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事情,先问自己能不能死,如果不能,那就去TM的,一个字,干!
我收刀不为江湖,为红颜,我拔刀再现江湖,为兄弟。
“老邱,你在店里等着,我一会儿就到,”梓丰挂了电话和筠侗,李昆,忠非开车来到了粤菜馆。
老邱两口子连忙迎了上来说“李总,我打听到这个人姓张,开一家物流和一家名烟名酒店,名烟名酒店就在附近,是他相好的看着,这两天我看他都是晚上回这边住,白天去物流公司。”
“好,我知道了,现你带我去他的物流公司。”
“李总,我害怕,不敢过去,”老邱吓的连忙往后一缩。
梓丰上前拍了拍老邱的后脑勺说“没事的老邱,你不用过去,远远的给我指认一下就行。”
梓丰四人坐在车里观察了一下姓张的物流公司,发现里面人来人往,估计有十多个,而且这附近还特别热闹,梓丰感觉这种情况不适合白天动手况且自己也只是四个人,又没有趁手的家伙,一旦动起手来,势必会对自己不利,要想动姓张的,还得从长计议。
几人回到住处后,小悦已准备了一大桌酒菜等着几人用餐,梓丰独自倒满了一杯酒一仰脖喝了下去,然后又倒了一杯,小悦赶紧给抢了回去看着梓丰说“大哥,今天怎么这样喝酒,会伤身体的,是不是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了?”梓丰瞪了小悦一眼“酒拿过来,这怎么还管起我喝酒了。”
忠非连忙起身说“大嫂,大哥今天可能是想喝酒了,来,我陪大哥喝,”忠非话音未落筠侗和李昆也端起了酒杯。
“忠非,你别一口一个大嫂的叫,我跟她这是哪跟哪啊,”梓丰说完又喝了一杯,然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这件事要说他也不算个事,可特么明知道小悦是咱保着,是我的女人,这姓张的还明目张胆去耍横,这不明显不把咱放眼里吗,我刚才看了一下他周围的环境,明着干,他人多,地形又熟,咱肯定不行,那就只有找个机会弄他;现在不是以前了,咱尽量避免明着打打杀杀。”
筠侗也站了起来说“他不是有家名烟名酒店在附近吗,老邱说他晚上在那里过夜,可以去那里搞他。”
“不行,祸不及家人,这是江湖规矩,别到时在吓着他相好的,这事不着急,遇着机会再办他也不晚,筠侗,这段时间赶紧确定一家有实力的装修公司,酒店是正事。”梓丰说完就回了卧室。
第二天梓丰早早起了床,今天搅拌站测试新购买的汽车泵,他想过去看看,可坐在车里等了有十多分钟就是不见忠非下来,梓丰心想:昨晚说好的今天一早去搅拌站,是不是贪睡给忘了。
梓丰拿起电话打给了忠非“忠非…”
“哦,原来这小子特么叫忠非啊,你是不是他老大?”
“你特么是谁,怎么拿我兄弟的电话?”
“你别管我是谁,你兄弟打伤了我三个小弟,你要是想救他,就拿一百万来,不然我就废了他。”
梓丰挂了电话就连忙回去从保险柜里拿了一百万装在纸箱里,抱着就出了门,小悦跟了出来问“大哥,这么着急是出事了吗?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待在家里吧,没什么事的,记住,不要告诉筠侗和李昆,”梓丰说完就上了电梯。
梓丰开车出了地下室就把电话打了过去“你在哪?”
“我在永定门这边,你过来吧,到时你打电话,会有人接你。”
物流公司的仓库里,梓丰看到忠非被捆着手脚扔在地上,看到梓丰过来,一个人就高喊“把这小子吊起来,”随着话音刚落,忠非被头朝下的吊了起来。
梓丰把钱往地上一扔连忙上前抱住忠非大喝“赶快给我放下来,不然我全特么销户你们。”
梓丰话音刚落,姓张的叼支小快乐从仓库里一摇三晃的走了出来,弯腰打开地上的纸箱,从里面拿出一沓钱看了看说“行,你小子还挺仗义,为了兄弟不惜钱财,好,给我放了他。”
姓张的说罢一挥手忠非被放了下来,此时的忠非还处于半昏迷状态,梓丰看到他的头上脸上满是已干了的血痂,右腿上缠着绷带,梓丰“噌”从地上站了起来用手一指姓姓张的骂道“草泥马,你都怎么他了?”
