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事喊老六打牌,我说4句话,挣了150块!老六:花钱能买你闭嘴

黑炭不怕晒 2024-06-22 22:11:32

昨天吃了中午饭,我靠在小床上玩手机,老六正在厨房洗碗,突然他的手机在床上响了。

老六手上的水都没顾得擦掉,赶忙过来拿手机,还翘着右手的兰花指,怕水滴到手机的屏幕上,声音是我少有听到的温柔和造作,“喂,你好,请讲。”

老六过分的温柔和少有的客气,对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用征求的语气说,“六哥,晚上想请你帮个忙,你方便不?”

老六本来是在卧室里接电话,这会儿又去了厨房,虽然中间离得不到两米远,门也没有关。

“我方便的很。”

我听老六那含糖250%的嗓音,40度的高温,胳膊上还直起比鸡皮疙瘩。

对方的声音很小,老六没有像平时接无关紧要的电话开成免提。好像还用手捂住话筒一样。

也不知道对方说了几句啥,老六赶忙说,“我都无所谓,你以他们为主,我咋样都行,绝对服从安排。”

我侧耳倾听着,就像有人要提拔老六,给他升职或者加薪一样。

老六今年都54岁了,我也想他的工作能有些调动,哪怕去外地或者换一个单位也好,我这人一直都喜新厌旧,总喜欢生活环境和工作都不停的变动,这才有些新意。

昨天预报有雷到暴雨,上午天气一直很沉闷,一会儿打两声闷雷,一会儿又出明晃晃的太阳,一会儿又下几滴雨,我通过窗户能看到马路上的行人,一会儿停车穿雨衣,一会儿停车戴帽子。

早上5点多被蚊子咬醒了,瞌睡没睡好,小屋里的空气又比较闷热,一上午脑袋就不够顺畅,5000多字的日记,昨天才发生的事,还没过24小时,就写了两个小时。

吃了中午饭,天黑透了,雷声打得更响了,一个小时后终于下了一场雨,小屋里开着电扇,停车场里中午也没人,把窗户全开着,窗帘半拉上,一会儿席子身上全都是潮的,难怪南方人得天天洗澡呢。

我们这边也热,但正常情况下,出了汗很快就干了,身上都是干爽的。

还没到铃声响,老六就躺在床上玩手机,一会儿又起来吃西瓜,我因为下午要回老家,看看外面的雨下的小了,也起来收拾包。

“我等会儿坐公交车回去,做了饭等你。”

直到这时候老六才说,“我今天晚上还像昨天晚上一样,吃了晚饭9点多回去。”

把英语书和笔记本往包里装,外面又响起轰隆隆的暴雨和雷声,雨珠打在雨棚上,声音就被扩大了好几倍。

想着老家没有米也没有菜,下了公交车还得买点东西,又把包里的日记本拿出来,“你晚上又要出去吃饭呀?”

老六把那半块西瓜已经刮的露出了青皮,“这西瓜真好吃,又脆又甜。有个同事约我晚上陪客。”

我哼了一声,把包的拉链拉好,又从生活费的盒子里拿出来两块零钱,等会儿坐公交车,“你可真忙活儿,整个一周你只在家吃了一顿晚饭。你都快成别人的麻将搭子了,谁个缺人都找你。你也打了几十年麻将了,咋一点长进都没有呢?你要十打五赢,找你打牌的人也会少一半。”

老六把西瓜皮装到袋子里,又把袋子的口系上,去厨房洗手,顺便把吃西瓜的勺子和放西瓜的盆儿也拿去冲了一下,“这你就不懂了,有些圈子你想挤也挤不进去。”

我冷笑,“要不要我借给你两个风火轮砸进去啊?”

老六撩开窗帘,看着外面的暴雨,“你等雨下小了再走。”

换上一个短点的裙子,再穿上凉鞋,拿上背包,把那把断了一条腿的雨伞也带上,再用两次就可以处理了,“窗户我先不关严,下大了你夜晚就别回去,如果非要回,你就打的。”

老六说好。

他骑车刚出小区去上班,我也背着包往马路对面的公交站跑。

下了两个小时的大雨,马路冲刷的很干净,低洼处也是一荡荡的水,来往的汽车根本不让行人,不小心就溅了一身。

公交站牌已经有两个老年人在那里等了,等我过去,女的说,“这都等八九分钟了,还没来一趟车,就是地走也到了。”

我一上午都没有出门运动,这会儿正好在公交站下面躲着雨,来回的走了几圈,雨后的空气非常新鲜,还有一股雨雾的甜味。

男的伸长脖子往左边看,“也就二里地,走路20分钟就到了,你非要坐公交车。”

男的说完这句话就穿过马路,往对面走了,我心想,“这老头还有个脾气呢。”

