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常常引起无休止的争论。
好的搭档就像好的配偶一样难以寻觅,而且它是不能经由自由交往而结合的。其实配偶也并不都是通过自由交往而结合的,即使通过自由交往最终也未必能白头到老,离婚率如此之高就是明证。因此怨偶颇多。
从这个意义上,也无需对搭档之间的不和谐感到特别的诧异。
即使是自由选择,就像夫妻一样,也未必和谐。
更何况搭档自由选择的空间要比择偶要小得多。
但在一起的时间却比较多,考虑到工作时间要比业余生活的时间要长,能够实际相处的有效时间相当可观。如果关系处理不好,那种难受也会相当可观,而且无可逃循。
我认识不少优秀的年轻人,他们很多时候动了“出走”的念头就是因为分组搭配不合适,这会给他们造成相当大的困扰。
01
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个搭档关系也是一种“亲密”关系,这种“亲密”性是由工作距离、接触频度、相互依赖程度决定的。
在军队和警队中这种关系是能够救你命,也能要你命的关系,所以叫战友。
在检察和审判工作当中,面对的危险性并没有那么直接,但是司法责任的危险性确是不可掉以轻心的,因此你必须能够信任站在背后的人,否则你就会很累。
因此,可以说检察官和助理的关系中首要的是建立信任。
当然很多人会将这个信任理解为信服。
就是助理一定要服检察官,检察官必须技高一筹。
但是实践中这往往是无法实现的。
这里边原因很复杂,有入额形式化的问题,将没有达到员额标准的检察官或法官遴选到员额岗位上来了,缺少岗位的基本素能。
也有的是助理非常优秀,但是迫于制度性问题,无法在分院以上入额,但又不愿意去基层院入额,结果是优秀的人才耽误在助理的岗位上,他有时候会将对制度机制的不满宣泄到自己的员额身上。他认为员额不如自己。
但问题是入额的标准是符合基本条件,而不是一定要比你强。如果你只是以自己的优秀为标准,面对员额这个队伍,那可能就没有几个人比你更强,也就是没有人能带的了你。但是恰巧比你优秀的员额不缺助理,也可能是不欣赏你这种锋芒毕露的性格,也可能是领导认为强弱应该适当分散,这样让各个组的实力更大均匀,都有可能性。
还有一种可能性,其实你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优秀,而你只是过高估计了自己的实力,这种情况是常见的,只是你的妄想程度比较严重。所以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别人不如自己的时候,其实是你没有看到别人的优势,对自己的优势过分乐观,对自己的缺点视而不见。而且往往还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你将自己这种不虚心的态度误认为是更优秀,没有东西可以学其实只是一种错觉。
所以是不是在搭档中,一定要让检察官水平高于助理?我觉得这从结构上就是不可能的。
首先后浪要推前浪,年轻人接受的教育程度,知识含量,都是越来越高的。他们的精力也旺盛,观念也更新。唯一缺少的就是经验。而在经验积累到一个临界点的时候,他的能力就会超越前辈。
这是一种代际更替规律,人类社会也必然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否则就不是进化而是退化了,这是一种必然规律。
当年轻人能够赶上来之后,从整体的水平上就是会超越前人,这也是他们的使命。
但是他们缺少机会,虽然年轻人很优秀,但是员额空缺越来越少了。但是另一方面,已经入额的人并不会马上淘汰掉。
即使有一些在岗的员额能力素质上公平的说不如没有入额的助理,也不能立即要求其退额。
因为即使有顺畅的退额机制,它的标准一定是不胜任,办案质量有问题,而不是不如助理优秀。
因为所谓优秀,其实是一个相对的状态,上一代整体上不如下一代优秀,但是并不能要求其马上集体退出职业岗位。
只有到了退休年龄才能要求他们马上退出职业岗位,但现在退休年龄又要延长了,这就意味着他们退出岗位的时间又延后了。
这些年龄稍大,职业能力合格,但确实不够突出,也不具备太多成长性的员额,也就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办案子的人,其实他们是一个大多数。
但是发展是不进则退,年轻人在加速,中年人保持匀速,年龄大的有点减速,这种速度差,必然的会缩小他们之间的距离,导致实现年轻人的逆袭。
但是能力逆袭,岗位不见得能够逆袭,因为机会不够多。
但是否应该立即将中庸的员额马上淘汰,来个时时的比较,只要不行就给我下来,好像并没有。
我们知道我们迟早会超越我们的父辈,但并不意味着马上淘汰他们。人类的寿命在延长,我们被年轻人赶上来之后,但又不能马上死去,让我们上哪呢?
