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有始有终,从我们呱呱坠地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趟旅程会结束。
只是这个终点,究竟何时到来?以怎样的方式结束?没有人能去预知。
作为世间个体,可能都在思考:“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不同价值观之下,答案也会有不同,比如功成名就、比如平凡一生、比如无悔青春、比如……
可在探寻“怎么活”的路上,我们却对“怎么走”讳莫如深,尤其是死亡,像是一扇紧闭的大门。
我们从来不敢靠近、也不愿谈起,仿佛只要闭上眼、堵住耳,就能骗过时间的无情。
但落脚现实,有人能逃得掉吗?
这就好比天边迟暮的夕阳,看似遥远实则在向自己靠近,一步步、一点点、直至走向终点。
同为天地之上,有人因恐惧夜夜惊醒,有人因抗拒拼命延续,不过的人却选择了主动迎接。
因为真正的觉悟,不是战胜死亡,不是与它对抗,而是在它来临前,把每一天都活出质感。
这里我想提到一个人,即北大教授夫人陈司寇。
在人生第96个年头,主动断食断水4天悄然谢幕,没有痛苦没有挣扎,只有一份从容不迫的决绝。
不过临终前,陈司寇老人曾留下了一句话,直到现在都如晨钟暮鼓般,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内心。
充实晚年
提到陈老,或许在公众视野并不耀眼,但她另一个身份很是特别——北大教授赵宝煦的夫人。
追溯爱情故事,最早始于西南联大,两人在此相遇相识相知,携手走过半个世纪的学术人生。
2012年,赵宝煦老师因病离世,这一年陈司寇91岁,子女们怕她孤单,希望接过来一起居住。
但陈老拒绝了这番照料,独自生活在北京的家中,可他们还是放心不下,一有空便前来探望。
哪曾想没有感动、没有谈心,反而被母亲多次“训斥”:有事没事别乱跑,我生活不需要照顾。
说实话,子女们很是心疼,母亲勤恳了大半辈子,如今是享清福之年,但陈老态度却很坚决。
尤其是作息时间,可以说十分自律,每天6点起床,按摩、锻炼、听新闻、做早餐。
先不说有意义的事儿,置身于当下每一个人,有几个早上6点能起来的?
到了中午,陈老通常会读书看报、摘录哲思,偶尔追剧时还会改写剧情。
从某种角度去看,这也是“精神富足”之过程,下午则是以兴趣爱好为主,比如练习书法等等。
到了晚上9点准时入睡,从来都严苛至极,如此独居生活,真的比年轻人过得充实。
不过,子女考虑到母亲年龄大了,专门给她请了个保姆,同时还能每天帮她克服孤独。
陈司寇依旧拒绝,后来在子女再三要求下,只允许每周两次简单打扫,其他事情仍然靠自己。
至于子女所说的陪伴,她这样回答:“我每天忙得连发呆的时间都没有,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主动放手
如此豁达之心态,许多人并不理解,难道她没有心理负担吗?
看到这可能有人会疑惑,过来人常讲一句话:随着年纪增长,会越依赖子女,感到自卑无用。
但陈司寇不这样,平日里潇洒大方,有时请子女吃饭花费几千块,也从来不让他们花无用的钱。
用陈老的话讲:为什么老年生活一定要被贴上“可怜”标签?
其实,这一点值得很多人学习,老人也是个人,老人也有尊严,我们需要从内心改变这种认知。
置身于陈老生活中,可以说是平日常态,因为她的逻辑很简单:
只要我还在这个世界上,就要高质量地活下去。
不因年老而索取,不因孤独而怨怼,不因身体衰弱而放弃尊严,为此她还制定了三个禁令。
第一不麻烦自己,第二不麻烦别人,第三不麻烦子女,最大限度地将“体面”践行到了极致。
当然这份乐观不止于生活,同样贯穿于生死抉择之中。
在94岁那年,陈老被诊断出肾癌,但她拒绝做手术,直言“我已转够寿命,何必折腾”?
接下来的生活中,陈司寇调整个人饮食,与病魔“和平共处”了两年,直到96岁时病情恶化。
如此情境之下,陈老做出了惊人之举——断食断水4天,主动结束性命,享年九十六岁。
这四天,她不喊痛、不怨命、不恐慌,女儿想劝她继续治疗,可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已经准备好走了,随时都可以走。但哪怕活一天,我都要让这天活得有质量。
箴视之眼
再看这句话,我内心满是感动,这是对生命最高级的一种理解。
这就好比一个大师,在写完自传后放下笔,合上书,安然地站起身离场……
置身当下的自己,因我们不愿面对死亡,因我们把死亡当禁忌,从而错过了许多真正的“活着”。
但话说回来,你真的能逃脱吗?答案不言自明。
最后,送给各位一句话:我们无法决定生命的长度,却能以清醒与热爱,赋予它无限的重量。
活时尽兴,去时无羁,生死之间,皆是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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