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偷卖祖宅分遗产,妹妹跪求拆迁款被拒,收到神秘包裹彻底清醒

是菲菲呦呀 2025-02-21 13:41:43

暴雨夜收到拆迁款清零短信时,林小满攥紧了半块祖传银锁。患癌哥哥卷走180万、伪造亡母签名过户老宅的恶行背后,瑞士医院的巨额缴费单与五年前的肝癌诊断书同时浮出水面。当枯死的罗汉松与树洞里的童年照片相遇,这场以恨为名的守护,终在挖掘机推倒老宅那刻轰然揭晓。

 我叫林小满,今年32岁,在杭州拱墅区当银行柜员。我哥林大川大我三岁,在城北开汽修厂。上周三晚上十点,外头下着瓢泼大雨,我正给发烧的儿子贴退烧贴呢,手机突然震得跟催命似的。“林小姐,您家祖宅拆迁款已经划到林大川账户了。”拆迁办王主任这通电话让我差点摔了体温计。我抖着手查银行流水,那笔180万的拆迁款到账才两小时,账户就剩8块7毛三——跟我哥微信头像底下那行“对方已拒收消息”一样刺眼。

我们家那套青砖老宅在临安古镇河边,木门框上还刻着我和我哥小时候量的身高线。五年前爸妈车祸走了之后,我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非说老宅阴气重,连夜搬去城里。我摸着门框上褪了色的“小满9岁”刻痕问他:“你不要这个家了?”他当时叼着烟把房产证摔我脸上:“你要守就守着,别耽误我发财。”

这会儿手机又震了,是我哥发来的短信:“钱都输光了,你死心吧。”可昨儿居委会陈阿姨偷偷跟我说,瞧见我哥上个月天天往市肿瘤医院跑。我捏着半块龙凤银锁——爸临走前塞给我的,我哥那半块早被他当了——突然听见儿子在梦里喊了声“舅舅”,眼泪啪嗒砸在手机屏幕上。

我把儿子托给邻居照看,揣着半块银锁就冲去找周律师。路上经过哥的汽修厂,卷帘门拉着,门口那盆他当宝贝养的罗汉松都枯成柴火了。“你哥上个月就把店盘了,”隔壁五金店老板探出头,“说是要去澳门搏一把大的。”

周律师调出房产过户记录时,我指甲都快掐进掌心了。过户日期是两年前冬至,那天我抱着肺炎住院的儿子在儿童医院守夜,手机里还留着哥发的信息:“今晚打麻将不回了”。原来他摸黑把老宅转到了自己名下。

“这有蹊跷,”周律师指着公证书复印件,“你哥特意选了‘赠与’而不是买卖,就像...”他忽然噤了声。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公证书见证人那栏赫然签着“张春梅”——那是妈的名字,可妈三年前就去世了。

雨点子砸在律所玻璃窗上,我忽然想起三个月前的深夜。那天我去汽修厂送降压药,撞见哥蹲在仓库里数药盒,花花绿绿的堆了半人高。他当时慌得把药全扫进纸箱,说是帮客户囤的汽车零件。

“去你哥住处看看?”周律师的话把我拽回现实。我们摸到城郊那片待拆迁的筒子楼,304室的门锁着,但房东老太太直叹气:“小林上礼拜就把押金退了,说是要回老家养病。”

我扒着门缝往里瞧,地上散着几个空药盒。趁老太太找钥匙的功夫,我用银锁尖头拨开药盒——德国产的肝癌靶向药,单价两万八一支,生产日期是去年十月。

手机突然震起来,是陌生号码:“小满,我是张婶。昨儿收拾你爸遗物,发现本老相册...”我听着听着浑身发冷。五年前爸妈车祸那天,本该去接他们的哥突然失联两小时,回来时浑身酒气。交警说要是早到十分钟,爸妈说不定还能救。

筒子楼突然断电,手机屏光照见墙角堆着的快递单。最近一张是寄往瑞士某医疗中心的,收件人拼音写着“Lin Xiaoman Jr.”——那是我儿子的名字。周律师突然低呼:“你看这个!”他从废纸堆里翻出半张撕碎的CT报告,诊断栏写着“肝部恶性肿瘤”,日期是五年前。

 

外头炸了个闷雷,我腿一软坐在水泥地上。五年前,正是哥开始拼命挣钱的时候。他白天修车晚上代驾,有回累得栽进机油桶,还笑嘻嘻说:“等哥给你挣套大房子。”后来他突然戒了酒,说是要攒钱娶媳妇,可到现在还是光棍。

房东举着蜡烛进来,光照见床头柜上摆着的相框。那是我儿子满月照,哥穿着油腻的工装服抱着孩子,笑得像个傻子。相框背面塞着张皱巴巴的缴费单,是瑞士某儿童医院的,金额刚好180万。

我抖着手拨通哥的电话,这回居然通了。“钱我赌光了...”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磨地。我冲着电话吼:“你床头那张缴费单怎么回事?”那头突然传来医疗器械的滴滴声,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我抓着缴费单往医院冲,雨点子砸在脸上生疼。肿瘤科值班护士一见我就说:“林大川?今早出院了,他这晚期病人非要...”我耳朵嗡嗡响,晚期两个字在脑壳里撞来撞去。

摸黑找到哥临时租的仓库,里头飘出中药味。推开门看见他佝偻着在炉子前熬药,胳膊上还贴着留置针。“180万是给你儿子治病的!”我挥着缴费单的手直抖。他猛回头,脸上瘦得就剩俩眼珠子:“钱我赌输了,听不懂人话?”

