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年跟表妹私奔被抓回,15年后给儿子相亲,是她带着女儿来了

涧下说商业 2024-10-31 05:04:49

■作者:涧下水长流 ■素材:徐长河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大家好,我是徐长河,今年45岁了,是江南小镇浦口镇的一个纺织厂老板。说起我的经历,真是一言难尽。这些年,我经历了太多悲欢离合,有些事情,想起来还是会让我心痛不已。

1984年那会儿,我还是个懵懂的小伙子,在浦口镇的纺织厂当学徒。那时候,我才20岁,整天跟着师傅学织布,虽然累是累了点,但日子过得也算充实。

要说我们浦口镇啊,是个不大不小的集镇。镇子三面环水,一面靠山,风景倒是不错。每到夏天傍晚,镇上的人们都喜欢到河边纳凉,孩子们追逐打闹,大人们摇着蒲扇聊天,倒也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我们徐家在镇上已经住了三代人了,家里就我一个儿子。我爹徐大伯在镇上开了个小杂货铺,日子过得还算殷实。要说起我的故事,就得从我表妹李秀云说起。

李秀云是我姨妈家的闺女,比我小三岁。她们家住在临近的清水村,离我们镇上也就三里地的路程。从小我们两家来往就密切,加上我们年纪相仿,便经常一起玩耍。

记得小时候,每到暑假,李秀云就会来我家串门。她总是穿着一条碎花裙子,扎着两条细细的辫子,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那时候我们最喜欢去镇后的小山上摘野果,我在前面开路,她在后面拾果子,一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

随着年龄渐长,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在悄悄发生着变化。那时候我在纺织厂当学徒,每天中午吃饭时间很短。李秀云知道后,就经常给我送饭。她总是用油纸仔细包好饭盒,里面装着可口的家常菜,有时还特意做些我爱吃的红烧肉。

记得有一次,正值盛夏,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李秀云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碎花衫,踩着咯吱作响的木板楼梯,轻手轻脚地来到织布车间。我正在调试机器,看见她来了,心里就像灌了蜜似的甜。

她把饭盒递给我的时候,我们的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了一起,两个人都像触电似的缩回了手。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低着头快步跑开了。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但是,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1984年春天,我听说李秀云被她家里安排了相亲。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去找她。

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我看见李秀云正在那里发呆。她穿着一件米黄色的毛衣,头发被晨风吹得有些凌乱。看见我来了,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长河,我不想嫁给别人。”她小声地说,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握住她的手:“秀云,要不。。。我们私奔吧?”

这句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但是看着李秀云含着泪水的眼睛,我知道自己说出了埋藏在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就这样,我们商量好了私奔的计划。我偷偷把自己这些年的积蓄取了出来,李秀云也把她攒的钱都带上了。我们约定在月底的一个夜晚,趁着夜色逃走。

那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和李秀云约在镇外的老磨坊碰面。她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棉袄,背着一个小包袱,在那里等我。看见我来了,她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

我们计划先去县城,然后再转车去外地。但是天不遂人愿,我们刚住进镇外的一家小旅店,就被找来的徐大伯和李婶发现了。

那天晚上的场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徐大伯是个暴脾气的人,他二话不说就冲过来,对着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李婶也扯着李秀云的头发,又打又骂。最后,我们两个被强行带回了各自的家。

回家后,我被徐大伯用皮带抽得遍体鳞伤。他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不孝子!连表妹都敢打主意,你还要不要脸!”

从那天起,我们两家就断绝了来往。李秀云被她家里强行嫁到了外地,我也被安排和镇上布庄老板的女儿相亲。当时的我,浑浑噩噩,像丢了魂似的,任由父母摆布,很快就结了婚。

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候你越是想抓住的东西,却越是会从指缝中溜走。我和李秀云天各一方,各自组建了家庭,生儿育女。但是我知道,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有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我的妻子是个贤惠的人,给我生了个儿子小东。日子过得平淡但踏实,我也渐渐学会了忘记过去。随着年龄增长,我开始自己创业,从一个小作坊做起,慢慢发展成了现在的纺织厂。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三年前,我的妻子因病去世了,留下我和儿子相依为命。小东今年已经18岁了,长得浓眉大眼的,性格开朗,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最近,镇上的王婶一直念叨着要给小东说个媒。我想着儿子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就答应了下来。今天一早,王婶就来家里,说是约好了下午在老茶馆见面。

小东一开始还不太情愿,但在我的劝说下,还是换上了一件新衬衫,跟着我去了茶馆。茶馆里飘着淡淡的茶香,隐约还能听见外面树上的知了在叫。

当茶馆的门帘被风吹起的那一刻,我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衣裳,头发已经有了几丝白发,但那个背影,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李秀云。

她也看见了我,愣在了那里。在她身后,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很像年轻时候的李秀云。

“长河。。。”她轻声叫着我的名字,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旁边的王婶看看我,又看看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原来,这十五年里,李秀云的婚姻也不如意。她前些年离了婚,带着女儿念念回到了清水村。念念今年17岁,比小东小一岁。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小东和念念竟然在学校早就认识了,而且他们之间似乎已经暗生情愫。看着他们含情脉脉的眼神,我和李秀云的心都凉了半截。

这算是什么?老天爷和我们开的一个玩笑吗?当年我们因为是表兄妹而不能在一起,如今我们的孩子却又走到了一起。这是什么样的孽缘啊!

坐在茶馆里,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外面的知了还在不停地叫着,好像在嘲笑我们这对昔日的恋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尴尬和悲凉。

最后,还是李秀云先开了口:“长河,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楚:“还行,就是去年,孩子他妈走了。。。”

“我听说了,节哀。”她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

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更多的是沉默。年轻的小东和念念却聊得火热,完全沉浸在他们的世界里。看着他们,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我和李秀云。

离开茶馆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李秀云拉着念念的手,在昏黄的路灯下转身离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回家的路上,小东一直在念叨着念念的好,说她多么温柔,多么懂事。我听在耳里,疼在心里。这可怎么办呢?难道要告诉他们真相吗?

晚上,我独自坐在院子里,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知了还在不知疲倦地叫着,就像当年我和李秀云相爱时的夏夜。我点了一支烟,想着这十五年来的种种,不知不觉,眼泪就流了下来。

人生啊,为什么总是这样捉弄人?我和李秀云错过了,难道还要看着我们的孩子重蹈覆辙吗?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啊!

夜深了,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月光洒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我忽然想起了那年我和李秀云私奔时的月夜,那么相似,却又那么遥远。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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