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武侠小说《倚天屠龙记》开篇提到了一件神器——屠龙宝刀。单看外表,此大刀龙纹缠身、金光灿灿,确实有那么点灵气,但再怎么灵气萦绕,也不过是件物品,在有思想有主见的人面前,终究沦为人类的工具罢了。
就像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名字听起来也非常的霸气,但终究如赤兔一样,沦为了关羽的一件工具而已,随着关羽大意失荆州、败走麦城被擒问斩之后,青龙偃月刀和赤兔一样,失去了灵魂,泯然众人矣是意料之事。
但在《倚天屠龙记》这本小说中,屠龙宝刀可不是青龙偃月刀和赤兔一般的存在,不仅没能成为人类的附庸,反而反客为主,让无数武林人士为之疯狂,江湖上因此生出的争端不胜枚举。
为何屠龙宝刀可以木秀于峰,成为工具中不一样的存在?原因在于屠龙宝刀的一句口号:
“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比起屠龙宝刀的霸气名字,它的口号更具有杀伤力,“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让无数意欲称霸武林的野心家得了失心疯,为了抢夺屠龙宝刀大打出手,完全不顾平常挂在嘴边的江湖道义。
金庸不愧是国学大师,书中除了出口成章的国学术语,最让人称道的就是这句“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因为这直击中华文明的内核。
中华文明自诞生之日起,因为彼时的生产力极度不发达,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依靠科技的力量填湖造海、拓展人类生存空间,只能依靠徒手的力量开疆拓土、一点一点地开发领地。
很显然,个体力量是无法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生存的,为了能立得住只能依靠群体的力量。对此,睿智的中华老祖宗便如同发现新大陆一样找到了解决了生存问题的“关键”——群体力量,所谓的人多力量大,团结就是力量,人多可以“服狡虫,制禽兽”就是这么传承来的。
既然群体力量这个命题立住了,那么接下来就是领头羊的问题,否则群龙无首状态必然使得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群体沦为一盘散沙的状态,群体的力量也发挥不出来,于是在此过程中,君主和君主原则也就应运而生。
对于中华民族来说,君主大家不要太熟悉了,所谓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君主下面都是奴才”等等都将君主置于了至高无上、号令天下的地位,中华文明之所以如此殚精竭虑地加强君主的权力集中,还是为了最大化发挥群体力量。
也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个关键点,中华老祖宗从古至今便将如何集权、如何追求权力最大化当成了第一要务,由此诞生的治国思想不胜枚举。过激一点的便如晋法家一般:将君主置于绝对至高无上的地位,要求臣民对君主要绝对的服从,并上升到律法的层面;温和一点的便如儒家一般:在充分肯定君主至高无上的地位之后,还要君主有仁爱之心,因为治国理政不单是靠刑罚恐吓,更需要激发民众的羞耻心来“维稳”。
由上可知,不论中华老祖宗如何脑洞大开地推出新思想、如何才思敏捷地大谈理政之道,其最终目的还是一个:殚精竭虑地维护君主专制,执着于追求“号令天下,莫敢不从!”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几千年的封建社会中,君主专制越来越集中,到了封建王朝的尾声,君主专制到了史无前例的顶峰。
上行下效,作为一国之君的君主尚且如此,外加饱读诗书的圣贤之人拼命摇旗呐喊,历经几千年封建社会的积累沉淀,追求权力集中已然深入民心、刻入骨髓,普通老百姓也纷纷效仿,这也成为中华文明的一大特色,故而极具中华特色的金庸武侠小说《倚天屠龙记》开篇就隆重推出“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屠龙宝刀。
虽然中华老祖宗对集权于一身的君主专制如此痴迷,也为了君主能够顺利“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而竭泽而渔想出了很多想法妙招,但很显然,执着于“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中华老祖宗,还是叫不动拥有强大力量的科技。
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执着于追求“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中华文明,其核心因素在人。对于中华老祖宗而言,人什么最重要?创新思维强?会推导公式?会搞发明创造?都不是,人最重要的是悟性。
在中华老祖宗眼中,何为悟性呢?答案也很简单,就是认领“领导”的能力。
谁是你的“衣食父母”?谁是你的“主子”?谁是你的“君父”?这些直接决定了你个人荣辱、人生轨迹的达官贵人就是你的“领导”,比如元末明初的李善长就是认领“领导”的佼佼者。
元朝末年,天下大乱,中原大地群雄并起。此时在家教书的李善长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也想趁着起义之时吃一波造反红利,从而达到位极人臣、光宗耀祖的目的。但他经过慎重考虑,发现刘福通、韩山童虽然起义较早,声势也浩大,但才能平庸,成不了大气候,于是投奔了后起之秀的朱元璋。
后来,朱元璋果然一统天下成了笑到最后的人,而李善长也因公受赏晋封为韩国公、宰相,统领百官。这就是中华老祖宗眼中的悟性——绝佳认领“领导”的能力体现。
反观科技,则没有这悟性,一来它“认理不认人”,只按照客观规律行事,只要切中客观事实,它就能大放异彩,反之则任凭你怎么大呼小叫、龙颜大怒,它终究不为所动;二来它根本就没有“领导”、“君父”这些基因,甚至于人它都不理不睬,按照中华老祖宗的判断标准,这属于“无君无父、无父无母”大逆不道的存在,绝对处于批判层面。
也正是因为科技“认理不认人”,无君无父、无父无母,故而执着于“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中华老祖宗叫不动它,最终也反唇相讥,称其“奇技淫巧”、雕虫小技罢了。
1851年由美国来华传教士玛高温译述的《博物通书》是第一本中文电磁学著作,也是电气、电子、通信、计算机学科的第一本中文著作。 图1 《博物通书》封面注明年代:耶元1851年,西医士玛高温译述 “先轸”、“牛肉好吃”等网友认为,《博物通书》本系中国本土的科技著作,被传教士玛高温篡改为从西方向中国传播的科技著作。理由为:1、传教士玛高温是一个传教医生,怎么懂电磁学?2、《博物通书》中图画上的标记不是西文字母,而是“甲、乙、丙、丁”等中国的天干地支。3、《博物通书》中图画上的人物为中国人模样和装束。4、耶元1831年11月,法拉第向英国皇家学会报告电磁感应的实验结果,而《博物通书》著述为耶元1851年,从西方传到中国的速度太快,这也不符合西方技术封锁的特点。5、将电磁称为为“气”,正是中国传统对电磁的描述方式。 以上理由均很有价值,但尚未构成铁证。《博物通书》一共45页,除了宣扬宗教之外,纯为技术描述,若传教士有篡改,实难考证其内容的真正年代。所以本人找来《博物通书》一书详细揣摩,终于找到《博物通书》核心内容来自中国本土,传教士将其篡改为西方科技的铁证。这个证据意味着:现代的电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