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霸全传

凝丝看小说 2024-07-01 08:28:45

是日天晴气朗,兄弟几人站在金顶峰观看寨兵练武,窦尔敦道:“眼下寨中虽有四五百人,但武艺超群者不多,一旦与官兵交战,恐怕力不胜敌,我意一面加强演习,一面四处打探,凡有武功过人者,即可相劝入伙,入伙后必委以重任。”牛晓塘道:“我有一表亲是本县南桥人,姓郭名景,字子玉。此人身高八尺,力大过人,号称郭大力。该村有一家财主,宅旁有一水井,每日晨都令家奴把水担干,因此穷人难得吃水,郭大力大为不平,为了给那财主点眼色瞧瞧,他两只胳膊从场里挟来两个碌磷,轻轻放于井口,力气不足者不敢挪动,为此,那家财主再也不敢独占此并了。众人皆说:“是条汉子!“晓塘道:“此人早就有意投靠寨主,不知收他不收?”窦尔敦道:“如此神力,岂有不收之理,贤弟快快捎信让他前来。”牛晓塘点头应诺。金娘道:“我也想起一人,如此人能上山入伙,必然为山寨增辉,只恐请他不来。”窦尔敦道:“妹妹所提何人?”金娘笑道:“非是别人,乃是你那弟兄方笑为。”窦尔敦道:“妹妹真会激火儿,明明知道那方笑为难请,却偏偏提他,岂不叫哥哥为难。”金娠笑道:“我不过提提而已,真要是二哥请不来,我岂能逼你上吊”牛晓塘道:“这方笑为何许人也,如此难请?”尔敦道:“此人乃是河间府官庄村人,家境股实,为人至孝,虽武艺高强,却高尚在,唯恐他不肯离家。”牛晓塘道:“这要看他与哥讶的交情如何?”“交情倒是不错,我乃同师学艺。”晓塘述:“既然如此,试试不妨,倘若请来岂不更好。”窦尔敦道:“郑我就去试试,我走之后,山上诸事你们多多商量,三五日便可回返。”恕古道:“哥哥放心,只是你独自下山,唯恐不使,!可否派两个弟兄与你同往?”窦尔敦笑道:“这是请人,并非交战,多去何用,”众人依言。次日清晨,窦尔敦收拾停当,肩背包裹,藏了单刀,辞别众弟兄,直奔河间府。牛晓塘放心不下,派了两个精细兵卒,暗暗吩咐:“你们只能远跟,不可露面,如有意外,速速回报。”兵卒应命面去。金顶山离官庄百里有余,窦尔敦走了不到一日便到了官庄村,远远望去,有一个清水门楼,四合大院磨砖对缝,虽不豪华,倒也超出一般。窦尔敦来到门前,见大门紧闭,轻叩门环道:“方兄可曾在家?”功夫不大,门开了,从门内走出一位老人,问道:“壮士何来?”尔敦道:“老管家,不认识了吗?我乃献县窦尔敦。”老管家急忙施礼:“老奴老眼昏花,望二爷恕罪,不知二爷前来作什?”尔敦道:“我要见方兄一叙。”老管家笑道:“二爷来得不巧,你那方兄昨日刚刚出门。”“去至何处?”“听说去京,有笔生意待他联络。”“几时返回?”“这可就说不定啦,少则十天半月,多则半年。”窦尔敦道:“既然如此,那就烦你禀告伯母,就说我窦尔敦前来问安。”老管家摇头道:“太太也不在家,昨日回娘家去了,十响半刀画不来。”“那就告知方夫人,就说窦尔敦前来拜见嫂夫人。”老管家道:“使不得,老太太有话,年轻妇人多有不便,依老奴之见,二爷还是改日再来吧。”窦尔敦心想;看是不是?甭说请他上山,连面都见不到。因此长叹一声,告。别了老管家,自回金顶山。这窦尔敦一泄气,脚步也就慢了下来,抬头一看,见前面有一村庄,碑牌上写着“水牛店”三个大字。顿时想起了一个姓张的老头。心想:既然到了他们村,何不登门看看,倘若那刁家少爷再欺压良善,休怪我刀下无情。