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你给我好好的说话,我就是谦谦君子,反之你如果给我来硬的,那我宁愿两败俱伤,也特么不会惯着你!我给你面子,是希望你能长脑子,也许你认为很了不起,但我未必瞧的起你。
“大哥,是不是又有哪个不开眼的给您添堵了?”老疤带着两个兄弟一进办公室就问梓丰。
梓丰起身拉住老疤的手坐在沙发上说“老疤,这段时间来回的折腾你,大哥都不好意思了。”
“大哥,您可千万不能这样想,我是您的兄弟,理当为您分忧,您说,去搞哪个?”
梓丰把大成子索要保护费的事告诉了老疤,然后转身指着老张的四个小弟对老疤说“这四个兄弟跟着你壮声势,到时怎么安排你看着办。”
老疤盯着这四人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大哥,我们三个就可以了,人多反而不便。”
梓丰向筠侗招了下手,筠侗让老张的小弟先出了办公室,然后弯腰挪开沙发,扣开四块木地板,从暗格里拿出两把五四递给了老疤。
老疤把筠侗的手收推向一边对梓丰说“大哥,我带的有喷子,近距离这玩意比五四好使,您还是收起来吧。”
老疤说完带着两个兄弟开车直奔三源里,老疤前脚刚走,梓丰就立马让忠非和李昆携带五四紧随老疤其后,好在老疤万一不测时出手相帮。
老疤按梓丰说的地址开车到了大成子的场子,车往外面一停,三个人径直进了场子,李昆和忠非在大成子场子的对面车里坐着,观察里面的动静。
大约过了有二三十分钟,此时天已黑了下来,天上还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路灯也亮了,突然忠非发现从门口接连往外扔出三个挺大的东西,紧接着就看到大成子出现在门口大声骂道“今天给你仨点教训,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你俩赶紧扶着他滚蛋,别影响了我的生意。”
忠非顿感不好,肯定是老疤栽了,他打开车门就要冲过去,李昆伸手拉住了他“别出去,你忘了大哥的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暴露咱的身份,先等等看,我这就给大哥打电话。”
李昆刚把电话拨通,就看到从地上爬起来两个人去搀扶地上躺着的那个,这时已接通的电话那头梓丰大声喊“喂喂,说话啊,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事了?”
反应过来的李昆马上回答“大哥,老疤可能被他们干了,这会在大成子门口躺着,两个兄弟伤的估计不重,正在搀扶他,我和忠非要不要过去?”
“马上打120,然后你俩盯紧点,我马上过去,”梓丰挂了电话下楼开车风驰电掣般的赶了过去。
梓丰赶到时,老疤刚被抬上120,远远的可以看到大成子和他的小弟得意洋洋的在那看着眼前的场景。
梓丰坐在急诊室外的长凳上焦急的等着,老疤的两个兄弟坐在走廊的地板上低着头一声不吭,忠非上前用脚踢了踢他俩“你俩别在这待着了,赶紧去门诊包扎一下。”
“非哥,我俩是被棍打的,没多大事,我哥是被刀砍的,砍的挺重……”
急诊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梓丰起身就要冲进去,主治医生连忙拦着说“不用进去了,马上就推出来了,别担心,没伤着筋骨,不碍事。”
梓丰长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喃喃自语道“我兄弟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为了能让老疤休息好,梓丰给当班的主任封了两千块钱红包,给老疤安排了间单间。
看着满身刀伤,脑袋包的像个粽子似的老疤梓丰心里很不是滋味,回头擦去眼里的泪水上前一步单腿跪在床前抓住老疤的手说“兄弟,哥对不住你,让你受罪了,哥就是放弃酒店也要给你出这口恶气,”梓丰说完起身就要出病房,麻药劲还没完全过去,处于半清醒状态的老疤拽住梓丰的衣角含糊不清的说“大哥,兄弟给你丢脸了,这次都怪我大意,不然不会输的这么惨。”
原来,老疤以为大成子不过是帮小流氓地痞,他就根本没放在心上,想着先与他们谈谈,谈不拢在打,结果进门就被两个小子拿五连发给顶住了,然后上来一群手拿棍棒的人对着他们三个就是一顿疯狂的输出,直到把他三个打的不能动弹了才罢手。缓过劲来的老疤想从怀里往外掏喷子,结果被他们发现,大成子提刀上来对着老疤的头和后背砍了几刀,然后就把他三个给扔了出来。
梓丰安慰了老疤一番后,让忠非留了下来照顾他们三个,然后和李昆开车回了酒店。
进到办公室,梓丰就从保险柜里拿出了十万块钱,然后挪开沙发扣开木地板,取出两把五四别在腰里就要出门,筠侗和李昆堵住办公室的门大声说“大哥,你不能去,五四给我,我去,我俩出了事生意还能运转,你出了事那可是一切都完了,兄弟们都还指你活着呢。”
三个人正在你来我往的争执,电话响了,是老疤打过来的“大哥,这件事你不能插手,这么多年我一直听你的,这次算兄弟求你了,你就依我一回,我一定要亲手废了大成子方能解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