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斗牛

划过指尖有烟云 2024-02-20 12:16:00

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工农红军来到了井冈山附近的铁门岭村,领导劳苦人民打土豪、分田地,组织赤卫队,建立工农政府,冷落的穷山沟一下子欢腾起来了。

在红军叔叔的带领下,村里成立了儿童团,儿童们站岗放哨,探送情报,英勇机智,成了红军叔叔和赤卫队的好帮手。

一天下午,铁门岭村走出两个放牛娃来,两人各牵一头大水牛,朝村南的龙尾沟走去。走在前头的叫细刚,十四岁,他是铁门岭村儿童团团长。

后面的瘦条个儿,叫春芽,刚十二岁,牵一头撒角牯,他是儿童团团员。

有一次细刚和春芽把牛放在湖滩上吃草,两人便在沙滩上学写字,突然,两头牛“咯哐咯哐”地斗起架来。

细刚和春芽急慌了,费了好大劲头,才把牛分开,从此以后,细刚的大黑牯和春芽的撒角牯,成了冤家对头,一碰头就要斗角,所以他们两人放牛,总是一个走前,一个走后。

今天他俩出来是接受了红军叔叔的任务,以放牛为掩护,去站岗放哨,他们边走边回忆红军周排长和赤卫队长张伯伯交任务时嘱咐的话,不知不觉到了龙尾沟。

龙尾沟可险要啦,一条羊肠小道盘在山腰上,上面是陡壁,下面是深涧,涧口长满了刺藤和杂柴,只听到下面哗啦啦的泉水声。不知山涧有多深。

细刚和春芽走了好一阵,才走出龙尾沟,来到一个较平坦的山洼里。这里长满了青草、芭茅和山竹,再往南翻一个小山包,就可看到远处张家埠村白狗子的据点。

为了防止牛打架,好一心站岗放哨,细刚把大黑牯放在东山坳,春芽把撒角牯放在西山坡。两人一边抽竹笋,一边机警地向四周观望,慢慢地向南面的小山上爬去。

到了山顶,两人拨开乱柴,向敌人据点仔细察看。

他们发现敌据点气氛不同。前几次来,敌人的据点里,鸡飞狗叫,乱哄哄的,这次却很寂静,只见炮楼里有个人影在晃动。

这些白狗子要搞什么鬼名堂?细刚和春芽低声研究着,过了许久,仍不见动静。

天渐渐黑了,两人商量后,准备回去把情况报告周排长,细刚转身按按小唢呐,手一挥,说:“走!”便动身了。

两个人拨开乱柴,好容易钻下山来,一看,两头牛都不见了,心里着急,马上分头寻找。

原来他两人只顾探敌情,时间久了,大黑牯钻到山坡深处去了,撒角牯转到西山坡后去了,两人好不容易才把牛拉回。

细刚老远扬扬手,叫春芽先走,自己在后跟。

两人刚到龙尾沟沟口,忽听芭茅里发出沙沙响声,两人蓦地一惊,只见不远处的小树丛两边直摆,心想,是野兽?

两人不约而同地拾起石头,举在头上,准备野兽一出来,就给它一家伙。不料,芭茅丛里,钻出两个陌生人来。

细刚他们一见是人,便放下了石头。只见前头一个头戴礼帽,四十来岁,后面一个普通农民打扮,三十多岁,陌生人一见细刚两人举起石头对着他们,吓得倒退了几步。

仔细看,是两个放牛娃儿,陌生人松了一口气,两人交换个眼色,各自笑眯眯地走向细刚他俩身边,低声说:“小朋友,你们一定是铁门岭村的吧?”

