韩厥担当司马一职,命他们即刻出发前去救援鲁国与卫国。

此仗战况极为激烈,晋国曾险些落败。究其缘由,乃是晋军的最高长官郤克于战场上负伤。彼时在其战车上,解张司职驾驭战车的御者一职,郑丘缓担当车右(骖乘),而郤克则为车左(一车之首)。

郤克身中箭伤,那鲜血直往鞋子里流,伤痛袭来,令他不愿再往前推进。可车上另外两人却不答应。解张就直言,刚一开打,自己的手肘便被箭射中了,他索性折断箭杆,依旧奋勇前行,还觉得郤克得“忍一忍”才行。

郑丘缓同样称,自开战起,只要碰到崎岖不平的道路,他便会下车去推车,亦是十分辛苦。众人皆是如此辛苦,还是应当忍耐一下。紧接着,解张接着说道:

吾等将士,当以军旗战鼓为指引,进与退皆要依从其号令。就好比一辆战车,只需有一人镇守把控,便能成就大事。怎能因自身的伤病就坏了国君的大事呢?咱们身披战甲、手执兵器,本就抱定了赴死的决心呐。如今伤病还不至于要命,你可得振作、努力!

其含义颇为浅显,只要人尚存活,便应当持续前行,绝不可后退。就拿郤克来说,即便他心有不愿,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进发,毕竟他心里清楚,自己一旦退缩,晋军的士气便会消散殆尽,这场战役极有可能就会以失败告终。于是乎,战车不断向前,待齐军大败后,晋军仍旧紧追不舍。

在另一边的战场上,齐顷公险些就被晋军给抓住了。当时在他的战车上,邴夏负责驾车充当御者,逢丑父则担任车右的角色。而韩厥呢,正驾驶着战车紧紧追赶着齐顷公所在的那辆战车呢。

齐顷公极其勇猛,竟一举射死了韩厥战车上的车左与车右,致使韩厥成了孤家寡人。而綦毋张丢了自己的战车后,打算搭乘韩厥的战车。韩厥让綦毋张站在自己身后,接着便去将车右的尸体摆放稳当。

就在这间隙之时,在另一边的齐顷公所乘的战车上出现了状况,只见车右逢丑父与车左位置上的齐顷公彼此调换了所在的位置。

当韩厥追赶上齐顷公所在的战车时,误把逢丑父认作了齐顷公。逢丑父见状,赶忙趁机让齐顷公去华泉取水。韩厥心想,只要牢牢看住眼前这位被当作“齐顷公”的人就行,至于“逢丑父”要去做什么,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于是乎,齐顷公得以逃过一劫,在去取水之时被带回了齐国军队里。而逢丑父呢,却被韩厥带到了郤克跟前。郤克一眼便瞧出是弄错了,当下就想直接把逢丑父给杀了。逢丑父赶忙说道:“我代国君赴死,若还被杀,那往后做臣子的恐怕就没忠心于国君之人啦。”

这句话其实不难理解,他甘愿代国君承受灾祸,这样的举动在列国之中本就该受到称赞。要是因为做了这样的事就被杀掉,那往后还有谁会有心去为国君竭尽忠诚呢?

郤克听了之后,觉得所言极是,便把逢丑父给放了。逢丑父获释后,一刻也不敢耽搁,赶忙回到了齐国的军队里面。

其实在逢丑父替代齐顷公被俘以后,齐顷公并未就此抛下逢丑父不管不顾。他毅然决然地在晋军阵营之中来回穿梭,三次进入又三次出来,目的就是要寻找到逢丑父,其情其行着实令人动容。

齐国好歹也是大国,其国君自然有相应的待遇。就说齐军护卫着齐顷公找寻逢丑父那会儿吧,不管是碰上狄人,还是遭遇卫国的军队,这些人都未曾对齐顷公下手加以伤害呢,正因如此,齐顷公最终也没有被他们给抓住。

