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音喇叭(3)

虎虎生威欧 2024-07-09 07:38:03

我出生在新疆兵团,小时候的家在基层连队。

(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

1985年,我在团部中学上学时偶尔在团部里见到y同学的大姐,我确信自己的判断,y同学的大姐在团部工作,具体干什么我不知道,,我那时是一名中学生,思想简单,装不下社会上的事情。

我中学时期的音乐老师是一位中年男性,一次上课时,这位老师突发奇想的向全班同学自报家门地介绍自己以前的工作情况:本来是上世纪1970年代团部宣传队里的伴奏,时隔数年的1978年改革开放以后,由于宣传队员们的业绩不适应当时的市场经济的发展,上世纪1980年代初期宣传队“解散”,宣传队员们在团场领导的关怀下,在团场的各行各业中重新担当自己的职责。团场领导妥善安排乐器伴奏担任中学校的音乐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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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恍然明白眼前的音乐老师曾经是y同学大姐的同事,我的心里起了疑问,y同学的大姐在团部干什么工作呢?我那时太小没到操这份心的年龄,没想到向我周围人询问。音乐老师传授(前)苏联歌曲,也有日本民歌,本国歌曲是主体;我们学生合唱,音乐老师还用黑白色手风琴为我们学生伴奏,歌声和琴声在教室里激荡起伏,扣人心弦。其中一首歌的歌名是《中国中国鲜红的太阳永不落》,从那时起,我喜欢手风琴演奏的欢快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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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y同学性格正好相反,从上小学时期我就是一个学习上费劲的学生,平常在学校里老师、同学不喜欢我,我一直很不快乐。我的学习成绩不好,我心里有耻辱感。没有人察觉我迥然不同的非常处境,我将来的出路在老师同学的目光里无可争议的灰心失望,我不知道自己小小年纪对未来满怀憧憬的思想早已被迷雾迷漫,长久找不到上进之路。

我小时候的记忆里,y同学的家和我的家相继大约200米的距离,y同学无论在学校还是在节假日的空闲时间里,数不清多少次与y同学的目光不期而遇,y同学总是一副微微含笑,不言不语,不冷不热,养尊处优,高不可攀的面容,在连队小学校里y同学和我几乎天天见,我唯唯若若的心里没有积极的与y同学娓娓而谈,是因为在学校里我和y同学因学习成绩的快慢而“疏远隔离”,我理所必然的担心如果主动接近y同学,y同学会认为我自不量力,我看出来y同学冲着我微微含笑的面容中夹杂着鄙视,冰冷的目光。我和y同学也就始终如一地,一声不响,相互一直漠然,我们互不理睬各有各的思维,互不过问也就风平浪静。

y同学给我的直觉总喜欢结交一些学习上拔尖、外表出色、或者家庭成员在连队里有“脸面”的同学,只要符合其中一个条件就可以成为y同学的好伙伴;y同学选择“好伙伴”的条件并不苛刻,很遗憾,以上条件我都不具备,相比之下,我的各项才能比起y同学相形见拙或者极大差异,y同学很自然的从不搭理我,我也随即自知之明地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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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和y同学从小在连队里慢慢成长,我们在很小的时候相互略微亲密接触,大多数时间里一声不响的相互冷漠,或多或少我还是了解y同学。我的学习成绩一直不好,好像天生就该如此。我不知道自己小小年纪成长中的思维早已被牢固的圈入阴影里,自叹不如,永远找不到奋进之路。不容置疑的是老师、同学不喜欢我。常常是下课后和放学时;回到家里的课余时间里,我家所在的连队里只有极少数的同学愿意和我玩,我几乎天天面对大多数同学的白眼和拒绝,其余时间里我总是寂寞、孤独相伴,我经常是独自孤零零的留着心酸的眼泪回想过去的事情。

我偏偏是一个天生就维护自己的尊严又爱面子的女孩子,无奈的却要受到老师、同学和周围人的鄙视、嘲讽、冷漠形成的包围,从而促使我压抑着自卑心理长年累月的逐渐积累。因为学习成绩我和同学产生的距离,相互倔强地互不理会,还是因为我周围的人和学校里的老师、同学越是不能接受我,就要冷落、疏远我。越是增加我的自卑心里,对此,没有一个人理解我,宽容我,我的学业毫无进展,更谈不上目标和远大的理想。y同学在我的印象里,不远不近的距离,微笑里隐藏着袖手旁观。

(我随家人来到内地,成年之后,走向工作岗位,在社会这个大家庭的磨练中,就接触和看到,类似y同学的成年人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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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虎生威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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