立即退休,立即解雇?
02
市场化的机制是否做到这种残酷无情的优胜劣汰。
比如一个律师助理干得不好,我们是不是立即马上把他开除,换上一个新的?
那我们也一定要看这个人不好的程度,以及我换一个新人的磨合成本,以及他一定就会好的可能性。
有些这种所谓的不好,其实是一种代沟。
我们经常会抱怨年轻人不愿意加班了,没有我们那么任劳任怨了,最后你发现雇了几个人其实都一样。当然你如果出的工资足够高也可能会雇到一个相对合适的,但是你的预算够么?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及时你出的工资足够高,那些特别优秀的人也会有其他选择。而他们选择的可不仅仅的是眼前的工资,还包括他的成长空间和成长机会,他要学点真东西。这些你能给他么?你在你的行业中名气怎么样,实力怎么样?特别优秀的助理,你能招架得住么,而你又能给人家什么呢?
这么看来,即使在市场化运作的律师行业,律师与助理的搭配也不是完全自由的,也是有一定条件约束的,也要看自己的实力和需求,也要看契合度。
当然由于律师行业的节奏更快,这种搭档关系更不稳定,或者说是一种变化的关系,一开始是律师和助理的关系,但很快他拿到律师证之后,他就有了相对独立的地位。虽然心理上可能还是师徒关系,但是形式上会发生变化,更像是一种合作关系,你是合伙人,他是团队的一员。
再往后,你们可能都是合伙人,你是高级合伙人,他是初级合伙人而已,这更像是一种同事关系,只是管理权限不同,资源和经验不同而已。你们会相互帮助,而不仅是你教他,他只是跟着学,有时候他也会教你、帮你。
还有一种可能性,十年之后,你的徒弟成长起来了,成为了你的上级,你的老板,你在给他打工,至少是要更加依赖于他。
这就是一种代际更替和代际反超效应。在市场化的法则下,靠实力说话,资历和年龄不能确保地位,地位会不断被年轻人挑战。通过挑战行业地位将不断更新。
当然后来者的提升,并不是意味着前辈们连饭都没得吃了。律师也没有实行员额制,因此并不是完全的零和博弈,是一个开放性的竞争。年轻人更勤奋、更优秀,那就意味着收入更高,名气更大,实质的行业地位也会更高。但是也不是意味着马上就换会长了。
能力虽然提高了,但是资源、人脉、经验、名望并不意味着马上可以颠覆,这还需要更长时间的积累。
但是基础性的岗位还是有的,比如合伙人,即使这个所安排不了,你只要足够优秀,换一个所总还是可以实现,甚至自己开一个所总可以了吧?