细刚看到戴礼帽的走到身边,便想,天这么晚了,这两人从乱柴里钻出来,必定有鬼,便反问一句:“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人拍拍细刚的肩膀,小声说:“你一定是儿童团员,我们可不是外人,我们是受上级指示给铁门岭的红军送盐来的!”说完便把礼帽取下。细刚一看,一个油光光的大分头,更觉得味道不对。

那个农民打扮的人,在对面缠着春芽问话,春芽人小心灵,知道不能乱说,应和细刚对上口,便回答说: “我小哩,不懂什么,你去问那个大的吧!”说着把牛绳往树上一揽,便跑到细刚身边来。

细刚怕春芽说走了嘴,正想叫他,见他走过来了,很是高兴,便向他挤挤眼,表示要提高警惕。

细刚心想,不能老叫他盘问,要主动进攻。便询问陌生人说: “你们送来多少盐?”陌生人支唔其词说:“我们沿途送,有多少红军送多少盐,你说这里红军人数有多少?我们就去石洞里取盐。”

细刚和春芽一听,更觉不对了,平时上级送盐来都和张伯伯周排长联系,这两个人不提周排长名,上级送盐来也是按红军和老百姓总人数分,这人口口声声只问红军多少,一定不是好人!

细刚猜的一点不错,这两个家伙正是白狗子的侦探,戴礼帽穿长衫的叫吊眼狼,穿短衣的叫侯老七。

原来张家埠的敌人想趁今晚没有月光,偷袭铁门岭,这些家伙下午就偷偷地钻进了山里的树林里,向铁门岭摸过来,所以细刚他们探望敌据点时,那里没有动静。

这吊眼狼和侯老七受敌人派遣当侦察,不想在这里碰到细刚和春芽,见是放牛娃,便想从他们嘴里捞点情报,谁知套了半天,也没套出放牛娃一句关于红军的话。

那侯老七可不耐烦了,把乌龟眼睛一瞪,龇着大黄牙叫道:“快说,红军到底有多少?”

那吊眼狼还想掩盖自己的嘴脸,忙拦住说:“同志,别性急嘛,叫小朋友想想?”又假装亲切地说:“小朋友,别见怪,你想想,大概的数字也行······”

细刚心里想:“你要问红军多少人吗,我多说一点,吓吓你们。”便凑近两家伙耳边,一本正经地说:“铁门岭红军好多,昨晚又来了一大队,还有马拉的大炮呢?我从来没见过。”

春芽见细刚说话了,也接着说:“今天早上操练时,好几条大道都站满了,还没站完呢,好长的队伍!”

这两个家伙听到小朋友讲有这么多红军,讲得活灵活现,心里象揣了一窝兔子,蹦蹦跳跳,鼻子尖也急得冒出了汗水。

但是两个狡猾的家伙,马上又装出高兴的样子说:“好,我们的红军又壮大了!嘻嘻······”这时,细刚想,毒蛇出洞会咬人的。说不定今晚敌人就要来捣乱,必须回去把情况报告红军,他黑眼珠一转出了点子,对春芽说:“你快领这两个叔叔找红军叔叔去!”

春芽答应了一声就去解牛绳,提起篮子,在牛屁股上一拍,吆喝着往回走。细刚也把牛绳一拉,跟了上去。

这两个特务,一见慌了手脚,忙叫道:“小朋友,你把牛放在这里等等,我们自己去找红军,搞清了具体人数,回来借你们的牛把盐驮进村去,好不好!”

细刚说:“天黑了,牛驮东西走小路不稳当,还是叫人来背好。”说完,两人爬上牛背,在牛背上狠狠抽了两绳子,牛颠起蹄子,答地小跑起来。

这两个坏家伙,一见细刚他们要跑,便露出原形,把手枪一挥,对准细刚和春芽狂叫:“不准动,妈的,不听话,老子崩了你!”

细刚和春芽一看敌人要扣住他们,又气又急,情报无法送去,于是下了牛背,假装害怕的样子,哭闹起来:“你放我走吧,爷爷等我回家,呜—呜!”两人越哭声音越高。

两个特务说:“别吵,吵就开枪打死你们!”细刚一边哭一边想:“开枪?就怕你不开枪呢,一开枪就等于帮我送了情报”想到这里哇地一声,哭得更响了。

正在这时,芭茅里又钻出几十个白狗子来,为头的是伪连长,走过来对特务说:“你们不去侦探,在这儿和放牛娃闹什么?”