姓张的看着梓丰哈哈大笑了几声说“这小子还敢单枪匹马的来暗算我,不过他在有种,也敌不住我有喷子,我兄弟多,他特么一出手就伤了我三个兄弟,我拿喷子就打了他一响子,然后我又搂头给了他两刀,不过我这人心软,看他流的血多,我就亲手给他动了个小手术,把他腿里的霰弹我都给他硬生生的扣出来了,伤口我也给他包扎了好了。”
“你这个杂碎,老子要你的命,”梓丰说罢就往腰里摸去,可他忘了,家伙自从来北京就没有了。
姓张的一看梓丰手往腰里摸,他连忙一抬喷子对着梓丰大吼“老实点,不然我打销户你,在我的这个大仓库里,把你俩处理了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就在这时仓库的大门“呼啦啦”的被向两边推开,筠侗和李昆赶了过来,李昆点着一个易拉罐制的小土炸弹大声喝道“谁特么敢向前我炸死他,”说着把已点燃导火索冒着白烟“嗞嗞”作响的易拉罐对着姓张的扔了过去。
姓张的一看扔过来一个冒着白烟的玩意,吓的连忙趴在了地上,他身边的小弟也都吓的慌作一团四散奔逃,梓丰趁此机会背起忠非出了仓库开车跑了。
梓丰开车一路飙车直奔医院,筠侗和李昆紧随其后,到了医院就连忙喊医生抢救忠非。
急诊室里,医生检查后说“放心吧,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失血过多暂时昏迷而已,不过这小子够狠,能在不麻醉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把钢珠取出,这种疼痛不是一般人能抗的住的。”
梓丰出了急诊室累的一屁股坐在了过道的休息椅子上,筠侗和李昆也走了出来安慰梓丰“不用担心,好好养段时间就恢复了,忠非也真是的,为什么不叫上我俩呢。”
梓丰从椅子上“噌”站了起来用手指着他俩说“他为什么不叫上你俩,他明知道凶多吉少,甚至羊入虎口,他是不想你俩跟着冒险,这样的兄弟不难得吗。”
李昆忙说“大哥,我俩心里清楚,你放心,我俩这就返回去。”
梓丰伸手拦住他俩“现在去你俩还能好嘛,想办他有的是办法,不在急这一时,筠侗,你现就开车去樟木头镇,取回两把五四,四个弹夹,一包雷管,记住,随身带,多观察随时都可突发的情况,过收费站一定要镇定自若,如遇条子盘查,提前把枪扔了。”
“梓丰,五连发要拿吗?那玩意儿近距离一轰一大片比五四好用。”
“不行,五连发长,携带不方便,记住,除了我说的,一律不准多拿。”
梓丰看着筠侗走后,马上把电话打给了州哥“州哥,你带几个能打的兄弟来永定门,我有要紧的事。”
挂了电话梓丰出门来到车旁打开后备厢,从里面取出两罐催泪瓦斯和两把折叠战备锹,然后回到急诊室交给了李昆,梓丰担心姓张的万一找到医院补刀,到时如没防备,肯定会吃大亏,虽这是首都,但对亡命徒来说他们头脑一热,什么都不怕,什么都能做出来。
一个小时左右,州哥带着三个小弟到了,梓丰简单的给他说了一下事情的原委,可州哥一听对方有喷子,吓的一时呆立在了原地。
梓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真特么没出息,我都不知道你在北京怎么混的,好了,你走吧。”
梓丰在走廊里转了一圈想了又想后把电话打给了老疤“老疤,你收拾一下,一个人现在就来北京。”
下午四点多钟,老疤来到了医院见面就问“大哥,叫我这么急,是不是出事了?”
梓丰没说话,带着老疤进了病房,老疤一看忠非的头和脸被绷带缠的严严实实,瞬间就明白这肯定是被人削了,老疤从怀里掏出喷子“大哥,这是谁特么干的,我找他去。”
第四天的早上六点多,筠侗赶了回来,进病房从腰里拔出两把五四递给梓丰然后往沙发上一栽就睡着了。
中午一点左右,梓丰带着筠侗,老疤和李昆携带一长两短还有李昆自制的两个易拉罐炸弹来到了姓张的物流公司,大厅里一个人没有,李昆来到办公室“哐”的一脚把门踹开,姓张的和五六个兄弟正歪歪斜斜的躺在沙发上睡觉,突然的破门声把他们吓的一惊而起。
姓张的一看是梓丰,吓的连忙弯腰就想从沙发下面拿东西,另外五个小子也四散开想拿家伙,老疤对着沙发“砰”打了一响子骂道“都特么趴地上,不然我就销户你们。”
筠侗掏出军刺走到姓张的跟前照着他的右肩膀“扑哧”扎了一刀骂道“草泥马,你不是挺狠吗,看今天老子怎么慢慢的往死里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