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13岁的罗玉琪只是红四军中的一个“红小鬼”,经历了数次生死考验后,终于跟着最后一波长征部队第三次跨上了穿越草地的旅程。
但在茫茫草地上,他因为尿急而暂时掉了队,回来时却发现部队已经走远,而他们的部队,已经是长征队伍的最后一支了,身后不会再有人来。他是如何在绝境中坚持下去,又是如何与部队重聚的呢?
掉队罗玉琪是四川阆中人,1920年生,是红四方面军新剧团的成员。随军参加了川陕革命根据地反六路围攻之后,他便跟着红四方面军一起参加长征。
红四方面军由于张国焘的错误领导,在长征中后期经历了无数本可以避免的艰难险阻,但作为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罗玉琪从未畏惧过这些。他总是乐观开朗,用自己的歌声和笑声鼓舞着战友们。
在1935年9月的一天,罗玉琪随着部队进入了草地。这里是一个没有尽头的世界,只有一望无际的草原和天空。草地上没有路,也没有食物。部队走了多天多夜,却依然看不到出路。伤病、饥饿和战败的痛苦折磨着每一个人,瘦小的罗玉琪越来越难以坚持。
罗玉琪的鞋早已磨破,再加上长时间与草地上的烂泥接触,现在已经肿得老大。脚上还有一些被草尖刺破的伤口,现在也已经开始感染发炎,像在他的脑袋里点了一把火。
起初,罗玉琪跟着部队艰难地走着,饿得眼冒金星,终于走不动了。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罗玉琪掉队了。
与许多其他掉队者的遭遇类似,如此漫长的行军,人都不免会遇到三急,罗玉琪原想停一下解个手再追大部队,可当他方便完抬头一看,却早已不见了大部队的影子。
原本,罗玉琪虽然掉队,但好歹可以看到大部队的影子在天际形成一条模糊的直线,等掉队的人越来越多后,这条直线变成了点点虚线。这在脚印也无法残留下来的茫茫草地,是人唯一能依仗的参考方向。可现在,罗玉琪连虚线也望不到,甚至都找不到自己刚刚方便之前到底走的是哪里。环顾四周,地平线的尽头没有波澜起伏,那是一片绿茫茫的死亡之海。他想大声呼喊,却发现自己没有了力气。他想跑,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方向。
羊肝在草原上孤独地走了几天后,罗玉琪才在天边的尽头看到了几个移动的黑点,那分明是在朝他的位置靠近。可他身体实在太过虚弱,不管是追赶还是逃跑,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靠近。
好在,那并不是国民党的追兵,而是另一支掉队的红军战士,约20人左右。
李玉胜副连长当时就是这支部队的领头人,他们在草地上艰难地行进着,他们收留了同样落单的罗玉琪。他们没有地图,没有指南针,只能靠天上的太阳和星星来辨别方向。他们没有粮食,没有药品,只能靠野草和泥水来充饥止渴。他们没有衣服,没有被子,只能靠火堆和同志来取暖抵御寒冷。他们没有枪支弹药,没有防护措施,好在即便是敌人,也不会深入他们所在的这片死地。
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下去是非常困难的,他们已经算最后一支还逗留在草地的红军了,队伍人数差不多扩充到了50人左右,可每天还是有人因为伤病或者饥饿而倒下去。李玉胜每次看到这样的情景,都会感到心痛不已。
有一次,在硬撑着趟过一条小河后,一些人疲惫不堪,躺在地上喘气。李玉胜就拿出自己的口琴,吹起了歌。他的口琴声清脆响亮,像一道彩虹穿过了灰暗的天空。大家听了他的口琴声,都感到了一种力量和温暖。他们纷纷站了起来,跟着李玉胜唱起了歌。
火线李玉胜带领着掉队的红军战士,在草地上走了十几天后,终于看到了前方有一片绿色混合着褐色泥土的草原,那恐怕就是草地的尽头。他们欢呼起来,加快了脚步。可是就在他们即将进入森林的时候,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了密集的枪声。他们遭到了敌人的埋伏。
由于前面红军大部队的搏命突围,还在此地逗留的国民党军已经没剩多少了,但眼下这支掉队的红军小部队,显然不是伏兵的对手。
李玉胜在战斗中不幸中弹,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自己的口琴和手表交给了罗玉琪。就闭上了眼睛,永远地睡去了。
罗玉琪悲痛欲绝,抱着李玉胜的尸体哭泣。他感觉自己失去了最亲密的朋友和最可靠的领导,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时,他听到敌人阵地的后方,传来了一阵喇叭声和鼓声,向敌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那支部队就是红四方面军总指挥部所属的卫生队。他们在周围的森林里等待掉队的同志,并且听到枪声后立即出动支援。
罗玉琪来到了卫生队的营地。那里有许多伤员和医护人员。张小平给罗玉琪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他没有受伤,只是有些饥饿和疲劳。
家乡经过卫生队的救治和照顾,罗玉琪的身体恢复了不少。在确认了草地已经没有其他掉队战士后,这支部队重新被红军接纳,并再次上路迈向了通往延安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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