、原来三年前,窦尔敦从这里路过,正赶上刁家少爷欺压张家父女,硬逼着张老汉还债,如若不然就拉张老汉的女儿前去顶债,张老汉父女苦苦哀求,那刁家少爷毫不宽容,反面把张老汉打翻在地。当时,窦尔敦怒火中烧,掏出银子,替张老汉还了帐,抓住刁家少爷狠狠地打了一顿,并告之如若再为非作歹,小心狗命。张老汉父女感激不尽,叩头谢恩。至今,窦尔敦还惦记着这父女二人。窦尔敦转身进了村,来到了张老汉的住处,隔颓垣相望,见院内有一磨房,磨房内有人正在推磨。窦尔敦问道:“此院可是张老伯家?”话音刚落,从磨房里走出一位年迈老人,朗声说道:“院里请,院里请!”窦尔敦一看正是那张老伯,转身进到院中,躬身施礼道:“老人家,你还认识我吗?”那张老汉仔细看了看,顿时大喜,说道:“原来是恩人到了,这几年我们爷俩没有一天不念明你的好处,近闻你们杀官夺印,收扯旗造反,真是大快人心,要不是老朽年迈,非投你山寨不可!”窦尔敦道:“那刁家歹徒可曾又来找你麻烦?”老汉道:“有恩人作主,那歹徒吓死也不敢,那年多亏恩人相助,所赠银两还债有余,这不我又用那多余的钱买了头青骡子,虽瘦弱不堪,还可支撑着磨面,这样我们爷俩以卖馒头为生,还可以糊口。”窦尔敦走进磨房,上下打量了那匹大青骡子一番。看岁口,正如蓓蕾待放;看裆宽足有尺半往上,看蹄腿,修长细而有力,看双目,灼灼有神闪光,看身腰,犹如较龙出水,看耳朵,亚赛削竹短枪。窦尔敦走到骡子跟前,伸手按了按骡子的脊背,那骤子是纹丝不动,,犹如铁打的金钢。尔敦心中暗喜,心想:这匹骡子非同一般,裆宽盈尺可日行千里,蹄腿修长可出耐力,眼放神光可视六路,耳如削竹能听八方,身若蛟龙可蹿山跃涧,骨架硬朗可力负千斤,我换过十几匹马,均比不上这匹大青骡子,要是好好调养调养,岂不是一匹“青龙神驹”也。张老汉见窦尔敦总看他这匹骡子,心想:可能是恩人看我这匹骡子太破了,于是含笑道:“思人,让你见笑了,别看这骡子破,俺爷俩还仗着它糊口呢。”窦尔敦道:“张老伯,你这骤子是多少钱买的?”老汉道:“五两银子。”尔敦道:“这匹骡子我要了,你另买一匹马吧!”老汉听罢哈哈大笑:“恩人,你真会开玩笑,这匹骡子跑不快走不动,杀掉没肉,留着费草料,你要它干什么?”尔敦道:“老伯,我窦某并非开玩笑,实不相躏,这匹骤子乃是一匹宝驹。在你这里不过是拉车推磨,到我手里可以驰骋疆场,逐杀官兵!“说罢从腰中取出二十两纹银,捧在了张老汉跟前,“今日就带这些,日后再补,老伯意下如何?“张老汉连连摆手:“这骡子,恩人只管牵走,这钱,我可不要。”窦尔敦道:“银子不留,骤子我也不要了!”张老汉无奈,只好把银子接在手里,“好,这银子我收了,多谢恩人盛情。”窦尔敦把骡子牵在毛县,在当院澜了一隔,那骡子就地打了个滚儿,毛累一抖,脖子一扬。迎风一阵长嘶。尔敦朗声笑道:“神驹呀神驹,往后你可随我窦某奋蹄奔腾了。”窦尔敦拜别了张老汉,牵着“青龙神驹”一路春风赶回了金顶山。众弟兄把他迎入账内,问他此去可见到那方笑为!窦尔敦笑道:“方笑为虽未见到,我可得了一匹青龙神驹!”众人皆问:“神驹在何处?”窦尔敦向外面一指:“就是那匹大青骡子。”众弟兄看罢不由哈哈大笑:“这等破骡子还是神驹?”窦尔敦见众人不懂,便一一指出它的神奇之处,三个月后必露神龙之态,随命人精心调养,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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