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所周知,最早的记载见于西汉司马迁《史记·五帝本纪》,在这篇的最后有这么一段:“自黄帝至舜、禹,皆同姓而异其国号,以章明德。故黄帝为有熊,帝颛顼为高阳,帝喾为高辛,帝尧为陶唐,帝舜为有虞。帝禹为夏后而别氏,姓姒氏。契为商,姓子氏。弃为周,姓姬氏。”。
这位陕西大哥的宏论啊,就好似在咸阳城的热闹街头,摆了个“历史打假证书”的地摊,恨不得把司马迁写史的竹简一股脑全塞进兵马俑的坑里,当作取暖的柴火来烧,那场面,跟兵马俑开篝火晚会似的!
瞧瞧他那副“地理原教旨主义”的傲娇模样,活像个守着秦岭的历史“霸道总裁”,在他眼里,只要不是从秦岭脚下挖出来的历史,统统都是山寨货、赝品。这脑回路,比把兵马俑硬说成是魏晋时期的限量版手办还离谱!照他这说法,皇甫谧编个国号,那罪过简直比秦始皇焚书坑儒还大,都能载入“历史罪恶排行榜”第一名了。
咱再来扒扒他背后那点小心思。
其一,患了祖传的“地缘优越症”,觉得陕西的黄土那就是历史的“魔法土壤”,里头埋着上古史官专用的“洛阳铲”。外地学者手里拿个竹简,在他看来,就跟平民百姓穿了龙袍一样,是大逆不道的僭越之举。
其二,有严重的“时间轴洁癖”。他坚称历史就得像兵马俑一样,千年不变、原封不动。可他却忘了,司马迁写《史记》的时候,抄的也是战国时期的竹书呢。这就好比他要求历史是个永远冻龄的“小仙女”,却不知道历史本身也是个会成长、会变化的“大活宝”。
其三,得了“魏晋PTSD”。一看到魏晋名士,就自动开启脑补模式,想象他们嗑着五石散、胡编乱造故事。可他却选择性无视了《帝王世纪》里还抄着先秦的《世本》呢。这就像只看到月亮的阴暗面,却死活不肯承认月亮还有光明的那一半。
其四,玩起了“现代发明传统”的把戏。嘴上骂着古人造假,身体却很诚实地把“黄帝陵景区”的门票卖得红红火火,赚得盆满钵满。这就跟一边说垃圾食品不健康,一边却吃得满嘴流油的吃货一样,言行严重不一致。
最搞笑的是,这位大哥的高谈阔论完美诠释了什么叫“魏晋风度”。在21世纪的今天,对着手机屏幕大谈特谈,表演一场“清谈误国”的大戏,这简直就是对空谈传统的超级“精神继承”。要不这样吧,建议这位老陕赶紧穿越回西周,去好好批判批判青铜器上的铭文,理直气壮地说:“这些钟鼎文肯定是战国人伪造的!”毕竟那时候陕西老乡还没学会用简体字呢,多不符合他的“历史标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