因为这是一个空的头衔,你得有案子,能打赢官司,能迎接挑战,才能让它变得有意义。
但是司法机关是完全不同。
它的节奏更慢,入额等待时间要比律师转正时间长得多,很多时候要比当上合伙人还要长。而且职位是有限的,不像律师行业可以壮大,从而扩大发展的机会。
司法机关的编制是有限的,很多年都不会变化,根据编制所计算出的员额数量是固定的,也不会变化,并不会根据案件数量的增长而自然增长。
有的地区人口增长十倍以上,但是编制还是这么多,因为这是按照很多年前测算的常住人口计算出来的,但现在由于人口流动,实际居住人口扩张了十倍以上,案件数也成倍增加,但是编制数变不了,那员额数也就变不了。
但是毕业生越来越多,在不确定的时代很多人渴望一份稳定的工作,司法机关变得越来越有吸引力。
虽然他们很优秀,但是还是入不了额,比他们来得更早也在排队,而且名额正在变得越来越少。
很多人打起了存量的主意,有些年轻人也将对发展通道的不满投射到员额身上,想看看能不能加速员额的新陈代谢,让优秀的年轻人能够尽快脱颖而出。
但是经过前文的分析,这是不现实的,你不能完全按照市场化的法则来解决体制问题。市场化的解决方法是它可以通过将蛋糕做大的方式,让年轻人有出路,让年轻人通过实力比拼的方式蚕食蛋糕,而不是直接淘汰。
律师真正争夺的是客户,客户是有限的,客户是选择权的,客户是根据法律服务的品质而进行选择,当然这里边有很多信息不对称的问题,也不是完全的自由竞争。
但是司法人员争夺的是职业发展机会,员额是一条职业通道,这个通道有人的因素,比如入额时领导的意见。但是一旦获得通道之后就会获得相对的稳定性,只要不犯错误,一般不会被退额,这与整个公务员体制的超级稳定性是一脉相承的。
03
这就是司法机关与市场化机制的差别,它的竞争不是时时、处处的。它在一些关键环节有竞争,但竞争之后要保持稳定性。
只要不犯错就可以稳定,而不是末位淘汰,这样的结果是竞争减少,人员流动变慢,年轻人的机会变少。
但是好处就在于,他可以让已经进入通道的员额安心办案,而不必害怕被找麻烦。
因为案子办多了之后,总是会被挑出毛病来,而这种挑剔和选择又不是委托方市场的公平竞争,很多时候只是领导的喜好。
如果允许末位淘汰,助理优秀,你就得下去,也不问是否有法定的退额理由,就会使员额的司法行为变得不稳定,完全唯领导是从。
只要领导稍不顺心,就会说你干不了别干了,还不如小王呢。明天你别当员额了,让小王当员额,你当助理吧。
因为作为评判优秀的标准是难以固定的,是非常主观化的,而评判权是被高度垄断的。
这也是员额要保持稳定性的原因,这是检察官法和法官法中职业保障的基础,就是用一种超级稳定性来阻止司法行为被随意干涉,让合格的司法官可以稳定的掌握司法权,这样司法权才会具有稳定性,才会具有独立性。
当然这必然会带来对年轻人快速进步的阻碍,不能像律师行业那样快速发展。但是这是两种不同法律职业的本质差异决定的。一个是公权力,一个是私权力,不可能按照一个逻辑来运行,当你选择一个行业之后,你实际上就选择了不同的发展路线和进化法则。
这种慢节奏,尤其是在相比于员额制之前,节奏明显变慢,确实会让人有一种不适应。
那种我优秀为什么不让我干,为什么让我屈居人下的抱怨是有合理性的,其本质是希望以优胜劣汰的机制来要求体制的发展规则,以体制外的节奏来表达出急切的期待。
但是问题是,当优胜劣汰的节奏变慢的时候,就会在局部产生时差效应,优胜了,但是劣汰还没完成,还能用,还没到淘汰的时候。
而没有及时换上更好的人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关于谁更好的判断可能是有问题的,以及随时更换所带来的不安全感对司法官独立判断是致命的威胁。
正因为我知道没有大错不能免职,我才会放心大胆,毫无畏惧的行使司法职权,才不用过分迁就他人的脸色。
而所谓优秀的人,如果只是会察言观色,看人拿意见,没有原则和立场,那对司法的公正没有意义。
因为司法的公正并不需要多么聪明的头脑,它更需要的是正直的良心。而正直往往并不讨喜,它经常会以不够优秀的名义被打压下去的。