也可能是突然下暴雨,公交车晚点了,我都等了10来多分钟,还没见到公交车的影子,这时候刚才走的那个男的骑着电瓶车过来了,在公交站牌停下车,女的跨上电瓶车,他俩走了,不到一分钟公交车闪着右边的大灯来了。

快3:00,暴雨还在下,路上的行人就很少,前方正在修路,司机就 沿河走,少停了三站,不到20分钟就出了市区。

雨停了,天也亮开了,提前两站下了车,那有一家超市,我正好还有一张那里的购物卡,买了二斤大米,10个鸡蛋,一包金针菇,晚上可以用来下泡面。

我家附近的超市也不少,这家发购物卡的超市,价格明显比其他的超市都要贵一些,但东西的质量也好一些,购物环境更干净整洁一些。

就连收银员的态度都好的多,每次买完东西,他们总是问你积不积分,要不要袋子,如果你正在忙着,他还会帮你把袋子打包好,把小票双手递给你,再说一句“慢走。”

鸡蛋和米收银员帮我拴好了袋子

哪怕你只买了5毛钱的一根冰棍,也享受到了贵宾级的待遇。

就像我前天在市内 那家分店买东西,我把购物卡往包里装,收银员就把两个袋子系到一块。

我笑着说他太客气了。

收银员也笑着说,“两个袋子拴在一块儿,你好拿一些呀。”

你看,同样是做生意,这家超市在我们这里 的角角落落都开有分店,好多单位过年过节也发这家超市的购物卡,就连我们去喝喜酒,东家不待客的时候,也是回这个超市的购物卡,人家这家店里就不愁生意,更不愁资金转不动。

像我这样的,有一张300块钱的购物卡,可能半年都用不完,可充值的时候,人家超市早就收到现金了。

刚从超市出来,雨又开始下了,买的东西也不多,但背了不到一里路,就觉得肩膀往下坠,又因为头天晚上地下室里太闷热,蚊子又多,没睡好觉,反而落枕了。

和人说话的时候,我的脖子不能自由转动,只能整个身子转过来,像机器人一样。

左边的脖子都是僵硬的,稍微动一下,就扯的生疼。

一口气爬上7楼,先用扫把把楼梯道扫干净,上周走的时候,老六在后面,门口的地垫也没折起来。

打开大门,几天没回来,家里还是有一股装修的味道,这套房子虽然住了10多年,当年没钱,装修的也比较简单,除了沙发茶几和餐桌是买的之外,其他的东西都是木工做的,那种三合板散发出来的味道,经过顶层的加热,门窗又关的紧,还是很浓。

包都没来得及放下,先摒住呼吸,赶忙把前后窗都打开通风。

拉电闸,开WiFi,放下背包就开始拖地,5月和6月份我和老六回来的次数比较多一些,每次卫生我都彻底干一遍,今天打扫起来就比较简单,地拖了两遍,桌子擦了一下,再烧壶开水,泡杯毛尖。

刚才还明亮的天空,突然全都被乌云遮住了,轰隆隆的雷声又开始了,不到几秒钟,豆大的雨点像盆一样的往下泼,又赶忙把北边的门窗全都关上,动作慢了一点,小六那间卧室里已经飘进来好多雨,刚擦干净的地和桌子又打湿了,纱窗也冲洗干净了。

这个鸡蛋回来发现上面带个把

7楼的光线已经很好了,所有的人都装有雨棚,但老六说影响光线,整栋楼就我们家没有安雨棚,上次装空调,我还想把防盗窗都给拆掉。

安装师傅笑着说,“那可不能拆。”

我说,“现在小偷也不会爬到家里来了。”

师傅笑,“防盗窗不是为了防小偷,是防自己人摔下去了。”

我搬过来的时候小六才8岁,刚开始阳台也没有装防盗窗,有天我下班回来,看到小六骑在阳台上,半个身子都探到外面去了。

我吓得嗷嗷的一声叫,手里的菜也掉到地板上撒了一地,冲过去把小六抱下来,“你咋上去的?你不要命了。”

第二天老六就叫人来量了尺寸,装了防盗窗,雨棚老六是坚决不让装,说影响光线,下雨的时候滴滴嗒嗒的响。

遇到下雨窗子关的慢一点,家里就会进水,冬天下雪,北边的窗户更是用铁棍都撬不开。

去年冬天雪下的大,持续的时间长,小六说,“妈,我那个卧室夜晚风吹的头疼。”

窗户全都结了厚厚的一层冰,雪已经堆过了1/3的窗户,推都推不动,“你这相当于睡在冰窝里。”