我抄起灶台上的药罐摔在地上:“装到什么时候?瑞士医院的账单我都看见了!”黑褐色的药汁溅到他裤腿上,他突然暴起掐我脖子:“谁让你查的!”我掰他手时摸到满把的骨头,心里咯噔一下——这哪是当年能单手扛轮胎的哥?

摸到包里那半块银锁,我死命往他手背砸。他吃痛松手,银锁啪嗒掉进药渣里。我突然想起什么,扑过去捡起来对着灯瞧——我这边锁芯有个豁口,小时候哥跟人打架,用这银锁砸过砖头。

 

“爸给的银锁,你那半呢?”我喘着粗气问。他眼神躲闪:“当了。”我扑到他跟前扯他衣领,纽扣崩开露出胸口,一道蜈蚣似的术后疤刺得我眼睛疼。

“五年前确诊的肝癌,是不是?”我眼泪糊了满脸,“卖祖宅是为了给童童凑骨髓移植费对不对?”哥突然抄起铁钳砸向货架,玻璃药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你他妈电视剧看多了吧?”

我抹了把脸掏出CT报告:“那这张五年前的诊断书怎么解释?”他突然笑了,笑得直咳嗽:“早知道该烧干净...没错,钱都打给瑞士医院了,现在没了!”他踢开脚边的药盒,“我这病治不好,不如让你恨我一辈子。”

外头突然响起警笛声,哥脸色骤变,抄起背包就往窗口窜。我拽住他背包带子,哗啦一声扯开,里头滚出个雕花木盒——是爸书房失踪多年的那个!

哥突然跟疯了似的抢木盒,我死死抱住。扭打间木盒摔开,掉出本焦黄的日记和半块银锁。我抢过银锁往豁口处一对,严丝合缝!锁芯突然弹开,露出张卷成小棍的油纸,上头是爸的字迹:“祖宅归女,长子得现款贰佰万元整。”

我脑袋嗡的一声。当年爸妈留下的现金早被哥治病花光了,他哪来的钱?哥瘫坐在碎玻璃堆里笑:“老头子偏心眼...可我连那两百万都没见过...”他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里渗出血沫子。

警笛声停在门口,冲进来两个警察:“林大川,你涉嫌伪造遗嘱...”哥突然跳起来把我往警察那边推:“人是我骗的!钱是我卷的!带我走!”他手腕上的住院带滑下来,露出密密麻麻的针眼。

我被警察拦着,眼睁睁看哥被铐走。他回头吼了句:“瑞士那钱没动!密码是你生日!”仓库顶灯突然滋滋闪起来,我看见他影子投在墙上,瘦得就像根要断的竹竿。

三天后在派出所,我才知道哥背了多少债。王警官递给我个包裹,是哥被捕前寄出的。里头躺着瑞士银行的存单——180万完好无损,还有段手机录音。

按下播放键,哥沙哑的声音钻出来:“童童,舅舅没本事了...这钱是给你治病的,别学舅舅撒谎...”背景音里有仪器尖锐的警报声,日期显示是抓捕那晚凌晨两点。

我去医院看哥时,主治医师直摇头:“肝癌晚期加急性肾衰,他这五年全靠透析撑着。”病历本上记着每次化疗时间,正好跟那些绝情短信的发送时间对得上——都是刚吐完胆汁的时候发的。

 

护士递给我个铁盒,说是哥交代的。盒盖上的贴纸都卷边了,是我们小时候集卡的奥特曼贴画。里头塞满汇款单存根,最早那张是五年前给瑞士医院的定金,附着的诊断书写着童童的隐性白血病基因检测结果。

拆迁队来推老宅那天,我攥着两半银锁站在废墟前。挖掘机撞倒老槐树时,树洞里突然掉出个生锈的月饼盒。盒子里全是泛黄的照片:我小学领奖状、中学毕业礼、婚礼现场...每张照片背面都写着“妹,对不起”。

手机突然震动,是童童发来的语音:“妈妈,我梦到舅舅带我放风筝啦!”我抬头看天,真有只断了线的蝴蝶风筝挂在电线上晃悠。我把两半银锁扣在一起埋在树根下,转身时听见背后“咔嗒”一声响,像小时候哥给我修玩具时的卡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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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菲菲呦呀

是菲菲呦呀

人生就是听不完的谎言,看不透的人心,没完的酸甜苦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