所以所谓的不优秀,真实的想法只是不喜欢。员额制稳定的目的就是要通过稳定性来限制这种上级的主观好恶。
而这种稳定性作为一种制度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对新人也一样公平,只要他足够优秀又足够有耐心,他有一天也会获得这种稳定性。也不会因为别人的好恶,而别轻易的淘汰。
04
在这种节奏变化的时代,我们正在迎来第一批需要漫长等待的年轻司法官。从而他们之后这个节奏将慢慢固定下来,虽然漫长但速度不会发生大致的变化,这会使所有人保持一个稳定的预期。
但是面对这一代的助理,我们必须要保有足够的耐心。因为他们要忍受的不仅是长时间的等待,还有晋升速度变慢的失落感。
这是一代人的失落感,落在每个的头上感受就是实实在在的人生际遇。他们有的会哀叹命运,认为自己没赶上好时候,你看前边入额的,没有几个比我强的。有的一天业务没干过,一看入额了就从综合部门跑过来,根本不会办案子。
这是实情,这的确是一种不公正,这其实是利用了制度转型的空隙以及自身积累的资历势能,攫取了员额制的红利,我们没有必要隐晦。对于不能胜任的人,应该坚决予以淘汰,不能姑息。但这绝不是现象的全部。
问题是有些人真的是胜任的,至少是合格的,你看到了他从综合部门调过来,但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岗位来到综合部门的。你知道看到的只是事情的一个侧面,他们也曾经是制度变革的牺牲者。
但只要规则公平,就没有什么是不公平的,他符合条件就可以入额,他不符合条件,不能胜任就应该退额,这没有话说。
但是他只要合格,他就有权利留任,这也是员额制的本义。
这是年轻人未必能够理解和接受的事实,他们本质上是不愿意接受自己成为晋升变慢的第一代人。
对于这一代助理,目前的员额必须有一个清醒的认识,要有一个充分的理解。这是作为变奏者第一代的普遍性焦虑。
即使你作为员额你是合格的,胜任的,但并不代表你就是优秀的,你是比自己的助理更强的,应该有一个自知之明。你只是一个幸运儿,赶上了制度变革的末班车。不管从哪儿上的车,反正你赶上了这个末班车。你应该心存感激,虽然从制度层面不会轻易淘汰你,但并不意味着你就足够优秀,而是制度要保持一种超级稳定性,避免人为的干涉,并不是非你不可,也不是理所当然。
你要认识到助理内中的制度性困惑,同情他的遭遇,抱有最大的耐心。即使他有抱怨也应该尽量理解,帮他舒缓情绪,因为换做是你,你也会压抑的不行。
当然并不是说你没有优势,其实我们要知道很多看起来不够优秀的员额,他还是有很多长处的,这就像不够优秀的父辈,他还能教你东西,那些人生阅历、司法经验、对体制的理解、人际关系网络等等。只要你足够虚心,你就可以学到很多东西,抱怨是不会学会任何东西。
当然看不惯也教不会任何东西。
05
在这种情况下重要的是一定要调整好心态。
我们要深刻的认识到一个道理,无论你们合作得开不开心,你们的结合都不是随意选择的结果。即使你很优秀的,你也不可能想跟谁就跟谁,想要谁就要谁。
一是选择余地不够大,一个部门没几个人,可供你挑选的机会本身就不多。体制内的选择是一个封闭环境,与市场上的自由选择完全不一样。而且这个封闭环境甚至都不是全院范围内,而只是部门范围内,是一个狭小的空间。
二是还要尊重历史和稳定性,已经搭配好的,只要没有矛盾一般不会轻易拆散,因为需要保持一个队伍的稳定性。因为拆掉任何一个搭配,都进行两次重新搭配,这就会产生裂变效应,会毁掉整个组织的稳定性。一些不成熟的领导,就喜欢搭来搭去,造成人际关系的混乱,增加适应成本。所以每一次领导说对办案组进行微调的时候,人们都会战战兢兢,生怕破坏刚刚稳定下来的小环境,让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三是人员搭配并不是双向选择,其实是三向选择,部门主任、主管领导也是一环,甚至是关键一环。有些时候会征求一下意见,尊重一下历史,有些时候就是直接定,实在解决不了的矛盾再调。这是因为如果纯粹的双向选择的话,就是会产生过分集中,好的都想要,其他的就没人要了。一般不会产生两两结合的自然效果,总是需要行政命令,拉郎配的。当然这个搭配本身也不完全是从你们两个人角度出发,也是从全局出发来进行确定的。