待逢丑父返回齐国的军队之后,齐顷公便下令让齐军返回国都。当他瞧见临淄负责防守的军队时,径直说道:“你们可要加把劲呐,齐军此番作战已经战败了。”

齐顷公的车继续向前行驶之时,有一女子在路上拦着。侍卫见状,便让女子赶紧让开道路。那女子随后问道:“国君可是已经免于祸患啦?”侍卫回答她道:“已经免了祸患了。”

她继而问道:“锐司徒是不是已经摆脱祸患了?”得到的答复是:“已经摆脱了。”

听到这番话语,那女子仿若在喃喃自语一般说道:“要是国君以及我父亲都能逃脱祸患,不再有什么危险了,那便足够了,还能再有其他什么奢求呢?”言罢,她便匆匆跑开了。

齐顷公见那名女子知晓先君后父,觉得其极为知礼,便吩咐身旁之人去核查她的身份。一番调查过后,得知她乃是辟司徒的妻子。于是,齐顷公把石窌这个地方当作封邑赏赐给了她。而她压根儿没料到,自己竟能有如此一番意想不到的境遇。

一名女子得了一块地后,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中。然而,齐顷公的心情却截然不同,他可没那么高兴。为啥呢?原来是郤克带着晋军气势汹汹地一路追了过来,直逼齐国,并且还对马陉发起了进攻呢。

齐顷公无奈之下,只得命国佐带着宝器、乐器以及土地前去送给战胜国,也就是晋国、鲁国和卫国。同时,齐顷公还对国佐交代,要是战胜国那边不愿意接受讲和的提议,那么一切便随他们的心意去处置好了,己方也不再强求。

当国佐终于见到郤克时,郤克的态度十分明确,坚决不同意就此讲和。他提出,若齐国想要与晋国达成讲和的局面,那就必须得答应晋国所提出的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是,要让萧桐叔子前往晋国充当质子;第二个条件则是,齐国境内所有的田陇都得改成东向。

这般条件着实太欺负人啦,国佐理所当然地予以拒绝。他所给出的理由甚是简单明了,萧桐叔子乃是齐国国君的生母,就对等的身份地位来讲,等同于晋国国君的母亲呢。让一国之君的母亲前往别国充当质子,这显然是不孝之举,又把周天子的命令置于何种地步了呢?

先王依据具体情况确定了田陇的布局。倘若仅仅为了方便兵车进出,就把所有田陇都改成东向,这无疑是对先王政令的违背,如此行事可是不合道义的呢。

总而言之,那两个条件齐国是绝不可能应承下来的。要是晋国依旧这般苦苦相逼的话,齐国哪怕拼上性命,也定会再次与之交战。就在这时,鲁国和卫国也纷纷站了出来,对郤克进行了一番劝说。

郤克略作思忖,心里虽极度渴望把萧桐叔子掳回去以报私仇,可就如齐人所讲的那般,他当初是以秉持正义的军队去征伐齐国的。要是最后行事暴虐又毫无礼数,这哪是大国该有的做派呢,对晋国而言也没有丝毫益处。

所以,郤克在经过考量之后,最终作出了只让齐国把之前侵占鲁国以及卫国的土地予以归还的决定。如此一来,这次针对齐国展开的攻打行动,也能够算得上是有始有终,较为圆满地画上了一个句号啦。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在经历此次事件过后,齐顷公发生了极大的转变。于外,他以对待天子的礼仪去拜见晋景公,并且对诸侯们馈赠丰厚的礼物;于内,他开放了自家的游猎园林,还减轻百姓赋税,对孤寡残疾之人予以赈济慰问,同时拿出国家的积蓄去救助百姓。

正因如此,百姓纷纷前来归附,对其心悦诚服。而各路诸侯也都不敢轻易冒犯,皆因目睹其种种举措得当,威望日隆,使得所治理之地呈现出一片祥和且井然有序的景象,故而有此百姓来附、诸侯守礼不犯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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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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