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闲暇偶尔再听到李健作词作曲并演唱《贝加尔湖畔》一曲,这首收录在李健2011年发行的专辑《李健·依然》中。该歌曲也是李国立监制,林玉芬、高林豹共同执导,韩东君、金晨、张若昀、陈瑶、王彦霖、Mike、隋咏良等联袂主演,民国玄幻网络剧《无心法师》的片尾曲。该歌曲获得2014年度金曲奖。
笔者有一友人网名,“贝加尔”,说用好久了,曾经几次换掉,但友人思来想去还是钟情这个名字。贝加尔,远东的一个湖子,被称为上帝的眼泪,荒凉至极却又风光秀美。古中国称之为北海,苏武牧羊的地方。笔者曾经想,如果自己要被流放,肯定会选择贝加尔,肯定不会苦守汉节,不会为了回大汉抛弃自己的胡妻,即使有风雪严寒,寂冷清苦,也心甘情愿。
总是对人造景心存芥蒂,对熙攘的人群难以依恋,喜欢那些人迹罕至的所在。正如日本明治时期近代音乐之父泷濂太郎1901年所作《荒城之月》的意境,天地有大美而不言,一直对古代的边塞诗心存向往,“缭乱边愁听不尽,高高秋月照长城”,这是一种荒凉的美,绝望的美,悲剧的美。而人为修饰的美,即使它再精致再细腻,总是难以深爱,经常看到路边,花匠用剪刀修剪花草,修的齐齐整整,然后露出满意的微笑,看着自己的成果。草木有本性,为什么不能让它们自由的成长呢,把人的审美强加给它们,总是一种残忍。我喜欢看到草木疯长的老院子,有着离离草的荒原和草长莺飞的孤岛。记得曾经看过一部欧美片子,荒芜的古宅,一个女孩子和一个精灵相遇,这几乎近于自己梦想中那个唯灵的世界了。
每个民族有不同的审美趣味,环境塑造了人,人又去改变环境,有些愈来愈好,有些则陷入恶性循环,不可自拔。贝加尔湖则是典型的俄罗斯风格的美,区别于华夏的大紫大红,吹拉唱弹,她是一个塞外的傍观者,静静的在那里,千古如斯。因为淡然,所以永恒。正如红枫叶之于黄五星,那些永恒的美好的东西,总是更自然的,更亲近于人心的事物。
贝加尔湖,让多少人对世界上年代最久的湖泊新生向往,湛蓝的湖水被誉为"西伯利亚的明眸",与蔚蓝天空相互映衬,湖天一色。夏季是俄罗斯最理想旅游的季节,这里气温凉爽、碧草蓝天、天然氧吧、性感的俄罗斯美女随处可见….
顶着烈日在湖边野餐
炎炎的夏天,烈日当头,幸好在树林里“漫步”,有高大茂密的丛林为我们一行人挡去炙热的阳光。我们一路徒步于高低不平的山路,穿越许多布满野花野菌的蜿蜒小路,虽然心情愉悦,但是双腿有些疲累,肚子也同时起哄闹革命。可是为了不耽误行程,不能停下来慢慢吃午餐,只能边走边吃一些随身携带的小零食。
经过一番“努力不懈”地穿越树林,跋涉于溪水之间,终于抵达贝加尔湖旁一个超级小的村庄老安加索卡(Staraya Angasolka)。来到湖边,烈日依旧,湖边没有树遮荫,为了抚慰累坏的双腿和饿扁的肚子,只能草草地选个能坐下的地方,顶着烈日开始我们的湖边野餐。
为了一片湛蓝的湖面
午餐后,行程重点之一是沿着湖边的西伯利亚铁路步行。虽过了正午,阳光并没有减弱。这条长长的铁路沿着贝加尔湖一路展延,看不见尽头在何处,身旁的湖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煞是迷人。登上山顶俯瞰贝加尔湖欣赏旖旎壮观的湖山风光,那湖水、远山、天空,那似有似无的薄雾,融为一副美丽的画卷,永远无法猜测大自然会带给我们怎样的惊喜。
原路返回到铁路,这时忽然听见一声巨大的火车笛声,原来一列专载游客的火车正鸣笛催促搭客上车。我们乖乖地从铁路正中央跨出来,让路给即将开动的火车。看着火车轰隆隆地从我们眼前驶过,有人开始羡慕那些不必顶着大太阳步行的旅客。
艳阳在趋近傍晚时变得温柔,湛蓝的湖面一片平静。选择在夏日到来,为的就是这一片没有瑕疵的蓝。几个小时的徒步,说不累是骗人的。黄昏时分终于抵搭湖的另一端,看见熟悉的小型巴士静静地守候在湖边,此刻疲惫的双腿只想快快奔向车内舒适的座位,把所有湖边漫步的记忆带回旅店,慢慢整理。
回到旅店,把累垮的身体丢在床上,思绪暂挂架子上......
喜欢贝加尔,还有一点是她是个外来词,不必用汉语的意义去解析她,她就是贝加尔,一个绝美大气的称谓,她不是北冥,不是北海,她是贝加尔。东方文化的华夷观念习惯把世间万物都打上尊卑的烙印,这是自己不愿看到的,欣赏西方人质朴单纯的观念。梭罗有瓦尔登湖,我心里有贝加尔湖。尘世喧嚣,贝加尔湖,像一个威严的父亲,慈爱的师友,热烈的情人,一直留在心底,不让我迷失方向。
《贝加尔湖畔》——李健
那里春风沉醉 那里绿草如茵
月光把爱恋 洒满了湖面…
就在某一天 你忽然出现你清澈又神秘 在贝加尔湖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