四是搭配思路的差异。有些领导比较开明会尊重双方意见,有些领导独断,会比较固执己见。有的领导喜欢强弱平均,有些喜欢强强联合打造品牌。你会发现这些微观组织结构的设计,充满了随意性,会让人有一种不能左右自己命运的感受。所以其实搭配的最大问题就是一种偶然性。
一定要记住,你们其实是因为偶然性走到一起,这与婚姻的自由选择非常不同,所以不要将搭档当成配偶,你就不会急迫的想要“离婚”。因为你们只是工作关系,不需要共同生育子女,共同赡养老人,形成共同财产,没有那么严重,因此也不要那么的在意。
我工作十七年,带过十七个助理,每个人脾气秉性都不同,合作的时间长短不一,年龄还有别我大的,学历也有比我高的,但都相处的不错,虽然亲疏远近不同,但这是自然现象。
虽然在一起的时候联系比较紧密,但是你要知道的是他们终究要离开,他们终要成长,有些甚至是你会因为工作岗位的变化而离开,因为你自己也要成长。
不要对这段关系抱有那么高的期待,也不要对彼此有太多的奢望,愿意学就多教,不愿意学就少教,甚至不教,只要能够配合就满足了最低标准。
如果有些人比你强,你能做的就是尽量尊重,多给空间,当哥们处也是可以的。
没必要要求必须服从,必须谁干多少,一旦计较,微妙的平衡状态就会被破坏。你可以把这个事回家试一下,看看有什么效果。
所以,检察官和助理的相处,要有一种钝感力,不用太在意抱怨、牢骚和情绪,你能够包容住这些负面情绪,你要知道这并不一定是针对你的,有的是针对这个制度本身的。有些是你也没法解决。
因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非常模糊的,不能要求用一条直线来划定,不是非黑即白,非此即彼的关系,它是你们彼此磨合的一条波浪线,是变动的,但确是相对平衡的状态,是你们同时感觉最舒适的状态。
无论站在哪一方,从自己身上多找原因,多干一点都是没错的,因为提升的能力是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的。
只要想明白这个道理,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无论你现在是否优秀,但是往前走总是没错的,总是技不压身的,即使你想改换职业,那么你现在认真的付出也是没错的,也是在给未来的职业积累财富。
你虽然很优秀,但是面对越来越窄的入额通道,你跟你的员额较劲是没有意义的,你其实是在跟其他同样优秀的年轻助理在竞争,你要问自己在那个池子里,你是处于在什么水位。因为这个比较是有意义的。也只有在这个竞争中脱颖而出,你才能摆脱现状,否则不会发生任何改变。
即使你可以换一个员额,但依然也不能解决入额问题。
当然你可能认为换一个更好的人带我,我会进步更快一点,但是同样的道理,所有的助理都会这么想,如果大家都这么想的话,那这个机会也不会是你的,而是更优秀的助理的。甚至都不是最优秀的助理的,而只是一个更幸运的助理的,他只是偶然的被分配到那个岗位上,而他现在还没有动。
在频繁的更换岗位以及试图更换岗位的过程中,你会给人留下不宜相处的印象,而这个印象足以遮蔽你所有优秀的品质,让人产生交往恐惧。谁都不喜欢一个特别事儿的人。
而事实上,对环境的适应能力、社交能力、情绪控制能力以及执行力都是一个人的重要品质,也是成为衡量你是否优秀的重要标准。
所以与其抱怨自己的优秀没有得到发现,哀叹的自己命运没有得到眷顾,不如积蓄力量,为机会去做准备,不光是业务能力,也是在磨练心性,不管现在是什么岗位,面对不断变化的未来,能够抗拒风险的唯一出路都是自身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