小六去年过年都20岁了,他倒也不嫌弃我和老六,搬着被子和我两个挤在一个大床上。

冬天我也习惯早上7点起来写东西,有时候我正写着写着,小六隔着卧室的门嘎嘎笑,我悄悄的推门进去,以为小六在做梦呢。

小六就会抬起头,“妈,你写的啥?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们这栋房子不隔音,6楼的邻居,老公在外地上班,也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回来,他两个在卧室里嬉笑打闹,就像在我家卧室里一模一样,关上窗户蒙上被子,一点用都没有。

都下午5点多了,外面的暴雨还没有停的意思,去厨房下碗泡面,放一个鸡蛋,再放一点金针菇,不到三分钟,一个人的晚饭就出锅了。

夏天的雨就像小孩子的脸,说晴就晴,说下就下,7点左右外面已经完全亮开了。

赶忙拿上雨伞,换上带口袋的裙子,去东山头上转一圈。

干旱的时间太久了,突然下场暴雨,山上的花,山上的草,山上的树都更绿了,就连那两只鸟窝也更新鲜了,好多带翅膀的虫子,像是刚从土里出来一样,也可能是还在地底下被暴雨给冲涮出来了,地上死了一片,有的还在挣扎,还有一些勇敢的在天上飞。

这种石磨盘,我们小时候用它磨豆腐洗衣服

雨后的大山空气真的新鲜,木瓜树、梨树已经结满了果子,刚爬上第一个山头,准备左拐,看到二哥戴着耳机,从对面急匆匆的走过来,在离二哥不到一米远的地方,我大声的“唉!”

二哥抬起头,“你回来了,老六呢?”

“他吃了晚饭回。”

我问二哥吃饭了没有?

二哥说现在回去吃。

“二嫂还在家呢?”

“在呢。”

端午节那天,因为石头的女友王娟突然提出来退婚,二哥二嫂气得像啥一样,刚才见到二哥,我就觉得他的面部表情很尴尬,聊了两句,我往南边上山,二哥往西边下山。

月亮像被水洗了一样,明镜似的挂在天上,来山上散步的人也多了,小孩子们光着脚淌水,大人在后面追着赶着叫着笑着。

整个东山头,马不停蹄的转一圈,也得一个半小时,等我到家时已经8:30多了,头发淋了点雨水又痒又油,冲个澡洗个头,换上宽松的睡衣,坐在客厅小六的学习桌上,看会儿小说。

老六发来微信,说10:30到家。

“你坐车回来吧,外面的积水深的很。”

老六没有回复我,我估摸着他在骑车。

也许是成天玩手机的缘故,视力下降了好多,客厅里的大灯有100瓦,但我还是觉得模模糊糊,合上小说,拿起手机,躺在沙发上,正好刷到赫本演的《罗马假日》,不知道哪个有心的作者给他配上了《昨日重现》这首经典的英文歌曲。

我这几天在自学英语,也有网友建议我多听听英文歌曲,找点语感,反正我家住的楼层高,也没有人能听得到,把声音开大外放着,听了两遍。

除了“ Yesterday once more”我能听懂之外,其他的单词一个也听不懂,不过如果看着屏幕,也能认出来几个简单的单词。

这时候楼梯上传来很重的脚步声,我悄悄的走到大门边,对着门镜孔往外看,等着老六敲门。

但老六自己掏出来钥匙把大门打开了,我怕他在楼梯道的光线暗,突然进屋来看到门口站着我,会吓一跳,我往客厅里退了几步,“ Hello,你回来了,好准时呀。”

老六瞧我手里拿着手机,外放着英文歌曲,把电瓶车钥匙放到柜子上,“妈耶,故作高雅,这你能听得懂呀?”

我坐在沙发上,“你不是说让我多找点语感吗?”

老六笑,“我今天晚上得熬夜看足球赛。”

“看吧看吧,今儿天凉快。”

从20平方的地下室,突然爬到7楼,130平的大房子,看哪都是舒坦的,我也想熬夜。

“老六,你先去洗澡,我下午回来水都烧好了。”

老六先把电视打开,正在演着足球赛,看了10来多分钟,估计没进展,“我去洗澡,你帮我盯着点,看谁进球了哈。”

老六刚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又嗷的一声叫,“你这烧的啥水呀?咋都是凉的呀?”

我过去把卫生间的门打开,“不可能,我刚才还洗澡洗头了,也没用多少水,你把水龙头往左边调一下。”

老六还没洗两分钟,乌克兰突然进了一球,刚才还是1:1,立马变成了2:1,球员们疯狂的拥抱着,我也朝卫生间跑,“老六,快,进球了。”

老六连水龙头也没关,身上的水也没擦,像个水猴子一样从卫生间跑到客厅,“这可真气人,我等了半天他不进球,我刚去洗澡他就进了一球。咋进的?你快给我讲讲。”

我让老六在地上躺着,摆出来守门员的姿势,“诺,一个球员带球从他跟前过,守门员没捕住,另一个人就一脚把球踹进去了,其实不踹,那个球也能滚进去。”