吊眼狼向伪连长鞠个躬说:“抓了两个共军小探子。”这家伙一听是红军探子,把乌龟眼睛一眨,一看是细刚和春芽,便哇哇叫起来,“哈哈,原来是你这两个穷崽子。”

细刚和春芽不由一惊,啊,原来这家伙是铁门岭大恶霸牛老八的儿子牛贵,一见仇人,分外眼红,细刚两人恨不得咬他两口!

伪连长问吊眼狼:“从这两小子身上搞到了什么情况?”吊眼狼把经过说了一遍,伪连长说:“共军地盘上男女老少都赤化了,小崽子的话也靠不住,你们再到前面去探听落实,我来收拾这两个小崽子。”

两个特务探子尾巴一夹,走进了龙尾沟,向铁门岭方向窜去,细刚和春芽心急如火。

敌连长留下一个长子兵和矮子兵看守细刚和春芽,又叫其余的白匪躲进树丛,敌连长威逼细刚交代铁门岭有多少红军,问周排长在不在?并说:“要是如实说,各奖三块洋钱,要是说慌,我毙了你!”

细刚愤怒地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多得数不清,还有大炮呢!”敌连长把嘴巴一憋说:“哼哼,你想吓唬我,我知道铁门岭只有姓周的带几个红军和一伙老百姓。”细刚说:“你知道还问我干什么?”

敌连长被细刚顶得说不出话,气得肉头成了茄子色,啪啪两巴掌打在细刚脸上,并说抓到周排长后一同收拾细刚。然后气急败坏地坐在石头上喘粗气。

细刚和春芽恨不得变个鸟儿,飞向铁门岭给红军报信。可是,敌人看得紧,喊又喊不应,逃又逃不出,怎么办呢?

这时候,他想起了周排长平日讲的许许多多儿童团智歼敌人的故事,比如陈小海,侦察敌情,引敌上钩,被我军全歼敌军一个营,等等战斗事迹,给他增加了勇敢和智慧。

想到这里,细刚更坚强了,任凭敌人软硬兼施要尽花招,都不能从细刚嘴里捞到半滴油水。

细刚看着春芽,只见他黑眼珠骨碌骨碌转,他在想办法。细刚问他天黑了怕不怕,“怕什么!”春芽说着挪了挪身子和细刚紧坐一起,只见他用手轻轻地敲了敲细刚腰里的小唢呐,一下子提醒了细刚。

对,吹唢呐!可以用联络信号报告敌情,只是离村这么远,又隔着山,听不到的!转而又想,吹总比不吹好,要是附近有人听到了也会去报信的。细刚主意已定,便要取唢呐吹!

不料被身旁一个白狗子发现,一把夺过唢呐说:“你想干什么?”细刚说:“我这是吓唬野兽的,天黑了,一吹喇叭,豺狼虎豹就吓跑了。”

敌连长一听,觉得是骂他,气得一蹦老高,嗷嗷直叫,夺过唢呐,往石头上一摔,成了两截,并指着细刚吼叫:“什么吓唬野兽,你这是给红军报信,再不老实,剁了你!”

细刚春芽一看唢呐断了,气得眼冒火星,咬牙切齿,想拾起石头和敌人拚命,但转而又想周排长常说对敌斗争要胆大心细。要是蛮干,就造成损失,情报送不出去,想到这里,拾石头的手缩回来了。

