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内容均引用权威资料结合个人观点进行撰写,文末已标注文献来源,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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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疑惑的是:这百万契丹何以匿迹?其后裔又散落何方?
中国社科院的研究员刘凤翥,多年来孜孜不倦地探寻此谜,却始终未得其解。
直到1996年,刘凤翥收到了一封神秘来信。
写信人声称,自己极有可能是消失的契丹族后裔。
强盛民族,人间蒸发契丹族是我国古代史上的一个传奇民族,是鲜卑宇文部的一个分支。
“契丹”在汉语中是“镔铁”的意思,喻示了其坚不可摧、英勇顽强的民族特性。
在两个多世纪的辉煌岁月里,契丹傲立北方,强盛一时。
然而历史洪流总无情。
公元1125年,金国的铁蹄踏碎了契丹的荣光。
辽国灭亡后,契丹族人就踏上了流离失所的旅途。
元朝时,勇猛剽悍、骁勇善战的契丹人还被优先征召守边,可到明代以后,契丹人却突然消失,不知所踪。
从4世纪中叶的初露锋芒,到14世纪中叶后的人间蒸发,契丹族从辉煌到沉寂跨越了千年。
契丹族留下了灿烂的历史,却也留下了无数的谜团:
契丹人到底是怎么消失的?他们的后裔如今又生活在什么地方?
几个世纪以来,无数历史学者不懈探索,力求揭开契丹民族的消失之谜。
然而就如那曾经繁盛的契丹族一样,关于契丹的历史记录与文献,也一同湮没在了时间的尘埃里。
契丹族留下的问题,远比答案要多。
直到1922年,才终于发现了一些实质性线索。
比利时传教士克尔文,在内蒙古巴林右旗偶入一座被盗掘的古老墓葬,意外发现一块布满神秘符号的石碑。
石碑的现世,激起学术界的千层浪,各种猜测与解读纷至沓来,却没有定论统一。
毕竟当时这些符号无人能解,没有人知道石碑上到底写了什么。
后来,经过专家的精心考证与研究,这座尘封九百载的墓葬,终于被证实属于契丹族。
而那些令人费解的符号,也被确证为消逝已有七百多年的契丹文字。
这一惊人的发现,不仅激起了热烈的讨论,也点燃了众人揭开历史迷雾、重现契丹辉煌文明的渴望。
契丹文字,是契丹人在创建辽国后所创,这一点在历史上有明确的记载。
可是,契丹字失传已有七百多年。
因此虽有文献出土,可对如今的人们来说也无疑是天书。
文化消失,文字失传刘凤翥是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的资深研究员,他将自己的一腔热忱都献给了对契丹文化的研究。
怀揣着揭开契丹族消失之谜的愿望,他一直在寻找这个古老民族后裔的足迹。
他倾注了大半辈子于契丹文字的释读、民族古文字学的研究,以及对各少数民族风俗习惯的深入比较。
可遗憾的是,有关契丹后裔的线索实在太少了。
有文献记载,女真政权推翻契丹后,为巩固统治,针对反抗的契丹族群实施了一场持续逾月的残酷镇压与屠杀。
契丹文化的命运也因此蒙上阴影,在这一连串的动荡中逐渐淡出历史视野。
金朝在建立初期尚无自己的文字,所以暂且使用汉字和契丹文字。
而随着女真文字的创制,金皇室便下令废除了契丹文,全面启用新创文字。
契丹文字也就此湮没,逐渐成为了历史尘封的秘密,彻底失传。
史籍记载显示,辽朝倾覆之后,仍有两大群体的契丹血脉得以延续。
这些人中有一些是辽王朝末帝的忠实追随者,也有一些是居住在辽代南京城附近的,再加上一些契丹士兵,人数不少。
诸多考古发也揭示了这段历史:
部分契丹人归顺于女真,有的重返故土北方,还有的则与北方其他民族渐渐融合。
金朝全盛时期,契丹人的反抗斗争不绝于史。
蒙古势力兴起后,他们投靠成吉思汗,希望能借他的力量重振契丹辉煌。
也就是说,契丹一族即使到了元朝初期,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然而自明朝以来,曾经显赫的契丹民族却突然蒸发于历史长河。
曾经数百万人的族群,究竟去往何处了呢?
