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旭东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一面以孙禄堂为工具,肆意编造谎言,贬低其他前辈,一面却又再三明褒暗贬,对孙禄堂进行道德上的攻击。
据说12月15日是孙禄堂诞辰164周年的日子,童旭东再次以《中国武术文化的道德巅峰岂是武圣一词能溢美的》为题,重复诸多谎言。且不去说伪造的张文广先生的序言,伪造的许禹生先生言论,仅就标题而言,童旭东再一次大张旗鼓的说,“武圣”一词是对孙禄堂的“溢美”(《汉语大辞典》:溢美,过分赞美),即孙禄堂德不配位,配不上“武圣”,是过分赞美,而“道德巅峰”是比“武圣”更让孙禄堂配不上的称谓(“岂能” “溢美”即 “更为溢美”)。
至于编造事实,歪曲记载,则是童旭东更多维度上对孙禄堂进行道德上的攻击。
比如,孙禄堂在时代变迁中,历代士人所重视的气节问题上,我们按照时间顺序来看看,童旭东是如何编造、歪曲,打造所谓的“溢美”的“道德巅峰”的。
一、童旭东说,孙禄堂在晚清帮助清军剿清施南地区起义的少数民族武装部队。这件所谓轶事出于编造无疑,以后再谈。但是可注意的是所谓“苗匪”,性质是“作乱”,而“囤积大批粮食军火”,颇有“桃园景象”,则显然并非是打家劫舍的强盗,而是反对清政权的、自给自足的起义群众。然则,孙禄堂积极帮助清廷所谓“剿匪”,是何行为?
二、童旭东别有用心的强调,在进入民国之后,孙禄堂特意还要在履历上强调,曾在晚清被选用为知县、知州。
三、进入民国之后,童旭东别有用心的指出,孙禄堂先在袁世凯的总统府内任职(当然,这里少不了要偷梁换柱的手法来编造报纸刊登孙禄堂1914年1月5日在袁世凯的总统府任职,而其实为宣布孙禄堂当任最初级的陆军军官,而值得注意的是归隐的徐世昌直到1914年的5月才再次出山担任国务卿。)
四、到了1918年,童旭东反复强调,孙禄堂又转投徐世昌,任总统府的承宣官(承宣司是“凡庆贺招待等事皆属于此”的司礼部门,比如袁世凯出殡的时候,就有“武承宣官二员坐车前”)。
五、到了1928年,童旭东又编造孙禄堂、孙存周与杜月笙密切来往,孙禄堂的学生与杜月笙结拜。要知道,1927年4月12日,杜月笙可是刚刚积极帮助蒋介石制造了“四一二惨案”。
童旭东口口声声什么“中国文化”,什么“道德巅峰”,却在“气节”问题上再三污蔑孙禄堂(施南剿匪,密切结交杜月笙,皆是毫无实证的流言)。
改朝换代之际,如何去取,当然是每个人要面对的问题。
不过先为清廷无偿献力、为其巩固政权,再为袁世凯朝廷作“校尉”,再为徐世昌“承宣”,再收正密切合作蒋介石的杜月笙为徒(当然本事是童旭东编造的谣言),未免太积极了一些。
这种经历,虽然比不上历仕四朝十君的冯道,却也比吕布来得更为丰富,尽管孙禄堂最高的官阶只有营长级别的中校。
身在乱世,本不由己,亦无可厚非,不过童旭东浓墨重彩的宣扬,孙禄堂到了民国之后,担任初级陆军官佐与总统府的司礼部门职务之后,还要特意在履历中写上“选用知县、知州”,那又是何居心?既要,又要,也要?这样的行径,是中国文化的“道德巅峰”?
以童旭东一贯嘴脸,亦宜其作为楷模、标榜。然而,如此拿来出示众,则童旭东对孙禄堂之居心,不可不为人所警醒,值此孙禄堂诞辰164周年之际,特别揭出,以供孙禄堂先生真正的传人参考,认清某些人的真面目。
原创 Charles 史蒂芬周的朋友 2024年12月15日 12:01 上海
再谈童某对孙禄堂道德水准的污蔑
——纪念孙禄堂先生诞辰164周年
作者:Charl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