天越来越晚了,细刚和春芽心如火烧,这时,忽听大黑牯“哦哦”直叫,头在小树上顶来顶去,撒角牯也把尾巴竖起来,顶着树杆,细刚把眼一瞪,眉毛一扬,有了主意。

细刚对春芽嘀咕了两句,两人站起来,一边“霍霍”喊牛,一边解牛绳。

白狗子上前用枪一拦: “解牛干什么?”细刚说: “天黑了,你们又不让回家,我把牛系牢些,省得跑了。”白狗子便收回了枪。

说时迟,那时快,春芽和细刚一蹲下便解开牛绳,把两头牛往一块拉。两头牯牛,一见冤家对头,便顶了起来,各往后退二步,又各往前一冲,“咯哐咯哐”顶撞不止。

细刚一看,真干起来了,表面着急,心里高兴,两人围着牛“霍霍”地叫喊着,这一来,两头牛越斗越猛。

牛从平地斗到山坡,从山坡斗到山沟,蹬得沙石乱飞,芭茅被踩平,小树被碰歪,敌连长和白狗子都惊呆了。

牛斗进白狗子隐蔽的树丛里去了。“哎呀勒”一声,只见一个家伙被牛蹄踩破了肚子,昏了过去,其他白狗子乱作一团,象是捣翻了的黄蜂窝,一个个乱蹦乱跳。

敌连长仍在发呆,这时细刚和春芽假装着急得哭喊起来:“快把牛赶开呀,牛顶伤了!”说着两人互相责怪对方的牛:“顶伤了要赔!”并互相拾起石头打对方的牛,骂着骂着,两人假装着打了起来!

细刚和春芽越打越凶,两个人又哭又喊,扭作一团,白狗子看到牛在斗,放牛娃也在斗,一个个看热闹发了呆。

这时,细刚和春芽越滚越远,离开了白狗子身边,细刚轻轻地叫春芽一声:“快跑”,顺势把他猛推下坡,春芽一起身就往铁门岭跑,细刚稍慢一步,追了上去。

一见细刚他们往村里跑,敌牛连长才清醒过来,把脚一蹬:“小崽子跑了,抓回来!”

伪班长手慌脚乱,端起枪就要放,哪知敌牛连长一个耳光打来:“混蛋!开枪不给红军报信?追,抓活的!”伪班长带着长子兵和矮子兵追了上去。

细刚见敌人追来,又知刚才两个暗探已在前头,便命令春芽从岔路回去,自己顺羊肠小道往铁门岭跑去!春芽说声“是!”便钻进了树丛。这一带,他们常来割草、抽笋,一草一木都很熟悉。

春芽顾不得脚板划破皮,他越深沟,爬陡崖,专拣没人走的路,直奔铁门岭!

再说,两头牯牛,这时正斗得分出了胜负,撒角牯败了下来,顺着山路往村里跑,大黑牯飞步追上去,细刚看到两头牛也都跑来了,心中暗自高兴。

牛“飕”地一声,从身旁闪过,细刚往大黑牯身上猛砸一石头,它跑得更快了!

伪班长和两个匪兵,追上山包,已不见放牛娃的影子,他们怕碰上红军,不敢追了。刚才又险些被牛踏倒,心有余悸,缩回去了。

敌牛连长见匪兵没抓回放牛娃气得发抖,连打伪班长几个耳光,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所措。

再说细刚见三个匪兵没有追上来,心中纳闷,以为发现了春芽,仔细观看了许久,知匪兵回去了,才放心,转身往铁门岭飞跑而去。

却说前去刺探消息的吊眼狼和侯老七一进山沟,四条腿就软了,两小子正在羊肠小道上探头探脑时,“飕”地一阵旋风刮来,猛回头,只见山腰里冲下两头大兽,吓得魂飞魄散。

向前跑跑不赢,向上爬是悬崖,向下躲是深渊,这条山路不上两尺宽,这两个探子,一时来不及想主意。

说时迟,那时快,原来前面退下来的撒角牯已经冲到跟前,后面的大黑牯追得紧,手忙脚乱的侯老七,躲避不及,被撒角牯,把头一甩,翻落到深渊,摔成了肉酱。

吊眼狼一看大势不妙,随身滑到悬崖下,抓住两根野藤子悬了起来,就这样,折腾了半天,上不去,下不了,心神不定。

刚想往下滑时,忽觉有人抓住了两脚,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就被摔在石头上昏了过去!