老六说他还要熬夜,因为12点以后还有一场,我看看手机已经11:35了,坏习惯真是好养成,我学英语才一个星期,单词没记住几个,熬夜倒是学会了,平常我10点都上床睡觉了,这几天早上起来眼睛就是涩巴的。

“别看了,赶紧睡,昨儿两天家里的蚊子多,咱都没睡好觉,明天你再看重播。”

老六还算听话,平常要有足球赛,你不让他看直播,那可是不行的。

我和老六第一次见面,正好赶上世界杯,那一年,中国队也参战了,是个男人都沸腾了。

吃了饭,介绍人让我和老六出去走走,我瞧老六看不上我的样子,加上我那段时间也刚失恋,心情不好,就想找个陌生人聊天。

我天南海北的胡吹乱砍,老六偶尔附和一句,我推着自行车背着包,老六空着手走在我的左边,差不多一个小时后,到了我的宿舍楼下,老六说,“咱的事就这样定了吧,我的室友等着我回去看足球赛。”

也许是为了安慰我,老六居然主动的和我拥抱了一下。

所以你要想不惹男人生气,有足球赛的时候,你一定给他备好瓜子零食茶水,让他痛快的看个够。

买到一个双黄蛋

下了一场大雨,这会儿又起了凉风,不用空调,睡着都很凉爽,蚊子也不哼小曲了。

我盖着空调被,老六直接光着身子睡,我把床单搭在他的肚子上,老六一把扯掉,“好容易凉快些,你给我盖单子干啥?”

“要不你把背心穿上,当心肚子着凉。”

老六转过身去不搭理我,“我就这样睡。”

农村的夜晚真是安静,我家离马路又比较远,天黑以后基本上就听不到啥声音了,一觉睡到早上5点,自然醒来,山头上的小鸟已经叽叽喳喳的在开会了。

车棚顶上那只大黑猫,从春天就开始叫春,一直叫到昨天晚上。

起来熬点小米粥,再煮两个鸡蛋,到床上去再眯瞪一会儿,老六也醒了,“还是在这儿睡觉舒坦。”

“老六,昨天谁喊你打牌呀?”

老六扭过头来,“一个女同事喊我去凑个整儿。”

我一下子坐起来,“凑个整儿”这可是我的专用语,平常老六给我200或者300块钱,我总是让老六给我凑个整,“凑成500,我好拿去存着呀。”

小六的生活费如果有了结余,放假的时候他就会大手一挥,“妈,要不要我给你凑个整呀?”

老六就会吹胡子瞪眼,“小六,别上你妈的当,她每年从我这里勾的钱都不少,你给她500,她还想要1000,一天到晚就想着凑整儿。”

小六笑,“我妈也就这点爱好了。”

“老六,你去和女同事咋凑整儿呀?”

“打麻将呗。”

“没发生点啥?”

“都是50多岁的老妇女了,”老六踹我一脚,“两男两女能发生点啥?”

“以前都是男的喊你打麻将,咋现在还有女的呀?”我哼哼一笑,“那不正好咩。”

老六起身下床,“都是关系比较近的几个人。”

“啍,”我冷笑两声,转过脸,脸朝外,“平常让你洗个澡还得从你身上扒衣服,你昨天倒是积极,我没让你洗,你自己都跑到卫生间去了。”

老六 去客厅里喝口水,又跑过来,“昨天天气闷热,我又骑车跑这么远,你可真能联想。”

我爬起来抖抖老六的衣服,“那条破裤衩呢?这边可没有你换洗的衣服,输了你就光腚吧。”

“在阳台的洗衣机上。”老六把蚊帐撩起来,去墙上挂衣钩上取裤子,从裤子口袋里掏摸了几下,连数都没数,把一卷钱塞到我手里,“拿去拿去,你赶紧起床去写你的日记,我再睡个回笼觉。”

我捏了捏,厚厚的一卷子,除了外面包的是一张50的之外,里面都是10块5块的,“哟,你打牌还能赢钱呀?还是和女人打牌,不会是你输的没钱了,人家给你买裤衩的钱吧。”

老六猛的一下,把我的枕头抽走,我那左边落枕的脖子像被扭断了一样,“老六,你要谋S亲妇呀。”

老六踹我一脚,“拿了钱你也不办事,你还不闭嘴。”

“你给我左边的肩膀捏一捏。”我手里揣着钱,心里笑开了花,脸上装着面无表情,估摸着这得有多少呢?嘴角都笑得快咧到太阳穴去了。

老六闭着眼睛,用右手使劲的给我的左肩膀捏了几下,“你可够会享受,我给了你钱,还要给你按摩。你说我打牌为了啥?累个半死不活,赢点钱,几句话就全都到你兜里去了。”

“别唱高调了,我没找你那女同事要陪打费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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