学术界对此提出了三种主要推测:
一种推测是,祖地的契丹后裔在漫长的岁月中,或许淡忘了自己的民族。
因此渐渐地与其他族群融为一体,难觅踪迹。
另一种说法是,西辽国破之后,大量漠北的契丹人流向西亚。
许多人在伊朗克尔曼地区定居,历经世代,最终被伊斯兰文化吸纳。
再者,金蒙战火纷飞之际,那些誓死不屈的契丹勇士投奔蒙古,随其铁骑征战四方,散布至中国的各个角落。
神秘来信,百年传说正当刘凤翥等学者为追寻契丹人的踪迹而努力时,一封神秘信件意外到来,也带来了一些重要线索。
写信人名为敖拉•丘志德,是一名达斡尔人。
达斡尔族是一个古老、神秘的民族。
达斡尔族的家园,就镶嵌在茫茫大兴安岭之中。
清澈的嫩江水,广袤的呼伦贝尔草原,三者交相辉映,构成了他们世代生息繁衍的摇篮。
丘志德在信中说到,数百年以前,他们的先祖沿嫩江而至,在草原腹地扎下了根,代代相传,生生不息。
可达斡尔人既没有自己的文字,也不知自己从何而来,对自己民族的历史一无所知。
在没有文字传承的族群中,民族的历史往往依靠长辈的口述,世代相继。
达斡尔族内便流传着这样一个跨越世纪的古老传说:
数百年以前,一队契丹士兵抵达莫力达瓦近旁,他们在那里筑起了“边堡”,这在达斡尔语中是对一种类似于长城的独特防御工事。
率领这支队伍的将领名叫萨吉尔迪汉,他和他的部众在此地落地生根,成为了达斡尔族的先祖。
正是基于这一族内传说,敖拉•丘志德致信刘凤翥,满怀希冀地提出了一个大胆猜想:
达斡尔族极有可能是契丹血脉的承继者。
他恳请刘凤翥帮助他们,寻找达斡尔族的历史。
一个是历史上以强悍武勇著称,曾主宰华夏半壁河山的显赫部族;
另一个则是勤劳纯朴、擅长歌舞的少数民族。
这两个迥异的族群,在历史长河中真的有相连的血脉吗?
为了解决这一谜团,刘凤翥等专家学者亲赴达斡尔族聚居地,展开了细致入微的实地调研。
他们不仅限于文献比对,更是深入民间,观察并分析达斡尔族的日常生活习惯、生产方式、宗教信仰、语言特色以及历史文化传统等。
经过深入的比较研究,诸多线索与证据证明,达斡尔族在许多方面与契丹族有着密切的联系。
达斡尔族有一项传统的体育项目,已经深深植根于这个民族的日常生活之中,那就是曲棍球。
无论年龄长幼,从白发苍苍的老人到稚气未脱的孩童,都能挥杆上阵。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达斡尔人一直是中国曲棍球队的主要成员。
追溯历史,曲棍球是辽代契丹族中十分盛行的体育运动。
辽代时,曲棍球被称为“击鞠”,使用的球棍底部弯曲,形似新月,故又称“月杖”。
这一古老运动在达斡尔族中得到了传承与发展,每到春暖花开之时,达斡尔青年男子便会组织曲棍球比赛。
而除此之外,达斡尔族世代供奉着库烈佛,这是800多年前契丹部落北迁时的领袖。
辽国倾颓之后,库烈儿作为一位坚毅不屈的将领,拒绝臣服于金朝。
他带领着手下的契丹人一路北上,最终在嫩江流域停下了漂泊的脚步。
在这里,他们依据契丹的传统,重建家园,形成了新的氏族部落,将契丹的文化与生活方式继续发扬光大。
另外,契丹人热衷于驯养专用于捕猎的野生鹰隼。
它们在广袤的野外追捕野兔与野鸡,是辽朝皇室春日狩猎不可或缺的。
这种名为“海东青”的高贵猎鹰,源自辽东女真族领地,其珍贵程度堪比战马。
女真反抗辽朝,便是以海东青为导火索的。
在达斡尔族的早期历史中,同样可见“海青”鹰的踪迹,它们在冬雪初霁的清晨与猎人并肩,穿梭林间追寻猎物。
至于达斡尔族保存的古老祭祀习俗,其中求雨仪式与《辽史》记载的契丹祈雨典礼也是非常相似的。
《辽史》中描述:
“若旱,择吉日行瑟瑟仪以祈雨”。
这份源自远古的求雨仪式,至今还在达斡尔村落中流传。
DNA技术,揭开谜团势力强盛的契丹族,是如何在历史长河的淘洗下,最终选择栖息于黑龙江畔的一隅之地呢?