这吊眼狼马上又醒过来了,睁眼一看,拉腿的是细刚,心里一愣。原来细刚发现追他的匪兵回去之后,一直找陡坡险路飞奔而去,生怕遇上这两个探子,不想正好又碰上了。

吊眼狼一定神,便猛扑过去抓细刚,细刚拣起石头就要往吊眼狼砸去,吊眼狼端起了手枪威吓细刚。

细刚急中生智,大叫一声:“来人啦,抓特务!”吊眼狼吓慌了,不敢开枪,仍然向细刚扑来。

细刚一脚踢去,把吊眼狼的手枪打掉了。吊眼狼终于抱住了细刚,细刚死死咬住这家伙,吊眼狼伸手去卡细刚的脖子,细刚极力挣扎。

正在这时,山路上冲下一个人来,大叫一声:“不许动!”定眼看时,却是张伯伯,细刚用尽了吃奶的力量,挣扎起来,把吊眼狼踩在脚下。

细刚和张伯伯活捉了这个吊眼狼。原来张伯伯见细刚这么晚没有回来,便出来寻找他,正好遇上了细刚和敌人搏斗。

他俩押着俘虏飞步回到铁门岭。这时春芽也到了村子里,两头牯牛也进了村庄。周排长和张伯伯都夸奖细刚和春芽是小英雄。

经过审讯,核实敌情之后,做好了战斗部署,准备来个将计就计,把来犯的敌人一网打尽。

细刚和春芽走在前头引路,去和敌牛连长一伙斗一场。周排长按计划,分兵两路,张伯伯一路从正面佯攻,周排长率兵截住敌人后路。两支队伍,神速出发。

敌牛连长见吊眼狼至今未回,放牛娃又逃了回去,便要撤退。这时,忽听后面传来几声枪响,喊声震天,那班白狗子便乱作一团,拚命往来路逃去。

逃了一阵,敌牛连长大声喊:“别乱队伍,前面就是我们的据点了。”妄图安定军心。

不料,山顶扫来一阵机枪,跑在前头的白狗子倒下一排,接着,周排长带兵杀将过来,把敌人打得魂飞魄散。

敌牛连长一看形势不对,脱下军服,撒腿就往树丛里跑,细刚和春芽心明眼亮,立即发现了敌牛连长的狼狈相,迅速追了上去。

敌牛连长听到后背有脚步声,头也不敢回,只顾没命地往前面乱窜。细刚两人越跑越快,已经逼近敌人了。

细刚和春芽挥着手上的红缨枪,大喊:“缴枪不杀!缴枪不杀!”一听是小孩的喊声,敌牛连长便回过头来,细刚和春芽一个箭步,冲到敌牛连长身边。

敌牛连长慌忙掏出手枪, “当”地一声,细刚用红缨枪把它打落在地!春芽闪身拉住敌牛连长的大腿,把他扳倒在地。

敌牛连长转身从皮鞋里摸出匕首,便往春芽捅来,细刚用红缨枪“刷”地刺过来,刺破了敌牛连长的手。

敌牛连长痛得嚎叫起来,转瞬又用血淋淋的手掌卡住春芽的脖子,并一脚把细刚绊倒。细刚猛起身,拾起敌人落在地上的匕首,往他背上猛刺一刀,敌牛连长“呀”地松了手,但没刺到要害,敌人又向细刚扑来、

三人扭作一团,展开了一场殊死的战斗,细刚两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狠地揍敌人。

这时,一路红军和赤卫队员冲了过来,救了细刚和春芽,活捉了敌牛连长,全歼了敌人整个连。

同时,红军和赤卫队另路人马,乘胜前进,直冲敌军据点,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获得了全胜。

红军和赤卫队押着俘虏,抬着胜利品,唱着战歌,凯旋而归。细刚和春芽肩上扛着枪,昂首阔步走在队伍前头,歌儿唱得最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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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指尖有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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