在中国社科院民族与人类学研究所,满都尔图研究员身为达斡尔族的一员,通过深入研究揭示了契丹人迁徙至齐齐哈尔的原因。
916年,耶律阿保机统一契丹部落及其周边民族,创立辽朝,与五代及北宋共存。
契丹掌控中国北方大部地区近两百年,直至1125年遭金朝覆灭。
辽灭亡后,契丹人一部分与汉族、金人逐渐融合;
一部分在耶律大石的引领下西进,建立起西辽帝国;
而由库烈儿领导的小股契丹人群,则选择了北上,避居至黑龙江区域,这些人正是斡尔族的先祖。
因此,这些达斡尔族群体,实为历史洪流中南移的契丹人后裔。
只是明朝之后,契丹这个称谓消失,人们就只知道达斡尔了。
但令人不解的是,北徙的契丹人怎么会变成南迁的达斡尔呢?
17世纪中叶,沙俄对黑龙江流域步步紧逼、频繁侵扰。
清廷忙于平定三藩之乱,无暇顾及。
英勇的达斡尔族进行了顽强抵抗,但终因势单力薄而被迫撤离世代栖息的北地。
他们跨越黑龙江,寻找新的家园,南迁到嫩江流域,在此重建家园。
这片土地,就是如今的齐齐哈尔。
“齐齐哈尔”,在达斡尔语中是“美丽牧园”的意思。
在这片水草丰茂、草原辽阔的土地上,达斡尔人凭借其放牧与渔猎的技能,很快适应并繁荣起来。
南迁的过程中,达斡尔族不仅带去了丰富的文化和传统,还引入了先进的建筑技艺与农耕知识。
在新的定居点,他们建造起了坚实的木城。
这是黑龙江流域罕见的防御性居住形式,而在明末清初时期,达斡尔也是该地区唯一从事农业生产的民族。
为最终确定契丹族与达斡尔族之间血脉相连的真相,学者们决心借助DNA技术,解开这跨越千年的谜团。
研究团队首站抵达四川乐山,获取了一位契丹女性遗骸的腕骨;
随后在内蒙古赤峰,依据详实的墓志记录,收集了确凿属于契丹人的牙齿与头骨标本。
在云南保山和施甸,研究队伍进一步搜集了关键的血样样本。
与此同时,他们在内蒙古莫力达瓦旗及周边多个区域,从达斡尔、鄂温克、蒙古与汉族等多个族群中收集了血样数据。
通过对这些古老骨骼及当代血样中,线粒体DNA可变区的提取与对比分析,专家们最终得出了结论:
达斡尔族与契丹族拥有最为紧密的遗传联系,确实是契丹后裔。
综合这些证据和线索,契丹族的消失之谜总算有了答案:
在蒙古帝国崛起并构建起横贯欧亚的庞大版图期间,连绵的战火与频繁的军事征召,使得勇猛善战的契丹族人被广泛吸纳,部署到帝国的四面八方。
这一过程中,部分契丹族群得以相对完整地保留。
例如达斡尔族,他们在历史的长河中持续繁衍,成为契丹血脉传承的鲜明例证。
而另一些契丹人则因分散各地,逐渐融入当地族群。
随着时间的流逝,其独特的民族特征慢慢淡化,逐渐消失于茫茫人海。
参考文献[1]刘凤翥.契丹今何在[J].大自然探索,2001(11):6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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